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心痛……
第99章 心痛……
頓時,一張長滿水泡,肌膚浮腫,比恐怖片里的鬼還噁心的臉,驟然出現在雲歌的眼前!
「葉清薇!你害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想安然的留在他身邊嗎?」
歐若影湊近她的臉,猶如瘋了一般的厲吼!
「啊……!」雲歌看著離自己太近又太嚇人的一張臉,被嚇得驚叫了一聲。
她全身寒毛直豎的往後退了退,有種想嘔吐的衝動……
好醜!還有一絲腥臭味!她……她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太嚇人了!
「你也覺得很醜是不是?葉清薇!我這樣子都是你害的!我要你付出代價!」
歐若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雙目怒瞪著她,咬牙切齒的發誓。
她現在那兇惡的模樣,多看一眼都覺得半個魂兒沒了,雲歌掙脫開了自己的手,立馬離她遠了一些,暗自鎮定道:
「歐小姐,我什麼時候害你了?不會是你為了冤枉我,故意將自己弄成這樣的吧?」
她還真是夠狠心的,居然能將自己變成這副樣子來加害自己?
想起那天下藥的事,歐若影臉色驟然變得陰厲憤怒!也很是不解……
那天,她往杯子里下了葯后,明明是拿給了她喝的,為什麼會是自己中藥了?為什麼會這樣?
「我變成了這樣,都是因為你!」她再逼近了雲歌一分,雙目圓瞪著她怒吼。
如果自己這臉不能治好,她一定要這個女人付出比自己痛苦一百倍的代價!
她原本那麼漂亮又優雅有氣質,現在卻變成了這副模樣,本是很令人同情的,可雲歌卻是同情不起來。
她還沒來得及對她說什麼,包房的門敲響了一聲,被外面的人推了開:「咔……」
是誰來了?
雲歌轉頭向門口看了去,在看到站在門口的蕭越后,愣住了……他是歐若影故意叫過來的嗎?
歐若影見蕭越來了,立馬一手捂著自己的臉,一手指著雲歌傷心欲絕的哭喊:
「葉清薇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你真是好蛇蠍心腸!是為了逼我離開蕭越,居然給我下藥,毀了我的容?」
「你怎麼能這麼害我?你知道你不僅毀了我的臉,還毀了我的一輩子嗎?葉清薇,你怎麼如此惡毒?」
「……」蕭越站在門口,因為房間里的燈很亮,他一眼便看到了歐若影那極是恐怖的臉,震驚!
他目光不由看向了沙發上的雲歌,心裡是不敢置信……
雲歌看向蕭越,驚慌的搖了搖頭,「我沒有害她,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歐若影突然跑到了蕭越的身邊,撲進他的懷裡,哭得撕心裂肺的道:
「越,你覺得我會毀了自己的容,去冤枉她嗎?天底下哪個女人能對自己這麼狠心?」
「我本拿她當朋友,請她出來坐一坐,沒想到她趁我去洗手間時,在酒杯里給我下了毒……」
「越,是她毀了我的容!沒有了這張臉,我該怎麼辦?嗚嗚,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嗚嗚……」
蕭越看了眼歐若影的臉,見她哭得這麼傷心的樣子,他突然一個犀利的眼神甩向雲歌,怒問她:
「她的臉,真是你下毒害的?」
「不是我做的,你會信任我嗎?」雲歌凄笑看著他問,其實,他的表情已經告訴了自己,他不信任自己!
他從來都不曾信任自己!
歐若影步伐趔趄的走到了雲歌身邊,突然跪在地上,抓著她的衣袖哭問:
「葉清薇,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就因為知道了我和蕭越的感情嗎?你要是想逼我離開他,為什麼要對我用這麼惡毒的手段?」
「現在你得逞了,你毀了我的容,讓我一輩子只能活在黑暗裡!你可以安心的和蕭越結婚了……」
蕭越聽著歐若影的話,怒目看向了雲歌,臉色黑沉……
「呵,歐若影,你真不愧是個紅遍大江南北的名人!這演技,都可以去拿影后了!不管你是怎麼毀的容,都是你咎由自取!」
雲歌看著歐若影聲情並茂的哭戲,不由冷笑,這齣戲真是演得又狠又逼真!
蕭越大步走到了雲歌的面前,抬手,突然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啪!!」
這是他第一次打她,也是這輩子唯一一次打她……
雲歌捂著火辣辣的臉,抬頭看著他,眼眶裡溢滿了委屈的眼淚,卻又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來……
「蕭越……我會一輩子記住這一巴掌的……」心裡明明難過到了極點,她臉上卻強扯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若是自己犯了錯,他打自己,她不會有任何怨言,只是,這一巴掌,她接受不了這個冤枉……
蕭越看著她,心不由顫了一下……
「葉清薇,你真的很讓我失望!沒想到你會是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他冷聲說完,抱起歐若影便出了房間,準備先送她去醫院。
他的確是不相信雲歌,因為他知道歐若影有多重視影視圈的發展,臉,對於她來說,比她的命還重要!
她怎麼可能自己毀了自己的容?
與葉清薇同居的這段時間,他一直認為她是個很溫潤善良的人,難道,這些都是裝出來的嗎?
歐若影趴在蕭越的肩上,看著默默落淚的雲歌,恐怖的醜臉上,揚起了一抹勝利的笑容……
哼,就算是自己毀了容,她也別想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
他們走了后,雲歌如幽魂一般走出了房間,鼻頭有些酸酸的,心裡很是壓抑,被冤枉的滋味不太好受……
更讓她難受的,是今晚才知道歐若影才是他喜歡的女人,還有他的那一巴掌……
自己和歐若影之間,他自然不會幫自己……
雲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的別墅,今晚發生的一切,突然得好似做了一場夢般,除了傷心,什麼也沒留下……
第二天的清晨
一片美好的陽光直瀉下來,透過落地窗直射進卧室的床上。
讓在床上一動不動坐了一晚上的雲歌,被白光刺得不自覺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