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大陸局勢
第478章 大陸局勢
茅俊看得眼前一亮,起身招呼道:「紅袖姑娘,真是稀客,快上座。」
紅袖盈盈一笑,道:「多謝公子。」
華如歌看著茅俊的模樣,打趣著問:「茅兄,這個驚喜你可還滿意。」
茅俊只顧著看紅袖,聞言也沒理華如歌。
拓跋羽搖頭失笑,朝著紅袖點頭:「紅袖姑娘,久違了。」
晏子興話少,只是點頭示意。
紅袖一一打過招呼就坐在了華如歌身邊的空位上。
「許久不見,紅袖又漂亮了。」華如歌說著不忘轉頭看向茅俊道:「對吧,茅兄。」
茅俊下意識點頭,引得大家發笑。
「你就別拿我打趣了。」紅袖說了一聲又道:「你說要的大陸局勢,我已經整理好了,要不要說給你聽?」
「不急,我們邊吃邊聊。」華如歌做了個請的手勢。
幾人點點頭,王府端來茶具,近距離沏茶,而後分給眾人。
華如歌吃著糕點喝著茶,看著被雪覆蓋的花園景色,聽著耳邊茅俊和紅袖套近乎、拓跋羽和晏子興討論景緻,覺得放鬆而愉悅。
她是個閑不住的,很快就開始和大家一起聊,話題很快也從小閑事轉變成了大閑事。
「大宇帝朝已經在前日徹底攻克了雲騰的領土,只有少數散軍逃離在外,大陸東方的戰事基本平息了。」紅袖道。
拓跋羽點了點頭道:「這我也在奏摺中看到了,君天下的確是個雄才大略的君王。」
「是啊,這間天下怕是沒人是他的對手。」華如歌也認同道。
晏子興想了一下道:「如果戰王願意繼位,我大崢還是有希望逐鹿天下的。」
茅俊聞言也看向華如歌,像是要從她這裡得到答案。
「他沒這興趣,而且你們也知道他的身份,人間帝王對他來說是沒有誘惑力的。」華如歌道。
說實話,她也不想讓拓跋睿稱帝,不然她就會被困在後宮中,出去一次都難。
相比來說還是外面的廣闊天地更是和他們。
兩人早就有想到,這次聽了也不太失落。
「真是可惜了。」茅俊道。
拓跋羽也不願想得太遠,他只想在自己的兄弟之間選一個可以繼承皇位的人,這樣他也可以離開了。
說罷,眾人又看紅袖。
紅袖開口道:「大宇對滄瀾的戰事也在收尾,這個月結束之前就該結束了。」
「大宇的軍隊動向是怎樣的?」華如歌又問。
「在整兵和收兵,無論是在東夏境內還是滄瀾境內,都沒有進攻大崢的趨勢。」紅袖回答。
在這之前,她幾乎每天都在收集整理這方面的情報,對此最了解不過了。
「大宇現如今突然吃掉這麼多領土,治理也需要一段時間,不進攻也是合乎情理的。」拓跋羽道。
華如歌呼出了一口道:「無論如何,戰爭終於是告一段落了。」
這麼多的流血和犧牲也該換些太平日子了。
「是啊,我也可以好好準備今年去天府學院的考核了。」茅俊道。
幾人紛紛點頭。
聊完大事,眾人又開始談天說地,其中要數茅俊和紅袖聊的最多。
不是紅袖愛聊天,是茅俊搭訕的水平不錯,一直纏著人家姑娘沒完。
晏子興一臉嫌棄,那樣子好像後悔認識了茅俊一樣。
拓跋羽則是請華如歌我幫他分析,哪一個皇子更適合繼承皇位。
華如歌對此了解不多,說來說去也沒選出了人來。
幾人聊著聊著天色就暗了下來,到了傍晚風一吹,冬日的寒意就加深了幾分。
華如歌起身道:「其實今天叫大家來也是要說一件事,我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實力也基本恢復了,所以我打算過兩天回學院去,這就當大家給我的送別宴吧。」
她不想在離開的時候接受送別,覺得那樣太過傷感,不如提前聚在一起侃侃大山,走的時候大笑兩聲來得瀟洒。
歡樂的氣氛一下變得有點沉鬱,茅俊苦笑著起身:「早知道,今天應該喝酒。」
「酒能少喝還是少喝,茅兄珍重。」華如歌拍著他的肩膀說著。
茅俊點了下頭道:「我知道對身體不好,以後盡量。」
「我說的不是酒不好,是怕你以後討了媳婦被打死,哈哈。」華如歌笑著打趣。
茅俊看了看紅袖,撓了下後腦勺道:「媳婦不讓喝,我絕不喝。」
紅袖偏了偏頭,裝作沒聽見他說什麼。
拓跋羽也起身道:「如歌一路珍重,我們過些時候去學院找你。」
「珍重。」晏子興也起身道。
華如歌洒脫一笑道:「好,過幾個月,我在天府學院等你們。」
「一路順風,等你再回來,我的燕春樓一定開遍大陸上的每一座城池。」紅袖很有朝氣的道。
很難想象一個從小在燕春樓長大的姑娘,竟是個這麼不甘心平凡的人。
「好,我等著看。」華如歌答著。
幾人陸陸續續散去,原地只剩下華如歌看著這些人的背影。
送別是人生常態,是空出一段時間準備下一次相聚,她不過分悲傷,只希望大家都好。
寒風吹過涼亭,她覺得有些涼,輕輕的抱著雙臂。
驀地,他感覺身上一暖,低頭看一件黑色的大氅披在了她肩上,而後她便被擁在了懷裡。
華如歌抬頭,見拓跋睿一臉柔色的看著她,道:「一會兒就不冷了。」
她微微一笑,靠在他懷裡道:「早知道要分別,還是有些捨不得。」
「分別是人生常態。」拓跋睿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間,又道:「但你不用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無論到哪,無論做什麼事。」
華如歌緩緩的閉上眼,輕聲道:「我也是。」
他們靜靜相擁,夕陽為兩人渡上一層淡黃色的光暈,華如歌的身體逐漸回暖,她抬頭朝他笑道:「現在好多了,回去吧。」
拓跋睿點頭,換成單手攬著她,兩人走下台階,走過被白雪覆蓋的花園小路,走到靜謐的長廊下。
他們的影子被拉的長長的,那樣的親密的貼在一起,好似什麼力量都不能將其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