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老婆,我輕點
在墨傲寒和他朋友的幫助下,段映紅即使沒有神經病也會給她整出來。
疾病診斷下來之後墨御和公安局哪裡打招呼,人短時間之內還是在精神病院修養。
隨時派人看著,唯一休息了幾天之後再去看段映紅的。
再一次踏進精神病院,唯一還是有些感概,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段映紅,你當初做的那樣不留一絲餘地,有沒有想到自己的結局。
「啊啊啊啊,別殺我,別殺我。」
「你是誰,見到朕為什麼不下跪,來人,拖出去斬了,總有刁民想害朕。」
唯一走到關押段映紅的房間,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整個房間四個人。
段映紅躲在一個角落瑟瑟發抖的,其中一個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在哪裡彈奏著激昂的琴聲。
整個房間就像瘋人院,這是唯一叫人安排的。
她當然知道段映紅精神正常的,可是,她就是要她變得不正常。
和這些人呆的久了,早晚也會把她逼瘋,段映紅也算自尊心驕傲的一個人。
這樣的日子,她比任何人都明白。
唯一直接走進去,沒敲門,看著角落的人。
「段映紅,滋味怎麼樣,這裡感覺有沒有很棒」唯一看著人聲音里全是嘲諷。
為了怕和正常人發生爭執,病床前面不遠處還有一道鐵門在。
也就是說,人是被關在裡面的,段映紅聽見聲音,身子有些顫抖。
抬起頭,眼裡有著血絲,在這裡,她已經很多天沒睡覺了,因為周圍全部都是瘋子。
她不敢睡,也不能睡,就怕發生什麼意外。
「賤人,你就是賤人」段映紅站起來走上前看著唯一眼裡就像淬了毒一樣。
「賤人?呵呵呵呵,那就是忘記你當初怎麼對待我的了,我不過也是讓你體會一下我自己當初的絕望」唯一看著人,笑嘻嘻的。
並沒有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出來混總是要還得,這個人欠她的實在是太多了。
「呵呵,沈唯一,你簡直就是天真,你以為我在裡面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么,做夢」段映紅眼裡有著幸災樂禍。
「你這樣對我,你同樣也會有報應的,你真的覺得這一切只是我一個人策劃的么?」段映紅看著人搖搖頭,簡直就是太無知了。
「什麼意思?難道你沒有參與,我冤枉你了不成?」唯一收斂了笑意。
「什麼意思,你自己最清楚,你覺得憑我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能力,還不是有人想要你死?」
「沈唯一,你活著就是一個悲劇,這都是蘇穎欠下的孽債,你就得還。」
不知道想到什麼,段映紅笑得更加瘋狂了。
看著唯一,開口道:「還有就是,你知道你為什麼當初考上A大,為什麼最後沒有讀么!」
「因為有人見不得你好啊,就是你一直都很在意的父親都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覺得你是不是一個笑話,哈哈哈哈哈。」
唯一看著那笑出眼淚花子的人手指緊緊的捏在一起,臉上陰沉一片。
可是看著唯一這副模樣,段映紅就覺得滿足了。
「其實你已經知道了,不過就是有人更改了你報道的時間,讓你錯過了報名,錯過了好的學校,只能去那種三流學校。」
段映紅覺得只要可以看著唯一不痛快,她就非常高興。
「可是那又怎麼樣,現在公司的股權依舊在我手裡,我就是在是三流的大學那又怎麼樣,你和沈無雙不過就是一條喪家之犬。」
「不過,或許連喪家之犬都不如,你知道么?」唯一故意買了一個關子看著人。
「知道什麼」關於自己女兒的話題段映紅總是特別敏感。
一點點風吹草動就開始如同那驚弓之鳥一般惶恐不安。
「很簡單啊,你名下的財產既然是從公司哪裡挪取得,我自然會歸位,現在財產方面我全部凍結了。」
「沈無雙已經失蹤幾天了,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在這個身無分文的時代,嘖嘖嘖」唯一成功的看見了段映紅那一直在變的臉色。
「賤人,你為什麼要那麼做,這一切和沈無雙都沒有任何關係」。
唯一,段映紅那護犢子的樣子,眼裡閃過譏笑。
自己的孩子就是寶,別人的孩子就是草,當初那般謀害自己,怎麼不想想沈無雙以後將會面對的處境。
沈唯一自己也承認不是什麼悲天憫人的人,有些東西該果斷的時候就得果斷。
要是不處理乾淨,以後絕對會威脅到自己,放虎歸山,終究後患無窮,她不會那麼傻的。
可是這幾天已經派很多人去找了,這沈無雙自從段映紅那天被抓之後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
怎麼都找不到人,這讓唯一很沒有安全感。
「沒關係,她沈無雙要是乾乾淨淨的也不會有人找她?」沒關係,說的真實可笑。
段映紅和沈無雙就沒有一個無辜的。
「賤人我要殺了你」段映紅現在好恨自己,為什麼當初沒把這賤種殺了。
可是看著唯一不知道想到什麼又開始大笑起來。
「賤人,你也不過就是別人不要的賤種而已,蘇穎那個賤女人,我都不知道她怎麼好意思。」
段映紅看著唯一就好像看見什麼髒東西一樣眼裡全是噁心。
「段映紅,注意你的用詞,你現在每說一句,我就把這些都算在沈無雙身上,我覺得那可能比用在你身上更加讓你難受。」
唯一狠厲的看著人,蘇穎就是她一生不可觸碰的傷口,誰敢揭她傷口,她要誰死。
「我沒有說錯,不就是賤種,也不知道蘇穎那個賤女人和誰的,你知道為什麼沈嚴不喜歡你么?」
「因為你不是他的孩子啊,所以他一直不肯把公司交給你,因為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
唯一聽著她的話,眼裡有些恍惚,隨即搖搖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怎麼?不相信」看著唯一搖頭的動作,段映紅就知道人在想什麼。
「要不是懷裡你這個賤種,蘇穎不會那麼早死,你難道就從來沒懷疑過自己的母親的死因么?」
「她原本可以不用死的,可是都是因為你,因為她要保護你這個賤人,蘇穎那個賤人也真是夠偉大的。」
「閉嘴,最賤的那個是你,你有什麼資格說別人」聽著段映紅嘴裡那一口一個賤人,唯一也有些忍不住了。
段映紅說的這些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她不可能不是沈嚴的孩子。
要是真的不是沈嚴的孩子,這些年的愛和怨恨又算什麼,自己的一腔自作多情么?
「我不會相信你的,你這樣人的話沒什麼信任可言」唯一眼神微微閃爍。
「沈唯一,你活不了多久的,你看看你母親就知道了,再厲害哪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被人陷害死,哈哈哈哈。」
段映紅一生最大的勝利就是把蘇穎那個賤女人弄死了。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到底知道什麼」聽見自己母親的死因,唯一的情緒開始起來了。
自己的母親,自己的母親,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可是那時候的蘇穎確實死的蹊蹺。
「哈哈哈,想要她死的人多了去了,還有你這個賤種」看著唯一焦急的樣子,段映紅不打算說了。
「你到底知道什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謀害我的母親,段映紅,我殺了你」唯一抓著鐵門恨不得弄死段映紅。
「不是我,還有其他人,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她只是在中間推波助瀾而已。
讓蘇穎那個賤人死得更快而已。
「段映紅,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的,我要你為我的母親賠罪」可是唯一怎麼可能相信她的鬼話。
除了這個人,沒有人會那麼恨她母親。
「怪誰,還不是怪她自己,她要是肯低調一點,也不至於死的那麼年輕,她要不是為了你,嶄露頭角,現在估計還活得好好的」。
段映紅臉上的神色有些詭異,看著有著滲人。
「為了自己的孩子,讓自己一直處於死亡的邊緣,多麼的偉大,她要是不為了你們,也不至於那麼早死。」
唯一狠狠的瞪著人,就像想把段映紅的身體盯出一個洞一樣。
「蘇穎,哦,不,應該叫冷夢舞,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倒霉,遇見那個人,人家怎麼可能讓她活,怎麼可能?」
段映紅看著唯一嘿嘿嘿的笑。
「是誰,是誰,到底是誰」一遇見和自己母親相關的事情,唯一的情緒就把握不住。
「我怎麼會知道,對了,你被關在精神病院那幾年也是那個人的手筆,你被注射毒品生不如死也是那個人的意思,很多東西都是那個人授意的。」
「不然我一個人有怎麼可能會有哪些東西,傻子,哈哈哈哈哈。」
這些都是段映紅故意的,她故意給沈唯一透露的。
那些人在這個緊要的關頭出賣自己,就說明也不可能回來救自己了。
那些人想要讓自己頂罪,自己不好過,那些人全部都不要想好過。
沈唯一的脾氣段映紅最了解了,一旦有什麼關乎自己母親的蛛絲馬跡。
一定會死死的糾纏著不放的,沈唯一本身或許沒有那個能力。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沈唯一身後還有一個墨家,身邊還有一個墨御。
五大家族從來都不是浪得虛名的,很多東西只在維持表面的光明罷了。
那些不為人知的東西,往往才是最讓人驚訝的。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唯一看著人就好象要把她殺了一樣。
「那就去查啊,我怎麼知道,我也沒見過人」段映紅看著唯一說的非常得意。
可是她就沒想過自己透露這些之後接下來的下場。
那些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段映紅這樣作死也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
唯一深吸幾口氣,努力鎮靜,「段映紅,你最好祈禱我母親的死和你沒關係,不然,我一定會把你和沈無雙剮了。」
看了一眼段映紅,唯一覺得自己的腿有些軟,心裡亂糟糟的。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到底是什麼人,要這樣針對自己。
還有為什麼還不惜一切的設計害死自己的媽媽,到底有什麼仇恨。
唯一不明白,也想不明明白。
而段映紅看著那遠去的人心情很好,龍四,我死了,你也別想好過。
段映紅看著自己周圍,呆在這個地方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段映紅對於龍四恨意只多不少,沒想到第一時間那個人會想到捨棄自己來保護別人。
他們也保持關係很多年了,龍四,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唯一走出醫院,神情還是有些恍惚,腳步有些慌亂,看著自己的前方還是有些雙目無神。
她想起自己母親,那個臉上總是帶著淺淺笑意的人。
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害自己的母親。
可是,又是用了什麼方法?
因為蘇穎當初的死法真的很平常,平常的讓人看不出有任何蹊蹺。
唯一仔細回憶那時候的點點滴滴,可是還是什麼印象。
「嘶」唯一正在思考,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有些疼,眼神放在那個撞了自己的人身上。
那個人帶著墨鏡,根本看不清面目,唯一看著人,眉頭皺起,這個人給她的感覺不好。
就像那昏暗地方養的蛇一樣,過於陰暗。
「對不起,對不起」可是人家態度確實很真誠的。
唯一看了人一眼,人家都道歉了,自己也不可能揪著不放。
「沒事的」說完笑了一下,轉過身子走了。
男子深深的看了唯一一眼,才轉身繼續往裡面走。
而在對面的大廈的某一個地方,有一隻眼光直直的投注在唯一身上。
那裡面全是恨意。
唯一走到自己的車子傍邊,感受到那炙熱的目光,四處看了一下。
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一事情,由不得她不小心,她現在做什麼都在小心翼翼的。
可是四處張望也沒有見到人,唯一覺得自己還是趕緊回家比較穩妥。
上了車子之後直線往軍區大院去,根本不敢停留。
而在她走了之後,人從那陰暗的地方走出來,女子摘下墨鏡。
不是那失蹤數日的沈無雙是誰。
現在沈無雙已經褪去了那一身的名牌,渾身上下都是廉價的衣服。
那天去找沈嚴,直到現在回憶起沈嚴那冷漠的好像根本不關自己任何事情的模樣。
沈無雙心裡就是忍不住的怨恨,為什麼那個被稱為她父親的人可以那麼絕情。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那個人居然絲毫都不念舊情。
更可恨的是沈唯一那個賤人,居然把自己的銀行卡凍結了。
現在自己身無分文,又無家可歸,並且還有人在抓捕自己。
現在真的就落到了喪家之犬的地步,什麼地方都去不了。
她平時那些狐朋狗友更是不可靠,恨不得把她找出來,送到沈唯一面前邀功。
這一分鐘,沈無雙是絕望的,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可是她卻不能被抓住。
沈唯一什麼性格她很了解,被她抓住一定會想方設法讓自己痛不欲生的。
絕不能被抓住,決不能被抓住,絕不可能。
還有自己母親,沈唯一那個賤人簡直就說太狠了,為什麼把自己母親關在精神病院。
很明顯的,就想用這個方法逼瘋段映紅。
「媽媽,媽媽」沈無雙輕聲呢喃,有些絕望。
一直以來什麼事情都有段映紅在,她也沒什麼需要費心的,現在只有自己一個孤軍奮戰了。
沈無雙突然有一種被全世界拋棄了的感覺。
現在沈嚴現在沉浸在找回兒子的喜悅之中,對於她這個女兒很不不管不顧。
她恨沈嚴,為什麼這樣絕情,自己明明也是他的孩子,為什麼可以做到這樣視而不見。
她恨沈唯一,為什麼把她逼到現在這個無家可歸的地步。
還有餘藺,現在想起來余藺那張淡漠的嘴臉,沈無雙恨不得殺了她。
男人都是混蛋,男人都是不可靠的。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她一定會要這些人跪在她的腳下求饒。
她想要看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樣。
現在的沈無雙滿心蔓延的都是恨意。
站起來,戴上墨鏡,朝著另外一面走去。
可是人倒霉的時候喝水都是塞牙縫的,這句話用在沈無雙身上很合適。
天色漸漸的晚了下來,而她現在身無分文,找不到睡覺的地方。
「呦,這是哪裡來的小妞,來陪爺玩玩」一群地痞流氓攔住了沈無雙的去路。
看著穿的簡單可是依舊美麗動人的沈無雙,這些人眼神都是發亮的。
沈無雙抬起頭看著這些人,眼裡全是嫌棄,「滾。」
這些人怎麼敢出現在自己面前,她可是沈家大小姐。
「神氣什麼,一個婊子而已,給你臉了是不是。」
為首的一個男人走上前看著沈無雙笑得有些猥瑣。
看著沈無雙那姣好的身材和臉蛋,有些蠢蠢欲動。
「小妞,脾氣還不錯,爺喜歡,走,和爺好好樂呵樂呵」男子伸出手指想要去摸沈無雙。
「滾,你看看你這個樣子,識相的趕緊給我滾,我可是沈家大小姐」沈無雙顯然忘記了現在的處境。
「我管你什麼沈家大小姐,先把我侍候舒服了再說。」
男子說完抱著沈無雙就往旁邊的巷子裡面走去。
「放手,你這個賤人,放手」沈無雙拍打著人,臉上有著驚慌。
男子放下沈無雙,一巴掌給她打了過去,沈無雙直接被打的眼前一黑。
腦子暈乎乎的,可是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重量開始驚叫起來。
她不要和這些骯髒的人發生什麼關係。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賤人,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沈無雙手腳並用的打著身上的人。
可是根本沒有用處,男子伸出一隻手在給了她一巴掌,這些沈無雙是真的沒力氣掙扎了。
自己的衣服被人粗魯的撕開,眼角流下絕望的淚水,就這樣任人擺布。
時間過去不知道多久,沈無雙甚至感覺自己已經死了,眼裡全是空洞的,眼神沒有任何焦距。
「跟一個死魚一樣,渾身僵硬,呸,騷娘們。」
「就是,不過,還是很爽的,嘿嘿嘿。」
「要不要再來一炮,我感覺還是有些激動啊?」
那些人平時哪裡見過沈無雙這樣好看的人。
現在把人壓在身下,自然非常興奮了。
「不行,我們趕快走,現在治安抓的很嚴,被抓住我們也沒有我們好下場。」
「對對對,我們趕快走」說完這些人就走了,留下沈無雙一個人。
那些人走了之後,夜空中高跟鞋的聲音很明顯。
看著那走到自己眼前是紅色高跟鞋,沈無雙都沒有理財。
幽深的巷子里,鬼魅的聲音響起:「沈無雙,你恨么?」
聽著聲音,沈無雙的眼珠子開始轉動,眼裡也有了神采。
恨,她怎麼可能不很,她很沈嚴這個父親的無情,恨余藺的絕情,恨沈唯一的狠毒。
可是在恨那又怎麼樣,她現在什麼都沒有,她鬥不過那些人,她手裡沒有權利。
「呵呵呵」沈無雙突然笑起來,眼淚卻不由自主的往下掉。
「恨,我恨,我恨不得將那些人千刀萬剮,特別是沈唯一,我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沈無雙眼裡的恨意似乎讓女子很滿意。
「要是恨她,那就和我走吧,我給你機會讓你成長,讓你有可以和她爭奪的資本。」
「到時候,讓那些辜負你的人都過來求你……」。
女子說的話讓沈無雙眼裡閃過一抹希望,只有有機會,她都不會放棄的。
那些人必須付出代價,傷害她和她母親的那些人都必須死。
沈無雙站起來,看著女子,伸出自己的手,不管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
可是只要給自己提供機會,那都是感謝的,這些都是現在只需要的。
女子牽過她的手指,走出巷子。
唯一一整天都是心神不寧的,一個人獃獃的坐在房間里。
墨御剛剛從軍區大院回來,看著家裡冰冷的一片連忙打開燈。
看著玄關處的鞋子才放心,嚇死他了,還以為唯一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墨御換好拖鞋走進兩個人的房間,就看見那日夜思念的人此時正在雙目無神的發獃。
墨御走過去,看著唯一。
「怎麼不開燈」墨御一邊說話一邊打開壁燈,明亮的燈光讓唯一眯起了眼睛,覺得有些刺眼。
「怎麼啦?老婆」墨御上床抱著某人,看著唯一手裡那對玉蝴蝶。
「又開始想岳母了!」墨御嘆了一口氣。
估計蘇穎就是沈唯一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放下的夢魘了。
「我今天去見段映紅了」唯一看著自己手裡的玉蝴蝶,手指溫柔的撫摸著。
「她說什麼了,現在她應該和瘋子差不多了對吧」對於傷害自家小祖宗的人,墨御沒那麼好的心腸。
他又不是什麼聖母瑪利亞,同情不了那麼多人。
「她說,我是野種,一個沒有爸爸的野種,沈嚴根本不是我爸爸」唯一的聲音有些哽咽。
要是那樣,沈嚴不喜歡自己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畢竟不但不是自己的孩子,還是自己的老婆和別人的孩子,沒有哪一個男人可以這樣大方。
「她說要不是因為我,我母親現在會好好活著,我母親是因為我才去嶄露頭角的!」
想起自己的母親,唯一的感觸很深。
墨御抱著人,輕輕鬆拍了拍,沒說話就讓唯一一個人訴說。
「既然沈嚴不是我父親,那我父親又是誰!」
之前還想著在怎麼樣也還有一個沈嚴,雖然那個人不怎麼關心自己。
可是那好歹也是自己的親人啊?可是一轉眼的瞬間,自己就是一個孤兒了。
這心裡其實落差還是很大的。
「沒事的,老婆,你還有我呢?我永遠都在你的身邊」唯一的身世根本查不出來。
就是蘇穎,也好像世界上沒有這個人一樣,就是憑空出現的。
「還有就是,段映紅身後還有人,老男人,你可以給我查看一下么?」
墨御查這方面的資料絕對比唯一方便快捷很多倍。
「當然可以,你就等著,老公會儘快給你消息的。」
墨御也想看看,到底是誰那麼想要唯一的命。
並且,那個人很可能和銀蛇還有直接的聯繫,這些人必須儘快剷除的好,要不然真的很難纏。
他也想看看,唯一真正的身世是什麼,看著唯一手裡的玉蝴蝶,墨御眼裡全是沉思。
這樣高端的材料,並不是國內現有的技術可以合成的。
那麼,就是國外的……要是國外,那就很麻煩了。
唯一其實就是想不明白,除了段映紅誰還會這樣恨自己。
還有就是那樣恨自己母親,直接出手謀害。
這些她全部都要查出來,那些害人的人都必須要付出代價,必須。
自從這件事情之後,生活徹底的平靜了,只是因為沈無雙的事情,唯一還是有些擔心。
一個現在什麼都沒有人,不可能找不到啊,可是人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什麼蹤跡都沒有。
唯一現在也沒有去上班了,在家裡休息,因為婚禮也快要舉行了,總的給自己放鬆一下。
唯一抱一堆零食坐在沙發上享受,墨御在做家務。
基本上他在家唯一就屬於那種四體不勤的殘廢。
聽見電話鈴聲想起,唯一拿起來接聽。
「卧槽,小一一,你終於捨得接電話了,你在不接電話我們都要想方設法去找你了」電話機傳來林初夏的聲音。
唯一翻了翻白眼,有些無語,這特么就不能溫柔一點。
能不能和風細雨的說一句。
「你倒是說話啊」沒有聽見聲音林初夏炸毛了。
「我說,大哥,能不能不要強姦我的耳朵,你都不知道我多麼苦惱,能不能理解一下我這些天受的苦楚。」
「這不是一直都在擔心你么,現在電話打通了,忍不住有些激動」林初夏嘿嘿嘿傻笑。
「說吧,什麼事情,我有心理準備的」唯一吃了一口薯片,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這不是因為你的事情大家之前都心神不寧的,我就買了幾張票,我們大家一起去聽一下音樂會唄?」
這唯一結婚之後可能見面的時候更少了?。
「今晚?」唯一聲音加大,讓一邊的墨御聽見了。
眼神放在人的身上,等著墨御的准許。
墨御看著她這樣聽話,笑了笑,點頭,這個年齡愛玩也是常事。
再說這幾天那幾個朋友應該也是非常擔心唯一的,聽音樂會是其次,那些人更想看見這個人。
看著墨御的准許,唯一樂呵了,「准了,把地址發過來,我下午就回來。」
「夠哥們,爽快」說完林初夏掛斷電話,直接發送地址。
而在林初夏身邊的幾人看著她這個樣子,很明顯的成功了。
「夏夏出馬,一個頂倆,快說,服不服」林初夏看著圍著自己的幾人。
「不錯,很棒」顧悠悠毫不猶豫的誇讚。
「棒棒噠,我們夏夏一直就是這樣厲害」白薔薇看著人臉上也全是笑意。
「對了,寄語,你去不去」林初夏看著一邊正在和課本做鬥爭的人開口問道。
因為袁寄語一般都是兼職和照顧妹妹,這幾人也很理解她的。
「要去,這幾天我妹妹那裡不需要我。」
前幾天唯一和邢雲總算把墨傲寒騙來給自己妹妹上課了。
現在袁寄雲除了學習,沒什麼別的愛好。
除了墨傲寒,袁寄語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擺設。
「小雲哪裡安排好了沒有」白薔薇對於袁寄雲還是還是很關心的。
「多虧了小一一那個小叔子,現在寄雲完全不就是在乎我」袁寄語聳肩,表示自己的無奈。
「女大不中留,沒事,青春嘛,很正常」林初夏好像很懂似的拍打了一下袁寄語的肩膀。
「說的你好像很懂似的,你那個半吊子騙那些智障還差不多」顧悠悠白了她一眼。
「爺也是有青春的人」林初夏跑到顧悠悠身邊,狀似用力的掐著她的脖子。
「在惹我生氣,我就給你上歷史課」。
顧悠悠無語的翻白眼,二貨的世界我們不懂。
而唯一這邊打完電話之後繼續看電視,墨御把家裡收拾好之後坐在唯一身邊。
看著那安靜乖巧的人,「今天有打算了,有沒有打算帶上你老公我?」
就這樣把他丟在家裡還是有些不厚道的。
唯一吃東西的手指停住了,偏過頭「家屬大人,你這是幽怨了!」
墨魚看著唯一那天真的表情,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家長大人這不是在很明顯的發泄自己的不滿么?」其實還真的不想和這個小祖宗分開的。
「距離婚禮還有一個星期,老男人,在這單身的日子裡,你要好好把握,以後就沒機會了。」
約上兄弟去K歌啊,是不是傻?
「你們玩的花樣倒是非常多,我都已經跟不上節奏了。」
墨御有些淡淡的憂傷,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都老了。
「你這個樣子有些像電視劇裡面那些被丈夫拋棄的可憐女人。」
看著墨御臉上那生動的表情,就給了唯一這樣的即視感。
「小東西,你說什麼」墨御一把把唯一抱起來。
「啊,你是不是討打」唯一嬌笑著,緊緊的摟著墨御的脖子。
「你這個小壞蛋不就是想要丟下自己老公去逍遙快活」墨御的手伸到唯一的腋下,就開始撓人的痒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墨哈哈哈御哈哈哈,你放哈哈哈開哈哈哈我」唯一笑得花枝亂顫。
又怕自己掉下去,只能死死的抱著墨御的肩膀。
「快說,是不是要丟下老公去逍遙快活」墨御可沒有打算放過人,繼續追問自己想要的答案。
「沒有,沒有,哈哈哈哈」唯一笑得眼淚水的出來了。
「想要丟下老公,錯了沒有,錯了沒有」墨御看著懷裡的女人,冷硬的菱角也有些柔和。
「錯了,哈哈哈哈,我錯了,受不了了,放手」唯一是真的笑道肚子疼了。
「這才乖么?」墨御動作也突然之間就停下來。
「你這個……」墨御停止了,也就到了唯一發難的時候了。
可是才剛剛抬起頭,陽剛的氣息便撲面而來。
濕熱的唇覆上自己的,唯一眼睛睜大,直直的盯著人。
「老婆,我們已經很久沒做了,你就不想」墨御在唯一的耳邊輕吐熱氣,聲音有些異常的魅惑。
唯一翻了一個白眼,想你妹啊想。
現在事情那麼多,誰特么還有時間想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啊?
不過,在耳朵這種敏感的地方噴洒熱氣是不是太犯規。
墨御看著那努力冷靜,可是耳朵卻開始紅起來的人,輕輕的笑了笑。
張嘴把唯一那圓潤耳垂含在嘴裡,「老婆,我好想你。」
唯一掙扎了一下,「下午還要去白薔薇他們那裡呢?」
這墨御平時在情事上也是不知魘足,什麼事情都沒輕沒重的。
這特么要是頂著滿身這樣明顯的痕迹出去,這張臉可能也可以不要了。
「沒事的,我輕點」墨御好歹也是處於這樣血氣方剛的年齡,最近事情也比較多。
都沒有什麼時間和唯一親熱,現在兩個人閑下來,墨御這傢伙肯定有些蠢蠢欲動了。
「你確定你輕的下來」唯一對於墨御在床事方面沒有最基本的信任。
「老婆,老婆,我想你,想你」墨御順著唯一修長的脖頸一路而下。
「記得輕點」唯一還是不放心叮囑,接下來也就任由墨御了。
夫妻之間保持和諧的關係很重要,再者,唯一也捨不得委屈墨御。
墨御嘴角勾起,沒事的,下午的音樂會,唯一去不去的了還是另外一回事。
接下來,墨御就開始享用自己的「大餐了」。
最後的最後,唯一累的手指都抬不起了。
果然,男人在情事上最不能相信的,唯一眼神幽怨的看著墨御。
說好的輕點呢?說好的信任呢!
墨御看著某人的那委屈的小臉色,輕笑。
「辛苦我老婆了」墨御一把把唯一摟在自己懷裡,兩個人身上什麼都沒有穿。
唯一有些羞射,想往後面退一下,這樣她就不會那麼尷尬了。
可是墨御怎麼可能就這樣讓人退後呢?固執的抱著人不鬆手。
「話說,墨御,我發現一件事情,你特么在床上特別能哄人。」
唯一覺得墨御在床上和床下就是兩個樣子的。
床下就是悶騷,床上就是明騷,怎麼不要臉他就這麼來。
「你是我老婆,我不哄你哄誰」能把自己老婆哄得服服帖帖的,誰說那不是本事。
「貧嘴」唯一靠在人的胸前打了一個呵欠。
「累就睡一下」墨御輕輕的拍著人,讓她能夠安然的入睡。
「晚一點你要叫醒我,要不然遲到的話很尷尬」那些人一定會問過沒完沒了的。
「好的,放心睡吧」現在才中午呢?時間還早得很。
「嗯」唯一閉上眼睛,緩緩的進入夢鄉,墨御看著很快就入睡的人嘴角揚起。
這小祖宗就是這樣沒心眼。
不過自己也閉上眼睛和唯一一起睡覺,這樣安靜的時光真的很難得。
墨御說話算話,下午一到時間就把唯一叫醒。
唯一現在腦子還不清醒,看著墨御表情有些傻愣愣的。
墨御直接被唯一那個呆萌的樣子逗笑了,走上前低下頭響亮的親了一口。
「你確定還要繼續發獃,在不收拾自己,就真的來不及了」作為老公,墨御還是很好心的提醒。
這下唯一徹底清醒了,動作迅速的翻身下床,向衛生間跑去。
這墨御要是不提醒自己,還真的忘記了,那些人一定會炮轟自己的。
------題外話------
咳咳咳,沈無雙暫時不能死,後面才是重頭戲,接下來安排一下洛思琪和林妙,還有我們各路人馬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