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司夜臣撐腰
西裝男一下子就惱火了。
他很想要直接說出來秦少的身份,可是秦少身份神秘,並不是很適合拿來裝比,更何況,他的身份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說出去的。
牽扯太大了。
「我還是奉勸你,有的事情不能夠多管。」
大隊長沉默了一下,兩個人都得罪不起,但是顯然司家更加不能得罪,一旦得罪了,或許下午自己的職位就丟了。
「抱歉,這件事於公於私,都應該秉公辦理。」
西裝男冷笑不已。
林家人都傻眼了,這事兒怎麼突然就兩極反轉了呢?
林長遠一眼就認出來了來人的身份,他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還是站出去了,「司少。」
「林先生。」司夜臣矜貴的點了點頭,客套的掃了他一眼。
之前在司家的宴會上,他是見過林長遠的,只不過也就是點頭之交罷了。
林長遠乾巴巴的笑了笑,司家是做混合產業的,非常有錢,而且有一個很強大的掌舵人,如今司家老爺子還在全球富豪榜上排名前二十。
好幾次,都是國內的首富第一人。
只不過老爺子身體不好了之後,很多事情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以至於這十年來微生家族靠著強大的底蘊穩佔鰲頭。
只是,司家靠著這麼幾代人就如此強盛,其實力可見厲害。
尤其是到了司家這一代,若非是這個唯一的繼承人久久不回家繼承家業,恐怕也不見得不能夠跟微生家族爭一爭。
而這麼大的家業,不出幾年,就全都會落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上了。未來的司家家主,未來的富豪榜上之人。
就是這麼厲害的、炙手可熱的角色,竟然出現在這裡,說林墨是他的未婚妻,是司老爺子認定了的孫媳婦。
多可怕啊。
林長遠深深地看了林墨一眼,方才還在對她不客氣,現在就知道,老四這個女兒不僅是有手腕有能耐,簡直是到了邪門的程度了。
怎麼司夜臣這麼神秘的人,才出現在大眾視野里沒多久,就被林墨給拿下了?她一直不搞對象,就是藏著這樣的野心呢?
要是當年老四能夠有他女兒這一半的心性野心,估計,現在的林家家主就不見得是他林長遠了。
林老太太看司夜臣很是面生,疑惑的對旁邊的葉婷婷問:「司家的人?司家有這麼年輕俊朗的小輩嗎?我怎麼不記得……只記得看到過司家旁支的那些子女,長得歪瓜裂棗,沒有一個能看的。」
「這是司家的嫡子,司家唯一的繼承人司夜臣。」葉婷婷解釋了一番,嘆了口氣,眼神里有些嫉妒,「這個林墨不過是長得好看了幾分,怎麼就那麼多男人趨之若鶩?她是會下降頭嗎?」
林老太太皺著眉頭,「那這事兒,就不好弄了。」
秦少的身份是國外的富二代,家裡在國外據說是相當有錢的,而且有礦產呢,而這司夜臣,卻是他們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司家少主。
真是一個都開罪不起。
葉婷婷嘴角下壓,眉眼間憂心忡忡,本來以為林墨可以賣個好價錢,可以讓他們林家的現金流直接翻倍,可是這林墨早就傍了這麼大的靠山。
真是人不可貌相。
「哼,以前秦蓮那樣卑賤的身份也能夠傍上四弟,只是家裡不喜歡她不讓她過門,現在她女兒一絲不差的也去傍上了司少,只是靠著我們林家的好名聲,她才會被人家接納。」
葉婷婷有些鄙夷,「要是她還是那個A市的野丫頭,或者是鄉下沒找回來的孤兒,她就算是有這股子騷魅勁兒,也不見得能夠成為正派女友!」
林老太太這麼一聽,心中的心虛頓時就煙消雲散了,「也是,她都是借著林家的光。」
葉婷婷哼了一聲:「所以啊,老太太,你說,是不是如果她嫁給司少,也得給我們這一百億彩禮呢?不然我們多虧。」
葉婷婷已經不寄希望還能夠維繫原來的婚約了,其實早些年豪門賣女兒的事情並不罕見,雖然說是「聯姻」,其實很多女孩兒也都是給家裡謀求利益被「賣」出去的。
管你有沒有感情,只要利益到位了,婚事自然是妥妥的。
只不過,現在畢竟是司家的未婚妻,他們也不敢真的去得罪司家,秦少那邊,畢竟是海外的身份,鞭長莫及沒有什麼交集,就算是報復,也會有應對的時間。
可是如果是司家,都是在一個地方,生意也難免都有來往,那真是司家動動手,就可以讓他們吃一壺了。
林熙熙低著頭:「媽,你別老是想著利用林墨了,她不是咱們能夠利用的人,你忘記了……」
葉婷婷語氣不善的低聲罵道:「少提那個文琪琪,她死了就死了,她是什麼人?咱們是什麼人?能夠相提並論,我看你就是瘋了,老是把這個死人掛在嘴邊上,也不嫌晦氣!」
林熙熙乖乖閉嘴,但是心中還是擔憂。
他們家裡其實又不缺錢,實在不行把自己嫁出去也可以啊,幹嘛老是盯著林墨,明明知道林墨不好惹,還要把人家當做軟柿子,林熙熙是真的害怕。
林長遠跟司夜臣套近乎說了幾句話,也是不知道該怎麼是好了,「呵呵,沒想到我們侄女兒竟然已經跟你談婚論嫁了,我竟然都不知道,她這孩子,不喜歡跟家裡說這些事,太生疏了。」
「她沒必要通知你們。」司夜臣雙眼空寡,眼中無悲無喜,態度漠然至極。
林長遠下不來台,「我……墨墨,你看,現在事情搞得這麼為難,你想怎麼辦呢?」
林長遠知道,現在恐怕也只能夠認栽了,穩住司家,不然他們就很難在十大豪門之中立足了。
林墨扯了扯嘴角,覺得有些奇怪,「我想怎麼辦?這事兒,不是你們開頭的嗎?怎麼能夠是我想要怎麼樣呢?我在你們眼裡,根本就是隨便拿捏的,哪有什麼選擇權啊。」
她輕蔑的笑了笑:「大伯,你真是太愛開玩笑了,怎麼凈往我臉上貼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