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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修王大勝喜不勝,堂王措手唯歎息。

  “好,很好,年節將至,最重要的就是讓子民都過上一個好年。你掌管的地州都平安富足,朕很是欣慰!來人。”朝芒國光養殿,皇上看了修王遞上來的奏折非常滿意,欲賞賜。


  “奴才在。”太監總管宋公公回應道。


  “把班玉國贈送的極品美玉賞給修王。”皇上看著修王,笑著說:“你母妃最喜歡玉石,你退下後順便去看看你母妃,與她一同品鑒,她必然高興。”


  “謝父皇,謝父皇!兒臣一定盡心盡力,保護我朝芒的子民。”修王高興地拜謝皇上。


  “很好,在你母妃的教導下,近日很有長進。”


  “謝父皇誇獎,二兒臣一定更加用心學習,不讓父皇失望!”這是修王第一次得到皇上的大讚,心裏樂開了花,想著:原來被父皇誇獎和賞賜這麽開心!


  “好!朕今晚就去陪陪你母……”


  “父皇,兒臣特來請罪!”皇上話沒說完,就被堂王打斷。


  修王知道堂王今日要進宮,所以趕在他之前入宮向父皇邀功,好讓對比更加鮮明,如今默默地退到一邊隻當不知。


  “堂王何罪之有?”皇上斜眼看著堂王。


  “父皇,冀州盜匪橫街,百姓遭殃,兒臣及州史未能保護好冀州百姓,特來請罪!”堂王一直疑惑,為何兩天過去了皇上還沒有問罪於他,如今見了邀功的修王恍然大悟,必定是修王那邊攔下了奏章。方才又在殿外聽見父皇大讚修王,知道自己難逃一劫。


  “什麽!冀州盜匪橫街,什麽時候的事?朕竟然不知道!”皇上氣得直拍桌子。


  “父皇息怒,父皇息怒,皇兄一定也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請父皇不要責怪皇兄!”修王見皇上生氣,趕緊跪下,替堂王求情,實則是提醒皇上自己差事當得比堂王好。


  “你不必替他求情。”皇上看了看修王,又盯著堂王生氣地說:“都是朕的兒子,怎麽差別就這麽大?你說,為什麽出現這麽大的問題!”


  “有勞修王求情,我沒做好的事情自己會承擔。” 明知修王得了便宜還賣乖,卻又不能反駁,隻得打碎牙齒吞進肚裏,“回父皇,兒臣前日得知這個消息,已經派兵增援冀州,並播出兒臣府中銀兩安撫冀州百姓。但終歸是兒臣辦事不力,還請父皇降罪!”


  “你前日就知道了?為何朕現在都沒有收到冀州史的奏折?你又為何不及時稟告朕?”


  “回父皇,兒臣不知!兒臣也不知道您為何沒有收到奏折。兒臣並非沒有及時向您稟告,兒臣是想等到安撫民心之後再來稟報,免得讓您徒增煩惱啊!”


  “哼!你倒是會說!朕的子民發生這麽大的事,朕竟然不知道!這朝芒國是歸你管了嗎?”龍顏大怒。


  “父皇,您錯怪兒臣了!兒臣沒有這個意思,隻是兒臣已經錯過一次,不想再讓父皇擔憂。至於為何沒有收到奏折,兒臣真的不知!”堂王嚇得趴在地上。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皇上心中認定是堂王辦事不力,沒有守護好冀州百姓,為了隱瞞自己的過失更是將奏章攔了下來,本想重重處罰,但是想著終究是自己的兒子,默默歎了一口氣,道:“冀州史何在?”


  “回父皇,冀州史宋輝言仍在冀州,兒臣命他權利捉拿盜賊,將功折罪。”


  “傳朕旨意,冀州史宋輝言未盡職責又未及時上報朝廷,理應當斬,念及年節將近,免其死罪,沒其官職。”皇上想了想,問:“副史何在?”


  “父皇,副史張耀文年近六十,不遠千裏日夜兼程感到京都親自告訴兒臣冀州災情,才讓兒臣能及時施援,請父皇寬恕趙耀文,兒臣願意替張耀文領罪。”堂王說著不住地磕頭,比給自己求情時還要賣力。


  “你自己都泥菩薩過江,還替他人求情。”皇上看著堂王磕破了腦袋,有些心疼,說:“夠了夠了,別磕了!你怎麽就不磕破頭替自己求求情?”


  “父皇,兒臣自知難逃其咎,父皇的處罰兒臣一應承擔!隻是,這張耀文年邁又為朝廷奉獻了一生,兒臣不忍看他吃苦。”


  “好!”皇上點了點頭,很欣賞堂王的骨氣,說:“看在你禮賢下士的份上,朕饒了他,命他全力抓捕盜賊,撫恤民心。”


  “謝父皇,謝父皇!”


  修王見了恨得牙癢癢:都這個時候了,還假裝禮賢下士博取父皇的同情!

  “至於你。”皇上看著堂王,十分頭疼,道:“你辦事不力,盜賊猖狂,何況是冀州,冀州周圍全由你掌管,你竟讓盜賊直插胸口。朕實在不放心再讓你管,何況年節將至,不能再有任何損失。”


  “父皇,父皇,兒臣知錯,求父皇寬恕兒臣,兒臣一定全力守護百姓安寧!”堂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皇上看了看修王,想著:修王一向不上進,近日卻很用功,何不借此機會鼓勵鼓勵他,也挫挫堂王的銳氣,讓他二人相互製衡!道:“修王所掌管之地皆平順,沒有絲毫動亂,堂王即日將掌管權交由修王,年節之後再重新處置。”


  “兒臣領旨!請父皇放心,兒臣一定加派兵力,保護子民安穩過年!”修王聽了趕緊跪下領旨。


  “父皇,父皇,近年來這些地州一直由兒臣管理,修王接手匆忙,怕是管理不順啊!”堂王沒有想到處罰會如此嚴重。


  “皇兄,臣弟有不會的自然會向您請教,相信皇兄一定會不吝賜教。”


  “那是當然,隻不過本王擔心你會吃不消,這可不是兒戲。”


  “皇兄說得哪裏話,我怎敢將保護子民的事情當作兒戲?”修王諷刺堂王。


  “我……”堂王過於著急,竟吃了修王的虧。


  皇上聽得頭疼,說“行了行了,別吵了!下去吧,都下去,朕頭都疼了!”


  “父皇!”堂王還想說什麽,卻被修王打斷。


  “遵旨,兒臣告退!”


  堂王無奈,隻好說:“兒臣告退。”


  “真羨慕皇兄啊,年節前能休息一下,不像我,又接了你手中幾個地州,怕是要忙死了!”出了昭陽殿,修王便向堂王“抱怨”。


  “修王什麽時候這麽會下棋了?”堂王麵無表情地回應。


  修王盯著堂王磕出血的腦袋說:“皇兄說下棋?什麽下棋,臣弟哪有時間下棋!不過說到演戲,倒是皇兄你擅長。”


  “冀州一事,你我心知肚明。”堂王壓低聲音說:“他日,我必將此事翻開,讓天下人知道。”


  “皇兄,你說什麽呢,臣弟怎麽越來越聽不懂了?”故意看了看後麵手捧寶盒的太監,說:“父皇賞了班玉國的極品寶玉,讓我去同母妃品鑒呢,賞完寶玉就該加強兵力保護新接手的幾個地州,怕是忙不過來,就不陪皇兄閑聊了!”說著帶著太監走了。


  堂王望著修王得意洋洋的背影,握緊雙拳,怒火中燒。


  ————————


  “母妃,大勝啊!父皇把東陽治堂手中的地州都交由我掌管了。”安陽宮中,宮女太監一退下,修王就忙不迭地向母妃報喜。


  “真的?哈哈,這太好了!是不是意味著要立你為太子?從來沒有哪個親王管轄這麽多地州的!”榮貴妃聽了,高興地站起來,還親自遞了杯水給修王。


  修王接過母妃手中的水,很是高興,記憶中,這是榮貴妃第一次親手給自己遞水。“母妃好計謀!父皇果然很生氣,還大罵了堂王。”他已經忘記這“勝利”是用多少子民的鮮血換來的了。


  “真是可惜,沒有親眼看到你大勝。”


  想起堂王為趙耀文求情的一幕,修王氣憤地說:“東陽治堂實在可恨,都這個時候還裝作禮賢下士的樣子,磕破了腦袋替冀州副州史求情。”


  “哼,這可是堂王收買人心的一貫作風,不打緊,你以後學著點就是。”


  “是,兒臣謹記!”這才想起父皇賞的寶玉,對榮貴妃說:“母妃,父皇還特意賞了寶玉供母妃賞玩。”


  榮貴妃不屑的說:“寶玉?哈哈,我們要的是他的寶座!”


  “母妃說得對!既然這寶座不是我的就是東陽治堂的,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可不能任人宰割,一定要奪得皇位!”勝利的喜悅讓他覺得自己勝券在握。


  “你終於堅定奪皇位的意誌了!”榮貴妃看到修王的眼裏有著前所未有的堅定,很是高興。


  修王用力地點點頭,跪下道:“是!兒臣一定要登上皇位,還請母妃成全!”


  “好!”榮貴妃扶起修王,說:“咱們母子其利斷金,定能打敗堂王!”


  “母妃,兒臣有一事不明,想向您請教。”想到冀州一事,修王仍有些不安。


  “你說。”榮貴妃異常高興,語調也柔和了不少。


  “母妃,你說東陽治庭,他會不會用同樣一招,派人搶劫我掌管的這些地州?如今他一定對我恨之入骨。”


  “當然不會!”榮貴妃語調輕鬆。


  “為何?”修王不解。


  “若他所掌管的地州剛盜匪橫街,你掌管的地州就恰巧被盜匪搶劫,你覺得你父皇會怎麽想?”


  “母妃聰慧,父皇知道我與東陽治堂明爭暗鬥,若他也用這一招,就是是自尋死路!”


  “哈哈哈,這個年,堂王怕是過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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