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讓你長長記性
第144章 讓你長長記性
王公公看到大家都靜了下來，才清清嗓子開口道：「是不是正如華家少爺說的那樣，測一測便知。」
華如歌眯著眼睛，看來真是已經算計好的，組團坑自己來了。
她今天就要看看倒霉的是誰？
「華家少爺既然說我天分差，那敢不敢和我賭？」她走到華如彥身前問。
華如彥在華如歌這吃過好幾次虧，這次就算有把握也不敢輕易應承了，畢竟華如歌太狡猾，他很有自知之明不是對手。
「你是心虛了不敢測才來激我的吧，我才不上當。」他哼了一聲，還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華如歌笑了聲道：「看來你也不能完全肯定嘛，連賭都不敢，還有什麼好測的。」
集賢館的人紛紛點頭，都確定不了華如歌有問題就來叫囂，延遲封爵儀式，這不是明顯來砸場子的嘛。
「王公公我覺得您還是回去吧，您看他都沒有辦法肯定，萬一測出來我不是廢材，那您老也跟著丟臉不是么。」華如歌又到王公公身邊道。
王公公斜著看她一眼，不得不承認她說得有道理，如果結果有誤，到時候丟臉的可是皇上。
誰知道龍顏一怒會不會危及道他的小命。
他也想再確認一下，於是眼睛越過華如歌看向一旁臉色不好看的華如彥。
現如今心裡鬥爭最強烈的就是華如彥了。
他被坑過，知道華如歌說起謊來和真的一樣，完全沒辦法判斷，他根本就不知道華如歌到底敢不敢測試。
大家都看他，他猶豫太久臉面上也掛不住，他抬頭正撞上華如歌那得意的目光。
他恍然，他覺得華如歌就是想逼走自己，然後逃過測試。
自家的情報是不會錯的，她就是天分很差的廢材。
「好，我答應你，賭什麼？」他大聲道，不知道是不是把自己催眠了，竟然很有底氣。
華如歌面露詫異之色：「還真敢賭呀，挑事的是你，你先說。」
「我要你當眾給我跪下賠禮，直到我滿意才能起來。」華如彥雙眼噴火的道。
他可沒望華如歌是怎麼一次次讓他吃虧的。
「沒問題。」華如歌欣然應允后又道：「至於我的要的么，等我贏了，我自然會找你討。」
有了賭注之後，集賢館的人覺得這場較量更加有意思了，他們可是很久沒有看到這麼精彩的事了。
王公公這才拿出手掌大的試精石。
華如歌瞥了一眼沒理他，王公公白色的美貌皺了一下，無奈只能走到華如歌身前道：「不用我教你怎麼測吧。」
「當然不用，您盯著看就是了。」華如歌說著，嘴角有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此時大家都挑了一個好位置觀望。
華如歌微微閉上眼睛，集中精神力。
試精石一般在這時候就應該慢慢亮起來了，但是此時王公公手上的石頭卻什麼反應都沒有。
華如彥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就好像已經看到華如歌賭輸之後跪在自己身前任自己凌辱的一刻了。
集賢館的人有些不安心了，畢竟如果華如歌真的有問題，整個集賢館的名聲都是會受到影響的。
王公公緊緊盯著那試精石，烏黑的石頭沒有一點光亮。
下一刻，華如歌陡然一睜眼，石頭猛然爆出無比耀眼的銀光。
這突然出現的銀光嚇了眾人一跳，離的最近又一直盯著試精石的王公公則是被刺的雙眼發疼，短暫的失明。
銀光散去，試精石緩緩顯現出兩個銀色的字：「七階。」
圍觀之人嘩然，七階天分？這可是整個大陸都要承認的天才呀。
廢材？
這要是廢材集賢館的大部分人都要自殺了。
華如彥看著試精石上的字，一臉的不可置信，她不是天分很差嗎？這是怎麼一回事？
「公公，您別閉著眼睛呀，您不看怎麼和皇上交代呀。」華如歌叫著那王公公。
王公公被銀光刺的眼睛都流出了眼淚，聞言不得不在睜開眼睛來看。
其實不看他心裡也有數了，平庸的天分也不會有那麼熾烈的銀光激射而出。
「天才。」王公公顫巍巍的說著，他已經預見到皇帝龍顏大怒的樣子了。
華如歌滿意的笑了笑，她剛剛控制了精神力的輸出，不然要是爆出了她八階的天分，這些人恐怕要掉一地的下巴了。
她走到華如彥的面前。
此刻華如彥還不可置信的呢喃著：「不可能，情報不會錯的。」
「你找我的人問，不錯才怪呢。」華如歌好聽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迷茫的抬頭卻看到華如歌眼中的狠厲。
他下意識的向後退去，華如歌翻手之間手裡陡然多了一根棍子。
在華如彥還沒看清時，棍子已然華為片片虛影狠狠的砸在了華如彥的腿上。
「咔！」
「咔！」
兩聲骨裂的聲音清晰的傳到眾人耳中。
華如彥猝不及防，慘叫一聲撲倒在地上。
「我說過會自己討的，看來我上次打你打的還不夠，沒讓你長教訓。」華如歌說著一棍子將他的身子掀了過來，讓他面朝上。
華如彥雙腿再次被打斷，疼的只知道慘嚎，根本就防不住華如歌動手。
集賢館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一幕，一邊驚訝一邊拍掌大呼痛快。
華如彥帶來的家丁想上去救主，然而集賢館的大爺們正看得開心，自然不允許，一人一個眼神就把家丁們嚇得不敢動了。
這次華盛雄怕華如彥吃虧，特地給他帶了府里的高手，但碰上集賢館的人阻攔也不敢動手了。
華如歌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
「你沒打聽過惹小爺的下場吧，今天就讓你親自嘗嘗。」
華如彥不斷的慘嚎。
王公公想去制止，但看著華如歌那樣子嘴角直抽，權衡再三還是沒敢上前。
他這麼多年在宮裡閱人無數，他就是覺得華如歌什麼都做得出來。
華如歌越打越生氣，自己本不願招惹他們，這些人還給臉不要臉了，一次次的陷害，當她是泥捏的不成。
「你打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華如彥沒有辦法只能放狠話。
「還是個硬骨頭，我看你能硬氣道什麼時候？」
華如歌棍子下的更重了。
「別……求你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華如彥連忙求饒，只要能抱住小命他怎麼都行。
「我最恨的就是軟骨頭。」
華如歌說著又狠了幾分。
「……」華如彥。
「……」眾人。
圍觀的人都看明白了，這丫就是一個混世魔王呀，喜怒無常，而且不講道理。
石岩咽了咽口水，對著蘇念夏道：「華兄弟上次真是對我手下留情。」
他真慶幸那天華如歌在擂台上贏了他之後沒有這樣動手。
太兇殘了。
「小哥哥她平常不這樣的。」蘇念夏說這話的時候一點底氣都沒有，她也被華如歌嚇到了。
最後華如彥的哀嚎的聲音越來越小，華如歌這才收了手。
此時他身上穿著的白衣已經好多處能看到血，可見下手不輕。
「上次我打斷你一條腿你不長記性，這次我打斷你兩條腿，你要是再不長記性，下一次的後果希望你還承受得起。」
華如歌說著翻手將棍子收了起來。
王公公看著血肉模糊的華如彥，擦了一下汗，對著執事道：「咱家這就回宮復命了。」
執事也覺得砸的痛快，這種來集賢館挑事的就要接受懲罰，聽到王公公的話只是哼了一聲。
將子虛烏有的事鬧的這麼大，集賢館的人難免心裡都不痛快。
他們集賢館什麼時候這麼好惹了，誰都敢來挑事。
王公公收了那試精石灰溜溜的離去，華如彥則是被家丁抬了回去。
幾步路被集賢館的人吐了好幾下口水。
家丁們一聲都不敢出，現如今集賢館就像是火藥，誰要是敢點燃引線，誰今天就別想活著回去了。
「給館中添麻煩了，都是弟子的錯。」華如歌轉身對著執事認錯，儼然是一副乖孩子的模樣。
人們都揉了揉眼睛，對華如歌的轉變很是不可思議。
「你做的沒錯，一切給館中抹黑的人都不能姑息，不過以後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了。」執事勸道。
「謝執事大人關心，弟子一定注意。」華如歌老實的點頭。
執事覺得這孩子不錯。
接下來的封爵儀式終於可以正常舉行了，當那代表貴族勳章帶到華如歌身上時，就代表她以後是位貴族了。
可以住三進以上的大宅子，可以養護衛隊、可以進出一些高級的場合了。
她很滿意，不過集賢館的其他人還是覺得心裡的氣沒消，集賢館接連受到挑釁，他們作為館中弟子該做些什麼才是。
於是一撥不安分的人去一邊商量了。
華如歌身邊清凈了，終於有機會走到蘇念夏身邊。
「紙條怎麼回事？」她問。
蘇念夏早知道華如歌會問，從懷裡拿出一個信封一邊遞給華如歌一邊道：「今天大清早我家下人去買菜的時候就帶回了這個。」
華如歌看那信封，上面的字跡和紙條上一樣，寫著拜託蘇念夏將信裡面的內容交給華如歌。
她看著看著就笑了：「不愧是我的人，跟我真是心有靈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