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收買人心
其實,真的要是說起來的話,這納蘭馨兒也沒有什麽太高明的手段,也不過就是吩咐詩意,將這毒藥給放在了納蘭容兒的寢殿中。
靜月公主中毒之後,太醫也不過就是隻能夠用著一般的方法,尋常去續命。
可眼看著這毒性已經是壓製不住,便也就隻有靠著解藥,才能夠徹底的將這些問題給解決。
納蘭容兒甘願冒著這樣的風險,也是希望靜月公主能夠早一點轉危為安。
當詩意將這東西給帶回來之後,便問道:“小姐,奴婢已經將這些都給帶回來了,接下來,咱們是不是要去見皇後娘娘,將這東西呈上去,接著便是要救靜月公主?”
詩意的這些想法,還是單純了一點。
“不妥當。”
“為何?”
詩意不明白,這明明就是已經到了她們的手中,還會有什麽樣的顧慮呢?
納蘭容兒笑著說道:“納蘭馨兒縱然是籌謀不夠,可她卻還是有著貴妃娘娘的撐腰,這件事情,一定有著貴妃的授意。我們現在還都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是什麽,萬一是毒藥的話,這不是直接就會將靜月公主的命給要了嗎?”
詩意這個時候,還真的就是被弄糊塗了。
“那奴婢這一趟前去,小姐是作何打算的呢?”詩意問這些話,倒是也不是在懷疑納蘭容兒的動機。
便隻是覺得,納蘭容兒肯定是還有別的深意。
納蘭容兒笑著說道:“你不愧是我培養出來的人,最是了解我的心思。不錯,我是想著,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確定一下,這下毒的人究竟是不是貴妃。”
“這人能夠去趟洪水,就說明,她這樣做,不過就是想著要將皇後娘娘給除去。”
詩意一聽,倒是馬上就慌了心神。
“除卻王爺之外,皇後娘娘可是唯一能夠將小姐給庇護起來的人,二小姐一直都是將你給看做是眼中釘,這一次,甚至都是不惜將奴婢給收買,也是想著要你的命。”
“小姐,這一趟前行,你究竟是有幾分的把握?還有,需要奴婢去將王爺給請過來嗎?”
“有王爺在的話,這勝算一定是會大很多。
“不許!”
納蘭容兒怒斥道:“剛剛才誇過了你,怎麽就這樣徹底的得意忘形的了呢?皇上最是忌諱的就是結黨營私,在這樣的關頭,萬萬不能夠將司空承鈺給牽扯進來。”
“還是先去見一下皇後娘娘吧?一會兒,還是要去見一下貴妃娘娘,隻有這個人想著要放過皇後娘娘的時候,這靜月公主的苦惱才能夠完全的給解了。”
納蘭容兒的這些話,聽著也實在是讓人覺得好笑。
“小姐,你莫不是在說胡話嗎?貴妃娘娘既然想著要將你給置於死地,又怎麽可能會真的,聽你說這些呢?”
“你要是自己送上門來,她對你不利,可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將你給救下來了。”
詩意是真的很著急,她越發有些看不懂,納蘭容兒用的究竟是什麽樣的對策。
納蘭容兒沒有敢於耽擱,卻也沒有時間跟她多做解釋。
“你就跟著我來吧,事後我會告訴你,所有計劃的。”
詩意對於納蘭容兒,也是完全的相信,既然對方已經是說出來了,詩意一定會照著納蘭容兒的意思去做的。
皇後娘娘聽到了納蘭容兒的話之後,倒是覺得十分的奇怪,“這樣一來,皇上很快就是會來到了這裏,你簡直就是糊塗,當初選擇想著要這樣做的時候,怎麽就沒有提前跟我說一下呢?”
“如今這人來勢洶洶的,本宮要如何應對?又如何去跟皇上解釋?”
詩意這才知道,或許這樣的做法,是真的闖了大禍。
“娘娘,我來到了這裏,是希望你能夠配合我演一出戲,你放心好了,貴妃娘娘是一定會為你解圍的。”
皇後娘娘在聽到了這話的時候,簡直就是聽到了最大的笑話。
“這裏本就是一些,攀高踩低的人,本宮落到了今日這樣的下場,就是已經做好了準備的。”
“等到那賤人來了之後,怕是本宮已經百口莫辯了。”
皇後娘娘說起來,還是無法能完全將納蘭容兒給相信。
“娘娘不用心慌,我這就去到錦繡宮走一趟,隻要你能夠一口咬定,這東西就是別人栽贓給你的,剩下的,什麽都不需要多說。”
納蘭容兒完全就是胸有成竹的樣子,皇後娘娘也算是答應了下來。
“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本宮就配合你一下,按照你說的這些話去做。”
語罷,納蘭容兒便離開了此處,就跟她想的那樣,貴妃娘娘已經帶著人,朝著鳳儀宮的方向走來。
“臣女見過貴妃娘娘。”
納蘭容兒麵上看起來,倒是十分的恭敬。
納蘭馨兒瞧著這人,打趣的說道:“姐姐這是怎麽了?之前不是一直都是在鳳儀宮中,與皇後的關係交好嗎?如今,怎麽會對貴妃娘娘這般的客氣?”
在納蘭馨兒看來,這納蘭容兒已經是如同喪家之犬,就是明著要欺負她,旁人也是不敢是多說什麽的。
納蘭容兒卻冷笑著說道:“妹妹這話說的是什麽意思啊?我與皇後娘娘又不是一個級別,如何能夠真的相提並論?倒是妹妹你,眾人皆知,你與貴妃娘娘相見恨晚。”
“那依照你剛才說的那些,就因為這個原因,你就會不將皇後娘娘給放在了眼裏嗎?”
納蘭容兒這一招用的很是漂亮。
直接就是讓納蘭馨兒無言以對。
她既不能去否認,她跟貴妃娘娘之間的關係,這畢竟是納蘭馨兒在這皇宮之中,唯一的仰仗。
可另外的一方麵,卻又是不敢承認,沒有尊重皇後。
皇後如今到底也還算是皇家的女眷,就算是受著皇帝的冷落,卻也不至於,會被一個大臣的女兒,這般的羞辱。
“你!”納蘭馨兒被說的是氣急敗壞。
貴妃輕輕皺著眉頭,怒道:“你這人本就生的是伶牙俐齒,難逢對手。可盡管這樣,也並非是說明,在本宮的麵前,你就是這樣可以放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