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 驚險哦
相遇都是一種奇迹,能相愛當然要珍惜。
他像是耀眼的星光照亮著她前方的路。
「我發現你最近好像有點閑。」
辦公樓下傅緩輕輕地捏著簡行的手臂站在他對面望著他那璀璨的眸子問道。
「閑一點不好么?」
「當然好啊,可以這麼天天陪著我當然好。」她笑著回應,笑彎了的眼睛也如照亮他前行的那道光明。
「上車回家。」
「嗯!」
好像,最美好的事情就是一起回家。
他那麼從容的一聲回家,讓緩緩覺得自己只是他的妻子而已,至於身後的那棟大樓好像跟她並沒有什麼關係。
簡行在半路上接到電話有輛車跟了他們五分鐘才離開,已經查出是周倩的車。
「上次那個姓周的女人被爆在酒店被群眾打的事情跟你有沒有關係?」他突然問了一聲。
緩緩疑惑的慢慢回頭望著他,想起那件事後不自覺的笑了聲:你怎麼會懷疑到我身上?
「好吧,實際上可能真有點關係,女兒百日宴后陸南來找過我說周倩讓他幫忙寫歌,前一天晚上她在那麼多人面前說那種話我就跟陸南說可以幫忙,之後的事情嘛——說是意外也不為過。」
簡行淺笑了一聲,還是認真的開車。
緩緩望著他的輪廓突然覺得他們之間好像已經不存在那種微妙的懷疑,這感覺真好。
——
「你敢去跟蹤傅緩?你知不知道她身邊暗藏著多少保鏢?」
許妍家,周倩將自己幫她跟蹤傅緩的事情告知之後許妍震驚不已。
「保鏢?」
「你怎麼會這麼天真,上一次就不停的在簡行面前說我是處女,這一次又跟蹤他老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只會讓他對我們更反感?我去整了這張臉可不是叫他看著厭惡的你懂嗎?」
「等等,保鏢是怎麼回事?」
「幾年前有人找了很多特種在路上圍堵傅緩想要她的命都沒能成功你知道為什麼嗎?而且從此以後傅緩身邊的保鏢又多了一倍不止。」
「什麼?」周倩嘴角抽了抽,坐在許妍家軟軟的布藝沙發里仰視著站在她對面的女人。
「就這麼跟你說吧,你跟蹤她的事情已經暴露了肯定。」
「暴露?」
「是的。」
周倩突然渾身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有點發懵。
「我的目標是簡行不是傅緩,對付兩個人比對付一個人要來的麻煩的多,所以你千萬不要再去做那些蠢事好么?」
「你這叫什麼話?我也是想幫你。」
「可是你現在是在害我啊。」
原本關係還不錯的兩姐妹就這麼一言不合吵了起來,周倩點點頭:好,我在害你,我在拖累你是吧?我這麼不遺餘力的幫你你就這樣回報我?算我周倩自作多情,自以為是你的好姐妹,結果……好,我什麼都不再做,祝你好運許小姐。
「周倩!」
周倩走的太急,許妍站在門口叫了她兩聲,最後無奈的甩上門把自己關在裡面,她知道自己這樣會讓周倩生氣,但是她想要做簡行的人就不會想做讓他不高興的事情,她現在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原本中午有他的飯局他也沒去,可是只要是有請他的飯局她都會去的,無論是搭上哪一個老闆又或者是在那家酒店用餐而已。
她現在正在等待一個時機,前面幾次見面她都沒有機會再去那麼靠近他,有人說簡行並不喜歡往他身上貼的姑娘,所以她便想著或許會有別的方式,她還觀察到簡行並不酗酒,喝酒幾乎是很克制,這讓她心裡更加焦慮,但是這都不能是讓周倩去做那些蠢事的理由。
當看著手機上是可以幫助她的人打來的電話她幾乎是立即就接了起來,並且一掃剛剛鬱悶的表情。
「喂?老哥哥你盡會拿我開玩笑,在哪兒吃?我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之後急急忙忙的去補了個妝然後才背著別人剛送的包包離去。
快到酒店的時候她打電話給周倩:張哥請客你來不來?你知道的,這個機會很難得,若是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那我先進去等你,快點過來啊,拜拜。」
許妍想了又想,這麼多年肯一直在她身邊的也只有周倩了,有些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始終不合適,有周倩說出來就會給人很吃驚,或者驚艷的感覺。
彷彿她們倆就是一個組合,她偶爾給周倩點小好處讓周倩以為她離不開周倩,然後繼續幫她在那些大佬面前說好話。
這個夜晚註定是不平靜的,酒店包間里的揮霍無度男歡女愛像是這城市裡有些人再平常不過的夜生活,美酒在杯中搖曳著,像是在記錄著這一場宴席,只可惜酒最終都到了人類的肚子里。
而簡家卻是平靜又溫暖的,簡總在小心翼翼的給女兒剪指甲,兩個兒子扒在小床前靜靜地看著,那眼神像是對妹妹最大的疼愛。
「爸爸你小心一點,還是讓媽媽來吧。」小澈忍不住嘟囔。
簡行抬了抬眼又低頭認真的盯著女兒的小手指甲,低聲問:你以為你媽媽會比我更小心?
「理論上是這樣。」小澈很堅定的說。
簡行忍不住又抬頭看兒子一眼,被他那句理論給驚的想笑。
緩緩卻已經不忌諱的笑了出來,簡行愛給兒子們樹立威信所以很難在他們面前好好笑笑,但是兒子越長大,嘴裡面吐出來的字眼也越來越多,甚至有時候還有些複雜的,叫他還真是有些驚訝。
「哼哼,我孫子這語言能力很強啊,將來說不定還在語言方面有什麼特殊造詣呢。」簡勵卻是很得意的靠在沙發里交疊著雙腿很有派頭的誇讚他孫子。
「哼。」簡行卻只是哼笑一聲,像是不屑。
小澤眼巴巴的看著裡面的小妹妹,小手忍不住抬手去輕輕地摸妹妹的小手,妹妹的小手很紅潤,摸上去軟軟的,比家裡做的蛋糕還要軟的感覺。
緩緩看著小兒子看妹妹的眼神也有些感動,公主殿下現在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公主殿下呢,傅家那兩位也是整天念叨著她,現在城裡凡是關心商業上的哪有人不知道簡總家裡有位讓簡總屈身當奶爸的公主?
「爺爺,老師也這麼說我。」小澈轉身一本正經的跟爺爺說道。
可是因為他的聲音還沒有大人的穩重所以聽上去竟然有些幼稚,幼稚的叫人開心。
簡勵聽了果然哈哈大笑起來,小澈竟然頓時害羞了,不知道爺爺怎麼突然笑的那麼開心。
小澤無奈的嘆了一聲,正在給女兒剪指甲的男人聽到后稍微抬眼看了小兒子一眼也是偷笑了一下又繼續給女兒剪指甲。
以前總覺得家裡客廳太大,沙發太寬,很長一段時間甚至都習慣了這種偌大的家裡只有兩個男人跟一個老太太的生活,後來家裡慢慢的添了寶寶們的感覺不只是簡勵一個人心裡感動,那個剛剛給女兒剪完指甲的男人又何嘗不是。
「爸爸,我的指甲也長了。」小澈跑到爸爸身邊去,簡行低著眼看著兒子乾淨的指甲眉頭微皺,但還是拿著指甲鉗幫他剪了指甲。
今天的簡總竟然這麼平易近人,在旁邊看著的女人心裡暖暖的,然後剛要感動就看到小兒子也湊了過去,頓時忍不住又笑了出來。
簡行移開視線看了眼小兒子伸開的手,然後無奈的嘆了一聲,其實他們倆的指甲都不算長,但是好像他對女兒太專註了,然後這兩個哥哥便也要他對他們多一些關心。
他今天的確是難得的好脾氣,他想或者以後這樣的時候會更多,這三個孩子他其實從不想少給誰一點愛。
後來孩子們洗完澡睡覺了他才回房間去陪老婆,緩緩正在給女兒餵奶,他走進去看到后眼神一滯,緩緩下意識的輕扯嗓子一下,手更是將衣服稍微往下拽了拽。
「你的公主說今晚想跟我們一起睡。」
「好啊。」
簡總竟然答應了,等他去洗澡出來果然女兒還在床上,而他老婆還在等他。
緩緩看著他站在床邊望著女兒不自覺的抿唇淺笑:還不上來在幹嗎?
「嗯!」
他輕聲答應著,卻是繞過了床尾直接到她那邊。
「女兒雖好,睡覺還是要抱著老婆才舒服。」
他從她身後將她抱住,手習慣性的伸到她柔軟的胸上,那話更是在她耳邊肆意的撩撥著。
緩緩的手下意識的與他的手指糾纏,想要說的話因為女兒在所以都被咔在喉嚨里。
但是大姨媽期間,就這樣吧。
簡總似乎是知道她今晚來大姨媽所以也沒有再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就那麼簡單的親親摸摸之後相擁著睡著。
公主殿下在大床中間躺著,她親愛的爸爸媽媽就躺在床邊佔據著一點點的位置。
銀色的月亮悄悄地爬出來,將原本陰鬱的夜晚照的很是光亮,寂靜的大街上隨之清冷起來,連同風都是涼的,冰的。
這個秋天悄然的過去,很快就迎來了冬天。
今天簡太太穿著藍色的大衣去送兒子上學,跟兩個兒子揮手再見后開車直奔工廠。
封贏從墨西哥又殺了回來,豪車停在她的辦公大樓下面等她來上班,卻沒想到等了一個多小時沒等到她的人影,倒是看到她的助理上了公司的車離開。
手裡的制定版打火機被他終於放開,裝在口袋裡后直接拉開車門上車跟著前面的離去。
那是傅家珠寶公司的工廠,其實封贏一直覺得在國內做這麼大的工廠真的很奢侈,自產自銷這條路其實並不容易,但是傅國安顯然做了起來,後來還被他能幹的女兒開發的不錯。
他畢業后就跟母親去了墨西哥,但是他一直在從英國那邊的同學提到傅緩,知道她一直在分公司實習,知道她一直在努力,知道裴羽一直跟在她身邊,那時候他心裡就有那種不好的感覺,傅緩要被裴羽搶走了,可是沒想到……
其實她嫁給簡行對他而言,並不比她跟裴羽好多少。
裴羽有多愛她他心裡再清楚不過,他親眼看著裴羽對她的默默付出,他親眼看著她對裴羽那麼的從容不迫,而裴羽表面上雲淡風輕內心裡其實是十足的渴望得到這個女人的愛情。
正如他也不過是默默地,只是那時候的自己實在是太差,差到自己都不好意思走到她面前去。
所以他羨慕了裴羽四年,不,或許是更長的年歲,八年?直到後來她回國跟簡行舉行婚禮他的心內才稍稍的對裴羽不那麼憎恨,他原本以為這個女人一輩子都不會愛上這個在中國的男人,以為他們或許過幾年就會離婚。
但是他等了又等,等到的卻是他們生了一個又一個的孩子。
她始終沒有再離開簡行的意思,而這時候封家想要跟傅家合作,因為他是老同學所以跟他繼父主動請纓,卻沒想到剛來中國就被傅緩一個電話讓他繼父把他召了回去。
現在,他僅僅是作為一個男人出現在這裡,他要追求她,不是以她以前那個胖胖獃獃卻讓學校的同學害怕的濮陽同學,而是以封家的獨子身份。
如今的他早就是萬千女人想要撲倒的男人,他有這樣的自信站在她面前,只是不知道如何獲取芳心。
他一直等到中午她還沒出來,他只好找了進去,那時候緩緩跟劉穎真在職工餐廳跟大家一起吃飯,突然出現的男人叫大家都不自覺的抬了眼,甚至都開始交頭接耳。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封贏站在她面前,笑的儒雅紳士。
緩緩不由的一笑:封總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封贏沒有回答,只是禮貌的對她笑著,那眼神更是真誠的叫人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這位封先生來自墨西哥,最近我們兩家有合作他當然是來參觀我們工廠的。」
於是緩緩只好親自解釋自己的問號,因為她若是不解釋,這些人不知道會怎麼想她跟這個男人的關係。
很奇怪好像只要是一個女人跟年紀相當的男子在一起就會被各種誤會,明明什麼都沒有,非要被扣上曖昧不清的帽子。
而今她是簡行的太太,又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她自己都容不得自己有這種不現實的緋聞。
眾人聽了她的解釋之後才都半信半疑的點點頭,廠長更是客套的站了起來拉開旁邊一把空著的椅子:封總請坐,若是不介意就跟我們一起吃個便飯吧?
「謝謝。」封贏的中文還算不錯,但是上學那會兒其實緩緩沒有聽他講過一句中文。
不,或者是話都沒聽他說過幾句。
可是現在他不僅會說話了,還很愛說,就連面部表情也比以前好看了許多。
只是……
明明兩個人之間隔著廠長,但是緩緩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他竟然知道她來工廠,他不會變態的跟蹤她吧?
飯後當然就如緩緩說的那樣,他在廠長的陪同下參觀了他們工廠他可以參觀的那部分,緩緩跟劉穎作陪。
出了工廠他站在她的車旁低聲道:我早上在你們辦公樓下面等你,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等到你。
「封先生等我有什麼事呢?又是怎麼知道我來工廠的呢?」
「若不是看你助理出來我可能根本找不到你,小緩,我們只是作為老同學也不行么?你非要這麼避諱我?我承認我以前的樣子的確不好可能把你嚇著了,但是現在我……」
「封贏,若是你對我沒有意思的話我很感激,但是我並不想跟你太多的糾纏,從合作的角度我希望你是你我是我,你們公司跟我們的合作我已經交給別人去跟進,你沒必要再來找我。」
「可是我只想找你,而且我這次從墨西哥回來也是為你。」
「封總您這樣說就沒意思了。」
緩緩實在是沒辦法在給他好臉色,說完那話后直接繞過他上了自己的車。
封贏站在邊上一直望著窗戶里,雖然看不清但是他也一直看著,直到她走遠,他側身站在那裡一直注視著她離開的方向。
劉穎坐在她的副駕駛,走了一半的路都沒敢開口多問半個字,再傻她也知道她老闆很反感那位封總。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我後面跟著。」劉穎擔心的說了一句,怕緩緩誤會她。
「嗯。」緩緩聲音有些緩和,甚至是沉吟著,滿滿的傾泄出那一難受的一聲。
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甩掉這個男人,愁。
「為什麼他要來找我?我都是生了三個孩子的女人了,我再怎麼好還能比那些少女好么?」
緩緩突然生氣的問道,那語速雖然不算快,但是絕對聲情並茂的把她的鬱悶都給傾吐出來。
「有些人對過往的人很是懷念,可是自己以前好沒有辦法追後來條件好了就會努力追,他可能並不喜歡少女,只是喜歡你。」
「可是我卻不喜歡他,並且我跟他在一起站著都會很不舒服。」
她覺得他很變態,好像不知道的功夫他就會叫她很受驚。
「簡總知道他么?」
「當然知道,他們都吃過飯了。」
想起那次吃飯她突然就笑了一聲,氣氛頓時環境。
而毫不知情的劉穎只是好奇的望著她,等緩緩告訴她那次吃飯的事情她也跟著笑了起來:我就知道我以前太小瞧簡總了,沒想到我現在依然太小瞧他。
「唉,簡總是越來越讓人大開眼界了,什麼話都能從他嘴裡一本正經的說出來,你不知道他當時說那話的時候有多嚴肅,嚴肅的我都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可是當時封贏的臉都黑了。」
她無奈的搖搖頭,將車子穩穩地開到辦公樓下面。
下午是開會,來了大姨媽還要在會議室里開三個多小時的會,後來她有點受不了的站了起來在窗口輕輕地走了幾步,嚇的眾人以為什麼事突然都不敢亂說話。
陳秘書在旁作者抱著筆記本做記錄,會議室里突然的安靜也叫他不自覺的抬了抬眼然後又看向緩緩。
那位在報告工作的同事臉上也有些不自然,字正腔圓起來。
到五點會議結束,外面已經颳起了大風,外面有些髒兮兮的,她從來沒覺得這個城市有這麼多的黃土。
感覺前面的一切都模糊起來,就像是內心深處對於封贏的無法猜測。
還有那個叫許妍的,說不緊張是假的,就像是婓雲以前說的萬一有個女人給他下個葯把他上了呢?
如果是被別的女人上了的簡行,她還要麼?
緩緩被這個突然的問題嚇了一跳,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臉色還是泛白的。
晚上她自己回了趟娘家將朋友從英國寄過來的補品給周曉靜送過去一些,周曉靜提醒她:昨天你爸爸在外面應酬碰到一個女孩子,說是跟你很像。
「嗯!」緩緩咬著一點點的唇肉微微沉吟,現在就連她父親都知道了。
哈,這個女孩不聲不響的去做了個整容,回來以後所有的人都認識她了好像。
許妍的社交能力好像很強,她還記得那次在會所她在簡行身邊坐著也是羞答答的小家碧玉的樣子,一直在替她說話的是那個周倩,緩緩的長睫微垂,眼內的敏銳光芒被遮住。
她不得不承認許妍還算是個有手段的女人,如果她沒猜錯,周倩充當的應該是許妍的刀。
不自覺的輕笑了一聲,周倩大概不知道自己在許妍世界里扮演的角色吧?
「聽說她是個演員,最近好像還上了好幾檔綜藝節目,觀眾緣很不錯呢。」
「嗯。」
緩緩點點頭,有些事情她並不想多跟她母親說了讓她母親擔心,只得自己上點心。
連雪月將她約在酒吧里,卻是兩個人都在包間里喝果汁。
「昨天晚上我讓梁大公子砍掉了她的一檔綜藝節目,反正她別想在我們公司里得到任何的機會。」
緩緩沒說話,只是舉起果汁杯跟她碰了一杯。
「其實我想問你,你想做點什麼呢?」
「人家又沒有得罪我,我能做什麼呢?」
緩緩嘆了一聲,端著果汁想要喝又沒胃口。
「說的也是,總要有個噱頭才行,不如我來幫你找個借口怎麼樣?」
「什麼借口?」
「她現在整容成跟你差不多的樣子又故意不整成一模一樣,估計是留著后招呢,但是她因為整容而人氣突然暴漲也是真的,你在城裡的名聲本來就不錯,她再借著你的人氣做些看似正面的積極地事情那就是給她自己加人氣呢,我何不把她想要傍你老公的事情做成八卦緋聞發在媒體?這樣你不就有了打她臉的借口?」
緩緩聽著不是不動心,但是最後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把她逼急了不一定有什麼好處,我會叫我那惹桃花的老公小心不被迷惑,至於別的,只要她自己敢多走一步我肯定不會叫她有好日子過的,雖然現在不需要,但是以後還是要你做好幫我滅她的準備。」
「只要你一句話。」
連雪月舉了舉杯子,兩個人稍微喝了點果汁。
這個地方她們以前也來過,還是這個包間,還是當時的心情,只是她們都不是曾經的她們了。
經歷了一些事情,緩緩始終對她欠缺的信任她再也補不回來,但是這樣的見面談心彷彿也沒能受到什麼影響,連雪月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怎麼談她的老公,可是現在她不僅會談,還會情不自禁的傻笑。
「回去吧。」這次連雪月主動提出。
緩緩後知後覺的點點頭跟她一起離開,只是在經過一樓那熱鬧的大廳的時候看到裡面舞池裡那兩位妖艷的女人不自覺的晃了晃眼。
「是傅緩,快看。」
周倩一邊扭動著她的水蛇腰一邊對身邊的女人說道。
許妍今天穿了妖艷的蛇皮黑緊身裙,裸露著她性感的肩膀跟長腿,那之間若隱若現的叫周圍的男人都忍不住要流出鼻血來,聽到周倩的話轉眼朝著那邊看了一眼。
緩緩跟連雪月已經往外走。
周倩突然眼珠子一動:然後拉起一個男人就往外走。
許妍還以為她是帶男人去快活去了,然後緩緩跟連雪月在門口被一個醉漢攔住。
「太太,一起玩玩啊。」
那個洞型的門口,兩個女人同時警惕的抬眼,那個醉漢痴痴地笑著,抬手就要去摸緩緩的下巴。
緩緩往後一躲,眉頭皺的深深地。
「太太別躲啊,陪哥哥樂呵樂呵嘛?」那男人越笑越猥瑣,尤其是那滿口的黃牙讓人看了真是噁心。
連雪月下意識的稍微推后,然後正想開口訓斥那個男人卻被後面的事情給驚的什麼都沒說出來。
緩緩突然想起自己去學的那幾天跆拳道,左手將男人伸過來的手臂往外一擋,下一刻抬起腿來,七公分的高跟鞋就踹在了那個男人的肚子上,那個醉漢一個沒站穩就倒在了地上。
在後面藏著看戲的兩個女人頓時驚的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緩緩突然就感覺背後有人再看自己,轉頭敏銳的眼神就朝著那個黑漆漆的地方看去。
兩個女人立即往裡面奪去。
裡面的燈光閃來閃去所以並看不清楚,但是緩緩心裡卻已經明白。
「啊!」那男人倒在牆邊捂著自己的小腹大叫了一聲:「操,臭娘們你敢打老子?」
「打你還是輕的。」緩緩冷冷的說了一聲聽到聲音后敏銳的眸光看向外面遲來的服務員。
門口幾個服務員立即跑了進來看到那個男人後先是一怔,再一抬眼立即客氣的道:簡太太您沒事吧?
「把這個男人給我處理乾淨。」
緩緩冷冷的一聲,然後轉頭對連雪月致意:我們走吧。
連雪月垂眸看了一眼那個醉漢又轉頭看向裡面:該不會是那兩個女人搞的鬼吧?
「借口這不就來了。」
緩緩笑了一聲輕聲說。
「怎麼說?」
「酒吧的人知道那個人想要輕薄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無論他是何種身份,看他的西裝也是名牌應該不至於被丟出去那麼難看,所以他一定會將幕後主使交待出來。」
「你這麼確定?」
「我確定的是簡總在這家酒吧的話語權。」
連雪月這才又認真看了看緩緩,不自覺的嘆了一聲,像是受驚,然後笑著說:我真的不敢在惹你了。
「回家吧。」緩緩笑笑先上了車,連雪月無奈的輕笑了一聲也上了自己的車。
話說緩緩跟連雪月離開之後那個男人被帶進了一件雜物室,幾個保鏢站在他面前將門口擋了個結結實實。
「簡太太說要處理乾淨?」裡面坐在椅子里的男人轉過頭,頗為不正經又兇殘的眼神看著被綁成麻花的男人問了句。
「是的老闆。」旁邊是剛剛被緩緩命令的服務員。
「嗯,既然這樣你們還愣著幹嘛?要是簡總知道了,咱們這家小店還開是不開了?」
他不冷不輕的幾句話,然後筆直的站在那裡的保鏢立即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彎彎的匕首。
那個裝醉的醉漢本來就是受人之託,被踢了一腳現在還肚子疼他也就認了,可是現在那個刺眼的刀子是怎麼回事?
「大哥,別怪兄弟我沒提醒你,以後得罪什麼人也別去招惹那種女人,你招惹不起的。」
被叫老闆的男人慢悠悠的走了過去,拿著匕首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心的提醒道。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是私自動刑可是犯法的。」男人嚇破了膽但是還不至於沒了一點理智。
「犯法?那你調戲良家婦女算不算犯法?要犯法也是你先犯的,再說今晚就算我不處置你,明天也會另外有人解決你,那就不是閹了你那麼簡單了。」
「什,什麼?閹,閹我?」
男人立即結巴了起來。
細瘦的老闆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他哪有半點喝醉的樣子,剛剛那會兒估計是玩的醉酒的把戲調戲漂亮的女人,結果調戲到簡太太身上去了。
簡太太那是美啊,生了三個孩子身材還好的跟少女似地,不,比那個更有韻味,只是那豈是什麼男人都能碰的女人?
簡行就是個獨霸C城的皇帝,他的朋友兄弟又都是城裡的大人物,誰敢碰他的女人那不是不知情應該就是不想要小命了吧?
「老哥,要怪就怪你自己有眼無珠啊,我會讓兄弟們快點,不會太折磨你。」
他又拍了拍那個男人的肩膀然後給前面的保鏢使了個狠厲的眼神,兩個保鏢立即上前,一個將那個裝醉的男人一腳踹在了他左肩讓他倒下,另一個立即很嫻熟的握著那把彎刀作勢要脫他褲子。
那個男人立即把自己的下腹捂住:等等等等,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老哥哥,您還是乖乖地受刑吧,我這兄弟也是干這個的老手,您如果覺得脫褲子太難為情那不脫褲子也行,就是把您的褲子弄破了等會兒您不好出去啊。」
這位老闆看上去說話很是得體周到,但是絕對是個狠角色。
「我是受人之託,有個姑娘說只要我去調戲調戲那個女人就跟我睡覺,我也是一是色迷心竅,不過我不是連那位太太的小臉都沒摸著么?你們就饒了我吧。」
「饒了你?那位太太可是說讓我們把你處理乾淨,你懂乾淨的意思吧?」
「可是我的確沒有占著她的便宜啊。」
——
家裡人都睡了,簡行在床上給緩緩按摩腰上,緩緩低低的說:等會兒可能會有人給你打電話。
「什麼人?」他好奇的抬了抬眼。
緩緩的臉側趴在床上,低低的說了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簡行不以為然的笑笑,看他老婆神秘兮兮的人不足好奇起來。
只是緩緩這話說了不過兩分鐘簡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鬆開她的腰身轉身去拿了自己的手機,等看到手機上顯示的號碼不自覺的看向自己的老婆,她安靜的躺在那裡像是在等著他繼續服務。
簡行收回那敏捷的目光接通電話:什麼事?
緩緩翻了身拿了個枕頭墊在床頭然後瞧著他打電話,簡行下意識的又抬眼去看她,只是眼神頗為銳利。
「知道了,那就給他個機會讓他跟那個女人睡,順便送他們上明天的頭版頭條,不,連續一周好了。」
他說完掛掉電話,緩緩聽完后忍不住笑起來:你怎麼那麼壞?
「比你呢?」
「我都是跟你學的,所以當然是你比較壞。」緩緩斜著眼看著他,臉上的笑意卻是怎麼也擋不住。
他也笑了聲,手去摸著她細瘦的腳踝:告訴我他碰你哪兒了?
「如果說他碰過我哪兒的話,那就是我的高跟鞋,那雙鞋子我剛剛已經扔垃圾桶了。」
「嗯,只是他怎麼摸到你鞋上去了呢?」
「當然是我給他的那個機會。」
「哦?」
簡總越來越感興趣了,剛剛電話里說簡太太好像動手打人了他還不信,但是想想打人她也不是不會。
「我已經好些年不動腳了。」
緩緩想起來她這些年在國內唯一動過手的一次就是那時候姜愛找人去打她,雖然她的身手不好但是那天她跟婓雲真的跟那群突然闖入的人大幹了一場,後來陸南還加入了那場戰爭,他們的感情也是那時候建立起來。
這次動腳是因為她實在是討厭那個男人的要死,長的那麼難看還出現在她面前噁心她,罪不容恕。
「嗯,這雙腳越來越漂亮了,我得好好給你揉揉,別那天不高興也把我踹壞了。」
「踹壞?我沒有吧?」緩緩想自己應該是踹在那個男人肚子上了。
「聽說現在還腫著呢。」
緩緩簡直不敢在聽下去怕污染了自己的耳朵,但是內心又有個小獸壞壞的想要聽下去,聽下去這場好戲究竟是怎樣的結尾。
「是周倩叫他去調戲你,現在他應該已經跟周倩被關在一起了,明天他們會赤身落體的上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
「夠狠,可是他要是壞了還怎麼行事?」
「重要的是行事?」
緩緩……
轉念一想,重要的好像是赤身羅體。
那兩個人果然被關在了一個包間里,當周倩惶恐的想要衝出去的時候卻是被人反捏住手腕一動不敢動,然後就有人拿著加了作料的酒進來。
「這是我們老闆給兩位助興的酒,還請兩位配合。」
服務員將醒酒器放在桌上,把酒杯放好后就給他們倒滿酒,然後站在一旁等待著。
其餘四個保鏢也在等待著,包間里一下子安靜起來,周倩嚇的眼淚都要出來:幾位大哥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們看這個男人這麼噁心,我真的不想跟他發生關係的,求求你們好心放了我吧?求求你們了。
「少廢話,不喝的話就硬灌了。」保鏢面上沒有任何感情,聲音更是冷硬的下人。
周倩嚇的眼淚吧嗒就滴了出來。
「死女人你說什麼?你說我噁心?丫的,給老子喝,不喝老子也灌死你。」
男人一聽來了火氣,本來一晚上就夠憋屈,出來喝個酒解個悶結果遇上這麼檔子事,現在下面還疼的厲害,他一聽周倩的話就火大了,立即端著一杯酒就轉身捏住了被推到他身邊的女人,捏住她的下巴就將一杯紅酒往她嘴裡灌進去。
頓時眼淚跟酒液一起冒了出來。
「死女人,敢不喝看我不弄死你。」
男人也不顧旁邊還有些人,連續給她灌了兩杯紅酒之後就去撕扯她的短裙,周倩嚇的啊啊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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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求作者讓我們有點用武之地好么?我們就在旁邊看著剛想上,老闆娘就先上了,她是不是太粗暴了點?
作者:嗯,我只是覺得緩緩好久沒有練練腿了,回去好跟你們老闆嘿嘿。
緩寶:我簡直無法直視這些字眼。
簡總:老婆我們來嘿嘿。
緩寶:……(明天是七月一號,一號大家都有很多月票的一定別忘了要第一時間投給我們的書哦,還有一號是我們的打賞日,只要去書評的均有瀟湘幣送,愛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