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你最近好不好?
第466章 你最近好不好?
蕭一鳴看了看那名暗衛,表情為難了一下,又說道:「算了,你回去吧!」
那暗衛也納悶,看著他糾結的樣子,支吾了一下說道:「一統領,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屬下一定儘力去辦。」
蕭一鳴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讓你去跟蹤鬼雲,你能保證不被發現嗎?」
那名暗衛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說道:「屬下、屬下儘力吧!」
「不用了,你們這兩天把主子照看好,但凡她有絲毫不對勁的地方,務必及時通知我,記住,千萬別疏忽了,否則出了什麼差池,我絕不姑息!」別看蕭一鳴平日里一番嘻哈的臉,關鍵時刻還是很有威嚴的,那暗衛驚得一身冷汗,急忙應了聲退了。
鬼雲離開京都城直接奔了西蒙國和北麓國的邊界處,他知道鬼鬼要找南宮鈺昊的話一定會去那裡,而他已經在京都城耽誤了幾天,所以必須得加快步伐,說不定此時鬼鬼已經見到了南宮鈺昊,想著,腳下就更快了。
如他所想,鬼鬼跟著鬼火,自然能輕而易舉的避開眾人找到南宮。
所以一大早當南宮鈺昊剛睜開惺忪的睡眼的時候,看到的則是鬼鬼那張俏麗熟悉的小臉,彎著一雙眼睛正蹲在他床前看著他。
南宮鈺昊下意識地擰了下眉頭,但是立刻就舒展開來,伸手在她頭頂揉了揉,用著慵懶的聲音說道:「傻丫頭,你怎麼來了?」
「我來幫你啊!」鬼鬼很自然地說道。
南宮鈺昊的手頓了一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笑著看著她說道:「你爹都沒看住你?竟然讓你跑過來這麼危險的地方?」
鬼鬼一噘嘴說道:「你別提我爹好不好,他那個老頑固,你先跟我說說你,你最近好不好?我看你好像瘦了。」
南宮鈺昊眯眼笑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說道:「是啊,北宮澈那個傢伙天天不給飯吃,不瘦才怪!」
他玩笑的一句話,奈何單純的鬼鬼竟然當真了,嘴巴一努說道:「哼,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本來我還說求爹爹讓他幫你們呢,他這樣的話,我就要重新考慮了!」
南宮鈺昊挑眉,啞然失笑了一下,再次揉了下鬼鬼的頭頂,笑著說道:「你也還沒吃飯吧,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嗯。」鬼鬼點點頭,站起身就在床頭看著他。
南宮鈺昊起身,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件白色裡衣,本想換件衣服的,可是意識到鬼鬼的眼睛卻一直赤裸裸地在旁邊盯著他,絲毫沒有要迴避的意思,他竟然有些不太好意思了。隨手直接拿了外衣套上,鬼鬼很識眼趣地小跑到旁邊的盆架前,濕了把毛巾乖巧地給他遞了過來。
南宮鈺昊猶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接了過來。想著她一個什麼都不做的少掌門,竟然會在這裡伺候自己洗漱,心裡竟別有一番滋味。
兩個人收拾好之後,南宮鈺昊就帶著她出門了。
另一邊營帳里,北宮澈心情還不錯,但是鬼火明顯就有點憂慮了,不等北宮澈問,自己首先說道:「不瞞六王爺,這次我帶著小侄女過來還是背著我師兄來的,關於你我之間的合作問題,只怕不會太順利了。我師兄那個人一向固執已見,只要他決定的事情,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這回要不是這鬼丫頭想著那個什麼南宮鈺昊,我可能也不會這麼來見你了!」
北宮澈這個人八面玲瓏,即使鬼火都這麼說了,他臉上也絲毫沒有顯出什麼不愉快的表情來,仍是笑盈盈地說道:「火兄不必太過擔憂,這件事咱們可以從長計議。你為了我北宮,可以這麼大義凜然,北宮已是感激不盡!」
「六王爺客氣了,眼下我二師兄只怕是要聽掌門師兄的了,所以就憑我可能更不足以勸服我掌門師兄,就只看鬼鬼那丫頭了。」鬼火說完,突然又壓低了聲音湊到北宮澈近前,說道:「但是我雖然沒有勸服我掌門師兄,卻聽說了另一件事,前幾天殷縛離的人去了鬼雲山,掌門師兄之所以這麼決定,必然跟他脫不了干係!」
北宮澈也不急躁,眯眼笑著說道:「那是自然,殷縛離畢竟是他徒弟,怎麼也要顧及三分,這個北宮可以理解,不過要是鬼鬼和南宮鈺昊之間的關係能夠再貼切一步,我倒想看看他會怎麼決定?」
鬼火聽了眉頭卻是一皺,說道:「只不過那個南宮鈺昊不是說對鬼鬼沒有那個意思?我怕他會上海鬼鬼。」
「所謂當局者迷,我倒不覺得他真的對鬼鬼沒有感覺。」說著,北宮澈一拍手,營帳外即刻進來了一個人,對著二人福了一禮說道:「回王爺,南宮少爺看到鬼鬼姑娘之後很高興,然後現在帶著她去了街上,說是帶著姑娘去吃好吃的了。」
鬼火還是有些不太高興,說道:「這也不能什麼,我倒是覺得……」
他說到這裡,忽然眼神一翻,暗自打量了北宮澈幾眼,說道:「我聽說六王爺如今只有一位王妃,且已經不在了,也不知六王爺有沒有想過再立位王妃呢?」
「火兄的意思,北宮明白了,但是這件事只怕……」北宮澈一貫的笑容讓人看不出什麼來,鬼火仍是不死心地說道:「我看那位南宮兄弟對鬼鬼,嘖……」
他搖著頭,一副十分不看好二人的樣子。
「可以再等等,火兄別急!」北宮澈倒是有耐心。
大街上,鬼鬼拉著南宮鈺昊幸福得好像要飛起來,儘管南宮鈺昊帶著她從軍營走了十幾里路才到的西蒙國的烏拓城,她卻一點累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很興奮,嚷著要吃東西。南宮鈺昊對她是無所不應,說什麼便給什麼,但是心裡卻藏了幾分不安。
他對鬼鬼有沒有感覺不必說,但是他卻真的不希望這個單純的傻丫頭捲入這場戰爭中,她好不容易才從一塊淬了血的玉褪了幾分血色,不能再以為他二次受到傷害,這不是他所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