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所以說,看來以後只要不是遇到什麼生命危機當場喪命,應該不管什麼傷都能醫治好。
林川知道毒靈有這樣一位厲害的人在組織里,或者說是組織的老大,他們這些人在外面賣命還真的特別的安心,當然林一他們出任務的時候林靈都會給他們一些救心丸和常用的恢復和療傷用的藥丸戴在身上,那些東西都非常的好用,到現在他們都沒有遇到過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林靈給的救心丸。
給林川敷完最後一次葯林靈把人打發走,這個月的時間幾乎天天都是跟工作為伴,現在終於找到時間處理紅月那個小娃娃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林一他們過去問話居然什麼都不說,一直保持沉默,唯一一次說話就是想見她,難不成是後悔跟著她來到這個島上了?
現在想離開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林靈已經在想著要怎麼樣處理紅月了,畢竟不能為他們所用,也不能放出去,白白養著浪費糧食時間和精力,還不如殺了來得一乾二淨。
「林一,紅月被關在哪裡?帶我過去看看,不管怎麼樣,還是想過去確認一下他的情況,如果真的不能培養的話,那就殺了吧。」現在她的身份可不容許有什麼多餘的憐憫。
林一應了一聲,帶著林靈往地底下的關押犯人的密室走去,在最底下的中間部分的位置,找到了關在狹小空間裡面的紅月,已經這麼長時間,只能呆在這裡,原本來到島上之後就特別愛乾淨的紅月現在也是一身浪費,就好像是回到了林靈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
林靈看著裡面靠著牆坐下的紅月,小小的身體看著還真的十分可憐,「紅月,我來這裡是想問你幾個問題,第一,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紅月抬頭看著林靈,道:「我說過了那天晚上我只是暴走了而已,之前也不是沒有暴走過,只是沒有傷到任何人,現在傷到了林川我就被關起來了,看來你之前對我許下的承諾也就是隨口說說的罷了,現在來問我還有什麼意義?」
他的語調很平靜,好像就是在說一些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般,林靈靜靜地聽他說完,才開口道:「不用找借口,你覺得你吃了林川的肉就能從他的一部分記憶當中找到跟我相處的片段從而來對付我嗎?不要忘了,我是知道你的能力的,我再問你一遍,為什麼要這樣做?」林靈是什麼樣的人其實紅月並不是很清楚,之前的相遇相處其實他一點都不了解她。
所以現在他也摸不清楚林靈在想什麼,可能是在想著怎麼處理掉自己,也可能是在想要怎麼樣才能讓自己為她所用,反正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自己一旦被林靈認定為沒價值,那麼就會死在這裡,「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所以才自己啟動了暴走的狀態。」
林靈點點頭,終於開始說實話了,是覺察到了危機感嗎?
「是嗎?看他不爽?但是這不是你襲擊他的理由,你肯定還有什麼事情沒說出來,來吧,把你真正的目的說出來給我知道吧?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個猜測,你先聽我說說怎麼樣?」林靈沒有理會紅月有點疑惑的目光,徑直的自己開始說下去。
「我們所知道的你的能力都是從你自己的嘴巴里說出來的,所以你沒說出來的我們都不知道,剛開始的時候你不知道林川的身份和實力,所以沒有出手,也不知道這裡的人的實力所以也只能按捺下心思不隨便暴露,但是你之前在某個機緣巧合之下的知道了林川的真實身份和那特殊的血脈能力,所以才計劃了這麼一件事情。」
「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可以通過吞噬林川的血肉來將他的血脈能力複製到自己的身上。」林靈看著紅月面無表情,但是雙目死死的瞪出的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在後面充當背景板的林一同樣也是震驚的看著關在裡面的紅月,「那如果是這樣的話,要是他吞食了主子的血肉,豈不是還能把主子的醫者能力給複製過去?不管是誰都能有這樣的作用的話,那這個孩子豈不是……主子,這個紅月不能留下來了!」
林靈擺擺手,「沒這麼嚴重,林一不用擔心,照我看來,這個世界上肯定是不會有這麼簡單的好事,你確實是可以通過吞食血肉來複制別人的能力,但是這也是有限度的,比如說必須要吞噬別人整個人身上超過一半的血肉,亦或是可以複製的能力就只有一個到兩個這樣,對嗎紅月?你覺得我說的是不是很對?很多東西不是只有你自己說出來我們才會知道的,我們都不是傻子,只要想知道就會去調查,怎麼樣?現在打算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了嗎?我現在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怎麼樣?畢竟你這樣危險的人物放在毒靈我也不放心。」
林一看著關在牢房裡的紅月,這個孩子要是真的成長起來,並且對主子和毒靈懷有怨恨的話,會成為他們絕對的大敵!只要有一絲的可能性,就不能放過!他現在就已經做好了主子不殺,就由他來殺的決定,就算是會被主子懲罰,也無所謂!
背對著林一的林零食看不到他的表情和眼神的,所以也不會想到林一現在想幹什麼,但是面對著林靈的紅月卻能看到林一的表情,一瞬間就生出自己可能很快就要完了的想法,不過現在還沒有走到最後一步,只要林靈不同意,那麼就算是林一,也不可能對自己下手。
他是林靈的手下,如果違反了林靈的命令對紅月下手的話,那麼林靈肯定會對他產生懷疑,這樣一來,一個不再被主子信任的手下,肯定走不長遠,這樣想著紅月也稍稍安心,最起碼現在不要讓林靈覺得他沒價值就行,為了凸顯自己的價值,接下來就需要說實話了。
「主子說的沒錯,確實是還有這樣的一種能力,但是我要獲得林川的能力就確確實實的需要從他身上啃下至少三分之一的肉才有大概三成的概率獲得,這麼一塊大肥肉放在自己面前我卻不能動手,其實心裡痒痒得很,當時控制自己暴走之後,我就是想要嘗試一下。」
「想著就算不能獲得對方的能力,但是要下一口解解饞也好,最後事情就變成這樣了,而主子另外一點也說對了,這樣可以獲得別人能力的上限也只有兩個,獲得兩個能力之後以後再這樣做也不可能再有其他的了,這件事情其實就是這麼簡單,我沒有說謊。」
林靈點點頭,表示滿意,「確實是沒有說謊,不過像這樣有計劃的對島上的同伴出手的行為我一時之間還是原諒不了你,而且你沒說謊但是這也不代表你沒有隱瞞,總而言之,你還是先呆在這裡吧,林一你負責照顧他,別讓他死了,紅月是不是有價值由我自己來判斷。」
林一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剛才林靈的態度和紅月聽話的表現,讓林一暫時放棄了之前的打算,其實最大的原因還是林靈沒打算在最近放紅月離開這個監牢,所以才稍稍放心。
又過了大概十多天,林靈檢查了一下林川的手臂總算是鬆了一口大氣,「已經完全好了,之後手臂注意一下不要受傷,再過半個月就能恢復到以前那樣了,記住這隻手臂最近不要過度的鍛煉,畢竟上面的肌肉什麼的都是新生的,好了你回去吧。」
林川最近已經落下了很多的訓練,現在終於可以開始補上了,當然受傷的胳膊肯定還不能跟上訓練,不過循序漸進是可以的,林靈也說了,總算是好了,而且看上去也不跟林靈之前表現的那樣是很困難的,失敗風險很高的樣子。
林靈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我之前倒是忘記把你的血脈能力考慮進去了,原本還以為你的血脈能力只是在練功方面,但是現在看來,倒是我想得太簡單了,不過現在看來結果還是好的,這就比什麼都好,好了今天時間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你的訓練去了。」
林川放下自己的袖子,遮住了自己很明顯白嫩嫩的小臂,跟著林一離開了這裡,開始了自己今天的訓練,當然林一訓練他的時候也會避開他的左小臂,但是可能是因為左臂不能完全使用的原因,沒能完成任務,今天的晚餐就只能是藥丸了,不會餓補充營養,但是沒有飽腹感,也沒什麼味道,就跟什麼都沒吃一樣,感覺真的很差勁。
林川躺在床上看著邊上的位置,之前一直都輸紅月睡在那裡,一連好幾個月,從剛開始的不習慣謹慎到現在的習慣,互相都默認了對方的存在,現在紅月不在了反而有點不習慣,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同伴摯友嗎?但是有哪個同伴摯友會傷害對方?
林川蓋好被子閉上眼睛準備休息,明天還有很多訓練要做,沒時間想這麼多,紅月不管怎麼樣都是主子來決定的問題,不是他怎麼想事情就會怎麼發展的,也許再過不久,就會有新的同伴住進來了吧,林川有點期待的陷入睡眠,休息。
林靈和褚雲河這一次分開,居然又是大半年都沒有任何聯繫,林靈到是可以時不時的看到有關他的情報,但是褚雲河可是完全沒辦法得到林靈的情報,畢竟林靈輕易不會離開島嶼,這段時間不是跟著大家一起訓練,就是窩在最裡面的那個屋子裡面跟系統交流。
等到林靈再一次離開島嶼的時候,是因為大臨帝國的皇城那邊的據點已經完全的布置好了,就連跟某些人的聯繫都已經建立,總而言之林靈前去大臨帝國的時機已經成熟,是時候過去開始完成自己的復仇大業了,當然她去那邊肯定不會直接找到據點,而是會以其他的方式過去,比如說跟某個酒樓的少東家有親戚關係,成為他的妹妹住進皇城。
這樣一來,行動上也會方便很多,自己的樣子也許會跟林家以前的那些前輩長得有相似的地方,所以林靈打算給自己做一個簡單的易容,就是那種上妝之後跟自己原來的樣子有差距,但是絕對不會想到她本人,卸妝之後又不會覺得她的變化很大的那種。
林靈對著鏡子給自己弄了很久才弄好,當然站在林一面前讓他看的時候,林一也覺得很不可思議,林靈不過是對自己的臉上做了一些很微小的塗抹罷了,看著倒是還有一點點熟悉的感覺,但是單純的看一看那就是完全認不出這個人是林靈。
就連林一都是這樣的感覺,那麼這樣子出去肯定也是沒問題了,於是林靈頂著這樣一張臉帶著林七和林十兩個人離開了島嶼,往大臨帝國趕去,大臨帝國是距離這座海島最遠的帝國,所以趕到那邊的皇城日夜兼程最少最少也需要一個半月的時間,更何況中途林靈還需要在沿途的各個據點臨時的呆一陣子,核對一些東西或者獲取一些情報。
林靈離開島嶼大概是八月中旬的樣子,但是三個人終於到達大臨帝國皇城的時候,就已經是十二月份,大雪紛紛往下落,在城門口那邊站著一行人在那邊等著,其中最前面的那個就是他們安排在皇城的據點的那棟酒樓的東家,當然了皇城可不是好混的。
就算是開了酒樓也是很小的一家,而且還是靠著林靈從系統那邊順來的一份比較特別的釀酒單子才打出了一點點的名氣,當然這其中還是他們賄賂了其中一位官員,並且每個月派人送酒過去這才在這裡站穩了腳跟,那酒確實是好喝,但是由於味道比較特殊,所以受眾人比較少,但是在皇城這樣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這樣的人。
畢竟不是皇城魚龍混雜,奇奇怪怪的人多了去了,愛喝這樣比較奇特的酒也不是什麼大事,就像是臭豆腐之類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