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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我媽生我的時候,給我生了一個大膽

  左琋開著車,手快速的換著檔,腳下也沒有停過。


  「呵,想超我?」左琋一個猛轉彎,立刻將那輛一直咬著她不放的車給甩掉了。


  開什麼玩笑,姐玩賽車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吧。


  已經開到了半山腰,前面都沒有車了。


  「開的還真是快。」她感嘆一聲,又換擋加速。


  一個急轉彎在眼前,她輕車熟路很悠然自得的一個飄移就轉過去了。


  沒有記錯的話,前面是一段直路。


  「這人不要命了?怎麼站在路中間?」左琋皺著眉頭,這丫的耳朵是聽不見嗎?

  引擎的聲音這麼大,他是真的不要命了。


  站在那裡攔車的男人看到已經衝過來的車,腿都嚇軟了。


  媽呀,怎麼老大分配的任務偏偏落在他所在的點?

  這姑奶奶根本沒有想過要停車啊。


  他要怎麼逼停?他人都站在路中間了,可人家有減速嗎?


  完了完了,要死了。


  不是被撞車,就是嚇死。


  他突然舉起手上的牌子,筆直的站著,背脊的汗水順著往下流,腿都在打顫。


  眼看車子要逼近了,他閉上眼睛一咬牙,「停!」


  吱……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讓他的五官都快皺成一團了。


  身上沒有疼痛,他終於睜開了眼睛。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媽呀,這車的車頭已經親密的貼著他的衣服了。


  不,他穿的是緊身的背心,不是貼著他的衣服,是快貼著他的肉了。


  如果,如果賽車手要是剎車踩慢了一點,或者,技術差了一點,他一定被輾成了一灘肉泥。


  想想都好可怕!

  「你瘋了嗎?站在這裡不要命了是不是?」這人還真是的,以為他會讓,哪知舉起個大叉叉就閉了眼了。


  明明害怕的五官都移位了,還一動不動。


  小二哆嗦著唇,「我,我我……」他的腿一下子就軟了。


  整個人都靠在了車頭上,手撐著車頭,才沒有倒在地上。


  「你沒事吧?」左琋皺起了眉頭。


  小二搖頭,「我,我沒事。」


  「臉都白成這樣了,還沒事?」左琋真服了這硬骨頭,「看著年紀不大,還挺犟的嘛。」


  小二呵呵傻笑著,「要是不把你攔下來,我就真的有事了。」


  左琋聽出了重點,「攔我?為什麼?」


  先前見前面沒有車,現在後面也沒有車追上來,這就是為了攔她?

  「老大讓我們攔,我們就得攔,也不知道原因啊。」總算是緩過神來,說話不結巴了。


  好像從鬼門關繞了一圈又回來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擦著豆大的汗水。


  「老大?你老大是誰呀?」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好不容易有空來這裡玩一下,居然還把她給攔下來了。


  她是少給錢了嗎?

  「我老大是炎哥。」小二喘著氣。


  左琋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在想著這炎哥是哪號人物。


  突然,腦子靈光一閃,她慢慢的睜大了眼睛,盯著小二,「你說的炎哥,該不會是阿炎吧?」


  小二猛的點頭,「對呀對呀,就是阿炎哥。」


  完了。


  完蛋了。


  她也慢慢的滑坐在地上,靠著車子,手裡拿著頭盔,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姐姐,你這是怎麼了?」小二不知道剛才威風凜凜的左琋怎麼突然就跟打霜了的茄子一樣,蔫了。


  左琋抹了一把臉,前兩天才說了不開快車。


  今兒倒好,她直接來賽車了。


  最悲催的是,怎麼來了個地兒,居然又是阿炎的?

  她現在想都能想到庄煜此時的臉色有多陰沉了。


  這下好了,她發泄沒發泄成,反而又多了一點陰鬱了。


  等等,她可以找個地方躲起來嗎?

  可這整座山頭,她能往哪裡躲?

  躲了,那生死狀就能憑空消失?那交的錢,也能回到卡里?


  小二不解看著左琋,正準備說話,又是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差一點沒刺穿他的耳膜。


  還沒有站起來,眼前就被一層陰影擋住。


  小二抬起頭來,看著那高高在上,背對著陽光而站的男人,瞬間挺直了腰桿。


  左琋依舊閉著眼睛,不用說,她也知道這個遮住她陽光,擋掉她空氣的人是誰。


  算了,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一刀,早晚都得面對的。


  拿開手,睜開了眼,笑呵呵的抬起頭看著陰冷的快要下冰雹的男人,「庄煜,你怎麼來了?呵呵……」


  第一次,她覺得自己笑的好傻。


  怎麼就這麼心虛呢?

  男人一句話也沒有說,一把將她拽起來就往後面那輛車子拉去。


  左琋也沒有反抗,這種時候,她應該要乖乖的,順從一點。


  小二還沒有回過神來,等他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那輛車子已經調頭轉彎下山了。


  「這是啥情況啊?」他一臉懵逼。


  手上的對講機發出雜音,「小二,可以下山了。」


  小二「噢」了一聲。


  這才慢慢的站起來,看著這輛差點撞了他的車,拿出備用鑰匙,把車子開下了山。


  庄煜從把左琋帶上車后就一直沒有說話,下了山後,直接把車開走了。


  小二追下來后就剛好看到那輛車的尾巴,實在是很疑惑,「老大,那人是誰呀?」


  阿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老大的老大。」


  「啊?」小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今天做的很好。」阿炎拍了拍他的肩膀,交待他們今天收工了,便也跳上了一輛越野車走了。


  小二摸了摸頭,「老大的老大……啊,那個男人是大老大!」


  他恍然大悟,「那那個姐姐是……」他驚的瞪大了眼睛。


  我的天,他居然把老大的大嫂給攔下來了。


  不過聽老大的意思,他做的真的很對。


  那是,這都拿命攔下的,能不對嗎?


  。


  左琋坐在副駕駛,幾次瞟向身邊的男人。


  男人的臉色一直都沒有緩和過,陰冷的嚇人。


  她幾次想開口,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這麼緊張是因為擔心她,她知道。


  最讓她覺得心虛的是她答應他不開快車才沒有幾天,這又犯了。


  咬了咬唇,終於鼓足勇氣,「庄煜,你是在擔心我吧?我知道。其實,我做這些事情之前,我都是有把握才在做的。你要相信我的技術!」


  男人沒有反應。


  「好吧。我知道我錯了。前兩天我才跟你保證不再開快車,今天就去開了賽車。我不守信用,我違約了。」她耷拉的腦袋,不得不承認錯誤啊。


  「還有呢?」終於,他出聲了,


  左琋立刻來了精神,還有?還有什麼?

  她不知道還做了什麼事啊。


  「能不能提醒一下。」她討好的笑著。


  庄煜目不斜視,「好。在跑去賽車前,還做了什麼?」


  左琋一怔,隨即就明白了。


  他居然連她去見過許昌華的事都知道!

  「你,監視我?」她微微皺了皺眉。


  庄煜終於看了她一眼,「允許你再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問。」


  左琋看著他那陰森森的眼神,莫名的打了一個激靈。


  上一次她被他的眼神嚇住是好久的事了。


  這一次,居然又有點怕。


  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輕輕的清了一下嗓子,「那個,你派人保護我了?」


  「我跟你說過,跟許昌華保持距離。也跟你說過,不要把車開得那麼快。你也答應了。但兩件事在同一天發生,你覺得我該不該生氣?」他把車子停靠在了路邊,很冷靜很嚴肅的問她。


  左琋很認真的點頭,「該。」


  「許昌華是個危險人物,賽車更是個危險的事情。你說你到底哪裡來那麼大的膽?」庄煜在接到阿炎說她去牛角山賽車之前,就接到電話說她跟許昌華見了面,還喝了咖啡。


  當時他真的是恨不得把她給抓回來綁在床上幾天,讓她好好反省反省。


  左琋也不爭辯,認錯態度極好,「我媽生我的時候,給我生了一個大膽。」


  「……」庄煜被氣笑了。


  她真的是能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而且還不帶臉紅。


  庄煜哭笑不得,「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左琋的眼睛綻放著光芒,湊臉就在他的唇上「吧唧」了一口,很認真的解釋著:「回艾家了,除了金悅沒人在家,不好玩。所以我就又開車出去了,找了個漂亮的地兒喝咖啡,哪知就招來了一隻大蚊子。打了幾次,都沒有打到。最後蚊子飛了,但心裡還是覺得有點噁心。接著就想著去把這份噁心感給甩開,所以就去了牛角山。然後,就被你抓住了。」


  說到最後,她委屈的撇著嘴,低眉順眼的拿著小眼神看他。


  庄煜被她親了那一下就已經心軟了,但他不能這麼快就被她給吃定了。


  聽到她的解釋,才算是安了心。


  只是一想到她一天之內做了兩件危險的事情,就心就不由自主的繃緊了。


  「無聊不知道來公司找我嗎?」他繼續開車。


  「你工作那麼忙,我來了豈不是打擾你了。」


  「你現在就沒有打擾我?」


  「……」左琋無話可說。


  其實她想說,你可以不用理啊。你不理,我還能玩的更高興,更嗨一點。


  當然,聰明人都不會這麼說的。


  不然今天指不定要怎麼收拾她呢。


  「以後,不準做任何會危害到自己生命安全的事。這句話,我只說最後一次了!」庄煜很認真,很嚴肅,很凝重的叮囑她。


  左琋點著頭,「我知道啦。」


  原來,被人擔心,被人哆嗦著的人感覺,並不厭煩。


  反而心裡暖暖的。


  車子開到了庄氏集團,他打開車門牽著她下了車,「我還有一點事,處理完了就陪你回家。」


  「所以,我去等你?」


  「不明顯嗎?」


  左琋點頭:「很明顯。」


  庄煜拉著她走進庄氏大樓。


  一樓的前台和保安看到老闆又帶著女朋友來了,個個都已經習以為常。


  女人看左琋的眼神有羨慕,也有嫉妒,不過還有自知之明。


  她們知道老闆這樣的男人,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跟他走的那麼近的。


  而且他們也都發現了,每一次老闆不是牽著這個女人,就是擁著這個女人來公司。


  可見,老闆對這個女的有多麼寵愛。


  電梯上了77層,到了總裁辦公室后,突然庄煜定定的看著她,「沒人陪是不是會很無聊?」


  左琋不明就裡的點頭,「嗯。」


  「要不,你來公司上班?」庄煜以商量的語氣跟她說。


  「不要。」左琋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庄煜皺眉,「為什麼?」


  「我要來你這裡上班,不是你天天粘著我,就是我天天粘著你。或許,還時時刻刻想滾床單。這個樣子,怎麼做事,怎麼工作?」左琋分析的頭頭是道,說的句句在理。


  庄煜真的是被她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不過她說的好像也是那麼回事。


  他確實是中了她的毒,只要一見她,就恨不得把她綁在自己身邊,走哪帶哪。


  只要一上床,他就不起離開她,恨不得跟她長在一起。


  這是病。


  一種叫離不開左琋的病。


  「好了,你該幹嘛幹嘛去,我去睡個覺。你走的時候,叫我。」說罷跟在自己家裡一樣,直接去了他辦公室裡面的卧室。


  庄煜無奈的搖搖頭,看她的眼神依舊那樣的寵溺。


  。


  「琪姐,那個女人又來了。前台小珠說半個小時前,庄先生急忙忙,臉色很難看的走出了公司。哪知半個小時過後,他就把人給帶來了。」鄭玉玲又跑來給宋琪報信了。


  宋珙心頭一窒,看了一眼鄭玉玲,「公司請你來,就是為了八卦老闆的嗎?」


  鄭玉玲站直了腰,抿了抿唇,「我去工作了。」然後扭著腰走了。


  宋琪在她走後,沉沉的嘆了一口氣。


  那個女人來的次數並不多,但庄煜對那個女人的感情她看得出來,很深。


  他看那個女人的眼神,從來都是溫暖深情的。


  而他看其他人的眼神,最好的不過是平淡。


  當對方看你的時候,眼神無光,只能說明你在對方的眼裡,很普通,很尋常。


  所以,她在庄煜的眼裡,是不是也只是一個普通,尋常的人?不,或許,在他的眼裡,只是他的員工而已。


  真是這樣的話,好可悲。


  拿了杯子去茶水間倒了一杯咖啡,一轉身就看到梁梓單手插在褲袋裡,另一隻手端著杯子走進來。


  「這麼巧?」梁梓率先打了招呼。


  「嗯。」宋琪倒好了咖啡之後,正準備走,又停了下來。


  她看著梁梓也倒了一杯咖啡,「梁助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梁梓喝著咖啡點頭,「你問。」


  「那個女人,會不會是我們的老闆娘?」


  梁梓呷巴著嘴,「只要她同意,就是。」


  宋琪一怔,隨即苦澀一笑,「我們都心心念念的男人,在她眼裡,居然還要經過她的同意。」


  「所以,這就是她的不同之處。」梁梓舉了舉杯,「宋助啊,你也別想太多了。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啊。不然,這裡,堵的多慌,多難受呀。」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宋琪牽強的扯了扯唇角,「是啊,很難受。」


  「每一次她來,你都像受到了什麼天大的打擊一般。這樣吧,下班后我請你喝酒。這人吶,不能一根筋。都說了別在一棵樹上吊起,以你宋大小姐的身份,何愁找不到一個好男人?別用一些跟自己無關的事情來折磨自己,不值得。」梁梓說完,便走出了茶水間。


  突然,他又探回了頭,沖她笑,「下班后,我請你喝酒。一醉方休,等醒來之後,就不要再想這件事了。」


  宋珙沖他笑了笑,「好。」


  或許,她真的該好好認清這個事實了。


  在庄氏也有幾年了,如果他真的對自己有意思,早就動了心。


  沒有的話,就算等再久,他也不會看自己一眼的。


  用力的做了一個深呼吸,走出了茶水間。


  。


  左琋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她下了床后,走到門口,聽到外面有聲音。


  小心翼翼的開了一條縫,外面有好幾個人在。


  庄煜說著話,內容好像是跟工作有關的。


  左琋退了回去,關上門。


  看來,他們這是在加班吶。


  無聊的在床上翻來覆去,手裡拿著項鏈上的戒指,一下子套進無名指,一下子又取出來,反反覆復不知道多少次,外面的聲音終於完全沒有了。


  她一個鯉魚打挺下了床,拉開門,就看到宋琪和梁梓還在。


  「結束啦?」左琋看了一眼他們,笑眯眯的問。


  「嗯。正準備叫你。醒了的話,我們走吧。」庄煜走向她,也不管辦公室還有人,就牽起了她的手。


  看到這一幕,宋琪的心再一次痛了起來。


  原來這麼近距離的感受庄煜對她的愛,更加的心痛。


  梁梓看了一眼宋琪,她表面很冷靜,恐怕這心已經堵的不行了吧。


  算了,反正都會痛。長痛不如短痛,遠觀猜測臆想不如近看親眼體會。


  「噢,今天我跟宋助約好下班後去喝酒,你們二位要不要一起啊?」梁梓邀請著庄煜和左琋。


  宋琪不禁皺起了眉,她不想跟他們一起去。


  這樣,只會讓她更傷心。


  庄煜看了一眼左琋,左琋咧嘴一笑,「好哇。宋助理不介意吧?」


  她盯著宋琪。


  宋琪本想說自己有事去不了的,哪知梁梓卻接過了話,「當然不介意了。人多才熱鬧嘛。走吧,我去取車。」


  「我跟你一起去。」宋琪不想一個在這裡看他們恩恩愛愛,立刻追上了梁梓的腳步。


  梁梓沒有反對。


  左琋看著他倆的背影,意味深長的說:「梁梓這是故意的。」


  「嗯?」庄煜不知道她的說什麼。


  左琋拍了一下庄煜的肩,搖頭嘆息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身邊放著這麼大個美人你不要,這下人家是下狠心要對你死心了。」


  庄煜皺著眉頭,明白她的意思后,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我的榮幸。」左琋抿唇笑了。


  兩人凝視了片刻之後,「走吧,他們還在下面等呢。」


  「嗯。」


  宋琪和梁梓坐同一輛車,左琋自然跟庄煜坐一輛車。


  到達了目的地后,他們一前一後的進了酒吧。


  這家酒吧看起來還很不錯,環境優雅,也不似一般的酒吧嘈雜。


  駐唱歌手唱著深情婉轉的情歌,每個人都很痴迷的聽著歌聲,彷彿被那憂傷的歌帶到了另一個境界。


  梁梓很熟絡的叫吧台調了幾杯酒,端上來后,他催促著他們,「試試,那哥們調的酒很不錯的。」


  左琋一聽,便端起酒杯。


  「你不可以喝!」庄煜開口了。


  「來酒吧不喝酒,別人會以為我是奇葩。」左琋皺眉。


  庄煜一直盯著她,「你確定你要喝?」


  左琋被他這眼神給嚇到了,「你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沒有。你要喝就喝,反正到時我要對你做什麼你都不知道。」他靠近她的耳邊,在她耳旁吹著氣。


  左琋耳朵一癢,脖子一縮,「你是怕我對你做什麼吧?」她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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