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殘酷的真相
這些奴才聽到了之後,慌忙求饒道:“王爺,奴才知道錯了,請王爺開恩啊!”
如今就算是將頭都給磕破了,又能怎麽樣?說過的話,又不能夠收回。
“你們與本王之間哪裏有什麽資格去談判?這一次如果不給你們一些懲罰的話,那麽所有的人都來效仿,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
納蘭容兒在一旁一言不發,眼看著這些人給錦衣衛給帶走,卻冷笑著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馬上就要到了你大婚的日子,卻在這個時候出了這樣的事兒,靜月公主知道了之後,一定會不高興的。”
納蘭容兒堅信,在皇宮中,必然也是少不了靜月公主的眼線。
倘若真的就像是她說的那樣,這真正的災禍,才算是來臨。
司空承鈺溫柔的說道:“我做事情,從來不需要征求任何人的同意!”
“這一樁婚事,我是絕對不可能會同意的!你之所以慫恿納蘭馨兒去那樣做,不都是為了我嗎?”
司空承鈺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納蘭容兒的心思究竟是如何?
納蘭容兒在眼前的這個男人麵前,根本就是無處遁形,就算是掩藏的再深,卻也是會被這人給看破。
“不錯,是又如何?你姑且就當做是我不甘心吧。到底也是有過一些交情的,你這樣的人,她配不起!”
在表麵上來看,納蘭容兒這樣做,隻是為了對付靜月公主,使得這個女人再也沒有閑散的心思,來對她動手。
可是,納蘭容兒是那樣聰慧之人,想要做到這一點,卻並非是一件難事。
然而,納蘭容兒卻會將這事情,給鬧得這樣大,無非也就是在想,將靜月公主的名譽給毀壞了之後,就再也無法能夠嫁給皇親國戚。
當然,靜月公主作惡多端,這本也就是她,應該有的下場。
語罷,納蘭容兒就要從司空承鈺的身邊離去,司空承鈺卻輕聲的說道:“再等我一些時日,你隻會屬於我!”
這樣堅定的司空承鈺,納蘭容兒從來都不曾見過。
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納蘭容兒卻有那麽一刻衝動,想著要將所有的怨氣都給放下。
甚至,將仇恨都給緩一緩,來陪伴眼前的這個男人,去對抗皇上。
然而,她做不到……
“我不會再等待了,我的性子,你是最了解不過的,我想要做成的事情,是決然沒有實現不了的。”
“今天這一次見麵,一定會讓那些下人們,都給傳的沸沸揚揚,你那些想著要保護我的手段,並沒有辦法能夠奏效。”
“王爺,都已經到了這樣的關頭,你算是自身難保,就放棄我吧。”
這也算是納蘭容兒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最後的忠告。
“你可否告知我,分明咱們兩個人之間,是有著感情的,你為何會對我視而不見?你的苦衷,到底是什麽?”
納蘭容兒為了要讓對方死心,也就隻能夠將真相給說出來。
“王爺,如果我告訴你,我本來就是一個死過一次的人,如今上蒼給了我這個機會活過來,就是為了讓我能夠報仇雪恨。”
“而在命運中,你本來就是被我殺死的,你又會作何感想呢?”
納蘭容兒對上司空承鈺的眸子,卻滿是愧疚和真誠。
這渾身散發出的清冷的氣質,更加是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司空承鈺無法相信,連連搖頭,“怎麽可能呢?這不會是真的……”
納蘭容兒到底還是有些失望,於是便說道:“既然無法接受,就當做我沒有說過。”
納蘭容兒眼眸中含著淚水,離開了此處。
看著她清冷的背影,司空承鈺很是心疼。
方才,這個女子所說出來的那些話,當真是讓人覺得十分的荒謬。
可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司空承鈺在內心深處,卻依然還是相信了。
“曾經到底發生過什麽?才會讓她這樣驚恐?”司空承鈺很是心疼,卻也清楚,如今還不是要追上去問這些話的時候。
那些兒女情長,就是放在了以後,慢慢的把誤會給解開,也都是無所謂的。
眼下要緊的,就是要讓皇上能夠去死心!
回想著之前所發生的一切,司空承鈺是親眼看見過,這個女人,有讓花草重生的本事。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傳奇。
若非如此,皇上也不會耗費這樣的精力,要將她給得到手!
可無法被當做是正常妃嬪所對待,納蘭容兒的下場,就一定是非常的淒慘。
詩意作為一個旁觀者,心裏都覺得十分的感動,說道:“小姐,王爺對你,可真的是一往情深。”
“不管你多麽的冷漠,他始終都會站在了你的身邊。可奴婢有些不明白,既然這是小姐的良人,為何小姐還是這樣的態度呢?”
納蘭容兒也感到了無可奈何,可有時候,事實就是這樣的殘酷。
“可能從一開始,我就不該存了癡心妄想,到了現在,也就不會讓對方黯然神傷。”
“過去的事情,就再也不要提起了,今日起,我與他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的瓜葛。”
“詩意,記住了,禮數是絕對不可以廢掉。還有,不管是在人前,還是在人後,你都是要記得,這個人,是觸碰不得的。”
聞言,詩意的心中的確是有些不解,可從納蘭容兒口中說出來的話,她卻也是會聽從的。
“是,小姐,奴婢記得了。”
司空承鈺原本是想著要去到盤龍宮的,可是經過了方才的那件事情,他的步子卻像是有千斤重一般,無法能夠挪動。
在皇宮中,漫無目的的走著,整個人看起來也無精打采。
“王爺,是因為什麽事情發愁?不如說出來之後,看看我有沒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
司空承鈺回過神來,卻見不遠處,赫連崇竣正在笑著揮動著手中的竹扇。
“你的傷勢怎麽樣了?”司空承鈺的目光溫和,卻與在納蘭容兒麵前,判若兩人。
赫連崇竣故意做出了很難受的樣子,苦笑著說道:“還能夠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