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心魔主人
且不說李見心是如何打算的,自從他們上了岸之後,便是有人盯上了他們仨。
李見心陪著君莫白和柳一一在這海港小城之中逛了一會,便是回到了客棧之中。
隨意吃了點紫菜包飯,李見心是完全沒有在其中感受到什麽手藝大師的靈魂,隻是覺得這米飯太過軟糯了一些,有些粘牙。
他也不挑,隻是囫圇了個飽,至於味道什麽的他也沒嚐出來。
是夜,李見心他們仨聊了會天,便是進入到了夢鄉之中。
卻是有著一隊黑衣人摸過牆角,穿過走廊來到了李見心他們所居住的房間旁邊。
借著月光看過去,這一行人都是忍者打扮,用著黑不將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隻是露出兩隻眼睛出來,各個腰間都是別著一把短刀,也沒有穿著木屐,隻是用著黑布將自己的足部裹著。
這一隊忍者倒是靜悄悄地摸過去,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李見心隻是舒睡的模樣,好似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人在不懷好意地接近他們,隻是他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卻是動了一下。
這一隊忍者摸到李見心所在房間的牆角之後。
為首的一人,便是從蹲著的姿勢緩緩立了起來,變成半蹲著。
隻是摸到窗戶的旁邊,將自己的耳朵貼在這牆角聽了一陣,聽到一陣均勻的微微鼾聲後心中一定,又細致地聽了一會,其他的動靜也沒有聽到,隻有均勻的鼾聲。
這忍者頭領聽了一會,便是讓自己的手下開始行動了。
幾個忍者隨即像是蜘蛛一般地攀爬到了這走廊旁邊的柱子上麵,不一會便是摸到了屋簷處。
隨即便是忍者頭領從懷中取出一個銅質的管子,便是點破了這窗戶紙,正準備向裏麵吹著迷煙。
隻是這時候卻是有著一個利物破空而出。那銅質的管子便是被從中間剖開來了,這個硬物去勢不止,擊打在這忍者頭領的門牙上麵,又將這忍著頭領的兩顆門牙給打斷了。
隨著這暗器的到來,李見心卻也是動了起來,隻見他聽風辯位,手指連彈便是數道勁氣飛了出去,將這些忍著一一點住了,卻是沒有傷害到那窗戶紙一分一毫。
李見心這才施施然地穿好衣服,又是慢慢地從床上起來,伸手點著了這燭台,這才慢慢地走出來了。
李見心看著這庭院之中的忍者,便是伸手數了一數,“一二三四.……十個,十個忍者。”待到李見心數清了。
柳一一和君莫白這兩人這才穿好了衣服,便是走了出來。
柳一一看著這十個忍者的古怪模樣,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指著一個四腳朝天的忍者笑道:“見心哥哥,你說這些家夥像不像烏龜?”
“那肯定像的,我還真的沒有見過有人能夠扮烏龜扮得這麽像的了,不能說是惟妙惟肖,隻能說是一模一樣。”李見心笑了笑,便是看向柳一一說道:“你說我們將這十個家夥怎麽處理?”
“這個嘛!據我對東瀛這邊的了解,忍者都是有著家主的,他們這是個忍者也差不多都是一流高手的境界,背後的勢力應該也不算小了。我們倒是審問一下吧。”柳一一建議道。
“那就靠你倆了,我可是不懂東瀛話。”李見心說著便是讓柳一一替自己傳話說道:“你們十個人我會一一審問,若是有什麽話對不上的,那你們都是可以去死了。”
李見心讓柳一一傳完話,便是拎著一個忍者進屋了。
李見心才進屋,便是用真元將這空間給封閉起來了,避免聲音外傳,說著便是解開了這個忍者的穴道,這忍者穴道一解開,便是癱倒在地上,剛想要報複的他卻是什麽也做不了。
“我問你答。”柳一一替著李見心翻譯到。
“八嘎!”這忍者卻是出口就來一句髒話,李見心自然不慣著這家夥,直接將這家夥的脖子給擰斷了,畢竟審問的家夥還有好多,不差這一個。
李見心說著便是又走了出去,拎了一個忍者進來,便是又讓柳一一傳話道:“你想清楚再說話,剛剛那家夥罵了我一句,就死了。你自己考慮一下是不是要說實話。”
柳一一一說完,李見心便是放出了自己的氣勢,這忍者隻感覺自己仿若置身於血海地獄一般,這遠比他見識到的恐怖還要恐怖許多。
“你若是好好說話的話,便是眨眨眼!”柳一一又替著李見心傳話道。
這忍者眨眼了眨眼睛,李見心這才將他的穴道給解開了。
隻是他一解開,這忍者便是一句“八……”出來了。這“嘎牙路”還沒有從喉嚨裏喊出來,李見心便是一掌將這家夥扇了出去,隻是落到外麵的隻有一具無頭屍體了,這人的頭顱直接被李見心浩瀚的真元給弄得汽化了。
但這屋子之中卻沒有半點血腥味。
那些忍者看著突然飛出一個無頭屍體,不由得是又驚又怕,恨不得拔腿就跑,但是卻是被李見心點了穴道,不能夠動彈分毫。
李見心又是拎了一個忍者出去,不一會又是一個無頭屍體飛了出來。接下來除了那個忍者首領還活著,其他的忍者都是死掉了。
這忍著頭領看著李見心踏了出來,他對上了李見心的眼眸,心中的恐懼直接讓他快要崩潰掉了。
隻是李見心卻是冷笑了一聲,便是拎著這忍者頭領進了房間。
李見心坐在椅子盤坐在榻榻米上麵,拿著一條手帕輕輕地擦著自己的手,便是讓柳一一說道:“我是很佩服你們的武士道精神。
但是你們要是實在不願意說幕後主使是誰的話,我不介意穿著你們衣服殺到幕府將軍的那裏,這樣想必你們的幕後之人也不能一直躲著了吧。”
這忍者頭領看著李見心冰冷的眼神,雖然不曉得李見心所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他隱隱覺得這個高大的中原男子是很有可能說道做到的。
“你若是願意說的話就眨眼一下。”柳一一說道。
這忍者首領連忙眨了幾下眼睛,生怕李見心看不清。
“好,說吧。”李見心說著便是一彈指解開了這忍者首領的穴道。
這忍者頭領忍著身上的刺痛,跪坐在李見心的麵前,卻是用著士下座的姿勢。
李見心上一輩子也是看了些日劇的,曉得這忍者首領屈服了。
“是誰派你來的?”柳一一說著東瀛話。
“是城主的小兒子派我來的,城主公子看上了您旁邊的這兩位美人,所以.……所以.……”這忍者頭領結結巴巴地用著大明話說道。
李見心一聽,心中不由得暗笑,喲,這一聽起碼也是一個少佐級別的東瀛鬼子了。
“好了,知道了。你出去吧。”李見心說著便是揮了揮手。
“您願意放我走?”這忍著頭領說著磕磕碰碰的大明話。
“趕緊滾吧。”李見心揮了揮手,便是將這忍者頭領給甩出了門外了。
這忍者頭領一看李見心願意放了自己,便是心中喜不自勝,連忙爬起來,也顧不得自己身上酸軟無力,便是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走,我們也跟上去吧。”李見心一揮手便是用真元吧那些真元給化成了齏粉,他現在的真元算是很邪性的那種功夫了。
不僅能夠吸收別人的生命力來補全自己,還能夠吸取他人的真元,算是強化版本的北冥神功吧。但是又有著北冥神功許多不曾有的用處。
“走吧,我們跟上去看看是誰敢覬覦我的兩位美人。”李見心笑著說道,便是望向了自己的兩位妻子。
“嗯,那就正好去一下,見識一下東瀛的忍術。”柳一一笑著說道,君莫白也是點了點頭。
三人便是出了房間,循著那忍者頭領的腳步遁入到了夜色之中。
這忍著頭領一邊逃著,一邊往後看著,他隻是往那小巷子裏鑽,東拐西拐又是出了城門,便是往那荒郊野外而去了。
不一會,便是來到了一個矮山前麵,手在矮山上麵一點,這矮山便是被打開了,露出了一條隧道出來,這忍著頭領又是看了看周遭,並沒有發現李見心他們的蹤跡,便是沒入到了這隧道之中。
隻是緊隨其後的卻是三道身影也進入到了這隧道之中。
李見心三人他們傳音著,猜測著這幕後之人是不是城主的兒子。
隻是那忍者頭領在隧道之中走了一會,便是停下來,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胸口,隻聽得哢嚓一聲。
李見心聽著這一聲脆響,不由得感慨這個忍者也是一個心狠的家夥,能夠對自己下這般狠手。
這忍者首領咳出一口血出來,便是佝僂著身子往那隧道深處走了進去,李見心三人隻是在後麵默默地跟著。
這忍者首領走了一會,便是到了地麵上,這隧道的盡頭卻是一座日式庭院,看樣子還事大戶人家。
這忍者頭領走到一個屋子外麵,便是跪了下來,嘰裏咕嚕地說了一大堆。
君莫白翻譯著,對李見心傳聲道:“他好像是在對自己的首領認罪。聽他講的話,這裏麵的應該就是那個幕後之人了。”
“那就好辦了。”李見心說著便是鑽出了這庭院,走到了地麵,伸手一吸,便是將一個早已經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年輕男子給吸了出來。
“就是你?你就是那勞什子的城主兒子?”李見心看著這城主兒子眼中的恐懼一點點的放大,便是一把擰斷了這城主兒子的脖子。
“你……你怎麽會在這,明明沒有人跟著我的?”這忍者頭領看著李見心驚訝地說道,他眼中的驚慌早已經快要溢出來了,隻是最後的理智讓他沒有叫喊出來。
“你放心,我不殺你。”李見心說著便是將這城主兒子的屍體給扔在了地上,便是看著這忍者頭領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猿飛小次郎。”那忍者頭領卻是土下座著,不敢看向李見心的眼神。
“好,你以後就跟著我吧。”李見心說著便是一彈指,彈出一道真元,將這猿飛小次郎身上的傷勢給治愈了。
這猿飛小次郎哪裏見過這般手段,就是他受訓出來的機構之中也是沒有這樣的高手。
“你會說大明的官話,很不錯,以後跟著我了,這東瀛倒是有哪些厲害的人物?”李見心淡淡的問道。
他之所以留下這猿飛小次郎的命便是為了找一個當地懂大明話的土著來幫他找到那些高手的信息。
“多謝大人,不曉得怎麽稱呼大人?”這猿飛小次郎依舊低垂著頭不敢看著李見心。
“就叫我心魔好了。”李見心隨口謅了一個綽號出來。
“見過心魔主人。”這猿飛小次郎說著便是將自己的頭顱貼到了地麵上。
“起來說話。”李見心隻是冷冷道。
這猿飛小次郎也是拿捏不準李見心是什麽脾氣,但是想了想覺得還是聽話好一些,免得又惹怒了這魔頭。
“你是哪一個門派的忍者?”李見心淡淡地問道。
“屬下是一盒伊賀派的忍者,是下忍級別。”猿飛小次郎恭謹地說道。
“好,我且問問你,這東瀛之中倒是有什麽武功高強的武者?”李見心又問道。
“武功高強的武者?這東瀛公認的天下第一是一個叫做服部藏的宗師,不過世人都是不曉得他在哪隱居著。至於他下麵倒是有著十大高手,分別是伊賀派的刀仙,甲賀派的拳仙,開原寺的霹靂**師,劍魔佐佐木次郎.……,至於排行第十的便是一個叫做宮本勁的武道家。”這猿飛小次郎倒是沒有設麽心理負擔的將這東瀛的十大高手給說出來了。
“聽起來倒是不錯,隻是不曉得有幾斤幾兩。”李見心笑了笑,便是又問道:“你可是曉得這宮本勁的武館在哪?我想要去拜訪一下。”
猿飛小次郎看著李見心那淡漠的眼神,不敢拒絕,隻是在心中暗暗想著自己算是什麽蝦米,那宮本勁宗師怎麽可能見自己呢?
“做不到嘛?”李見心輕描淡寫地問道,這猿飛小次郎便是感覺自己身上的一個個雞皮疙瘩都是冒出來了。
“小的做得到,隻是需要時間,這宮本勁的武館是在九洲城那邊,我們從這過去需要半個月的時間。”猿飛小次郎恭敬地說道。
“我不急。”李見心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