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曾經太過痛苦
走到路虎車的車門前,還沒有等著她開門,車門已經從裡面打開。
緊接著就是一隻大手拉著她往裡面去。
「能不能溫柔一點,勞資的手」唯一的話剛說完,身後的車門關上的同時嘴巴也遭受了襲擊。
唯一的手指握成拳頭敲打著某人堅硬的胸膛。
這老男人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尋著機會就往她身上湊。
這一次的墨御的親吻並不是點到為止,反而有些兇猛。
撕咬著唯一嘴巴,唯一皺起眉頭,忍不住吃疼。
「你這該死……」話還沒有說清楚,墨御的舌頭已經在掃蕩。
頓時一股帶著男性科爾蒙的味道襲來,讓唯一忍不住有些眩暈。
墨御仔細投入的吻著唯一,現在倒不像之前的粗暴,反而溫柔了下來。
仔細的舔舐,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手指不知不覺地摟著唯一的纖腰。
兩人吻的有些難捨難分,時間漸漸地過去,墨御已經不滿足於現狀。
而唯一的眼裡已經升騰起水霧,迷離的讓人看不起。
墨御把頭伸向唯一的脖子,開始遊離起來。
可是,卻越吻越難受,墨御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特別是身體的某個地方,簡直像要炸了一樣叫囂著要釋放。
可是他還是沒有忘記現在在哪裡,他現在要是再敢做什麼動作。
依小祖宗的脾氣,回過神一定要他吃不完兜著走。
再說,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想他家小祖宗這副嬌媚的模樣讓人看去。
唯一現在的模樣可不就是嬌媚,臉頰微紅,粉唇微腫卻泛著光澤,雙眸水霧迷離。
現在這副模樣,明顯的就有讓人化身為狼的本事,讓人想好好的疼愛一番。
墨御把頭埋在唯一的肩窩,深吸一口氣,唯一的眼神漸漸地清明。
也在緩和自己那有些激動的情緒,「你個老色鬼,特么的親熱不會選擇一個隱秘的地點啊,你是不是嫌棄勞資在華嵐還不夠出名啊」。
回過神的唯一抬手就揪著墨御肌肉結實的勁腰。
墨御疼的直接用力在唯一性感的鎖骨處吸上一個屬於自己的印記。
「嘶,你就是屬狗的」這一點唯一現在已經不用懷疑了。
抱了一下,墨御終於鬆開了唯一,抬起頭看著唯一那一副被人蹂躪過的樣子,有些忍不住好笑。
伸過頭去在唯一那已經腫起來的紅唇上印上一口才坐回自己的位置。
「我想你」墨御重複著之前是話,他想起來自己爺爺說的那種話。
他的小祖宗在療養院呆了一年,可是,這樣的問題讓他如何問的出口。
「一會兒不見,怎麼變得如此矯情了」唯一抬起頭看著墨御有些無語。
「我想知道……小祖宗手臂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墨御的話才剛說完。
唯一整個人臉色開始慘白,嘴唇也迅速的褪去應有的紅潤。
身子綳得緊緊的,有些輕微的顫抖。
墨御一把抱著人,以為她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畫面。
可是他想錯了,唯一是疼的,牙齒緊緊的要在嘴唇上,嘴裡鐵鏽味傳來。
可是唯一,卻毫不在乎,眼裡幽深到顯得空洞。
「小祖宗,你怎麼啦!你不要嚇老公啊」墨御看著唯一的樣子真的有些慌了。
這一次比之前那一次似乎還要讓唯一更加難以接受。
可是唯一卻不聞不問,她聽見墨御說起手臂上的傷口,那些都是段映紅那個賤人所賜予的。
在外人面前假惺惺的,裝作慈母一般,私底下卻露出那副醜陋的嘴臉。
那個女人不但想毀了她,更多的是讓自己生不如死。
別人都說那個女人對她好,想方設法地送她這個不成器的苗子出國留學。
就是希望讓自己更優秀,可是那些人可能想不到。
出國留學根本就是一個幌子,一個滿足她私慾的幌子。
她不過是將自己囚禁起來,讓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後來要不是她逃出來遇見那個男人,她沈唯一早就不在世界上了。
想起以前,唯一是止不住的怨恨,那個賤人,那個賤人,午夜夢回之際,她多麼想幾刀殺了她。
可是她不能,她不會讓她死的,活著才能更好的折磨。
她會讓她體驗一下和一群精神病人關在一起的那種感覺。
還有哪些噬骨錐心的疼痛,一想起來,唯一覺得,自己好疼,真的好疼。
有些疼痛不是身體上的,那是來自精神上的長期折磨?
「小祖宗,你怎麼啦,你說話啊?你不要嚇我啊」看著突然蜷縮在自己懷裡大幅度抽搐的人。
墨御表示自己嚇到了,手忙腳亂的抱著人,他就不應該問。
也許那些曾經對於這個小祖宗太過痛苦。
痛苦到不願意提起一絲一毫,可是又是經歷了什麼樣的曾經,才讓那個陽光明媚的小姑娘只要一提起。
就會反射性的難受和疼痛,作為特種兵的墨御不是不知道,相反,作為最高指揮官。
他比任何人知道的都多,唯一這樣,明顯的反射性神經疼痛。
而這樣的人,多半長年累月的處於折磨當中。
墨御的牙齒咬著嘴唇,手指上的青筋暴起,沈嚴,沈嚴,你不配做這個父親。
「我疼,大墨御,我好疼」唯一感受到身邊的溫暖,聲音細細的說道。
「哪裡疼?老公帶你去醫院,我們去醫院好不好」看著巴掌大的臉色有著汗珠滴落。
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墨御覺得自己也很疼。
「我不去」她最恨去醫院了,哪裡有這難聞的消毒水味道,她這一輩子都不想聞到。
唯一是小手抓著墨御的大手,指甲都已經掐進他的肉里,可是墨御確實眉頭都不皺一下。
「好好好,我們不去,我們不去,小祖宗冷靜一下,冷靜一下,不想說我們就不說,要是覺得疼苦就忘記吧」墨御抱著人覺得自己心裡滋味百般。
「呵呵呵」唯一蒼白的臉上有著冷笑,伸出手指拿過包包,拿出裡面的葯。
墨御連忙給她打開,唯一倒出一顆,在墨御還沒有拿水的情況下吃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唯一的情況才有些好轉,墨御看著那藥名,手指緊緊地捏起。
「我們忘記過去,讓老公好好寵你好不好,我們小祖宗值得最好的」墨御這一分鐘覺得自己那個老心真的要化了。
這個小祖宗就是有本事讓他心疼,心疼的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捧在她面前。
只希望她能夠依舊笑顏如花。
「好」唯一揚起嘴角笑了笑,她當然知道墨御擔心什麼。
不過就是希望自己過的開心的,可是那些人要是不能受到應有的懲罰,她就不可能放手。
她要親手送她們下地獄,親眼看著她們生不如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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