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無痕公子
第251章 無痕公子
看到他落座,華如歌便瞭然了,原來是個地位最低的。
這邊拓跋羽還在說著:「上幽與我們交惡已久,這次一定會挑戰,到時候一旦仲裁幫著母國,我們就不好收場了。」
「淡定。」華如歌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怎麼知道總裁裡面就沒有我的人。」
拓跋羽一臉疑惑,到了現在他們還不知道拓跋睿也是總裁。
「看著吧。」華如歌微微一笑,而後再抬頭便看到台階上一身黑袍的拓跋睿緩緩而來,登上了高台。
他走的太早,華如歌沒看到他換了衣服,這衣服料子一看便厚重,風吹不動袍角,氣息深沉。
而且款式也一反他之前的低調,黑袍上同樣用金線綉著複雜的紋飾,華麗而高貴,將他那神祗般的面容映襯的更加超然,渾身氣場凜然,讓人望之生畏。
他就像是神祗和惡魔的結合體,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卻又下意識的停下腳步,不敢上前逾越。
在場的女人們看到拓跋睿出場,終於將目光從君天下臉上移開,猛看拓跋睿。
拓跋睿氣場冷冽,皮膚卻白皙,有一種禁慾的美感,讓人看一眼便不可自拔,就連男人都忍不住看兩眼。
太妖孽了。
之前上場那位仲裁老頭臉一下就黑了,因為之前他上場的時候下面的人雖然目光崇敬,但卻並沒有轟動,哪像現在一樣,這些人恨自己少生了兩隻眼睛。
拓跋睿邁步,走上椅子前面,選擇了右面的那一個位置。
大崢這邊嘩然,因為之前他們根本不知道拓跋睿還有這樣一層身份,竟然是三大勢力中的重要人物。
只有皇帝的面色沒變,因為拓跋睿之前威脅他的時候已經說了。
拓跋羽終於知道華如歌是什麼意思了,拓跋睿是大崢的戰王殿下,是皇帝的幼弟,自然是要幫著大崢的。
「這下我們這邊也有一票,可以和大主事抗衡了。」他說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蘇念夏也是愣了一下,而後道:「戰王殿下也好看。」
華如歌和拓跋羽齊齊偏頭裝作不認識她,這麼震撼的時刻,她看的竟然是戰王的容貌,真是花痴到了一定地步。
過了一會兒,蘇念夏又道:「等等,戰王怎麼坐上仲裁台了?不會是仲裁吧。」
華如歌和拓跋羽再度轉頭不說話,這丫頭被美男給電傻了。
「很期待誰有那麼大本事坐中間。」華如歌說著。
最後的仲裁遲遲沒有出場,也就給了大家聊天的機會。
拓跋羽道:「大陸三大勢力以蒼松神殿為首,其下是紫霄聖地,再下是天府學院,看樣子皇叔是紫霄聖地的人,那麼最後一個出場就該是蒼松神殿的人了。」
華如歌聞言瞭然,她之前都不知道三大勢力還有什麼排名。
不過也是做什麼不得爭個一二三,更何況是大陸霸主。
眾人伸長了脖子想看看蒼松神殿的人什麼樣,台階上月色白袍男子拾階而上。
「咳咳……」
場內未見其人面貌,率先便聽到了病弱的咳嗽聲。
大家有些詫異,脖子伸得更長。
男子緩慢的登上了台階,走到了台上,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他面色有些病弱的蒼白,但卻絲毫不影響他的美,他那俊逸的五官好似畫上去的,線條柔美舒緩,無一處不是神來之筆,絕代風華。
他氣質溫潤,舉止和緩,渾身透著一股不具攻擊性的慵懶,閑適淡然,自帶親和力。
然而縱使如此,場中眾人也覺得在面對他的時候有緊迫感,因為他太從容、太包容,人們在他面前自慚形穢,覺得自己就像個小丑。
全場的女子終於又把視線移到他身上,覺得自己的眼睛要瞎了。
這麼多美男,還讓不讓人好好看比賽了。
而最吃驚的莫過於華如歌,因為這病弱美男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在青雲拍賣行送她印璽的無痕公子。
她當時以為他最多是個拍賣會的少當家,沒想到他竟然是大陸第一勢力蒼松神殿的人,這也太玄幻了吧。
怪不得拍賣行的掌柜們看到印璽都嚇的魂不附體不敢收她的錢,這誰也不敢呀。
無痕公子上前,原本坐在兩面的天府學院大主事,紫霄聖地的拓跋睿齊齊站了起來,對著無痕公子點頭示意,無痕公子輕聲說了句什麼,而後三人一同落座。
華如歌瞳孔一縮,能讓拓跋睿起身相迎,這無痕公子應該不止扯著蒼松神殿的大旗,自身也絕對是個人物。
無痕公子落座,可能因為之前的路走的有點多,又是一陣低低的咳嗽。
華如歌微微皺眉,能看出來他根本就沒有好好調養身體,還在犯傻。
她之前診斷過無痕公子的病,知道他並不是身體有問題,而是長時間使用自己身體無法負荷的力量,從而造成的損傷,如果不再使用那種力量,身子慢慢就會調養好。
不過她覺得他不像是對自己不愛護的人,之所以這樣恐怕也是有苦衷的。
仲裁落座,禮部官員重新走上台道:「此次賭地大賽承蒙三大勢力垂青,前來出任仲裁,三位分別是天府學院刑海、紫霄聖地拓跋睿、蒼松神殿無痕公子。」
話罷場中諸人起身對著仲裁台上見禮。
蘇念夏奇怪道:「無痕公子?怎麼沒有姓?」
華如歌在禮畢之後站直身體,攤攤手道:「不清楚。」
「還好,這無痕公子氣質溫潤,一看便能公正裁決,我們不怕了。」拓跋羽道。
華如歌聞言笑出聲來道:「你要知道,有些人只是看著正直。」
她現在還能想到無痕公子是怎麼教他使陰招贏了導師的,要說心黑,他絕對不輸任何人。
「你對這無痕公子有了解?」拓跋羽問。
華如歌看著台上高高坐著的人,覺得他和自己的距離是那麼遠,這一句認識,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時光荏苒,她不確定他會不會忘記自己。
她坦然一笑道:「不了解。」
她惜緣卻從不攀緣,若是從此陌路也不見得是壞事,起碼,她欠他那頓酒便再也不用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