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為什麼摘戒指?
第119章 為什麼摘戒指?
「宋銘,你來了,救我。」蕭雨嫣看到了生機,眼睛有神了狠多。
宋銘是碧桐書院這一屆最強的學員,甚至可以越階挑戰,這種狂人讓華如歌也不敢輕視。
「我勸過你不能惹她,你為什麼不聽。」宋銘低頭看著地上的蕭雨嫣,眉頭微皺,眼中卻未流露出過多情感。
「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蕭雨嫣趕快道。
宋銘則是道:「我也說過等你後悔就晚了。」
華如歌看得一臉懵,這兩人不是未婚夫妻嗎,怎麼會是這種相處方式?
「宋銘,救我……」蕭雨嫣苦苦哀求。
「我雖然不喜歡你,卻也想過救你,但你執迷不悟,我幫不了你。」宋銘看了她一眼,轉過身去。
蕭雨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吐出一口鮮血,瞪著眼睛咽了氣。
死不瞑目。
華如歌弄不明白,走到宋銘身前問:「你來就是為了氣死她的?」
「見她一面。」宋銘淡淡答。
他很高,長得也不錯,就是人冷了一點,不愛說話。
「等我有空一定和你聊聊。」華如歌說了一句快速奔向另一邊的戰場,她怕茅俊和蘇念夏兩人撐不住。
宋銘在她走後,也沒看地上的蕭雨嫣一眼,邁步離開。
另一邊,華如歌剛剛到就看到茅俊躺在地上,蘇念夏被戰師包圍岌岌可危。
華如歌一著急,腳下輕點,整個人騰空掠了過來。
茅俊的小腹處流著血,華如歌一看便是一驚,這一劍竟然是傷了他的丹田,廢了他的修為。
「茅兄,把這個吃了。」她拿出一顆治療外傷的丹藥給他服下。
茅俊一直是處於一個二打一的狀態,那兩人出手極狠,竟然直接就廢了他的修為,搶了他腰間的百寶囊。
一星戰師戰力強大,她現如今也是今非昔比。
「你們敢下手傷人,當真該死!」華如歌暴怒。
三人以為蕭雨嫣那邊很快就能結束戰鬥,畢竟是三個人打一個,卻沒想到結束之後回來的事華如歌,一時間都有些懵。
「小哥哥,那個魂師交給我。」蘇念夏紅著眼圈道。
華如歌點了點頭,那兩個戰師腳下施展了七倍的重力術,他們體質雖然強,但是七倍重力加身,動作也是遲緩了一些。
「藤蔓術。」
她呢喃一聲,話音剛落,地上的草就開始瘋長。
他們調動全部實力準備跳出來,就算是七倍的重力也沒有辦法控制住他們的行動。
就在這時上方猛的砸下一個丹爐,他們只得放棄同時出雙掌迎上丹爐。
「砰!」
一聲相撞,丹爐的力量竟然是和他們持平,並沒有對他們造成傷害。
但他們也因此錯失了逃開的機會,被下面的瘋長起來的草綁了個結結實實。
他們調動體內的力量想要衝開,奈何草長的飛快,一時間無法掙脫。
華如歌伸手一招取出長劍對著其中一個人心口刺了下去。
「噗!」
那人沒想到華如歌一個魂師突然拔劍相向,體內靈力全部用於衝破束縛,這一下竟然沒有防範,被刺了個正著,當場斃命。
「還有你。」華如歌沒等他求饒,長劍已經抹了他的脖子。
蘇念夏本就是修為高,一對一,那人也很快就殞命了。
此時茅俊已經昏迷了,之前因為失血過多臉上毫無血色。
「小哥哥,這傷嚴重嗎?」蘇念夏緊張的問。
「外傷不嚴重,但丹田被廢,他有可能再也不能修鍊了。」華如歌聲音沉重,一雙眼中滿是血色。
即使剛剛長劍飲血也不能平息她心底的怒火。
「什麼?」蘇念夏一聲驚呼,臉色白了。
茅俊是軍人世家,又是嫡出,以後是要上戰場做將軍的,要是不能修鍊豈不是整個人都廢了。
華如歌閉了閉眼睛,沒出聲。
「有人可以治好嗎?」蘇念夏小聲的問。
丹田是存氣之所在,治不好可能會更複雜,目前我並不知道有什麼有效的辦法。
蘇念夏鼻子一酸,忍不住偷偷流眼淚。
華如歌吸了一口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道:「先出去,再想辦法。」
蘇念夏點頭,兩人在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抬著茅俊往出口的方向走。
「華兄弟,是你呀。」一個瓮聲瓮氣的聲音傳來,正是之前第一場比斗碰上的石岩。
「石兄,你也是要出去嗎?」華如歌問。
石岩點頭,指了指腰間的兩個百寶囊道:「滿滿的,應該夠了。」
他倒是不避諱交自己的家底。
「那就一起吧。」華如歌說著,並沒有情緒閑聊。
「這位兄弟受傷了呀,一個小女孩哪裡抬得動,我來吧。」石岩接過蘇念夏手裡的擔架。
蘇念夏小聲道了謝,並不似之前那麼活潑了。
規定的一個月是最後期限,但只要有獲勝的把握是可以提前出來的,快步走了兩天,終於找到了那裂隙,並走了出去。
「華如歌!」
一個低沉的,毫不掩飾的憤怒聲音響起,讓華如歌一驚,抬頭正看到拓跋睿那張陰沉到了極點的臉。
「戰王殿下。」她恭敬的點頭,顯然沒有想和他閑聊的意思。
她向前走著,很快露出身後的擔架和石岩、蘇念夏等人。
拓跋睿憋著一腔怒火的在這出口守了十多天,發誓要讓這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的女人好好懲罰一番,但現在見她一副好像丟了魂的模樣,心裡複雜了起來。
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能讓這一向堅強的人兒如此難受?
她從不願在人前示弱,此刻一定是疼極了,才會這樣。
拓跋睿只覺自己的心也跟著抽疼了起來,狂躁的想滅掉一切讓她不舒服的人和事,又想將她護在懷裡,為她遮擋從今以後的一切風雨。
此時的他早已經選擇性的忘記了剛剛自己那一副要將人拆了吞入腹中的模樣。
「參見戰王殿下。」
蘇念夏和石岩見到拓跋睿先是一驚,而後立馬行禮。
拓跋睿臉色一板道:「既然出來就回去吧。」
他腳下就是傳送陣,啟動之後一行人就回了王都,拓跋睿派人將茅俊送回了府,執行官收了幾人手裡的百寶囊就讓回去休息了。
拓跋睿拖著華如歌上了自己的轎子,她沒拒絕,神色有些怔忡。
茅俊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現如今傷成這樣,她又難過又愧疚。
拓跋睿見她無視自己,心裡叫一個生氣,但見她的樣子卻又生氣不起來,乾脆他一把將她抱在懷裡,扣住她的後腦就吻了下去。
華如歌猝不及防被他吻個正著。
拓跋睿的手很用力,吻的也很用力,帶著懲罰的味道。
這可惡的女人什麼時候已經牽動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讓他一日不見便思之如狂。
讓他在知道她摘了戒指之後,從萬里之遙火速趕回來,想確定她是否還安好。
讓他在結界外苦苦守了半個月,只為第一眼便能看到她。
沒人知道那半個月他日日心急如焚,想著一見到她便要將她拴在身邊,不能再分開。
但她可好,出來這麼久竟然都沒正眼看過自己。
他在她眼裡就那麼不重要嗎?
他越想越氣,卻也越吻越上癮,竟然任憑華如歌怎麼掙扎都不放開了。
「拓跋睿,你夠了沒有。」華如歌掙扎著道。
拓跋睿卻趁她開口之際,吻的更加深入,像是要將她吞入腹中,再怎麼也不要分開。
華如歌能感受到他熾烈的情感,乾脆也不掙扎了,讓他吻個夠。
反正早就吻過了,也不差這一次。
感受到突然的安靜,拓跋睿一驚,連忙放開她問:「弄疼你了?」
華如歌沒說話,他仔細看發現她花瓣一般的紅唇都被自己的給吻腫了。
他上了癮般伸手去摩挲。
華如歌一把將他的手打掉。
拓跋睿將她的手握在掌心,又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聲音霸道:「這次你不能怪我。」
「憑什麼?」華如歌被他的話惹惱了。
「就憑這個。」拓跋睿沒好氣的拿出那枚龍紋戒指,涼涼道:「我當初跟你說過什麼?」
「我要進入秘境,不讓帶著進去。」華如歌氣勢一虛的解釋。
「誰敢不讓?」拓跋睿的聲音帶著濃重的煞氣,華如歌一點不懷疑自己現在說出個人名來,那人絕對見不到今天晚上的月亮了。
「我考核當然要遵守規矩了。」
拓跋睿將她壓在轎子邊緣,聲音危險的問:「那你就不怕我?」
「你還能殺了我不成?」華如歌開始耍無賴,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自信,她就是覺得拓跋睿不會。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覺得在他面前可以不必講道理,可以不必保持清醒的頭腦,不管怎麼樣都覺得很自然,很安全。
拓跋睿這樣近距離看著她這張無一處不美的容顏,只覺自己身體發熱,她這副嘟著嘴賴皮的模樣更是讓他覺得只有吃了她才能緩解自己體內的狂躁。
華如歌看到他眼神越發不對勁,心裡開始發慌,下意識的想要逃離但為時已晚。
拓跋睿一把將她的雙手舉高按在轎子上,低頭,叼住了她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