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煎熬的痛經
「一天我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做到長年累月這樣訓練的」唯一看著墨御,眼裡有著詢問。
「習慣了就好了」墨御笑了笑,有些東西還沒有做之前就覺得不可能。
可是一旦時間長了,你就會覺得,其實根本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都是人不儘力去做。
「老男人辛苦了」沒有誰天生就會去適應這樣的刻苦。
墨御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付出的可能遠遠比得到的要多。
「不辛苦,我老婆才辛苦呢?」墨御夾了一塊紅燒魚放在唯一的飯碗里。
唯一抬起自己的飯碗,坐在墨御的腿上,開始吃飯。
而墨御卻沒有抬起自己的碗筷,而是拿過毛巾擦乾淨手之後開始給唯一剝蝦。
「你快點吃飯,我自己會弄得」自己一天訓練下來就受不了。
那個老男人的任務可能不知道比她累多少倍。
看著人一天下來還要給自己做吃的,唯一心裡還是有些愧疚和捨不得。
「沒事,我很喜歡現在這個樣子」他很喜歡和唯一就這樣呆在一起什麼都不做。
亦或者看著她呆在自己懷裡安靜的感覺,讓他一顆心忍不住融化。
「你快點吃飯,立刻」唯一雖然心裡感動,可是也很心疼某人啊?
「好好好,老婆不生氣,我立刻就吃飯」墨御看著唯一的樣子,也知道在這樣下去不只是不耐煩。
可能直接給他上手,再者,其實墨御心裡也很高興。
自己老婆體貼自己,可能沒有那一個男人不高興吧?
而墨御更多的是成就感。
「你們今天訓練了什麼」墨御很好奇,就這樣一天到幹什麼。
「練習站姿,我腿都快站直」唯一真的覺得,這大腿好像就不是自己的了一樣。
「那個剛剛開始確實很麻煩的,你要是不行,就給老公說,老公給你搞定」。
其實墨御巴不得唯一不訓練,那樣就有更多的時間來陪自己了。
「誰說我不行,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唯一看著墨御直直的問道。
什麼叫她不行,她為什麼不行,他就要做給他看。
讓他看看她到底行不行。
有時候唯一的性格也挺倔強的,屬於那種只要認定了,那就死活不撒手的。
這也就是後來為什麼唯一即使再累,也不會給墨御吭一聲。
不想不相信他,而是怕他心疼她。
「嗯,你最厲害了,我老婆最厲害,一定行」墨御現在也有一些清楚唯一的小性格了。
反正順著毛摸,一定不會有問題。
「嗯哼,那可是」唯一有些小傲嬌。
墨御看著只是輕聲笑。
吃完飯後,墨御也不打算帶著唯一出去散步。
其實要是條件允許,他還是有些希望帶著唯一出去撒狗糧的。
讓那些人看看,他墨御也是一個有對象的人,不再是他們口中那個萬年老光棍了。
吃飽以後的唯一就安靜的窩在墨御的懷裡,墨御把人抱在床上,自己去收拾桌子。
而唯一看著那勤奮的人,臉上有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幸福笑意。
得夫如此,婦復何求。
墨御收拾完之後,去衛生間打了一盆熱水過來。
「我們是不是要洗漱了」唯一撐起身子打算坐起來,自己去衛生間。
「坐下」墨御放下手裡的盆,拿出自己手上的帕子。
仔細的給唯一擦拭臉頰,看著唯一曬得通紅的臉蛋,眼裡有著心疼,眉頭忍不住皺起。
轉過身拿過自己箱子里的蘆薈膠,給唯一輕柔的擦拭。
「你這是什麼,好涼快啊」唯一感受到那抹在自己臉上的冰冷,好奇的問道。
味道倒是很熟悉,就在現在想不起來了。
抹上之後,原來有些火辣辣疼的肌膚瞬間涼爽起來。
唯一眯起眼睛,有些享受。
「蘆薈膠,抹一點兒,舒服,要不然你的臉蛋會難受」。
唯一的皮膚原本就很白皙,經過這一天的太陽下來,被曬的痕迹就非常明顯了。
墨御一邊給她擦拭,這心裡啊,是揪著就難受。
「你懂的還挺多的,嘻嘻嘻」唯一本來就很少用化妝品,自然不會知道蘆薈膠有這樣的用途。
「對呀,我老婆這樣水嫩嫩的,這樣要好好保養,要不然那天帶你回去,奶奶和爺爺他們指不定以為是我委屈你了」。
唯一聽到這句話,離開睜開眼睛,「時間確定了沒有,到時間通知我一聲,我要去做保養」。
希望不是這次訓練之後就和墨御回去見父母,她現在的形象簡直不要太糟糕。
這樣回去,她還不如去死。
「至於么,你去已經很給我面子了,老婆」那些人一定都會覺得,是他這個老男人配不上她。
禍害了祖國未來的棟樑之材。
「不,到底還有多久,別和我打馬虎眼,我是不會相信的」唯一本來還打算這一次回去之後就去報廚藝類訓班。
在墨奶奶的生日宴會上好好露一手。
要知道,墨家那樣的家庭可能什麼都不缺點,唯一覺得,自己還是帶自己的心意去。
「怎麼?想要和我一起回家?」墨御對於唯一的心思可能有些不理解。
「那可不,我們都結婚了,總的給我一個明正言順的身份吧」唯一用手指戳了一下墨御的胸口。
「所以呀,才會選擇在奶奶的生日宴會上啊」那時候墨家的人基本上都到齊了。
「我怕我會緊張」唯一有時間說慫那也是非常慫的。
「你有那種東西么?」墨御覺得,自己小妻子的承受能力還是很可觀的。
「你就不怕說這樣的話會失去我」唯一挑眉。
「求不拋棄,不放棄」。
「切,對了,墨奶奶好不好相處啊,還有墨媽媽」電視里豪門的婆婆總是特別難相處。
尤其是在搶了自己寶貝兒子的時候,更加顯得對於這個媳婦的敵視。
「電視看多了,想象這樣豐富」墨家那樣的家庭從來不會存在婆媳戰爭。
要說元秋晴,那是非常好相處下,雖然在人前非常優雅高貴,可是只有自家人才知道。
那就是一個母老虎,什麼優雅,那都是騙人的,那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土匪。
墨御覺得,唯一肯定會和自己的母親處得來。
「你媽媽我在電視上看見過,很優雅的一個人」墨御的母親和自己的母親不一樣。
蘇穎屬於那一種光芒萬丈的,可是元秋晴就比較內斂了。
可是內斂的光芒卻不會讓人覺得卑微,反而讓人更加小心和尊敬。
不過,不管怎麼樣,唯一還是覺得,能穩坐墨家主母這麼多年,說沒有手段,那也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墨家基本上就沒有任何緋聞,從幾代就開始了。
「確實挺優雅的,有些事情以後你會知道了」優雅都是騙人的。
「你奶奶喜歡吃什麼,聽你說她對於吃得這一塊很熱衷啊」唯一想打聽一下,自己去報培訓班也有一個目標。
「甜品,她很喜歡吃甜品」墨御悶笑。
別看墨老奶奶一把年齡了,可是對於年輕人喜歡這些東西,她也是非常熱衷的。
「甜品?」唯一覺得自己有些不能想象那是怎麼樣一個人。
嗯,現在居然還會喜歡甜品,可不,那就是一個老頑童。
「對的,很喜歡」所以元秋晴女士的甜品就做得非常好。
要知道當年元秋晴第一次見墨老奶奶的時候,那就是帶著自己的一身好廚藝去得。
果不其然,墨老奶奶對於她,那是讚賞有加。
可是這一次墨御卻不知道,唯一也是帶著一身廚藝去的。
征服的有豈止是一個人。
唯一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看來言出必行了,要不然到時候真的不敢去露面。
要是什麼都不會,那才是最尷尬的。
「別多想,什麼時候都有老公呢?奶奶說了,能把自己媳婦帶回去,那就是最好的禮物」。
現在的墨老奶奶對於其他已經沒有什麼盼望,只是希望自己這兩個孫子能把人帶回去。
那樣她心裡也有一個慰藉了。
「嗯,好」唯一沒打算現在告訴墨御自己準備去學習廚藝的事情。
她敢肯定這個人是絕對不會讓她去的。
「嗯,乖」墨御給唯一擦完之後蹲下自己高大的身子。
「怎麼啦」唯一有些好奇。
墨御伸出一隻手把唯一的拖鞋脫掉,看著那光滑如玉的腳丫子小巧玲瓏的。
就和主人一樣,長得很有美感。
「老婆,你的腳很漂亮」墨御看著唯一的腳丫子,讚美的說道。
「……」能不能直接夸人,那樣就可以自戀一下。
你特么這是誇腳丫子,叫她怎麼回答,難道說,我的腳確實很美。
那樣的回答豈不是顯得自己很傻叉。
墨御把唯一的腳妨礙自己剛剛端來的熱水裡。
開始打算給她洗腳。
「你幹什麼」唯一急忙縮回自己的腳,看著墨御有些不理解了。
這貨真的打算給她洗腳?
「給你洗腳,順便按摩一下,這樣晚上你能睡得安穩一點,明天腳也不會那麼疼」。
墨御完全不會在乎,拉過唯一的腳放在溫水裡。
「不用那麼麻煩的,我自己來」唯一覺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
讓人給自己洗腳,那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沒事,我甘願的,給我老婆洗腳,我是願意的」墨御一邊輕柔的按著唯一的腳丫子一邊溫柔的說道。
「其實也沒有那麼疼」唯一看著那認真給自己洗腳和按摩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酸澀。
吸了吸鼻子,很多年沒有體會那種感動暖心的感覺。
自從嫁給墨御后,把這些年的遲來的感動都彌補完了。
「老婆,其實腳底有很多穴位的,有時間就自己按摩一下,對人的身體那也是有好處的」。
墨御低下頭,仔細的給唯一按摩,可是嘴巴卻閑不住。
「要是有機會,老公可以帶著你去踩一踩鵝卵石」墨御想起來以前家裡人總是喜歡光著腳踩在鵝卵石上。
「那很疼」墨御說的那個唯一知道。
「對呀,是很疼,可是最初的疼痛過後,就會舒服很多啊」。
「你心裡不舒服也可以去試一試,保證沒時間想那些糟心的」。
墨御很喜歡赤著腳走鵝卵石的感覺,有機會一定要帶著唯一去試一試。
「好,有機會我們一起去」唯一爽快的答應了。
「嗯,乖」墨御是真的做到了當初說的話。
把唯一當公主捧著,把她當女兒養著。
唯一嘴角揚起笑意,最好的幸福就是,在最美的年華里,遇見那個疼我如斯的你。
那時候,你剛好成熟,而我,剛好溫柔。
——
「這一個個都脫單了,感覺有些清冷了」林初夏看著平時吵鬧的幾個人,現在全部安靜了。
「你說錯了,我依舊是單身貴族」顧悠悠放下自己手裡的書,看著林初夏,肯定的說著。
「看出來了,全世界都散發著戀愛的酸臭味,你也可以一個人留著單身狗的清香,不用感謝我給你說話,畢竟我們是朋友」。
林初夏躺在床上,就是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
「你有目標了」顧悠悠看著林初夏,試探的問道。
「對,我一定要拿下那個死木頭」林初夏偏過頭,眼裡有著堅定。
「田教官?」百薔薇插話進來。
「你能不能別禍害人家」緊接著在來了怎麼一句。
「為什麼說我就是禍害人家,我們一起互相傷害難道不好么,說不定還是金玉良緣」林初夏看著自己的好友有些不滿了。
什麼叫她禍害人,她也是被禍害的那一個好不好。
怪什麼,怪她過分美麗,還是怪他過分魅力。
「那些年,一起相愛相殺的教官和學員」顧悠悠搖搖頭。
「別說我,你的暖男大叔呢?」林初夏反問。
「八字還沒有一撇,說什麼胡話,人家不一定看的上我」。
即使自己認栽,那個人也不一定就會給自己機會啊?
「你什麼時候這樣不自信了」林初夏看著自己好友,眼裡有著詭異的光芒。
這顧悠悠也不是什麼喜歡客氣的人吧!
「對方到底幹什麼的」能讓顧悠悠覺得自行慚愧的,白薔薇也有些好奇了。
「我不知道」說真的,她真的不知道對方什麼身份啊!
只是看著那身穿著,西裝都是名品啊?
「別鬱悶了,愛情哪裡來的什麼門當戶對,只要你和對方都是互相喜歡的,機會多的是」袁寄語看著自己好友,安慰的說道。
可是她卻不知道,這句話活生生的展現在自己身上。
只是不同的態度,不同的人生。
「不知道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了」顧悠悠也很沮喪啊?拉聳著自己的腦袋。
幾人難得看見顧悠悠有這樣呆萌的時候。
「別多想了,悠悠」袁寄語也不知道怎麼安慰。
愛情這種東西,從來就沒有什麼變數。
「嗯」顧悠悠抱著自己的被子,看著屋頂在發獃。
——
由於一天的勞累,唯一也睡的很早,墨御也捨不得在折騰她。
可是半夜時分,原本熟睡的某個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墨御看著自己旁邊睡得極其不安穩的唯一,打開壁燈。
看著唯一此時面容蒼白,冷汗不停的往下流,手指緊緊的按著自己的肚子。
墨御看見這裡也嚇壞了。
「老婆,老婆,你怎麼啦,你這是怎麼啦」墨御搖了搖唯一。
唯一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就是不肯開口。
墨御見此更加焦急了,連忙起床穿上自己的軍大衣,伸出手就準備抱起唯一。
「走,老公帶你去醫院」還沒有等他抱住唯一,唯一便打開了他的手。
「我不去」唯一睜開眼睛,秀眉皺起,臉上全是汗水,看起來有些可憐。
巴掌大的臉上沒有什麼血色可言,嘴唇蒼白的就像那失血過多要休克的人。
「別鬧脾氣了,走,老公帶你去看一下」墨御以為唯一就是因為不想去醫院而耍起了小性子,當下就有些不樂意了。
「我真的沒事」這種事情去了也沒有什麼用,醫生頂多也是給一點止痛藥。
可是那也只是暫時的。
「你這樣算沒事,沈唯一,是不是我太寵你了,起來,立刻和我去醫院」。
看著那寧願躺在床上也死活不起來的唯一,墨御有些生氣了。
他可以允許她胡鬧,可以允許她任性,可是怎麼能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
她自己不心疼,有的是人心疼。
「我不去」唯一態度也很強硬,只不過因為肚子大原因,說話的聲音也不是很大。
「你到底在鬧什麼,身子不舒服了就去醫院,你這是不是折磨你自己,還是在折磨我?」墨御看著那倔強的人,也不知道拿她怎麼辦。
你要是強硬,她可能態度比較還囂張。
「老男人,我是真的沒事啊?」唯一咬了咬嘴唇,這種事情要她怎麼開口。
「你這個樣子叫沒事」墨御眼睛瞪得大大的。
這疼的冷汗直流,面色扭曲叫沒有事兒,那什麼才是有事兒。
「真的沒事」唯一真的忍不住苦笑了。
「一個女的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去醫院沒用的」那種止痛藥對她根本沒用。
「你這樣咋咋呼呼的,我感覺我都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我明天還怎麼抬頭作人」唯一也是一個極其愛面子的人。
「你……」墨御聽著唯一的話覺得自己有些回不過神來。
「你沒有聽錯,就是傳說中的痛經,好了,安心睡覺」唯一再一次補充。
「老婆」墨御蹲下身子,看著那躺在床上虛脫的人。
「你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熬紅糖水」墨御給人蓋好被子,便走出自己的宿舍。
「大晚上的,你上哪裡去,我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唯一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痛經來的這樣兇猛。
疼的她直接想給自己兩刀,亦或者在墨御身邊,總是習慣性的展示自己柔弱的地方。
可是墨御根本沒聽她說話,固執的就往外面走。
「回來,勞資是女的,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唯一炸毛了。
這老男人到底要幹嘛,這樣出去,也不知道去幹什麼。
熬紅糖水,是嫌棄自己臉丟的還不夠。
可是回應她的只是那關門聲。
唯一捂著自己的肚子,新一波的疼痛又開始來襲。
唯一現在也來不及顧及墨御,自己蜷縮在床上,眉頭皺起,汗水直流。
而墨御直接就往炊事班哪裡跑,也不管有沒有人,拿起姜和紅糖水,在提起電磁爐和鍋,就往自己的宿舍跑。
路過部隊超市的時候,咬了咬牙齒,走了進去,這裡屬於二十四小時營業的。
「隊長買什麼」一個女營業員問道。
「把你這裡最好的那個……就是……」墨御看著女營業員,話有些難以啟齒。
臉色即使在月色下也看得出來非常爆紅。
這下,女營業員好奇了,這墨隊長在這部隊也算一個人物,什麼時候這樣扭捏了。
「墨隊長可以慢慢說,你這樣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麼」女營業員看著墨御有些好奇。
「就是女的,用的哪個」墨御糾結了一下,還是打算一次性說出來。
「女的用的什麼」不怪人家,這女的能用的可多了去了。
「就是每個月都會疼的那個」墨御低下頭,聲音有些小。
「哦,我知道了」女營業員表示,自己瞬間秒懂。
「要什麼牌子的」平時墨隊長一絲不苟習慣了,突然這樣,還是有些令人驚訝的。
至少,就沒有那個會大半夜來給自己女朋友買衛生巾的。
「我也不知道,什麼好就買什麼」墨御怎麼可能知道那個牌子好用。
「好的,我給你推薦吧」女營業員想了一下。
走出去給墨御拿他需要的東西了。
買好動向後,墨御這一路走的風風火火,三步並作兩步往自己宿舍跑。
他還是不能忘記那個女營業員投注在他身上即曖昧又詭異的眼光。
還有哪些羅哩叭嗦的叮囑。
直到來到自己宿舍后,墨御立刻插上電源。
洗好姜后拍成幾瓣,然後放進鍋里,再放一些紅糖,開始熬起來。
做完這些之後,看著床上蜷縮著的人,眼裡有些心疼。
要是可以,他倒是願意替她疼。
墨御把人抱起來,唯一睜開眼睛看著人,眼裡有著詢問。
「去衛生間清洗一下身子,出了這麼多漢,肯定不舒服」墨御抱著人就往衛生間走起。
可是唯一卻不願意了,這洗澡的事情在怎麼樣,還是自己來。
「我自己來」她還是有些放不下,即使兩個人已經是夫妻了。
該看的也全部都看完了,可是,她還是覺得特別不習慣以及羞澀。
「怕什麼,我們是夫妻,你什麼地方我沒有見過的」墨御卻覺得唯一有些大驚小怪的了。
「不行,放我下來,不然我生氣了」請原諒她做不到一絲不掛的站在一個男的面前。
即使那個男的是她的老公,她也做不到。
「你現在這樣疼的都站不起來,還有什麼還逞強的」墨御就不明白了,兩個人是夫妻不是么?
「我不管,我就要自己了,不然我就不幹」唯一還是堅持自己的立場。
「那好吧,可是你真的可以么」看著那疼的臉色扭曲的人,墨御還是語氣軟了下來,這特么就是活祖宗。
「可以的」到了衛生間門口,唯一就掙扎著要下來。
可別到時候這老男人硬是要給她洗澡,那就尷尬了。
「吶,給你」墨御從一邊的袋子里拿出剛才買的東西,遞給唯一。
唯一拿著東西有些回不過神來。
「abc」唯一拿著衛生巾,覺得自己腦子有些短路了。
「你們這裡還有這些東西賣」唯一的聲音有些大。
「這裡也有很多是女兵」墨御覺得,這沒什麼奇怪的。
「那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尺寸」唯一看著自己手中的內衣內褲,臉上蒼白沒有了。
紅的像火燒似的。
「咳咳咳,感受過的」墨御一張老臉也有些微紅。
「去死吧」唯一看了人一眼,轉過身,啪的一聲,關門。
墨御看著的炸毛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好笑。
衛生間里的唯一抱著那一堆的東西,深呼吸。
低下頭,看著那些女性用品,唯一覺得,這老男人也真是好意思。
而外面的墨御,安靜的去熬自己的紅糖姜開水了。
等唯一再次出來的時間,房間里就瀰漫著一股姜的問道。
「你幹什麼」唯一覺得這味道,簡直不要太難聞。
「給你熬紅糖姜開水」墨御轉過頭,首先把自己的電源拔了。
然後走上前攬著唯一,讓她坐在床邊。
唯一看著那已經換下來的床單,臉上爆紅。
「這個你什麼時候換的,為什麼不等我自己親自來換啊」唯一覺得自己八輩子的臉都在今天丟光了。
「嗯,已經換下來,剛剛洗了」可是墨御的話卻讓她更加想哭。
看著那在窗檯外面,迎風飄揚的床單,唯一直接想找一個地洞鑽下去。
她記得上面有血跡啊?這老男人這就這樣好意思。
墨御站起身子,去拿碗給唯一盛了一碗紅糖姜開水。
端到她的面前,唯一問著那令人噁心的味道。
「可以選擇不喝么」小心翼翼地商量。
「可以啊?」墨御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
唯一面露喜色,可是還沒有等她在高興一會兒,墨御一瓢冷水就下來了。
「你可以選擇我喂你喝」墨御眼睛直直的盯著唯一那粉嫩的紅唇。
「……」唯一伸出手,接過墨御手裡的碗,之前當她什麼話都沒有說。
墨御看著那閉著眼睛,如同喝什麼穿腸毒藥一般的人,眼裡有著溫柔的笑意。
唯一一邊吹一邊喝,感覺自己嘴巴火辣辣的疼。
臉上苦巴巴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不到一會兒功夫,唯一就直接喝完了。
把碗遞給墨御,抽出一邊的紙巾擦了擦嘴巴。
墨御接過碗,拿去廚房清洗了。
唯一喝完之後感覺自己的肚子確實緩解了那麼一點。
暖洋洋的,比之前舒服多了。
躺在床上,等著某人回來。
墨御洗好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到床上,而是把自己剛剛買的暖水袋充電。
唯一都等的昏昏欲睡了,半夢半醒之間感受到自己肚子上的溫暖,突然睜開眼睛。
「你……」看著自己肚子上的暖水袋,唯一有些驚訝。
「這樣是不是舒服很多」墨御把人摟在懷裡,伸出手指理了一下她額頭上的頭髮。
「嗯,舒服很多」唯一嘴角牽起笑意,靠在墨御的胸口,心裡滿滿的都是感動和幸福。
「快睡覺了,太晚了」墨御一隻手輕拍著唯一的後背,哄著她睡覺。
另外一隻手在唯一的肚子上,輕柔給她按摩著。
「好」唯一乖巧的回答道,閉上眼睛,緩緩的進入了夢鄉。
墨御看著即使睡夢中眉頭也皺起了的人,伸過頭去,在唯一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就是喜歡小倔強,辛苦的還不是自己」看著自己喜歡逞強的老婆,墨御有時候也是特別無奈的。
不過,也就隨她了,她高興就好。
第二天的訓練唯一併沒有去,墨御一大早就給她請假了。
當別人還在努力訓練時,她卻還在床上挺屍。
——
軍區大院
墨老爺子最近火氣比較大,看著自己兒子都是吹鬍子瞪眼的。
「爸,你這是怎麼啦」墨君看著自己父親,忍不住有些好笑。
「你說這墨御婚也結了,為什麼不把人帶回來給我們看看吶」墨老爺子覺得自己有些想不通。
「該回來的時候就會回來的,爸你操心什麼」墨君表示,即使回來,可能也還有一段時間。
「你都不知道張家那個老頭子有多麼得瑟,每一次和我下棋都帶著自己孫子,我總是一生氣就輸的一敗塗地啊」。
那個死老頭子簡直太有心機了,就知道哪裡是他現在最疼的地方。
「你沒事和人家比什麼,結果每一次都輸」墨奶奶看著自己的老伴,語氣里有些嫌棄。
「老婆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棋藝一直都很好,只不過張家那個老頭子確實有些氣人啊」。
墨老爺子就是不服,那個奸詐的死老頭。
「老頭子,人老了就得服輸,別一把老骨頭了天天就喜歡折騰」墨奶奶覺得,活了這麼大一把年齡,這墨老爺子簡直越活越回去了。
「就是看不慣他那個得瑟樣子,有孫子了不起啊,趕明兒我給墨御下命令,三年抱倆,氣死那個死老頭子」。
「你這樣說小心墨御和你這個爺爺斷絕關係,要知道,那可是他的寶貝疙瘩」元秋晴看著自己的爸爸,說的有些好笑。
墨家的男人,要是寵起自己的老婆,那都是屬於六親不認的。
以前的墨老爺子是這樣,後來的墨君是這樣,現在的墨御,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都是一些寵老婆的主,所以才說,寵妻也是一種會遺傳的病。
「看看你們,一代比一代慫」墨老爺子看著自己的兒子,在想想自己的孫子,頓時憂傷了。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你再說一遍」墨奶奶看著墨老爺子,聲音非常平靜的說道。
「我什麼都沒說」墨老爺子覺得,做人還是要識趣。
拿得起放得下,那才是真漢子。
「有覺悟就好」墨奶奶非常滿意。
「話說,我還真的覺得張家那個小媳婦不錯,雖然出身不怎麼樣,可是看起來舒服,行為舉止很大方」墨奶奶想起張家才娶進門不久的媳婦。
看起來乖乖巧巧的,又特別聽話,最重要的是對待老人家特別有耐心。
「你說那個做美容的」張家那個媳婦她是知道的,更多知道的是那個對於美容方面的天賦。
「對呀,你都不知道,現在很多人都去找她做美容,都還要預約呢?」墨奶奶提起這個就喜笑顏開。
「你有時間也可以去感受一下,真的很不錯」至少讓很多的人都讚不絕口。
「算了,我這人懶,媽媽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每天我們墨家還不是門庭若市的,預約什麼的真的很麻煩」。
以前元秋晴也會和自己要好的姐妹一起出去做保養。
可是後來,圈子大了,那些貴婦即使預約她也不是單純的做保養了。
她也就慢慢的對這些不太感興趣了。
「你還年輕,怕什麼」墨奶奶對於自己這個媳婦,那是比對自己孩子還好。
至少元秋晴真的為這個家做了不少貢獻,什麼事情都做得恰到好處很有分寸。
對待家人也都是特別關心和愛護。
「現在關係挺複雜的,我也不想再這個時候和那些人有什麼關係」元秋晴喝了一口茶。
墨君才剛剛從那個位置下來,最近並沒有很太平。
那些豪門世家的夫人,還不知道打著什麼樣的旗號呢?
要麼就是來試探底細,要麼就是準備聯姻。
「母親,你會不會怪我太會固執,不懂得變通」元秋晴看著墨奶奶,直直的問道。
「怪你什麼」墨奶奶就有些不理解了,這麼多年元秋晴她一直都很看好。
「唉,這些年對於墨家兒女的婚事,那些人現在都是喜歡聯姻,也希望能找到一個家底比較雄厚的,抱著大樹好乘涼」。
早些年她也不是沒有考慮過,要是墨家願意,多的是人上門聯姻。
那樣現在,或許墨家的處境不會那麼尷尬。
現在墨君從那個位置退下來,周圍的人對於墨氏那是時刻盯著,就在等待時機。
可是,元秋晴還是覺得,無論榮辱,孩子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這就導致了現在這樣被動的局面。
「傻孩子,這些都不是你的問題,墨家家大業大,在a市也屬於名門望族,有的是人看不得你好,想要將你擠下去」。
對於這些,墨奶奶看得比元秋晴還有通透。
「你真的以為聯姻就什麼事情都解決了」墨奶奶喝了一口茶。
「那倒不至於」聯姻要考慮到因素多了去了。
「呵呵呵,那些人表面上和睦,你真的以為在關鍵時刻在利益的面前,他們會有什麼情分可言」。
墨奶奶反問,早些年她好歹也算是這a市名媛圈裡響噹噹的人物。
並不是因為她傲人的家世,更多的是她的能力和手腕。
「那可不,只要能保全自己,根本不可能顧別人的死活」這一點元秋晴倒是看得非常明白。
「那不就得了,考慮哪些做什麼,我們墨家絕不會就這樣讓人擠下去,五大家族,從來都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樣簡單」墨奶奶說的有些意味深長。
「別拿孩子的幸福去交換什麼利益,那不是我們需要的」墨奶奶只希望自己的後輩能夠幸福就好。
聯姻什麼的,真的沒什麼必要,墨家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即使到了,那也是自己沒有能力,即使聯姻,那也是毫無任何用處。
「母親說的對」元秋晴也肆然了,對呀,還有什麼比自己孩子幸福更重要的了。
在是有什麼驚天的財富,那些東西的話,生不帶來,死不帶走,有什麼用?
「嗯」墨奶奶滿是皺紋的臉上有著笑意。
「對了,我倒是忘記了一件事情」墨奶奶放下手裡的杯子。
「老頭子,我的八十大壽也快要到了,你宴請的都是些什麼人啊」墨奶奶這才想起了這件事情。
「都是一些朋友,你放心吧?沒宴請那些你不喜歡的」墨老爺子看著自己老伴,耐心的回答道。
「也不知道小一一會不會來」墨奶奶盼孫媳婦真的盼了很多年來。
「沈唯一要是不來,墨御也不敢來」墨老爺子雖然對於墨御也算慈愛的。
可是一想起這孫媳婦的事情,脾氣也就上來了。
這結婚也不少時間了,為什麼他們這些墨家人都不知道人家的存在。
「人品怎麼樣,長得怎麼樣,總的讓我們看看吧?我們又不會吃人」墨老爺子又開始吹鬍子瞪眼了。
「我們又不是那種古板的家庭,我們都是放的比較寬頻,這墨御,簡直就是小心眼」還怕這些家人把人給他嚇跑了。
「想起我白白嫩嫩的重孫子,我這口氣就下不來」墨老爺子用拐杖敲打著地面,臉都氣紅了。
「得得得,有高血壓的人還敢這樣輕易生氣和動怒」墨奶奶連忙給她端過一杯茶水,讓他消消氣。
「他就是想逼死我這個老頭子」墨老爺子想起自己那幾個大孫子,怎麼想怎麼不滿意。
有經天緯地的才華又怎麼樣,有卓越的戰績哪有這麼樣,有龐大的家世那又怎麼樣。
都是一群光棍啊!
「立刻給我下死命令,墨子芩和在美國的那位,找不到媳婦,就別回來了,老爺子我看著礙眼」。
真是越想越生氣,怎麼就有這麼一群不讓人省心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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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老男人簡直不要太暖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