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嚴厲的懲罰】

  這個時候即使再蠢笨的哈桑和他的家人也知道為什麼貝爾辛格老爺發火了。兩英畝的土地一年減少1/3的收入，那可是少了幾千盧比的收入，雖然只有幾百塊人民幣。但是在這個印度鄉下農村已經是不少了，一年少這些十年少多少，要知道這年頭在辛賈爾鎮。女方給的嫁妝一般的情況下，也不會超過10萬盧比，十年時間又是一個女兒出嫁的嫁妝，這筆錢少得了嗎。


  突然之間哈桑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從早上開始就有不好的預感，原來是在這裡，貝爾辛格老爺的一聲喝問。差點沒把膽小怕事的哈桑苦膽得嚇破了，全家八口人一下子全部跪在了地上，一個勁的磕頭求饒，希望裝可憐，讓貝爾辛格老爺發發善心饒了他們這些賤民吧。


  可是貝爾辛格今天費了這麼大的勁，把所有的村民全部組織起來，就是為了立威的。讓這些村民見識一下貝爾辛格老爺是什麼樣的陣勢，別在本老爺面前耍心眼。我的年紀雖然小，但是我不傻，我的種姓地位在那裡，誰敢不尊重我貝爾辛格老爺。


  看到跪下磕頭的哈桑一家貝爾辛格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同時也非常的氣憤又大聲的問道。「回答我，你們這些賤民，我少了1/3的地租怎麼補償我。每年少了好幾千盧比的收入，怎麼補償我，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耕種土地非常的辛苦。太陽曬掉了一層皮，就你們這些賤民嬌貴啊？吠舍種姓的三家村民為什麼比你們還要能吃苦耐勞。」


  聽到這話三個家族的吠舍種姓的家庭不由的高高的揚起自己的頭顱，不管怎麼說，人家吠舍也是排名第三的種姓。是有資格進入到廟宇的，也是有資格佩戴聖線的，按照種姓制度的規定人家才是正兒八經的村民。是納稅人是是供養婆羅門剎帝利種姓的第三等級，怎麼可能和這些賤民一同並論呢。


  貝爾辛格連喊帶叫的走了兩圈，沒有聽到自己滿意的答案，看到這些哈桑一家子的賤民，只是跪在地上磕頭求饒，沒辦法辯解自己的失誤。也沒辦法辯解自己為什麼那麼懶惰，懶得和這些賤民計較了，走累了罵累了，體型微胖的貝爾辛格叉著腰。用手指了指地面人肉騾子布魯克非常迅速的來到貝爾辛格身後，雙腿雙手跪在地上供給後背讓貝爾辛格坐下。


  喝了一口紅茶，潤潤喉嚨這才看著腦袋已經磕出血來的哈桑家族冷聲的問賈馬爾管家說道。「賈馬爾管家，剛剛發生這個弟弟頂撞了我這個老爺，應該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這個時候總算是順過一口氣的賈馬爾管家眼露寒光，惡狠狠的說道。「回老爺的話，身為奴隸的首陀羅，頂撞三大種姓亂棒打死也不為過。更何況是頂撞自己的主人老爺，應該選擇活活燒死，或者是挑斷四肢的腳筋手筋丟把耳朵刺聾，把眼睛刺瞎割掉舌頭，讓他成為徹徹底底的廢人去乞討。」


  好傢夥貝爾辛格真的被老管家的狠辣手段得嚇到了，可是沒想到看到對面一千多個村民不住的點頭。這麼多人甚至統一的認為賈馬爾管家說的懲罰措施還是比較到位的，不算重但也不算輕，這都是什麼世道啊。人命如草芥嗎？為什麼這些同樣是奴隸階層的首陀羅，對於哈桑家族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呢。


  難道他們就沒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嗎？還真沒有，這是哈桑家族應得的懲罰。頂撞高等種姓，特別是頂撞自己的主人老爺這種懲罰的措施，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人們不會替這些奴隸推脫責任，而且還會讚揚貝爾辛格老爺仁慈放掉了哈桑地里的一條狗命。


  看看奇不奇葩，別說這些村民不滿，就算是哈桑的弟弟或者是家人把貝爾辛格的暴行報告給警察局和法院。警察局法院不會立案，甚至不會調查，貝爾辛格老爺不會受到一點影響一點調查，而是會選擇把告狀的哈桑家關進監獄。


  一個奴隸而且還是辛格家族的奴僕去狀告自己的主人，去狀告一個高等種姓的剎帝利。你這不是精神分裂是什麼呀？不把你關進監獄關誰呀？幾千年來形成下來的規矩和傳統。你們這些奴隸是不是都忘了？打死你一個奴隸，算得上是什麼過錯呀。


  當然，這種刑罰實在是太狠，現在哈桑的弟弟已經被打成半殘廢，如果再遭受到這麼殘酷的刑罰處理沒被趕出拉加爾村就已經死了。還讓對方去乞討，那不是天方夜譚嗎？為了以儆效尤，也是讓外人看一看辛格家族的貝爾辛格老爺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有什麼樣的手段？哈桑的弟弟不能死。


  沒了雞怎麼給猴看呀？所以貝爾辛格趕緊否決了賈馬爾管家的提議，而是選擇了一個比較折中的辦法。打斷對方的四肢然後沒收阿桑家的所有財產，把他們家徹底的趕出拉賈爾村。讓他們到辛賈爾鎮上去乞討，他們不是懶惰嗎？這一回更好沒了土地讓你們好好的懶惰。


  沒有土地的奴隸，沒有任何的知識和文化只空有一把力氣，要是遇到什麼病什麼災的。只能把自己的女兒送到印度教的廟宇裡面去充當聖女的機會了，聖女這個名字聽起來比較神聖。但是聖女是一個什麼貨色是個人都知道，就是寺廟的**，是寺廟的**，普通人花上了幾盧比就可以睡一覺。


  貝爾辛格老爺最終還是非常的仁慈，只是把對方打斷四肢趕出拉加爾村，這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甚至有的首陀羅村民甚至是認為貝爾辛格老爺有那麼一點點優柔寡斷，打死幾個奴隸至於那麼費勁呢。幹嘛留著這些該死的奴隸呢？歸根究底，還是因為貝爾辛格老爺實在是太善良了，太仁慈了。


  貝爾辛格給出了最終的結果，甚至都不用貝爾辛格家族的男僕出手，哈桑的弟弟早就被憤怒的村民打斷了手腳。並且村民們自發組織了幾十個男人，把如同丟魂兒的哈桑一家子推推搡搡一直壓到了山谷城牆的入口，把對方趕了出去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吧。


  至於哈桑家遺留下來的兩英畝土地獎勵給了做玉米葉手工藝品的，吠舍中性的村民耕種。只要按時納稅就可以了，至於哈桑家的那些破爛家產則由村民自行分配，這些破爛貝爾辛格老爺是看不上眼的。


  處理了哈桑家族之後，所有的村民也知道了貝爾辛格這麼做的目的到底在哪裡。當天下午所有的村民家族的男人帶著家裡面的人跑到地里開始幹活，開始收拾土地施肥翻耕土地乾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