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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城裡人真會玩

  墨柳看了唯一一眼,再看看自己手上的人,放開自己的手指。


  「娘娘腔,你記得,我不是怕你,是給小一一面子」。


  既然是唯一的朋友,墨柳也不能做的太過分。


  這死男人簡直就是奇葩,說話就不能說的悅耳動聽一點。


  「咳咳咳,你個男人婆,你這樣粗魯不怕嫁不出去么」鄭少鴻看著人,最後決定,還是躲在唯一的身後。


  「小一一,你為什麼會認識這樣的人啊,簡直就是一個暴力狂,以後別和這樣的人接觸」鄭少鴻完全不看墨柳的臉色,自顧自的說著。


  「別怪我沒提醒你,在這樣作死我可就不管了」唯一看著人有些無奈。


  這都多少歲了,還喜歡和人家爭論不休,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女孩子。


  「就是,小一一,你是怎麼認識這個娘娘腔的,簡直就是一個奇葩」還特別不會說話。


  「你倆就不要鬥嘴了,對了,你為什麼會來這裡」唯一很好奇,每一次這位總是出其不意就來到自己身邊了。


  「陪一個朋友來的,她可能去洗手間了」墨柳怎麼可能告訴她,你老公這是不放心你,讓我進來看著。


  「總感覺我們很有緣分」之前唯一有懷疑過墨柳的身份,可是最終都被推翻了。


  她在她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不善的意思,相反,墨柳很親近她。


  但是她偏偏又不是很討厭。


  「對的,這沈無雙訂一個婚而已,用得著這樣興師動眾么?」。


  墨柳看著周圍的人,有些無語,這些人還是有一些眼熟的。


  「訂婚嘛,正常的,都想讓別人看看自己幸福的模樣」這一點唯一倒是理解的。


  「哎喲,主角來了」唯一端起自己的杯子迎上去。


  對面的是沈無雙和段映紅以及沈嚴在向一些人敬酒。


  段映紅看著唯一沒有說話,沈無雙則是有些尷尬,沈嚴看著唯一,眼裡有著審視。


  「沈唯一,今天這麼多人在這裡,你最好不要有什麼不規矩的行為」他這個女兒絕對不是那種老實的。


  「董事長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今天不是你女兒的婚事么,誰會這麼不給你面子來鬧場呢?,除非是你平時缺德事干多了,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心虛,呵呵」唯一笑意頗冷。


  「你給我記住,別給我找事情」要不然今天面子就丟大了。


  「我沒有那麼閑,你放心,我現在絕對不會找事情」因為早就已經安排好了。


  「哼,規矩一點」沈嚴絲毫不覺得用這樣的口氣和唯一說話有什麼不對。


  可是旁邊的人就看不下去了,就比如脾氣比較火爆的墨柳。


  「你怎麼當人家爹的,說話這樣不客氣,說的好像沈無雙是你的女兒,唯一就是撿來的一樣,怎麼就這樣厚此薄彼」墨柳覺得這真的就是一個奇葩。


  「你是誰,這裡還輪不到你來說話」沈嚴看著墨柳感覺不是很眼熟,口氣也不是很好了。


  「我……」墨柳想繼續爭論下去,卻被唯一阻止了。


  「別鬧了,莫柳,自己人和外人是沒辦法比的」有什麼好爭論的,完全就是浪費自己的口舌。


  「小一一」墨柳看著唯一有些心疼,這都是什麼人啊?

  「我沒事」唯一朝著她笑笑,有事的年齡都已經過去了。


  「唉,親家母,這位姑娘是誰啊?」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唯一轉過頭看著來人,挑眉勾起笑意。


  沒錯,來的人就是余藺的父母。


  「唉,你應該認識的,這就是沈唯一啊」段映紅連忙給余母介紹。


  「沈唯一?」余母表示很驚訝是的同時臉色也不是太好看,顯然想起來自己兒子之前被打的事情。


  這樣想來,看著唯一的眼神就有一些不善了。


  「你為什麼會來,你到底想幹什麼」唯一那一次下的手讓余藺可是疼了很久。


  「我為什麼不能來,這又不是你們余家一個人的事情,不是還有沈家的摻和么?」唯一眨著大眼睛有些好奇。


  她也是被邀請的好不好。


  「你到底想幹什麼,沈唯一」余父看著沈唯一,眼裡有著質問。


  這人上一次就是把自己的孩子往死里打,現在居然還敢來參加婚禮,簡直就是厚顏無恥。


  「這就的問你們怎麼辦事情的了,我收到邀請的,別一副質問的臉色」唯一語氣也不好了起來。


  任由誰被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質問也會生氣。


  「好了,好了,親家母別生氣了,雙雙是想著只有這麼一個妹妹,要是不請過來,難免讓人家笑話」段映紅連忙出口緩和。


  「簡直就是糟蹋眼睛」余母說完轉過身子走了。


  「下一次這種無關人員就不要放進來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余父對於唯一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都是一家人,親家公就別這樣了,唯一還小,有時候做事情難免會有些不顧後果,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吧?」段映紅並不是真的想給唯一說話。


  只是現在是自己女兒的婚禮,不能夠鬧的這樣不愉快。


  「你說說看,誰是那個大人,誰是那個小人啊!」唯一眼裡泛起冷意直逼段映紅。


  「唯一,你就不要鬧了」段映紅臉上的笑意都快維持不住了。


  眼裡有著對唯一的警告,可是唯一是什麼人,可能怕她的警告么,明顯的不可能。


  「也對,和一些是非不分的人計較是沒有什麼風度可言的,現在看出來了」唯一每說一句話,那都是帶刺的。


  「無知小輩,說話這樣牙尖嘴利,沒有沈氏集團千金小姐的身份,你什麼都不是」余父看著唯一,有些憤怒。


  「你不也是除了余氏董事長的身份之外什麼都不是?忘記告訴你了,除了千金大小姐,我還是沈氏最大的股東」。


  「伯父以後有什麼指教的,千萬不要客氣,唯一等著呢?哦,對了,前一段時間聽說你也在招標,招標什麼地方啊,有意向的話大家可以相互討論交流一下」。


  唯一故意提起這件事情,那一次因為自己,余氏和沈氏一直競爭的不相上下。


  可能沈嚴表面是沒什麼,心裡對於余父也不是太滿意的。


  同樣的,余父也是這個感覺,在最後的緊要關口,沈氏都已經完全被碾壓,流動資金差不多枯竭。


  要不是沈唯一那個大手筆,現在南郊那塊地皮就是他們余家的。


  唯一看著兩個人同時有些難看的臉色心裡簡直就要笑翻了。


  「唯一,適可而止」段映紅看著唯一,笑得臉都快要僵硬了。


  「親家公,儀式馬上就要舉行了,我們去哪裡坐」段映紅帶著余父朝著前面的位置走去。


  「商場之上果然無朋友,沈董事長,你說是不是」唯一看著沈嚴,有些好笑。


  「你別想挑撥離間」沈嚴看著自己這個女兒,沒什麼好臉色。


  「瞧你說的,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至於其他事情,那是你們的問題了」說完唯一也朝著前面走去,找一個位置坐下來。


  沈嚴也跟著走上去,坐在她的身邊,別人看到的是什麼意思唯一管不著。


  可是她知道,沈嚴這是在看好自己,免得自己鬧事。


  看就看吧,要不然自己一個人一會兒可能還有浪費口舌去解釋。


  唯一抬起眼睛看著上面看似非常幸福的兩個人。


  「沈總監真的好漂亮啊,她今天穿著禮服太美了」。


  「余公子也很俊朗了,看起來風度翩翩的,好帥啊?」。


  「兩個人郎才女貌,太般配了」。


  唯一聽著周圍那些竊竊私語,嘴角總是掛著笑意。


  而此時的墨御,正在忙碌的裝飾家裡,因為準備晚上給唯一一個驚喜。


  唯一則是等著自己想要的好戲,看著沈無雙臉上幸福的笑意,唯一不是嫉妒,只是覺得有一些扎眼。


  憑什麼這些幸福都必須加註在她身上才能得到。


  沈無雙的財富,父愛,名利,都是屬於自己的。


  然而,段映紅卻把這些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盜取給自己的女兒。


  唯一覺得,有些東西可以不在乎,但是有些東西必須還回來。


  「哼,長得跟一個歪瓜劣棗的,和我們小一一簡直沒法比,這些人什麼眼光,也不知道是不是粘到屎了」。


  不管沈嚴是不是在身邊,墨柳抱著自己的手臂看著上面濃妝艷抹的人開始吐槽。


  「你這男人婆,就只有這一句話我覺得說的還像人話」顯然鄭少鴻也是這樣認為的。


  「你看看那雙眼皮,明顯割過的,兩邊都不是太對稱,還有那鼻子,還有一點點微斜,嘴巴也是做過的,臉上有些部位也沒有放過,笑得我都不自然了」墨柳看著沈無雙一邊慢慢的吐槽。


  「話說,你眼神真好」唯一覺得自己不想笑得,可是還是忍不住。


  「開玩笑,那是經過很多人認證的」因為她在部隊就是一名狙擊手,眼神好是必然的。


  「厲害了,男人婆,你是怎麼做到辨別這些的」鄭少鴻看著墨柳,這一分鐘覺得這個男人婆也沒有這樣討厭了。


  「別叫我男人婆,娘娘腔」墨柳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可是你就是男人婆啊,這一點我覺得我還是沒有說錯的」鄭少鴻覺得墨柳就是男人味太重了。


  要說容貌,那也很有另外一番滋味的,不是那種表裡不一的名門大小姐一樣裝的矜持有禮的。


  相反,整個人都非常爽朗,非常直接。


  「娘娘腔,你自己小心一點」墨柳看著人冷哼一聲。


  唯一就這樣目不轉睛的看著台上,看著那兩位據說很恩愛的兩人。


  「今天是我認識雙雙的第三千六百五十天,也是我們踏進婚姻的第一步」余藺溫柔的看著自己身邊的人,眼裡全是深情。


  「很榮幸也很高興,那個陪我走進婚姻的人是你,在這裡,我向你鄭重承諾,未來無論怎麼樣,都一定會不離不棄牽著你的手一直走,給你畢生的呵護和疼寵」。


  「小時候的沈無雙就是一個特別突出漂亮又善良的女孩子……」隨著他說的話,身後的屏幕上出現了沈無雙小時候的樣子。


  「後來的沈無雙依舊優秀,優秀的讓很多人仰望……」。


  余藺把每一段時期的沈無雙都說出來,做什麼事情?有什麼心情,會這麼表達。


  不得不說,做這些還是很細心的。


  「說的跟天上有地上無似的,有沒有那麼誇張」墨柳覺得自己雞皮疙瘩掉落一地。


  「這哥們套路很深啊,說這樣的話簡直就是信手拈來,佩服」鄭少鴻也覺得有些言過其實了。


  余藺認識沈無雙的時候他早就認識了,可是她還是比較喜歡脾氣怪異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唯一。


  也不喜歡那個總是唯唯諾諾看似小白兔實則心腸壞的沈無雙。


  「情人眼裡出西施,很正常」唯一看著津津有味地。


  「那個時候的沈無雙,耀眼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真不知道這余藺準備了多久,這樣說話一直就沒有說完。


  而沈無雙聽著余藺的深情告白,眼裡有著淚水,看著余藺,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喜悅之情。


  「別哭,今天你是最美的,我余藺能娶到你,那是我的福氣」余藺伸出手指輕輕的給沈無雙抹了一下眼淚。


  沈無雙把余藺手裡的話筒搶過來,聲音有些哽咽。


  「謝謝你給的愛,余藺哥哥,雙雙很幸運能遇見你」每一個女的都喜歡甜言蜜語,特別是沈無雙這種虛偽的人。


  「我也想牽著你的手,我們一起走下去,白頭到老」沈無雙拉著余藺的大手,意思表現的很明顯。


  「我愛你,雙雙」余藺一把將人抱在懷裡。


  「好」下面響起熱烈的拍掌聲,唯一感覺有些無語,偏過頭。


  看著那離自己不遠處的段映紅眼裡得意的笑意唯一自己嘴巴也勾起。


  笑吧,笑吧,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在這裡,感謝大家來,我和余藺哥哥非常榮幸,今天大家千萬不要拘禮,放開吃或者玩」沈無雙看著下面的人說道。


  「很感謝大家的光臨,也謝謝你們見證我和雙雙的幸福,謝謝大家」余藺微微鞠躬,很紳士。


  「啪啪啪」又是一陣拍掌聲。


  「好了,我們新人真的很恩愛,接下來我們大家就祝新人永結同心,白頭到老」旁邊的一個司儀跟著說道。


  「白頭到老,永結同心」緊接著大家的拍掌生就更加熱烈了。


  「嘭」的一聲,頭頂上禮花落下。


  可是,隨著禮花的落下的還有更多的照片。


  沈無雙充滿幸福的笑意看見那飄落的照片立刻定格了。


  就是余藺都覺得有些奇怪,這些他並沒有準備啊?

  可是看著照片上的場景,臉色驟然大變。


  而底下的賓客以為這只是當時人的一點情趣,離得近的人就接起照片。


  可是很顯然不是。


  唯一這裡坐的也不是離檯面太遠,照片飄過來,唯一也接起一張。


  「嘖嘖嘖,社會啊,真會玩」唯一看著照片上的人,感覺自己有些被驚嚇到了。


  這墨御夠厲害啊,沒有用自己那些照片,這些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找來的。


  比自己那個可有衝擊力多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沈無雙連忙撿起地上的照片,有些慌亂,這些照片為什麼會在這裡。


  段映紅也跟著連忙撿起來。


  周圍有些看著自己手上的照片凝視沈無雙眼裡全是唾棄。


  照片確實夠噁心的,是兩個人抱在一起,全身赤裸,傻子都知道在幹什麼。


  可是這都不是最奇怪的,更令人驚悚的是床上的是兩個女人啊。


  這在怎麼玩也不能這樣胡鬧啊?

  沈嚴看了唯一一眼,渾身的冷氣由內而外散發。


  顯然唯一手裡的照片他也看見了。


  「你到底幹了什麼,沈唯一,你到底想幹什麼」沈嚴看著唯一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覺得我能幹什麼」唯一直直的看著人,臉上笑意淡淡的。


  而上面的沈無雙有些想不明白的,這一切都好好的,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而發生事情的瞬間兩個人不由自主的想著在下面悠閑自在的人。


  「沈唯一,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什麼居心,要這樣害我」看著下面竊竊私語的人們,沈無雙受不了那些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身子有些忍不住的顫抖,手指抖的連照片都握不住。


  看著唯一,語氣里全是質問。


  而那些在下面竊竊私語的人聽到這裡把眼光投注在唯一身上。


  「關我什麼事,我坐在這裡就沒有動過,你覺得是我做的手腳,可能么,大家都是有眼光的,看得真切吧?」唯一看著人有些好笑的說道。


  「你就是嫉妒,余藺哥哥不喜歡你喜歡我,你這是報復,為什麼,沈唯一,我哪裡對不起你」沈無雙一邊說一邊開始忍不住落淚。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看著周圍的人都覺得於心不忍了。


  沈無雙大步衝到唯一身邊,兩隻手抓著唯一的手臂,搖晃著人。


  「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破壞我的幸福」。


  沈無雙很聰明,她知道,今天的事情要是找不到一個脫罪的,那麼就是自己遭殃了。


  段映紅在一邊臉色也非常難看,特別是沈嚴,臉色就像要滴出墨汁來一樣。


  「你明明都有別的男人了,為什麼就是不放過我和余藺哥哥,你放這些照片,到底是為什麼」。


  唯一看著自己眼前嘶聲力竭的人一把推開。


  「你神經病吧,我從頭到尾就是自己的位置都沒有離開過,我怎麼動手腳,沈無雙,別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就覺得是我誣陷你」。


  「你自己做的那些噁心事情,你自己清楚,還有這些照片,根本就不是ps合成,有沒有這回事,你自己心裡明白」。


  唯一看的有些好笑,這些照片絕對不是ps的。


  很明顯的,這就是沈無雙出去濫交被拍下來的。


  「你什麼意思,沈唯一,從小我就待你不薄,我母親就拿你當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可是沒想到你這樣狼心狗肺不顧親情這樣陷害於我」。


  「嗚嗚嗚嗚,余藺哥哥,那些都不是真的,都是沈唯一陷害我的」沈無雙轉過頭,可憐兮兮看著余藺。


  余藺的臉色非常難看,沒想到沈無雙居然會被人拍到這樣的照片。


  「余藺哥哥,這些都是被ps的,根本就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沈無雙來到余藺身邊,伸出手想要拉著人。


  可是余藺卻自己躲開了,沈無雙見此眼色突然暗沉。


  「余藺哥哥,你要相信我,你難道忘記了么,你說過會相信我會寵愛我的,你為什麼就這樣被一張照片騙了」。


  「都是她,都是沈唯一做的,一切都是她做的」沈無雙指著唯一,就是認為是她做得。


  沒錯就是她做的,可是你也還要有證據不是么?


  「別像瘋狗一樣亂咬人,你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麼乾淨的人,說這些解釋這些什麼用」。


  唯一看著人就如同看垃圾一樣,臉上全是嫌棄和噁心。


  「就是啊,你憑什麼怪我們唯一,你自己一看就是那種不安分的,還沒看出來居然會這樣玩」。


  「玩男人就已經夠極限了,你還覺得不滿足,連女人也跟著一起玩,貴圈真亂,套路好深」。


  墨柳看著沈無雙那一副就是唯一做的樣子,也忍不住開口。


  憑什麼什麼壞事都是小一一做的,再說,你不做這些怎麼讓人家找到把柄。


  說一句不該說的,那就是犯賤,要不然什麼會去做這些混賬事情。


  「你住嘴,你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你懂什麼」沈無雙語氣有些尖銳。


  「余藺哥哥,你要相信我,相信我」轉過頭有些可憐兮兮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余藺看了她一眼,最終什麼都沒有說,搬開她抓住自己手臂的手指,朝著外面走去。


  「余藺哥哥,你要相信我」沈無雙看著遠去的人眼淚啪嗒啪嗒掉。


  「真會玩啊,這照片,看起來不像p的」。


  「嘖嘖嘖,看不出來啊,外面那麼清純的一個人」。


  「這簡直就是蕩婦,做什麼不好去做這些令人噁心的事情」。


  那些不喜歡沈無雙的世家小姐,看見這個樣子的沈無雙,自然是使勁打擊。


  沈無雙眼裡有著恨意,她很這些人,今天是她訂婚的日子,為什麼這些人就是不放過她。


  更恨沈唯一,這些肯定都是她的主意,難怪她會這樣好心來參加自己的婚禮,根本就是來嘲笑自己的。


  「真會玩,看不出來啊」唯一臉上有著笑意,看得沈無雙直接想給她撕碎。


  「就是,這樣表裡不一的人真的不多見了」墨柳也有些唾棄。


  第一次看見還能女的和女的這樣玩,也不知道這當事人會不會噁心。


  「看來沈家的家教很一般啊,這訂婚典禮,我覺得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余父感覺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打臉。


  心裡也有些後悔,真不應該心軟答應在一次聯姻。


  這是平白無故惹得一身騷。


  「對的,這樣的兒媳婦我余家受不起」之前余母對於沈無雙還是有一些喜歡的。


  現在看見那樣的照片,看著人就覺得噁心想吐。


  「真是丟人現眼」余母說完和余父一起走了。


  同樣的人,同樣的地方,只不過主角變了而已。


  看著妝都哭花了的沈無雙,唯一眼裡沒有任何憐憫,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小賤人,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段映紅揚起自己的手指準備給唯一一巴掌打過去。


  被墨柳一把抓住了,「小賤人罵誰,你身邊不就是有一個小賤人么,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


  墨柳說完甩開她的手指,連忙扯過一邊的紙巾擦拭,彷彿有什麼病毒一般。


  「你是什麼人,管你什麼事情」段映紅看著墨柳,簡直恨不得弄死。


  墨柳看著人眼裡的兇狠笑得很無害。


  「知道為什麼會有小賤人么,因為老的自己都不知道檢點」墨柳說的很有深意。


  你自己都是那個鬼樣子,你教導出來的女兒能有什麼好貨色。


  像沈無雙這種人,要是在墨家,早就被打死了,墨家可以允許你胡鬧,但是絕對不會允許你胡來。


  「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說我」沈無雙看著墨柳,眼神如同要吃了她一樣。


  「你有算什麼東西,敢來質問我」作為墨家這一代唯一的女孩子。


  墨柳表示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樣對自己出言不遜或者出言侮辱。


  「沈唯一,你滿意了,讓大家看我笑話,你報復回來了,真的不知道你的心為什麼這樣狠」沈無雙看著唯一,眼神如同淬了毒一般。


  「我有你們狠么,沈無雙,自己要是影子正了,為什麼會有哪些照片,別告訴我是ps,沒人會相信的」。


  唯一拿著照片,直接甩在沈無雙的臉上。


  男人都不能滿足她,居然還去嘗試女人挑戰新事物,簡直就是有勇氣。


  「我沒有做過」沈無雙說這句話明顯的底氣不足,眼神有些慌亂。


  「你和你母親真的沒有什麼區別,你知道……」唯一看著沈無雙,就想起來當初見到的那些事情。


  頓時臉色難堪起來,彷彿像見到什麼噁心的東西。


  「沈唯一,你別血口噴人,你就是怕無雙搶走你沈氏公司的首席執行官的位置」段映紅聽見唯一的話有些慌亂了。


  連忙出聲制止沈唯一繼續說下去,眼角看了沈嚴一眼,還好沈嚴沒什麼反應。


  「你怎麼反應這樣大,自己敢做還不讓人說了」段映紅當年為了噁心自己。


  可是當著她的面和不少男人表演了很多限制級畫面啊。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一群不安分的人。


  看著一邊沒有說話沉著臉的沈嚴,唯一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沈嚴的綠帽子這些年不知道帶了多少,還自以為是真愛,簡直就是笑死人。


  段映紅也不知道被多少人騎了的賤人,沈嚴還寶貝的跟什麼似的。


  「怎麼,心虛了,當年也沒見你這樣害怕啊,現在知道怕了」。


  當年段映紅就覺得自己一輩子出不去才敢那樣肆無忌憚吧。


  「當年什麼事情」沈嚴臉色黑的就像那鍋底一樣。


  「老公,沒什麼事情,就是當年唯一療養院的事情,現在她還是有些忘不掉」段映紅看了唯一

  唯一也不願意在和她說話,「好自為之」說完轉過身子走了。


  有些事情她也不願意說破,沈嚴的選擇,那麼就得自己承受。


  段映紅看著唯一的背影眼裡神色有著森寒和殺意。


  唯一感受到這帶有侵略性的目光,轉過頭看著段映紅的方向。


  看著那眼底對於自己毫不猶豫的殺意時嘴角勾起。


  「段映紅,我等著你」唯一併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做口型。


  段映紅看著那囂張的人,手指關節捏的咯吱咯吱響。


  看著自己滿是淚痕的女兒,心裡疼的無以復加,沈唯一,沈唯一,我段映紅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


  你只有死,我才能安心,只有死。


  唯一走到外面,不出意外的墨御已經在哪裡等著了。


  唯一看見人有著笑意,腳下的步伐更加快了。


  墨柳看見是自家老哥,也沒有打算過去,可是她這樣的識趣不代表誰都有的。


  就比如那個二貨鄭少鴻,他對於唯一的老公可以說是非常好奇的。


  這會兒看見人了,難免想上去認識一下,好歹也是小一一的老公,他可是小一一的哥們啊?


  「站住,你會不會看人家臉色」墨柳一把拉住準備跟著人走過去的鄭少鴻。


  「男人婆,你幹什麼,放開我,我只是想去看看這小一一的老公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以前見過一次,那時候在軍訓,遠遠的見過一次,因為他和唯一是分開的。


  男生有專門的訓練教官。


  「你有毒是不是?沒看見人家小兩口正在親熱么,你看看小一一老公那個樣子,你過去絕對會吃力不討好」。


  自家老哥什麼尿性墨柳還是非常清楚的,墨御的佔有慾可是非常強大的。


  這貨過去秀存在感,不是存心找死么?

  「我只是想認識一下,沒必要這樣威脅和恐嚇啊」鄭少鴻也停下了腳步。


  聽著著男人婆這樣說,這心裡還是有些虛的。


  「也是,人家小兩口我過去湊什麼熱鬧,這不是添堵么」鄭少鴻很機智的選擇不去了。


  墨柳看著說不去就不去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還非常矯情的人有些嫌棄。


  果然,娘娘腔就是娘娘腔,你永遠別盼望他能做什麼有一點看著有氣概的事情。


  兩個人就這樣看著離自己不遠處的唯一坐上車,然後絕塵而去。


  讓兩個人夜風中凌亂。


  唯一一路上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就是怎麼都想不起來。


  「對了,今天你身邊那個男的是誰」墨叔叔表示,還是有一些介意今天跟在唯一身邊那個長的比較娘氣的男孩子的。


  「卧槽,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好像沒喊人家對吧,就這樣把人家丟在那裡了」。


  唯一拍了一下額頭,難怪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原來是忘記了兩個大活人。


  「老婆,別轉移話題,那個男的到底怎麼回事」那個人看起來有些像時下小姑娘喜歡的小鮮肉。


  「那是我朋友,和白薔薇一樣,相處很久了」對於鄭少鴻,唯一給的感情並不比白薔薇少。


  她和鄭少鴻幼兒園就認識了,和白薔薇小學才認識的。


  「認識很久了,關係怎麼樣啊,那個怎麼看起來娘娘腔似的,一點男人味都沒有」。


  墨叔叔再次表示,自己老婆身邊有一個這樣的小鮮肉自己不舒服了。


  「你別亂說人家,少鴻就是平時有一點二,其實很多時候都是那種比較細心和體貼的」。


  那個人從小就一直跟在她身邊,她最了解他是什麼人了。


  「我還沒有說什麼,你就這樣替他說話,老婆,你想過你老公的感受么」墨御感覺自己酸死了。


  「我說,墨御,你不會是吃醋了吧」唯一看著正在開車的人,好奇的問道。


  「我只是心裡不舒服你和他關係好」畢竟他和唯一的年齡排擺在那裡了。


  外面的誘惑這麼多,怎麼就知道沒有那一點吸引這小丫頭。


  「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吧,和任何人現在是什麼關係,以後可能也不會有什麼變化」唯一這人真的特別認死理。


  「我知道,我就是不舒服,他可以一直陪你這麼多年,而我,晚了這麼多年」墨御知道唯一和人不可能有什麼曖昧的關係。


  可是心裡就是忍不住嫉妒那個男的可以有那麼多時間陪在唯一身邊。


  陪著唯一度過無數或快樂或痛苦的時光,那些日子,都沒有他墨御。


  「呦,你還好意思挑刺,把洛思琪的問題給我解釋一下,解釋不清楚,你今天晚上睡客房」唯一想起來今天遇見的那個人。


  怎麼想怎麼都不爽,憑什麼兩個人遇見的比她早,墨御的那些時光根本就沒有她。


  不否認,唯一吃醋了,吃那個連小三都算不上的人的醋。


  「老婆,我這是冤枉啊,我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啊」墨御看著唯一有些無奈。


  這好好的,怎麼就把問題扯到自己身上了。


  「沒有什麼關係,她今天搞得我才是那個小三一樣,你以前到底是不是和人有什麼曖昧的關係啊」。


  唯一抱著雙臂,審視著墨御,看看他怎麼說。


  「真的沒有啊,老婆,我以前和南宮錦幾個的關係比較好,可是後來上大學之後我就報名參軍去了,這麼多年和洛思琪見的面一隻手指都數的過來」。


  墨御連忙和唯一解釋自己的情況,就怕這小祖宗誤會自己和那個洛思琪的關係。


  「聽你的語氣好像還很遺憾和人家見面的機會不多似的」唯一挑眉看著人。


  「絕對沒有,老婆,天地良心啊,我對你可是一心一下的」墨御覺得自己很冤枉啊。


  「最好沒有,以後也給我離她遠一點,被我看見,絕對會叫你脫一層皮」。


  洛思琪她是怎麼都喜歡不起來,一個明知道人家有老公還有糾纏不休的人。


  不是教養就是人品有問題,正常的人都知道放手。


  嘴裡一直強調愛墨御,恐怕愛的只是墨家吧,只是不甘心追逐這麼多年最後卻被自己喧賓奪主了。


  可是那又怎麼樣,命里沒有的東西怎麼強求都是無法改變的。


  「遵命,老婆大人,老公一定對你的話言聽計從,絕不敢有任何反抗」墨御立刻答應。


  「對了,老婆,這幾天我們可以到附近到處走走,散散心,等過幾天奶奶的生日過了,我帶你去遠一點的地方」。


  這a市還是有幾個地方風景比較不錯的。


  「我們還是過幾天再愉快的玩耍吧,我這幾天手裡還有一些事情」。


  王氏的審核小組馬上就要來審核自己材料和其他各方面的工作。


  都到了這個關口了,自己不能不親自看著,才放心一點。


  「沒事的,就是怕你覺得悶,你要是忙的話我自然可以理解的」墨御表示什麼事情還是可以以唯一為優先的。


  自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假期卻少的可憐,沒有時間陪她。


  現在唯一找到自己喜歡的事情,讓自己生活不至於那麼單調。


  墨御還是舉雙手贊成的。


  「老公大人真好,我太喜歡墨爸爸了」唯一覺得自家男人簡直就是貼心小棉襖。


  暖心的不要不要的。


  「你要是在床上喊我一聲墨爸爸,我會更加疼你的,老婆」墨御覺得有時候夫妻之間的情趣真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


  至少唯一這聲墨爸爸要是在床上,配上她軟糯的聲音,他絕對會非常興奮的。


  「死流氓,你一天就知道床上那點事情」唯一覺得這墨御越來越壞了。


  「對了,我今天才發現,你好像還沒有給我求婚呢?」唯一發現,這墨御好像省略了很多細節的東西。


  「你想什麼時候給你求婚」墨御嘴角勾起笑意。


  「我想你現在給我求婚,你辦得到么」唯一看著人直直的的反問道。


  墨御看著人沒有說話,直接勾起的嘴角看得出心情很美好。


  「說話啊,老男人,我就是隨便說一句」唯一看見不說話的人感覺自己是不是說話有些過分了。


  這墨御對自己的心意她是知道的,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被自己喜歡的求婚是每一個女孩子的夢想。


  可是這死男人不但一點表示都沒有,還直接不搭理自己。


  「墨爸爸,你是不是生氣了,是不是?」唯一看著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可是墨御還是不說話。


  「墨御,你給老子說一句話,我命令你,你什麼意思,我就是隨便問一句,你就這樣了」唯一覺得自己委屈了。


  ------題外話------


  說,要不要求婚,要不要,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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