067、身體不錯,腎也好
這一夜,他們瘋狂的交纏在一起。
庄煜更是像餓了許久的老虎,恨不得將身下的獵物拆骨入腹,吞的一乾二淨。
他喝醉了,意識卻依舊很清晰。
知道梁梓拍照,知道他發微信。
沒有阻止,任由就此發展下去。他像極了情竇初開的小夥子,想以一種脆弱的模樣出現在那個不在意他的女人身邊。
是,他成功的留下來了。
他本想一直就這樣裝下去,但她一碰他,他就火急火燎,根本無法安心入睡。
以為會得到不一樣的答案,事實再一次證明,他是痴心,是妄想。
胸口的那團火怎麼也平息不了,甚至越來越旺。
他不留餘地,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向她索取,他要她完全屬於他。
就算是她的心裡沒有他,也要讓她永遠記得他的感覺。
左琋早已經渾身酸痛,身下那一處的感覺從享受慢慢的變成了折磨,她抓著他的背,也不叫他停。
她很清楚,這個男人在發泄。
如果叫他停,可能他就更加變本加厲。
罷了,做夠了,他自然會停下來。
那時,再好好休息吧。
不知什麼時候,天已經露出白光。
庄煜趴在她身上,大汗淋漓,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她一雙妙目懶懶的落在他的臉上。
「身體不錯,腎也好。」她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背,「下來,我想去洗洗。」
他到是很配合,當即翻下了身,睡在她的身側,目光淡淡。
她動一下,全身酸痛。
特別是兩腿間,那裡實在是太過難受。
微微皺了一下眉,不動聲色的下了床,剛走一步,腿就發軟。
一下子就跌倒在床邊,手撐著床沿,再一次站起來。
她從來沒有覺得走路是件如此困難的事情,每走一步,身下就好比被撕裂了一般疼痛。
突然,她身體騰空,腳下一虛,雙手下意識的去摟住可以摟的地方。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張冷漠的臉,唇角輕揚,「突然間又覺得愧疚了?」
「只是覺得礙眼。」
「我就知道,我的選擇沒有錯。」她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
「炮友嗎?」
左琋的心微微一顫,依舊在笑,「是。」
庄煜突然鬆手,她立刻攀著他的脖子,雙腳落地。
兩人赤祼著身體相對而站,她微微仰起臉,望著那張臉。
良久,鬆開他,放了溫水,邁腿進了浴缸,整個人泡在溫水裡,酸痛才得到了舒緩。
庄煜站在花灑下,沒有一點遮擋的在沖洗著身體。
女人泡在水裡,男人站在水下,只聽到水聲,兩人再也沒有一句對話。
左琋緩緩的閉上眼睛,是真的累了。
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都需要休息。
。
庄煜洗完后,見浴缸里的女人沒有任何動靜。
他原本想就這樣走開,不再管她。
可是看到那張還染著紅暈的臉,那雪白的身體上滿是紅痕,在水下,如同一朵朵盛開在水裡的無名花,格外的妖嬈。
那是他留下的,他知道當時自己咬的有多狠,這女人吭都沒吭一聲。
有些地方,清晰可見他的牙齒印。
眼皮微動,他拿過浴巾將她從浴缸里撈起來。
面無表情的將她抱出浴室,放到了床上。
又從柜子里拿出新的床單被套換上,這才將她挪到中間,給她蓋好被子。
那張疲憊的臉安靜的睡著,沒有清醒時的妖嬈和無情,安靜美好的跟個初入世的孩子一般。
手慢慢的抬起,一點點伸向那張折磨他許久的臉,當快到碰到的時候,他停下來了。
臉色,也愈加的陰沉。
猛然收回手,換上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庄先生,這麼早……」梁梓是真心覺得早,這才六點,不應該再溫存一下嗎?
唉,他命怎麼這麼苦啊,不是晚上沒好覺睡,就是早上沒懶覺睡。
等等,不太對呀。
這都住了一晚了,怎麼還是這張臭臉?
難道,昨晚沒有來一次酒後亂性?
還是說,左琋又傷了老闆?
庄煜坐進車裡,冷冷的說了一句:「自作主張,多管閑事。」
梁梓瞪大了眼睛。
老闆這是在說誰?
說他?
他自作主張,多管閑事?
哎!
他這明明是做了一件好事好嗎?
猛的搖頭,還是不對。
老闆這意思明明就是故意的啊。
如果不是故意的,不願意去人家家裡,要麼就是早回來了,要麼就是晚起來。
哪個醉酒的不是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來?
他這麼清醒,沒有一點點宿醉的狀況,難道昨晚是故意醉的,然後清醒的任由他送他去了左琋那裡?
突然明白了什麼一樣,哭笑不得。
都說做老闆的人心思縝密,又能算計人心,他家老闆果然是把他這個小跟班的心思算的准準的啊。
哈,對,自己確實是自作主張,多管閑事了。
如果再有下一次,他一定乖巧的把老闆送回家裡。
唉,左琋呀左琋,你就不能好好對待我家莊先生嗎?
「我錯了。」主動認錯,一定能爭取寬大處理。
「去爺爺家。」庄煜懶得追究。
「是。」
。
左琋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次日上午,她從來沒有睡得如此沉過,也沒有睡的這般久過。
動了動身,身子沒有前一晚那麼痛,但還是有些酸軟。
看了一眼新被子和床單,她臉上浮現了一層淡淡的笑意。
其實有個人能幫自己換床單和被子,好像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她沒有再去找那個男人的身影,以他的性子,早就走了。
肚子咕咕的唱起了空城計,不得不起床去廚房煮了碗麵條。
吃完后又回到床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日期,還有兩天就是庄老爺子壽宴了。
她說過要去,就一定會去。
自然,不能空著手去。
再一次起身,換了件普通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穿了雙白球鞋,頭髮挽成了丸子,背了個背包就出門了。
只是好巧不巧,剛到公交車站她就看見了那個不待見的男人。
周謙仆開著紅的耀眼的敞篷跑車,穿著藍白花襯衣,碎發往後抓,露出那張柔美的臉,桃花眼微眯,櫻花般的唇微翹,「我就知道今天出門會有艷遇。美麗的小姐,去哪裡,在下可否有這個榮幸載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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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安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