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雲過風輕,櫻花落【18】
第742章 雲過風輕,櫻花落【18】
「哈?」秋凡離愣住,一把抱住座椅,淚奔,「不要啊!裴鳳桐,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拆散人家夫妻,天打雷……哎呦!」
唐子衣拿著瓶礦泉水猛地敲了秋凡離的腦袋一下,「說話不經大腦,那還要腦袋幹嘛!」
天打雷劈?
劈也不會是裴鳳桐,肯定是秋凡離這個二貨。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們是兩口子,我和茜茜也不是二婚啊,憑什麼要茜茜去j國,我反對,我抗議,我譴責!」
「閉嘴!」唐子衣看了他一眼。
什麼兩口子,什麼二婚。
她和裴鳳桐是差點滾床單,可裴鳳桐不是還沒鬆口嗎?
說穿了,裴鳳桐沒表態,什麼都是白搭。
捂著腦袋,秋凡離不敢說話了,他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裴鳳桐能站在龍盟最重要的位置上,丫也是個腹黑怪。
就知道拿茜茜威脅人,真是太討厭了!
車開到了北區分局,大晚上的,分局居然還是燈火通明。
下了車,唐子衣直接往樓上的局長辦公室跑。
還沒跑到門口呢,就聽見葉落茗的咆哮聲,「你特么的有種再說一遍!」
葉落茗鮮少會這麼粗魯講話,而且,唐子衣一聽這舉語氣就知道,葉落茗是真的動氣了。
辦公室里穿了另一個厚重的男聲,不甘示弱地喊,「我就是說那個叫唐子衣的下賤,想勾引德尼上位,失敗了又說德尼要非禮他,你們這些沒有身份地位的女人,不就是想一步登天嗎?」
「一步登天?」葉落茗怒極反笑,「好,好,我送你一個一步登天!」
說著,抄起檯燈就砸過去。
「啊——你想幹什麼!」那個長相普通的年輕男人驚呼,差點被檯燈砸到鼻子。
「我想幹什麼?」葉落茗扔了檯燈乾脆抓椅子,「我想讓你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他叫囂就算了,竟然還敢這麼說唐子衣!
葉落茗這樣的脾氣,能忍?
「茗茗,」秋亦寒見狀,連忙把她手裡的椅子拿下來,輕聲哄到,「別生氣,有話好好說,你現在的身體不能這麼劇烈活動。」
「我特么的沒話和他說!」葉落茗這回的怒氣是連秋亦寒都哄不住了,一雙清眸燃著大火,狠狠看向了維西,「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讓我聽見你侮辱唐子衣,要不然的話,我保證不會放過你!」
她是太久沒動手了,像維西這種人,只能動手嗎,動口都是一種浪費。
「艾倫!」維西不敢再惹葉落茗,只能對秋亦寒道,「你放了宮翎,又收購了油田,你是想毀了墨洛溫嗎?」
這幾年來,墨洛溫一直在走下坡路,秋亦寒幾乎是丟下了金山銀山的收購這墨洛溫的勢力,將原本輻射歐洲的金融家族慢慢往回推,現在墨洛溫被砍掉了枝椏,再失去亞洲這個油田,又將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
「墨洛溫的事情和我無關,」秋亦寒淡淡看向維西,「生意場上就是這樣,德尼和宮翎相鬥,我只是撿了一個便宜而已,至於宮翎他不是我放的。」
「你的女人是警察局長,你還說不是你放的?」維西咬牙,根本不相信秋亦寒。
「事實就是這樣,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隨你。」秋亦寒對墨洛溫的人向來沒有太多的話。
遙想當年,他實力不夠,不得不依附墨洛溫,直到五年多前才正式脫離,這些年一步一步積累,終於到了現在的規模,可以這麼說,如今商界,除了他以外,再也沒人能登頂。
站在這個位置上,也就無所謂什麼手段什麼心計了。
「保釋宮翎是我的命令。」葉落茗挺身而出,冷笑著說,「我沒有釋放他,只是交保開釋,在案件沒有正式判決前,宮翎不能離開臨海,德尼重傷又沒死嗎,宮翎頂天能判個三個月,你還想怎麼樣?」
「德尼是沒死,可德尼不是一般人,他是墨洛溫的人,怎麼能和別人一樣!」
「你是腦殘嗎?」葉落茗冷笑出聲,「墨洛溫怎麼了?墨洛溫比別人高貴?別自以為是,墨洛溫的人我見得多了,沒一個好東西!」
秋亦寒默默的勾了勾唇,他姓秋,不姓墨洛溫,所以這個不包括他。
維西被葉落茗一頓搶白,氣得點頭,「好,我現在要求羈押宮翎和唐子衣!我要找律師,我要找國際刑警!」
「你找律師可以,找國際刑警也可以,不過羈押宮翎和唐子衣,做不到。」
其實葉落茗心裡也非常想羈押宮翎,奈何宮翎後台太硬,實在是沒辦法,再加上宮翎一口咬定是德尼要非禮唐子衣,他處在一個自衛狀態,最多算是重傷,甚至算不得惡意傷人。
所以這件事很難辦。
但不管怎麼樣,都牽扯不到唐子衣,現在維西上來就要把唐子衣怎麼樣。
純屬做夢!
先不說唐子衣也是受害者,單說唐子衣和她的關係,都不可能允許唐子衣這樣不明不白地被關起來。
「做不到也要做!」維西咆哮,「必須關押唐子衣!」
砰。
大門被推開,唐子衣款款走進來,看了維西一眼,「要抓我是嗎?來啊,現在就抓,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墨洛溫的人是本事多大,就敢這麼隨便抓人!」
「唐子衣?」維西上下看了唐子衣一眼,心裡有些微微驚訝,確實,很美,難怪德尼也會中招。
「是我,我就是你口中那個為了上位刻意勾引德尼的唐子衣,」紅唇微彎,似笑非笑,「說話做事要講證據,你說我勾引德尼,證據呢?」
「你以為我沒有?」維西冷笑,「德尼的血液里檢測出了興奮劑!」
不然的話,德尼怎麼會在宮翎的辦公室就對唐子衣動粗。
「那有能證明什麼?」唐子衣看了他一眼,忽然笑得魅惑邪惡,「我跟你說實話吧,其實德尼騷擾我不止一次了,之所以一直沒得手,是因為他啊……不行哦,每次想把我怎麼樣,都沒有辦法,我看著真的覺得他又可憐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