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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段映紅的下場

  可是等了半天,也沒什麼聲音,唯一把手機拿到自己面前,看看自己是不是按錯哪裡了。


  但是並沒有,唯一的原因就是電話那頭根本沒說話。


  唯一皺起眉頭,看著墨御有些好奇,這特么都是幹什麼啊?


  打電話也不知道說話。


  「給一分鐘的時間,能不能吱一聲」唯一把手機拿到耳邊,這一次聲音就有些冷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總監……。」


  聽到這個聲音,唯一就知道是誰了。


  「我說你怎麼回事,打電話就不能說話,有什麼事情需要這樣支支吾吾的,搞得我剛才特別擔心。」


  「總監,對不起,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那天要不是我的原因,總監也不會面臨那樣危險的處境。」


  說起這個郝長清就有一些自責,那都是因為他。


  唯一沒什麼事情還好,要是有什麼事情,可能自己這一輩子都會活在愧疚之中。


  「啊」唯一有些反應不過來了,郝長清和那些人簡直就是八杆子打不著一塊去的,現在道歉幹什麼。


  「不,要不是因為我去請求你去看看我的母親,總監你就不會發生那樣的意外了。」


  「我沒事,這件事情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往心裡去。」


  你倒霉的時候,特么喝水都是塞牙縫的。


  「總監現在有空么?」郝長清小心翼翼的問道。


  唯一一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開口道:「我一會兒過來么,應該去看一看的?」


  「謝謝總監」聽到唯一這樣說,郝長清如釋重負。


  他母親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要見唯一。


  「嗯,一會兒見。」唯一說完掛斷電話。


  「一會兒陪我去一趟醫院,我想去看看人。」


  醫院那個地方,唯一是真的不喜歡,可是最近卻和它非常有緣,三番四次的進去。


  「好,我陪你去」唯一親自開口,墨御有這麼可能拒絕。


  兩個人吃完東西之後,墨御便開車送唯一去了醫院,跟著她一起進去。


  他知道唯一對於醫院有著恐懼感,在這樣人流量密集的地方,墨御也不放心。


  看著醫院門口的郝長清,唯一走上前。


  「好久不見」聲音平靜無波,讓人看不出她到底是什麼情緒。


  「總監,很感謝你」唯一這樣的寬容很多人做不到的。


  「沒事,來看你媽媽是應該的,在怎麼樣當初也是我母親的秘書」。


  當初的趙欣確實是一個窮苦大學生,並且還是自己母親一手提拔起來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世界的惡作劇,自己母親每一個幫助的人最後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對不起她。


  儘管不是故意的,可是傷害這種東西始終存在。


  那就是一根刺,一根拔掉依舊還有傷痕的刺。


  「裡面請,總監」郝長清帶著唯一進去,直奔自己媽媽的病房。


  郝長清推開病房的房門,讓唯一先走進去。


  唯一走進去之後看著那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人,眼神閃了閃。


  現在的趙欣沒有了剛出的大學時候的陽光明媚,相反,整張臉慘白一片,毫無任何血色。


  唯一記得那時候,這個人也很喜歡抱著自己,對自己非常不錯。


  這也是為什麼蘇穎會把她一路提拔的原因。


  聽見開門的聲音,緩緩的睜開眼睛。


  在看見唯一那張臉時,臉上有些激動。


  「小姐」聲音哽咽,眼裡迅速蔓延起水霧。


  「趙姨,好久不見」唯一走上前,臉上露出微笑。


  無論這個人做了什麼,可是卻從來沒有什麼傷害自己的心思,對於趙欣,臉色自然也會好一點。


  「小姐,小姐,對不起,對不起」趙欣伸出雙手,想要拉住唯一,蒼白的臉上全是淚水。


  「媽媽,你別激動,你做手術沒多久,情緒不要這樣激動」看著自家母親這個樣子,郝長清連忙安慰。


  「你別激動,我今天既然來看你了,自然對你沒什麼介懷的」唯一坐在趙欣的身邊。


  其實她有些奇怪,為什麼郝長青會姓郝,而不是趙或者沈。


  「對不起,對不起,當初是我對不起總裁,做下了無恥之事,辜負了總裁的期望。」


  那時候沈氏的總裁是蘇穎,唯一看著人不停的道歉,嘆了一口氣。


  不管她怎麼樣和沈嚴發生關係的,現在,和她都沒有關係了,她沒有那個資格。


  當初段映紅說自己不是沈嚴的孩子,說實話,唯一是不可能相信的。


  可是後來自己找人化驗的結果,真的由不得她不相信呢?


  上天就是這樣喜歡作弄人,總是這樣讓人覺得措手不及。


  「趙姨,以前的事情我不怪你,我對於長清也沒有什麼想法,也不會為難他,上一輩的恩怨和我們沒關係?」


  「你放心吧,你現在身子不好,也需要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緒,要不然病情反覆對誰都不好。」


  要說唯一會像恨沈無雙那樣記恨郝長清,那是不可能的。


  對於段映紅和沈無雙的恨意那個日積月累的。


  「小姐,謝謝小姐」趙欣看著這樣的唯一,眼裡感激。


  這些年為了這件事情,她一直鬱鬱寡歡,蘇穎是她的恩人,可是最後她卻幹了那樣混蛋的事情。


  別說別人,就是她自己,都覺得自己不能原諒。


  「小姐,前幾天的事情你沒受什麼傷吧」想起電視裡面那些畫面,趙欣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顫抖的。


  「我沒事」對於那件事唯一併不想多說。


  「小姐平時一個人還是需要注意一點,段映紅那樣的人最喜歡的就是魚死網破,因為她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死活。」


  當年也和段映紅共事過一段時間,那個人什麼脾氣這些人還是清楚的。


  那時候除了不敢再蘇穎面前放肆,其餘的人她根本就不敢招惹她。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唯一看著趙欣眼裡對於自己的擔心,笑笑。


  「還有夫人……」趙欣看著人慾言又止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趙姨要是覺得不方便,可以不說」唯一看見人那樣為難開口道。


  「小姐,有沒有懷疑過你的母親的死因。」


  唯一聽見自己母親,臉色僵硬:「我母親不是心臟病死的么?」


  她並不想讓別人知道,其實自己已經有所懷疑了。


  「小姐還是需要好好的查查,我記得那時候我離開公司了,但是身子也不是很好,就經常來醫院。」


  「那時候我看見段映紅在開藥,開藥其實沒什麼奇怪的,但是我記得段映紅並沒有心臟病吧?」


  「那個時候你母親也來開藥了,你母親有心臟病也不是一天兩天,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


  「我記得那時候段映紅和你母親起爭執了,兩個人鬧了起來,後來你母親和段映紅身上的東西就全部灑在地上了。」


  「當時我根本不好意思面對你的母親,也就沒敢上去勸架,而後來,就聽說你的母親死了。」


  「小姐,可能那瓶葯有問題」趙欣看著唯一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唯一覺得自己有些乾澀:「你是說,有人偷換了我母親的藥物,可是段映紅那不也是治療心臟病的葯么?」


  「小姐,每一個時期吃得葯都不一樣,更何況,段映紅那時離開過一會兒才轉回來的,誰也不知道她出去的這段時間到底幹了什麼。」


  當初能做蘇穎的左右手,足以看得出來趙欣絕對不是屬於那種懦弱無能之輩。


  唯一聽到這裡,表面是沒什麼,可是心裡確實波瀾萬丈,轉過頭看著墨御。


  墨御搖搖頭,拍了拍她的肩膀。


  「謝謝趙姨告訴我這些,我不會讓那些迫害我母親的人逍遙的。」


  今天這一趟算是來對了,要是之前唯一還不知道該從哪裡入口,而現在,終於找到目標了。


  「我……」剛開就便被墨御的鈴聲打斷。


  「老婆,我出去接電話,你在這裡等我」墨御說完走出去。


  走到無人的角落,接起電話,「喂,我是墨御,什麼事情?」


  「什麼,段映紅死了」墨御聲音提高,有些驚訝。


  「公安局哪裡不是派人看著的么?為什麼會死了。」


  「什麼?中毒,好,我們馬上回去看一下。」


  說完墨御掛斷電話在打給墨傲寒「現在沒事的話到我這裡來一趟。」


  「這裡有一些事情需要你的幫助。」說完也快速掛靠電話,眼裡全是冰寒肅殺。


  這些人簡直就是無孔不入,這人明目張胆的就把人給殺了。


  轉過身子,朝著趙欣的病房走去。


  病房裡。


  「長清打算怎麼辦,他年齡也不小了,有些東西是時候可以考慮了。」唯一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公司的問題。


  「不不不,那些都是屬於小姐的,我們不會去爭奪的」趙欣連忙表達自己的立場。


  「既然是沈嚴的孩子,那麼就有資格去繼承了,我依舊還是公司最大的股東。」


  公司很多事情還是要看她的決策。


  「不行,這樣就太對不起小姐了」趙欣還是拒絕。


  「這可由不得趙姨拒絕了,一是因為長清確實就那能力和義務,二嘛,我馬上就該結婚了,很多事情忙不過來。」


  「結婚之後還準備要孩子,在兼職上班,那樣會非常累的。」


  「可是……」趙欣還是覺得這樣對唯一不公平。


  「就這樣決定了」『唯一直接不再給人選擇的機會。


  墨御走進來,俯身在唯一耳邊說了幾句話。


  「什麼?死了?什麼可能」自己最終的目的就是逼瘋她。


  所以也就派人加強保護了,就是為了不讓她死。


  可是現在這是怎麼啦,在哪有層層保護下,人依舊還是死了。


  「誰死了,小姐,你說什麼」趙欣有些不理解。


  「沒事的,趙姨,就是一個故人,早之前還還好的,現在就不再來,有些驚訝。」


  「看來今天不能陪趙姨聊天了,我們改天再來看望趙姨。」


  說完唯一急匆匆的就往外走,她還是有些消化不了事實。


  段映紅怎麼可以就這樣死了,怎麼可以,她還沒有折磨她呢?

  就這樣死了,簡直就是太便宜她了,死的這樣簡單。


  「這是怎麼啦,不會有什麼事情吧」趙欣看著唯一,眼裡有著擔憂。


  「媽媽放心,唯一姐姐向來都是處變不驚的,什麼事情都難不倒她。」


  對於沈唯一,在郝長清心裡塑造的形象還是有些強大的。


  所在他眼裡,唯一可以說是無堅不摧的,沒有什麼可以打到她。


  「看你的樣子,似乎很喜歡小姐」趙欣看著自己的兒子,眼裡全是慈愛。


  這雖然是當初犯錯才有的,可是這麼多年趙欣卻從來不後悔。


  即使什麼都沒有了,她還有一個兒子一直陪著她。


  「很喜歡呢?唯一姐姐很厲害」他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時候唯一簡直就是帥的不要不要噠。


  幾句話讓那個人什麼都找不到反駁的。


  「好好和你唯一姐姐相處,還有就是,別去動屬於你唯一姐姐的東西,沈氏不屬於我們,那是你唯一姐姐母親親手打造出來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抹殺。」


  趙欣也怕自己兒子經受不了誘惑做出什麼事情,錢這種東西,真的會讓人都慾望放的很大。


  「我知道了,母親,我不會動屬於唯一姐姐的東西」郝長清倒是被教育的很好。


  「嗯」趙欣臉上露出笑意,看著自己兒子,眼裡有著欣慰。


  唯一這邊走出來,墨御開車:「到底什麼回事,那邊的人怎麼說的?」


  剛剛在裡面不方便說,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車子裡面就只有兩個人。


  「剛剛公安局打電話過來,就說段映紅死了,好像是因為中毒!」


  這些事情還沒有到現場,沒法查看,很多事情還不能確定。


  「我只是好奇,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就這樣當著我們眾多人的眼睛下就把人毒死了。」


  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那麼干,恍然間,唯一想起來段映紅說的。


  「你以為就我一個人希望你死么,沈唯一,希望你死的人很多,別以為就可以這樣高枕無憂。」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為什麼這樣處心積慮的想要迫害自己。


  「別想了,老婆,一會兒就知道了」墨御的臉色也不是太好,這些人分明就是為了唯一而來。


  墨御先去接了墨傲寒,三個人在一起去了精神病院了。


  現在死亡現場是被隔離起來的,除了警察誰都不敢進去。


  「到底怎麼回事,王局長,你不是派人把段映紅保護起來的么?」


  墨御走上前,霎時間全場的溫度迅速下降,就好象那十月的天氣,冷的人發抖。


  「墨隊長,醫生還在檢查,這是我們的疏忽,沒把人看好,實在是抱歉」現在不管什麼,先道歉再說。


  墨御絕對不屬於什麼脾氣好的人。


  「傲寒,你去看一下,到底怎麼回事」墨御偏過頭看著自家三弟。


  「嗯」墨傲寒說完轉過身子走上前,帶上手套開始檢查屍體。


  唯一看著那安靜躺在病床上,沒有一絲溫度的人並沒有什麼觸動。


  她至使始終都是覺得這樣讓段映紅死了,簡直就是太便宜她了。


  墨御看著屍體,不知道想什麼?

  墨傲寒檢查了一會兒,走出來,脫掉手套,拿過一邊的濕毛巾擦拭了自己的手指。


  「確實是中毒死了,三氧化二砷,又名,砒霜,大家應該不陌生。」


  可是聽見這個名字唯一還是有些驚訝。


  「這不是屬於管製藥品么,這裡為什麼會有?」這些人的手未免伸的有些長了。


  只是唯一不明白,為什麼要殺死段映紅。


  是因為段映紅知道了他們的秘密,他們急於滅口,還是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


  「這種毒不是吃下去就會死么,我們去看一下監控,今天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沒用的」墨傲寒看著唯一。


  「她不是服用大劑量的,她服用的劑量非常小,這樣藥量,可能是前幾天的,並不是今天的。」


  因為這藥用的劑量非常到位,可以看得出來,是一個行家。


  「並且,對方應該是藥學這一塊很擅長,還做成了緩釋片,這樣目標就更大了,基本上找不到。」


  聽著墨哀寒的解釋,唯一看了那屍體一眼。


  摸出電話打給沈嚴,這好歹也是他妻子,他自己來安排。


  看著那已經沒了氣息的人,唯一心裡感概挺多的。


  算計了一輩子,最後還不是什麼都沒有得到,就是一個送終的人都沒有。


  現在沈無雙的行蹤非常隱秘,自己根本就找不到。


  看著如今這樣的局面,唯一只感覺頭疼,她有預感,對方殺了段映紅,絕對不會就這樣簡單的。


  應該還有什麼后招或者為了達到什麼目的。


  可是什麼目的這樣這樣喪心病狂呢?

  昏暗的地下室里。


  「啊啊啊啊,沈唯一,沈唯一,我恨你,我恨你」聲音裡面全是恨意和殺意。


  聲嘶力竭的吶喊著,發泄自己心裡的悲憫。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殺害我的母親,為什麼,為什麼,沈唯一,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


  女子看著自己手裡的照片,那正是段映紅屍體的照片,而這人,也正是失蹤了很久的沈無雙。


  一邊穿著紅色旗袍的女子看著那現在就完全瘋癲的人,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恨吧,恨吧,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為我所用。


  一個人的執念,那是非常可怕的,更何況是女人。


  「沈唯一,沈唯一,不殺了你,我誓不罷休,誓不罷休」沈無雙往日那雙勾人的雙眸的現在全是陰森的寒意和恨意。


  「你在恨那又有什麼用,你要是和現在一樣懦弱,就會向你母親一樣,即使死了,也沒有人同情她一分,就是你那個所謂的父親,也都是置之不理的。」


  女子的聲音幽幽的,卻有著絲絲魅惑,蠱惑著人心。


  「說吧,你要我做什麼,只要能殺了沈唯一,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沈無雙拿著照片站起來。


  「做什麼都可以么」女子似乎像是不確定一般在重新說了一遍。


  「做什麼都可以,我只需要沈唯一死」那瞬間爆發出來的恨意讓女子心情更加好了。


  「包括,捨棄這張臉么?」女子看著沈無雙那張姣好的容貌。


  沈無雙聽到這裡眼神閃了閃,平時最愛護的就是這張臉了。


  可是現在苟延殘喘的活著,再漂亮那就怎麼樣,還不就是在這陰暗的角落。


  在這陰暗的角落看著沈唯一那個賤人如何幸福的,那樣她做不到。


  她就只是想要沈唯一痛苦,想要她死而已。


  「我願意,只要能讓沈唯一嘗試我今天的痛苦,我什麼都願意做」沈無雙看著女人,堅定的說道。


  這一刻她什麼都放下了,放下了以往的驕傲,以往的尊嚴,以往沈家大小姐的光環。


  放下這些,她就是要報復沈嚴,報復沈唯一,以及幫助沈唯一的墨家人。


  這些人,全部都應該去死,都應該去死。


  想起自己被別人壓在身下侮辱,這些都拜沈唯一所賜,這些都是那個賤人所害。


  自己一定要親手殺了他,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殺了她。


  女子看著沈無雙點頭。


  「啪啪啪」響亮的巴掌聲音響起,隨著巴掌聲的停下,昏暗的房間左邊一側石牆漸漸的打開。


  裡面走出來一個人,準備的說是一個男人,男子恭敬的跪在女子的腳邊。


  「夫人有什麼指教」男子始終都不敢抬頭。


  「把這個女人倒下去好好調教,短時間之內我需要看到一個全新的人」女子纖細的手指指著沈無雙。


  順著女子的手指看過去,男子看著那站著的女人,眼裡沒有任何錶情。


  可是沈無雙看著那帶著鬼面具的男子,身子還是忍不住顫抖,可是現在卻沒有任何退路。


  「是,夫人,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男子說完站起來走到沈無雙旁邊。


  「啊,你幹什麼,你幹什麼」沈無雙被人提起來就往一邊走去。


  可是她儘管有準備,也從來沒想過接下來的日子會這樣生不如死。


  石門漸漸的關上,隔絕了女子的視線,可是另外一邊的石門卻也漸漸打開。


  「怎麼來了,什麼事情?」女子坐在椅子上,看著來人。


  進來的人同樣帶著面具,只不過和剛才的不同,這一位的面具是銀色的。


  男子在看見女子的瞬間眼裡閃過痴迷,無論多少年,他對於這張臉還是沒有任何免疫力。


  走上前,抱著女人就開始吻起來,女子在男子看不見的地方眼裡全是嫌棄,只不過那樣的情緒只是一閃而逝。


  「藍藍,你想不想我」男子的大手在女子的身上游移。


  女子的臉頰漸漸的紅起來,氣息有些不穩,嫣紅的唇瓣微張,喘著粗氣。


  「我很想藍藍」男子在女子的脖子上啃咬。


  「別留下痕迹」這樣回去之後不好交代,那些人可都等著自己的笑話呢?


  「我有些想不通,藍藍為什麼要救沈無雙那個草包呢?簡直就是一無是處。」


  「呵呵呵,那是你不知道,一個女人的恨意有多強大,我特意陷害讓段映紅那個賤人死了,就是為了推卸給沈唯一,想不到沈無雙這個蠢貨就真的相信了。」


  「像這樣沒有大腦,不懂得思考的人,死不足惜,但是,既然都要死,為什麼不能為我所用,這樣會死的也有價值了……恩……輕點」女子的聲音里有著媚意。


  可是後面的男子根本不聽,依舊我行我素的動作著。


  「藍藍說的對,那樣的人應該榨乾她最後一絲剩餘價值才能死?」


  「呵呵,要不然我大費周章的救他回來,不是浪費我的時間么。」女子臉上全是冷意。


  「接下來你怎麼處理她,那樣的廢物你覺得會是蘇穎那個女兒的對手,」那個能在雲鶴大橋上活下來的人。


  就是男子都不得不承認,還是有幾分膽識的。


  有多少人有勇氣抬腳跳哪裡,根本不可能。


  所以,沈唯一那樣的人無疑是讓人稱讚的。


  但就是這樣孤注一擲的人,恰恰是最不好對付的。


  沈唯一雖然年齡小,可是鬼主意特別多。


  「蘇穎的女兒,蘇穎都是死在我手裡,更何況一個沈唯一,她現在還達不到她媽媽那個老練的程度。」


  女子的提起蘇穎,嘴角勾起冷笑和不屑,沈唯一她根本沒看在眼裡。


  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即使很聰明,可是很多時候有些東西考慮的都是表面的。


  她的能力和見識讓她看不到那些最深層次的東西。


  「嗯,叫你輕一點,每一次都這樣」女的把腿纏繞在我男子的腰上,身子有些搖晃。


  「說,我厲害還是那個老傢伙厲害」男子戲謔問道。


  「話說那個老傢伙還行么?」


  「說正事,別岔開話題」女子臉蛋潮紅,眼神迷離的看著人。


  「沈唯一哪裡你最近別動,義大利那邊來人了」男子沉聲說道。


  「什麼?」女子一驚,身子繃緊。


  「小妖精,你是想要我死么」男子倒抽一口冷氣,讓人放鬆,這不是存心想要廢了他么。


  「快說,怎麼回事,那位怎麼會想到來華夏」女子很著急。


  哪家還是過來了,沈唯一哪裡暫時還真是就不能動了。


  司家那些人,她最了解了,最無情也是最重感情的。


  就像當初那個人,無論自己怎麼樣付出。


  他眼裡就只有蘇穎那個賤人,可是她就是不會讓他們兩個人好過。


  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就是她最愛的人,她也可以毀滅。


  「前不久,應該剛來不久,所以現在大家的行動都非常警惕,墨御哪裡已經很吃力了,再來一個司帝雲,我們夾在中間,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


  司帝雲的殺傷力比墨御可能還強大,因為墨御屬於官方,還有人控制的了。


  可是司帝雲那個瘋子就不一樣了,在義大利就沒有誰敢和他作對。


  一直以來肆無忌憚,誰也不放在眼裡。


  就和當初的司帝亦一樣,狂傲的可以,根本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也不會買任何人的賬,做什麼事情就全看自己的心情。


  「所以,你最近也小心一點,別讓那個瘋子注意到你,不然,很危險。」


  司帝雲那樣的人,被他盯上,絕對是危險的,你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心情不好就想玩死你。


  「我知道了,我最近會小心的」女子回答。


  「我叫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已經辦好了,現在就等著你下命令呢?」男子深吸幾口氣,這感覺簡直就是太爽了。


  每一次這樣的感覺就只有眼前這個女人能帶給自己。


  「還有一件事情,義大利冷家的人可能都會回來了,上一次因為雲鶴大橋的事情鬧的有些大。」


  「而那些人不知道怎麼回事,都準備回來看看這個墨家少夫人。」


  「呵呵呵」女子臉上再一次揚起冷笑。


  「冷家,好多年不見了,也不知道冷伯父冷伯母會不會還記得我這張臉,我這張經過千刀萬剮出來的臉,哈哈哈哈哈哈」。


  女子的聲音有些瘋狂,眼裡恨意閃爍。


  「回來正好,一併解決,五大家族我最恨的就是冷家,還有蘇穎,蘇穎,呵呵呵,冷夢舞。」


  「想方設法,在冷家產業哪裡給我製造一點事情,人家回來了,總的給一點見面禮,要不然顯得我多失禮」女子的眼裡全是恨意。


  如果有那個能力,她恨不得弄死冷家全部人。


  「冷靜,藍藍,冷家倒是不足畏懼,就是那個冷家大小姐身邊的男子,那個男子身份特別詭異,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什麼身份讓你就這樣畏懼,說來聽聽」女子有些好奇了。


  「我要是沒調查錯,他的身份和司帝雲一樣,均是屬於暗黑勢力這一塊的。」


  「那就想方設法讓他死,阻礙我的人都得死」女子的手指甲深深的掐進男子光裸的肩膀。


  冷千凰身邊的那個男子平時她都沒怎麼注意,因為只要有冷千凰的地方,他的存在感就特別低。


  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人,會有著這樣的身份。


  有著這樣的身份為什麼又會這樣像是奴隸一樣呆在冷千凰身邊任由她驅使。


  還是說,其實冷千凰也知道這一切的。


  看來還是找一個機會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男子臉上全是汗水,眼裡有著享受。


  根本感受不到由於女子指甲用力的造成的那一點疼痛。


  「好的,我儘快安排」說完男子更加賣力的取悅著身上的人。


  冷家這一天就比較熱鬧了。


  就是平時見不到人影的冷雲凰也都乖巧的呆在家裡。


  在家裡的冷千凰褪去那一身偽裝,整個人都是柔和的。


  此時正穿著寬鬆的居家服,手裡拿著一本書,仔細的研讀。


  纖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就像一把小刷子一樣,讓旁邊的人心裡痒痒的。


  感受到那灼熱的實現,冷千凰抬頭,勾唇一笑,讓那本就痴迷的人更加呆愣。


  「怎麼?我就這麼好看,這麼多年,你還是沒有看夠?」


  放下自己手裡的書本,拿過男子手上的牛奶,喝了一口。


  「看不夠」男子搖搖頭,給他一輩子他也看不夠。


  「什麼時候你這個榆木疙瘩也開竅了,懂得哄我開心了」冷千凰倒是有些惡趣味。


  不過她這些一般都只是自家人知道。


  別人看到的永遠都是那一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模樣。


  現在這樣平易近人,這樣接地氣,還是很難的的。


  「喜歡……大小姐」蘇錦年伸出自己的手指緊緊的握著冷千凰的小手。


  從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有著一絲柔和。


  「喜歡我?」冷千凰頭往後仰,靠著沙發,舒服的眯起眼睛,就像那慵懶的小貓兒一般。


  「嗯,喜歡大小姐」蘇錦年低下頭,有些害羞,顯然對於情話這一塊很少涉及的。


  「怎麼?怕我弄死肚子裡面這個小混蛋,現在都開始討好我了」冷千凰伸出手指抬起蘇今年的下巴。


  她很不喜歡這個人對著她低眉順眼的模樣,這個人本來就有這那樣尊貴的身份。


  「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委屈自己的」上一輩子欠這個人太多了,死的時候都還不清。


  重活一世,冷千凰只想好好逗弄一下自家小忠犬。


  「大小姐」蘇今年有些緊張,臉色有些蒼白。


  冷千凰這個意思就是不希望他陪在她身邊么?

  想到這裡,眼裡的目光漸漸的暗淡了下來,他一直就在冷千凰身邊,一直就在,從未遠離。


  冷千凰要他做什麼都可以,唯獨不能讓他離開她。


  那樣還不如死了,因為活著也是煎熬,也是生不如死。


  感受到蘇錦年的緊張,冷千凰嘆了一口氣,把人拉到自己身邊。


  蘇錦年緊緊的握著冷千凰的手,始終不敢抬頭。


  冷雲凰看著自家姐姐和姐夫的相處模式有些咂舌。


  這麼多年還是有些不習慣那個在別人全面酷炫狂霸拽到冷血的姐夫在姐姐面前這樣患得患失的模樣。


  自己姐姐什麼脾氣,冷雲凰最清楚的,就是有些惡趣味。


  要不然以自家姐姐那個脾氣,怎麼可能給人家懷孩子。


  難道姐夫就沒有看出來,這是姐姐變相的撒嬌么?


  「孩子都有了,還是改變不了你這個沒有安全感的毛病」冷千凰不知道人怎麼回事,總是這樣患得患失。


  難道自己表現的不明顯,孩子都有了。


  「是我害了小姐,要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接下來的話蘇錦年沒說,可是冷千凰卻是知道的。


  「你真的覺得是這樣」冷千凰現在聲音已經冷下來了。


  「大小姐」蘇錦年連忙反省,自己簡直就是太任性了,大小姐能為他生孩子,已經是給他最大的榮幸了。


  他怎麼可以再奢求其他的。


  「唉,錦年,這愛情是相等的,有些話我只說一次,你自己好好記著,你不努力邁出第一步,永遠都不知道前面等著你的是什麼?」


  「也許會是不一樣的結果呢?是不是傻?」冷千凰簡直就是無語。


  平時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一遇見她就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大小姐的意思……」蘇錦年聲音里有著刻意壓制的激動,連身體都是微微顫抖的。


  因為他不確定冷千凰心裡所想的和他是不是一樣的。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冷千凰看著人高傲極了。


  可是蘇錦年卻一把把人抱住,「大小姐,謝謝你,大小姐。」


  「姐姐,姐夫,你們能不能注意一點影響,我還在這裡呢?」


  這一分鐘,冷雲凰突然有些想念自家初晏哥哥了。


  「別,你現在都快要泡在蜜獾里了,還打趣你姐姐我,對了,現在那個南宮家的小姐還糾纏林初晏么?」


  冷千凰拿起之前蘇錦年為自己削好的蘋果,小口小口的吃著。


  蘇錦年就這樣一直抱著人,能佔便宜為什麼不佔。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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