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某人又不要臉了
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多麼的需要關愛,多麼的需要柔情,顧容衍就是她的伯樂更是她的堅強後盾。
「容衍,我想去購物中心給姐姐和孩子們準備一些禮物,你有時間陪我去嗎?」
「當然沒問題,那你稍等一下,我這邊落實一下事務,就立馬回來接你好嗎?」顧容衍見她心情好些了,也不由高興。
蕭越別墅
雲歌在裡面舒舒服服泡了半個小時,才磨蹭著出來,上前問到正在做事的男人:
「蕭越,你跟容衍聯繫了嗎,怎麼說?」
「那還能怎麼說,問清楚事情,然後臭罵他一頓,還叫葉清微做事要光明正大,就這樣!」
蕭越瞟了一眼,被水泡得嬌臉緋紅的女人,假意冷聲的回答。
「你……不是吧,清微這樣做肯定有原因的,我想她是不是有點害怕才會這樣,畢竟她生下草草后,就沒有照顧她一天?」
雲歌聽到他這樣說,有點鬱悶的解釋。
「你不要問我,我怎麼知道這個女人腦袋裡想的什麼,懶得理她!」蕭越繼續冷聲。
雲歌嬌嗔的瞟了一眼蕭越,生氣的說:「就算你對她有意見,但她現在不是回來了嗎,你就不能給別人一個機會啊?」
蕭越看到女人氣呼呼的樣子很搞笑,上前摟著她的香肩,低笑的說:
「我看在你的面子上,給了她機會了,她回來我也沒說不讓啊,她如果想見草草,我更沒攔著,你還想讓我怎樣?」
雲歌癟了癟嘴,心裡嘀咕,好的壞的都是你在說,那我能說什麼,不由微嗔的說:
「那你把顧容衍的號碼給我,我跟他打電話,到時我先過去見一下清微再說,行不行?」
「不行,我們明天不是答應孩子們帶他們出去玩一下嗎,等下再說!」蕭越眼底閃過一絲戲笑,立馬拒絕。
雲歌咬牙的說:「那是你答應幾個小魔王的,關我什麼事,那你明天自己帶他們去浪吧,別把我捎上,哼!」
她心裡不爽,前幾天某人還答應得好好的,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那我這面子往哪擱啊?
蕭越看到雲歌癟嘴的樣子,一把抱起她就扔到了大床上,滿臉戲笑的說:
「你還敢脫單,找虐是嗎,那我成全你,讓你明天一天都躺在床上,哪裡也去不了,我看你還能折騰不?」
「蕭越……你,不要臉,我不想理你了,走開!」雲歌被某人禁錮在床上,臉紅心慌更憋屈的叫著。
蕭越看到差不多了,瞬間變臉,正經的說:
「我剛才已經跟容衍說了,叫他明天帶葉清微和我們一起跟孩子們玩玩,女人,這下你滿意了?」
雲歌不由一愣,狐疑的看著他的神情說:「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
「哼,誰有那閑心騙你,是真的,可以了吧?」蕭越嘴角一扯,冷哼回答。
雲歌覺得她應該沒有騙自己,但他為什麼剛才不說,把自己騙得團團轉,氣得一口就咬了上去。
「你就是一個大騙子,誰叫你說話大喘氣,既然都答應了,那你還說那麼多騙人的鬼話?」
雲歌瞧著疼得擠眉弄眼的蕭越,心裡有點虛的嗆道。
蕭越黑臉咬牙的說:「女人,你說你是不是找抽,看來今天不就地正法你,我都覺得很對不起自己。」
「唔……蕭越,你不要……」
接下來一個小時,房間除了瀰漫著春光,再無其它,只知道雲歌嘴唇又腫了,身子散架了,某人愜意舒坦了。
「女人,明天既然我們要跟葉清微見面,但是見面地點我們要提前考慮好,免得到時媒體或者其它別有用心之人做文章?」
蕭越舒服的躺在大床上,低笑的看著蜷成一團的女人。
此時的雲歌,根本就聽不進任何的問題,還沒有從剛才的劇烈運動緩過來呢!
蒙在被子里,緩了半天,才鬱悶咬牙的說:
「這些事,你自己去搞定,反正我只要見到她就好,你……現在趕緊給我走開,我要睡覺,嗚嗚!」
蕭越眼底含笑的繼續說:
「還有一個問題,草草明天就要見到她的親生媽咪,你這個假媽咪要怎麼解釋,她們相見,你又要如何說,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話就起床走進沖涼房,雲歌從被子里冒出頭,臉紅心慌的嘀咕,現在可是白天,何況孩子也在家,某人這也太不要臉了。
不過他說的話,確實需要好好思考,看來等晚上還是要先跟草草單獨談一下才行,不然到時出現不可控的狀況怎麼辦?
晚飯時分,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完飯,幾個小孩在客廳里玩耍,蕭越和雲歌坐在旁邊陪著他們。
「小魔王們,時間不早了,大家去準備休息吧!」雲歌對孩子們輕笑的說。
蕭越望了一下雲歌,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就低笑附和的說:「趕快去早點休息,準備明天好好玩!」
幾個孩子聽到讓人激動人心的消息,頓時放下了手中的電子設備,集體乖乖的說了一聲:「爹地媽咪,晚安!」
說完他們就走上樓,各自進到房間休息了,蕭越輕摟雲歌低聲的問:「你想好怎麼跟草草說了嗎?」
「哼,這難道就是我一個人的事啊,你不是她爹地嗎,我不管,你等會和我一起去!」
雲歌想了好久,都沒想到很好的主意,草草很敏感,也很脆弱,這才剛剛認她做了媽咪,真的不知道怎麼去說這件事。
蕭越嘴角一歪,這點小事也要把他帶上,不過這事還真的有點難辦,兩人頓時陷入了沉默,良久……
「走吧,難道還要等孩子睡熟了才去嗎?」
雲歌摟著男人的脖子,嬉笑的說:「你想好怎麼說了?那你到時去跟草草說吧!」
「哼,你想得美,我開場,你負責結尾,趕快上去!」蕭越一個爆栗子,打完就溜。
雲歌摸著腦袋,疼得齜牙咧嘴,咬著銀牙就跟著某人的步伐,乖乖的上樓了。兩人就像做賊似的,在草草房間外小心觀察了一下,就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