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智鬥公孫善
男子走到了詩意的麵前,笑著說道:“咱們兩個人素未相識,可是看起來,你好像非常討厭我?”
詩意冷笑了一聲說道:“難得你有這樣自知之明,你不如就把我給放了吧?反正留下了我,你也絕對不可能會得到任何的好處。”
“我沒有辦法能夠替你做決定,可是,我自己的命運,卻還是能夠掌握的。”
男子在聽到了之後仰天大笑,接著便說道:“還是一個貞烈的女子,難道你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想要威脅我,簡直就是好笑。說吧,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你有什麽樣的目的?”
詩意冷笑著說道:“怎麽?難道像你這樣的人,都還有這麽恐懼的人嗎?”
“我不過就是一個尋常女子罷了,不需要你這般防備,將我送下山之後,我保證這個地方,我是絕對不可能會再來的。”
“想得倒是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也真將自己給當成是女主人了!不急,你既然不願意說,想必,很快你的同伴就會來救你。”
“等到了那個時候,所有的事情都會水落石出。”
詩意心中憤恨,卻也希望,納蘭容兒與司空承鈺千萬不要找到這個地方來。
心裏對於阿夏滿是愧疚,現在也隻能夠祈禱著,這個男人會平安無事。
司空承鈺上山的時候,並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似乎是對這裏的一切,都非常的熟悉。
納蘭容兒心中感到好奇,問道:“你有來過這個地方嗎?怎麽看起來輕車熟路的?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也是這其中的一份子。”
司空承鈺麵色嚴肅,卻也沒有任何的阻攔,“說起來,我在這裏麵也有故友,說不定等到見麵了之後,就能夠直接將詩意給帶走。”
司空承鈺都已經有好幾年沒有來過這個地方,當初也是迫不得已,如今也不知道那一位所謂的故友變成了什麽樣子。
納蘭容兒微微一愣,卻也沒有給予司空承鈺太多的壓力。
走到了山上之後,司空承鈺儼然就是大搖大擺的樣子。
納蘭容兒覺得有些無奈,連忙提醒道:“你不需要這樣吧?這也實在是太顯眼了,咱們既然是想著要偷襲,就不該這樣光明正大。”
“一旦打草驚蛇,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納蘭容兒僅僅隻是會培育花卉,卻也不敢保證,每一次對花卉下的命令,都是能夠去實現的。
在很大的程度上,這也算是一種運氣。
司空承鈺卻溫柔的說道:“將這些事情都交給我吧,相信我一次。”
語罷,隻見門口有兩個凶神惡煞的男子,攔住了司空承鈺的去路。
在看到了納蘭容兒的時候,卻是兩眼冒光。
“小娘子生的好生俊俏,要是寨主見到,一定會非常歡喜。”
“至於這個書生一樣的人,也都先帶回去吧!”
不由分說,在他們看來,會來到山上的,全部都是敵人。
“你們有沒有搞錯?都還沒有發問,就要將我們給抓起來嗎?”納蘭容兒心中不平,卻見司空承鈺完全就是一副坐以待斃的樣子,當真是覺得無奈。
這兩個人,將司空承鈺和納蘭容兒給綁到了大堂中,寨主聞言,便吩咐了將詩意給帶走。
幾個人見麵了之後,詩意痛哭流涕,很是委屈的說道:“小姐,詩意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怎麽會這樣傻?非要到了這個賊窩裏麵不成?”
納蘭容兒笑著說道:“傻丫頭,你在這個地方受苦,我怎麽可能回不過來呢?”
“若是異地而處,想必,你也一定會不管不顧衝到我的身邊的吧?”
詩意說不出反駁的話來,隻能夠默默的流著眼淚。
這時候,卻聽到從內堂中,傳出來一個笑聲,接著便是說道:“你們還真的是沒有禮貌,怎麽能夠這麽對待我的朋友?”
男子現身之後,見到了司空承鈺,臉上滿是笑意和友善。
那些匪人不明所以,卻還是給司空承鈺和納蘭容兒鬆綁,並且拿來了兩把椅子,讓這兩個人入座。
“司空承鈺,你這好好的王爺放著不當,來到這個地方做什麽?莫非是這皇親國戚做膩了,所以來到此處,想著要投奔我嗎?”
聞言,司空承鈺笑著說道:“你還是老樣子,沒有變呀,不過你這裏消息的確是非常不靈通,連皇宮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都不知道,還能夠說出這樣的大話來?”
納蘭容兒沒有想到,司空承鈺口中所謂的故友,竟然就是寨主!
男子臉上有些掛不住,卻還是有些逞強的說道:“你把我公孫善當成了什麽人?這好不容易才有了閑雲野鶴的生活,皇宮裏麵的那些紛紛擾擾,我是一點都不感興趣的。”
司空承鈺笑著說道:“是嗎?那靜月呢?”
在聽到了這個名字之後,公孫善臉上的笑容凝結,整個人再也無法能夠呈現出無所謂的狀態。
“她怎麽了?她不好嗎?”公孫善看起來非常關心,納蘭容兒感到很是訝然。
司空承鈺輕聲歎了一口氣,說道:“是啊,過得非常不好,如今的她,已經不再是什麽公主,也從皇宮裏麵搬出去了。”
“你要是有興趣的話,也可以去打聽一下。”
司空承鈺並沒有將實話給盡數的說出來,公孫善卻沒有辦法能夠坐住,謔的一聲站起了身子,來回的踱步。
“怎麽可能會這樣?她不過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連武功都不會,怎麽會成為皇上的心腹大患?”
“莫非,是她的父親,做了什麽欺君的事情嗎?”
司空承鈺搖了搖頭,說道:“你這許久都沒有回到皇宮裏麵,難道都忘記,以前所發生的事情了嗎?”
“皇上想要懷疑一個人的話,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哪怕隻是看一個人不順眼,也是要斬草除根才行。”
“你落魄到了這樣的地步,都是皇上的疑心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