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消失的情人淚
第521章 消失的情人淚
最熟悉葉天墨的人,就會知道這面戰旗讓他魂不守舍了。見過世面,那不是隨便吹一吹就能讓人信服,見過世面也年齡大小也無關。
葉天墨見過多少好東西沒有人知道,數量能夠統計過來的就是幾件帝兵。天劍被葉天墨修復,帝爪是獲得之後轉手送給聞丹楓,結果他在天下城弄到了一個大帝拳套。
前幾天更是把帝獸顱骨融入到大帝拳套之中,這是最熟悉葉天墨的人所知道的頂尖寶物。
從來沒有任何寶物能夠如同這面古老戰旗一樣,讓葉天墨魂不守舍,難道這是帝級的戰旗?
葉天墨抓著戰旗就要走,帝奴提醒道:「少爺,你說過要幫助趙正他們踏入人皇境。」
葉天墨迷迷糊糊說道:「哦,知道了。」
帝奴抓住葉天墨的手腕說道:「少爺,最好現在就開始,要不然你說不定會閉關多少天。」
葉天墨盯著戰旗說道:「我就研究一下。」
帝奴堅定說道:「大家信不過你。」
葉天墨茫然抬頭,看到葯皇他們點頭認可帝奴的說法,葉天墨怒道:「我是這麼沒有信譽的人?」
紫彤說道:「你經常丟下我們不管,早就沒信譽了。」
原來人品差到了如此可悲的底部,葉天墨抗著戰旗說道:「那還磨蹭什麼?趕緊的,哥忙著呢。」
帝奴說道:「少爺,你說過要給戰皇舉辦踐行筵,在這之後你再研究戰旗,否則太失禮了。」
葉天墨說道:「你和鬼奴代表我,我……」
戰皇說道:「雷皇陛下,您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秘密?」
葉天墨吞了吞口水,舔了舔嘴唇說道:「不行,我需要現在就琢磨一下,要不然能憋死我。」
趙柯說道:「奴叔,我們不急。」
戰皇說道:「我也不急。」
葉天墨抗著戰旗飛奔進入雷皇宮,一刻也不想等待了。看到戰旗的時候,葉天墨就感到自己的靈台戰慄。當握住旗杆,葉天墨的鮮血在奔騰,讓他總是遏制不住仰天長嘯的衝動。
這面古戰旗比想象中更強大,只是歲月讓它蒙塵,如明珠墜落泥沼,等待著有人拂去歲月的塵埃。
黑底的旗幟,打開后可以看到斑駁的鏽蝕,似乎旗面隨時要腐朽破碎,葉天墨小心翼翼攤開,然後開始打開儲物指環,取出各種材料湊過去。
以前無往而不利的拼湊方法失效,葉天墨嘗試了各種材料,就是沒有辦法讓戰旗的魂燈恢復一絲一毫。
還有一樣東西,葉天墨取出一個箱子,這裡面裝著一顆水之心。當箱子打開,情人淚項鏈最先變得炙熱,然後戰旗的魂燈微微閃亮。
行,可行,葉天墨把戰旗插入箱子,水之心緩緩被戰旗吞噬,當戰旗把水之心吞噬乾淨,情人淚依然滾燙。
葉天墨愕然,不會吧,難道情人淚能夠修復戰旗?葉天墨催發情人淚,乳白色的光芒籠罩了戰旗。
光芒被輕鬆吞噬,葉天墨重新打開戰旗,旗幟上的鏽蝕明顯消失了一點兒,可以啊,葉天墨喜出望外。
葉天墨索性摘下了情人淚項鏈,當葉天墨把項鏈的淚滴形狀吊墜湊在戰旗旁邊,準備近距離催發情人淚的時候,旗幟微微抖動捲住了吊墜。
葉天墨第一個念頭就是壞了,旗幟重新恢復,葉天墨看著空蕩蕩的項鏈發獃,剎那之後葉天墨怒吼道:「還給我。」
大殿的殿門被推開,帝奴他們聽到葉天墨的吼聲衝進來,看到的就是葉天墨憤怒踩著戰旗亂蹦。
這又是中什麼邪了?方才還火燒屁股似的生怕戰皇後悔,現在就踩著如此珍貴的古戰旗發瘋?
眾人目光看著帝奴,帝奴目光投向鬼面荒女,鬼面荒女走過去俯身,葉天墨的腳停頓,不停不行了,踩下去就會把鬼面荒女的手踩住。
鬼面荒女拿起戰旗說道:「讓人熱血澎湃的感覺。」
葉天墨驚咦道:「你也感知得到?」
鬼面荒女說道:「不是狂躁也不迷失,只是充滿了鬥志的感覺。」
戰皇越過眾人走過來抓住旗杆,戰皇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在她交出古戰旗的時候,還沒有任何感覺,現在握住旗杆,戰皇感到了一種戰慄從腳底湧起。
戰皇聲音微微顫抖問道:「雷皇陛下,您使用了什麼手段?」
葉天墨舉著光禿禿的項鏈說道:「情人淚,我剛剛修復到皇級的救命寶物。」
趙匪和謝陽他們的臉色變了,當初他們受傷的時候,就是情人淚把他們吊住性命,才有機會讓葯皇施治。
鬼面荒女打開旗幟,看著角落上一個小小的淚滴形狀說道:「主人,是這個嗎?」
最了解古戰旗的不是葉天墨,而是戰皇,這是她家族傳承的寶物,古戰旗的所有細節烙印在她的腦海中。
鬼面荒女打開戰旗,戰皇看到鏽蝕的地方好轉了許多,而且那個淚滴絕對以前沒有,這應該就是大名鼎鼎的情人淚項鏈墜子了。
趙寧兒說道:「說不定情人淚融入古戰旗,古戰旗就有了療傷的功能。」
葉天墨眼睛亮起來,趙寧兒抽劍在自己的手腕割下,鮮血流淌,葉天墨躲過戰旗催發,乳白色的光霧從古戰旗上迸發籠罩了趙寧兒的傷口。
光霧消散,血跡存在,傷口正在癒合。葉天墨大喜道:「行,果然這個能力沒丟。」
葉天墨再次催發古戰旗,氤氳的光霧籠罩趙寧兒,趙寧兒哂道:「只有這一處受傷,你搞得我好像遍體鱗傷一樣。」
葉天墨湊過來,對著趙寧兒的手腕吐了一口口水,然後用手指擦去血漬,傷口已經完全癒合。
葉天墨的手指撫摸著戰旗上淚滴形狀的斑點,沒有任何凸起的感覺,彷彿那就是戰旗上的一滴水痕。
趙寧兒臉上燒得厲害,察覺到別人的目光盯著自己,趙寧兒才如夢方醒地頓足說道:「你好噁心。」
趙寧兒撒腿飛奔離去,葉天墨嘿嘿笑道:「寧兒妹子越來越矯情,你們還有誰想試一下?真神奇,情人淚怎麼就融入到旗幟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