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有沒有改變過
司空承鈺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是的,公孫善擅於偽裝,他知道靜月的心思,沒有在他的身上,所以也就沒有表現出來。”
在聽到這裏之後,納蘭容兒忍不住的有些唏噓,說道:“真是沒有想到,這普天之下,居然還會有這麽癡情的兒郎。”
“靜月公主也是夠愚笨的,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才不會受到任何委屈。”
司空承鈺笑道:“靜月從小就特別的要強,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會在乎。”
“其實她對於我的感情,可能從一開始,就是一場錯覺。”
納蘭容兒猛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問道:“那公孫善現在把我們留在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會不會,去讓靜月公主來到這裏,滿足她的心願?”
納蘭容兒一點都不害怕,靜月公主的到來,會對於她,造成一種什麽樣的傷害?
自始至終,她都是靜月公主的眼中刺肉中釘,若是閃躲不及,真的會死在了這個女人的手中,那麽,她也都算是認命了。
可司空承鈺,真的會屈服,接受靜月公主嗎?
看出了納蘭容兒的心思,司空承鈺很是嚴肅的問道:“容兒,你怕死嗎?”
納蘭容兒笑著說道:“我若是真的怕死,就不會去得罪皇上了。如今,隻要是出了這個地方,怕是就要回到皇宮裏麵。”
“皇上所能夠看重的,本來就不是我這樣的一個人,而是我的能力。”
司空承鈺很是深情的說道:“大不了,我就跟著你一起共赴黃泉,反正,今生若是無法能夠跟你在一起,這一條命,留著也沒有什麽意思。”
納蘭容兒心裏很是感動,也相信,司空承鈺是真心的。
此時此刻,納蘭容兒不想著要去想那麽多,隻顧著眼前就好。
“承鈺,我會滿足你的願望,我會跟你在一起的,就算是這美好的日子,會過的非常的短暫,我也都會心滿意足。”
語罷,司空承鈺便將這個女子給攬在了懷中。
並且希望,這一刻,就是永恒。
另外一邊。
公孫善的確從來都沒有下過這個山頭,如今,因著擔心靜月公主的事情,這才喬裝打扮了一番,去到了靜月公主現在所住著的府邸。
“你是誰?叫花子不要在這前麵擋著路,會給我家老爺招來晦氣的!”
靜月公主父親這邊,從來就沒有過任何的改變,這手下的奴才,依然還是這麽的張狂。
這若是換做了別人,公孫善是一定會出手,好生的教訓一番。
但是現在,他卻一定不會這樣去做。都說是狗仗人勢,眼下也更是能夠說明,這裏沒有受到什麽欺負。
“我要見你們家的小姐,隻要你把這個信物給她,她就一定會見我的。”
家丁還想出口,再說一些難聽的話,可還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那好,你就在這裏等著吧,等到我稟告了小姐之後,再說吧。”
家丁還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不過這說話的語氣,可是客氣多了。
當這個東西交到了靜月手中的時候,她很是驚訝,立馬就站起了身子。
“這個荷包的主人現在哪裏?”
家丁見靜月這般的緊張,慌忙擦拭了一下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笑著說道:“就在門外。”
“快快有請!”
丫鬟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靜月有這樣緊張一個人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姐,這個荷包似乎是你親口繡的,那這個人?”
靜月此時心情非常的激動,卻也沒有忘記,要好好的保護對方的身份。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我的友人,也不過就是一個尋常人家而已。就算是對著老爺,你絕對不能夠說出,有人來這裏看望過我。”
丫鬟雖然心裏有些疑惑,可到底也是要看著靜月的臉色,說道:“是,小姐請放心,奴婢是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公孫善到了這裏之後,一直都是左顧右盼的,瞧著這裏的風景依然如舊,臉上便帶上了笑容。
遠遠地,就見靜月在門口等著,臉上的神情有些複雜,似乎很是欣喜,也像是帶著一絲的悲傷。
“你們都下去吧,這裏不需要人伺候了。”靜月的聲音哽咽著,吩咐了一聲之後,這些人下人便退下了。
公孫善走到了靜月的麵前,很是深情的說道:“好久不見。”
靜月將眼淚擦拭了一下,笑著說道:“小心隔牆有耳,我現在並非是自由身,有什麽話,就進去了再說吧。”
公孫善點了點頭,卻也沒有再言語。
進到屋子裏麵之後,靜月就將屋門給關上了,可是在不遠處,卻有一個人影晃動,離開了這個地方。
“這麽些年你都到哪裏去了?別人都說你已經死了,可是我就是不相信,派了很多的人去找,怎麽也沒有你的蹤跡。”
“你也真的是夠厲害的,這麽長時間,愣是沒有給我寫一封書信,你就不擔心,我會將你給忘記了啊?”
靜月隻有在公孫善的身邊,才會變得這樣的自在,這個男人對於她而言,就是一個哥哥。
公孫善笑著說道:“真要是那樣的話,也是不錯的。其實,當我離開的時候,就沒有打算再回來。”
靜月一聽這話,有些不高興了,“你這是什麽意思?以前的那些情誼,真的說丟掉就能夠丟掉嗎?”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你就再狠心一點,不要回來就好了,為何又現身在此處?”
公孫善輕聲歎了一口氣說道:“皇宮之中有內變,我擔心你現在的情況,所以才會來到此處。不過想來,你並非是一個軟柿子,不管到了何種境遇之下,也都不會改變的。
一說起這個來,靜月公主倒是表現的有些驕傲,笑著說道:“那是啊。”
公孫善時間不多,他不敢在這個地方待的太久。
並非僅僅隻是為了他自身的安危,還有就是怕連累了眼前的這個女子。
“靜月,我問你,你對承鈺的感情,有沒有改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