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仇人見麵
此時,靜月很是安心,說道:“那好,那咱們就一起去吧。”
靜月的眸光,在赫連崇竣的身上,顯得是那麽溫柔。
公孫善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可在這個男人的麵前,他卻有深深的自卑感。
公孫善麵色很是難看,可靜月已經是答應,要去到了山上,那麽公孫善也就隻能夠上去再說。
在這裏,他根本就施展不開,不管想要做什麽,都沒有辦法能夠達成心願。
可是現在不同,山上可是他的地盤,等到了那裏,就由不得這些人了。
這一路上,靜月一直都是跟在了赫連崇竣的身旁,雖然並沒有明確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可是公孫善瞧著,也很是嫉妒。
往昔,若是去到了一些危險的地方,靜月一定是會緊緊跟著他的,這算是一種安全感。
可許久未見,靜月的靠山,也都已經發生了變化。
山中。
司空承鈺與納蘭容兒之間,一直都不敢輕舉妄動,這裏的人雖然是一幫匪徒,卻個個武功高強。
“咱們要在這個地方呆多長時間啊?你不是說,你對於這個人很是了解嗎?”
納蘭容兒的口中帶著埋怨,卻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對於這些,究竟是做著什麽樣的打算?
司空承鈺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笑著說道:“在這個地方呆著,也算是別有情趣吧。畢竟從這裏出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辦法能夠享受得到這樣的時光。”
充其量,這也不過就是這個男人的借口。
真的要是說起來,司空承鈺想著要離開,這裏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控製住。
不過,司空承鈺現在心裏所擔心的,卻是靜月的安危。
司空承鈺對於靜月,的確是沒有多少的感覺,可不管怎麽說,這個女人守在了他的身邊,一心也都是為著他在著想。
在以前的時光裏麵,司空承鈺都已經是將靜月給當成了妹妹看待。
公孫善的軟肋,就隻有這樣一個,司空承鈺總覺得,公孫善是一定還會想辦法,將靜月給帶上來。
要是以前的公孫善,司空承鈺還是有些把握,他是一定不會去傷害靜月的。
隻是現在,所有的一切,卻也都是不好說了。
納蘭容兒撇了撇嘴巴說道:“你說的倒是好聽,別人遊山玩水,他們可能會來到這個地方?”
“好在,將詩意給找到了,不過,你真的沒有辦法能夠出去嗎?”
這也算是納蘭容兒的一種試探。
眼前的這個男子,是有著什麽樣的實力,她不是不知道。
想著要出去,並非難事。
可都拖了這麽長的時間,司空承鈺始終都沒有表態,這就說明,在他的心裏,還是有一些算盤的。
納蘭容兒倒是想著要看看,司空承鈺究竟是為誰在做打算。
念及此,司空承鈺溫柔的說道:“我的心思,本來就都是在你的身上,很快,咱們就一定能夠從這裏出去的。”
“公孫善最擅長的,就是布陣,想必,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這座山上,才會一直這麽安寧。”
“這些對於我來說,都不算是什麽難事,可如果沒有辦法能夠解得了心裏的困惑,就算是走了,我也沒有辦法能夠安心。”
納蘭容兒能夠理解對方的心情,倒是也沒有勉強。
“說的我好像是一個惡婆娘似的,在這裏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推算著時間,那個公孫善也算是一個急性子。再加上他現在的身份特殊,就算是出現在集市裏麵,也絕對不可能會真的停留太久的。”
“你說的不錯,不愧是司空承鈺看上的女人,還當真是不一般。”
說這話的並非是別人,而正是公孫善。
納蘭容兒慌忙的站起了身子,去到了司空承鈺的身邊,下意識的向著後麵退了兩步。
納蘭容兒已經能夠明確的感覺到,公孫善對於她,是沒有什麽好意的。
想必,也決然不會輕易的將她給放過。
司空承鈺厲聲問道:“你都已經做了那麽多的錯事,還想要繼續這樣錯下去嗎?”
“咱們兩個人之間還是有著最後的情分,就不能夠繼續維持嗎?”
司空承鈺很是痛心,昔日的知己,如今卻像是仇人一般。
公孫善苦笑了一聲說道:“你說的倒是簡單,這麽多年以來,你一直都是在過著高高在上的生活,而我呢,就在這裏為盜為寇。”
“不過現在好歹我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至於你,我已經不會放在眼中。如今,我隻會隨著自己的性子,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公孫善的這些話,全部都是違心而論。
此番,靜月見到了司空承鈺之後,淚水便滑落了下來。
“承鈺哥哥,真的是你?你現在怎麽樣了?公孫善他有沒有在這裏折磨你?”
靜月的擔心,被其他的人看到,心裏都不是滋味。
司空承鈺並不願意跟這個女人太過於親近,可也能夠明白,公孫善想要做的究竟是什麽了?
“公孫善,你何必要把他們兩個人給帶到此處?你所怨所恨的人,也隻不過就是我而已,這些人全都是無辜的。”
“你把他們全部都給放了,我任由你處置。”
此時,公孫善卻像是聽到了一個大笑話一樣,“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討價還價?我已經錯了那麽多年,現在不想繼續錯下去了!”
“靜月,現在,這三個人都在你的麵前,你說吧,你想要做什麽?”
“我聽聞你在皇宮裏的時候,就一直都是想著要對納蘭容兒動手,卻一直都沒有成功。”
“今天,在這裏,我給你這樣的機會,也算是給你們之間,做一個真正的了結!”
語罷,公孫善便將手中的匕首,交給了靜月。
靜月並非有太過狠毒的心腸,更是沒有親自動手殺過人。
如今,更是顯得膽戰心驚,索性就將匕首給扔在了地上,“公孫善,我不知道這些話你究竟是從何處聽來的,可那一切原本也隻不過就是一個謠言而已,切莫能夠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