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阿夏的投靠
司空承鈺也沒有非要勉強別人的意思,而是笑著說道:“這樣也好。阿夏是我能信得過的人,詩意,你如果要是有什麽不懂的地方,也可以直接找阿夏。”
阿夏在聽到了之後,並沒有什麽表情。
這也不過就是人之常情,算是司空承鈺想著要保護納蘭容兒的一種手段。
詩意麵色微紅,支支吾吾的說道:“少爺,你可能有一些誤會,我本來就不是家生子,對於這些事情,我都還是了解的。”
詩意直接就將司空承鈺的好意給心領了。
納蘭容兒瞧著詩意的樣子,總也覺得是有哪裏不對勁。
詩意的性子的確是跟她有些相似,一般情況下,最不喜歡的就是麻煩別人。
可現在倒是有所不同,他們四個人,如今相依為命,必須要互相幫助才行。
況且,這阿夏是什麽樣的人納蘭容兒還不算是了解,可瞧著,的確是一個正人君子。
再加上身為主子的司空承鈺,為人處事很是光明正大,可見這個阿夏,也不會差到什麽地方。
好不容易才從皇宮裏麵出來,等到下一次回去的時候,就到了真正要複仇的時候了。
納蘭容兒倒是有心,想著要試探一下阿夏,為此,算是為詩意找一個真正的依靠。
“容兒,你說那些蔬菜,你也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培養出來?”司空承鈺總還覺得這樣的事情,的確是有些不可思議。
這並非是常人所能夠辦到的,可納蘭容兒的異能,他確實也見過。
納蘭容兒堅決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是自然,這可是咱們的口糧,我怎麽可能會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呢?”
“王……承鈺,我的確需要一個幫手,不如你跟著我前去,將一些蔬菜給帶回來吧?”
一聽這話,詩意倒是有些坐不住了,問道:“容兒小姐,那我要做些什麽?我是一個粗人,要不然我跟著你前去吧?”
納蘭容兒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自然還是有些其他的事情要去做的,詩意,沒有我在你的身邊,你可千萬不要偷懶。”
詩意有些急了,問道:“容兒小姐……容兒,你不會真的要將我丟在這個地方吧?”
納蘭容兒撇了撇嘴巴,說道:“你這個丫頭,曾經在皇宮裏麵的時候,整天張牙舞爪的,甚至連那些皇親國戚都不放在眼中。”
“如今不過就是到了這一片自由的田地裏,怎麽反而變得畏首畏尾的?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不然我費了那麽大的功夫將你給帶出來,豈不是浪費時間嗎?”
“我是在想,咱們的日子以後也一定要過得有葷有素,你就跟著阿夏了,做一下他的幫手,一起去到了森林中,打了幾隻獵物吧?”
納蘭容兒說的是理所當然,詩意臉色微紅,小聲的說道:“容兒,我本來就不擅長這些,怎麽可能會做到?”
納蘭容兒卻根本就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說道:“你都還沒有嚐試過,怎麽可能會知道結果呢?”
“阿夏,你能將詩意給照顧好吧?”
阿夏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這不過就是小事一樁。即便沒有這姑娘的幫助,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司空承鈺上前去打圓場,說道:“就這樣去做吧,兩個時辰之後,咱們就在這個地方見麵,誰如果先到了,就先生火做飯。”
“是。”
阿夏還是一副中規中矩的模樣,一時半會倒也改不了。
分道揚鑣之後,納蘭容兒的臉上,總帶著喜色。
不多時,便問道:“這阿夏家裏還有什麽人啊?他跟著你是做什麽的?這個人可靠嗎?”
司空承鈺笑著說道:“阿夏可以說是跟著我一起長大的,我們雖然表麵上隻不過就是主仆,可實際上卻是形同兄弟。”
“他的為人,我可以信得過,的確是能夠配得上詩意。”
納蘭容兒還都什麽沒有說,司空承鈺就已經都猜到了一切。
“原來你早就看出來了?”納蘭容兒問道。
司空承鈺卻也不會隱瞞,“不錯,詩意對你來說那麽重要,倘若信不過,你怎麽可能會願意將她給交到了別人的手中呢?”
納蘭容兒的心中佩服,問道:“在這個地方,應該不會有人來打擾吧?”
“是。”
“那好,就跟那一次在鳳儀宮中一樣,你隨著我前來,我這裏帶著一些蔬菜的種子,我要將它們給全部培育出來才行。”
“好。”
納蘭容兒席地而坐,閉上了眼睛之後,開始用意念在催動著這些植物。
另外一邊。
阿夏並不算是一個善解人意的人,一個人自顧自的在前麵走著,也沒有去管山路的崎嶇,甚至都沒有去管詩意。
詩意一開始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些欣喜,她一點都不反感跟眼前的這個男子接觸。
雖然兩個人見麵的時間不長,卻莫名的有著一種好感。
一見鍾情,說的也就是如此。
可郎無情妾有意,詩意被冷落了之後,心情就變得十分糟糕。
“我說你這個人可真的有意思,小姐不是都說過了嗎?要讓你帶著我去打獵,可你根本就是忽視了我的存在,你是覺得我很多餘嗎?”
阿夏無感,臉上甚至連一個笑容都沒有,說道:“我不喜歡礙手礙腳的,因為我在前麵給你引路,你基本上什麽都不用幹。”
“這周圍的植物有些是有毒的,你隻要不是隨意的觸摸,我就已經萬事大吉。”
詩意是真的有些生氣了,看這個男子儀表堂堂,可說出來的話,的確是有些過分。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在誰礙手礙腳?我在小姐的身邊,都已經伺候了那麽多年,最是得小姐的歡心,可到了你這裏之後,竟然會變成了一個累贅?”
“我並非是嬌生慣養,甚至以前過的日子,比你還要苦上幾分。”
“今日我偏要向你證明,我是一點都不會比你差勁。”
話音剛落,詩意就開始置氣的,向著前方快步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