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捷足先登
第725章 捷足先登
華如歌如今又想到了天空之城曾經的主人玉凌風留下的話,讓她殺盡葉家人,如今雖然不完全算她殺的,也是快死沒了。
也算是告慰那前輩的亡魂了。
戰鬥在持續,如今無痕公子和上官璃佔據了上風,那大長老有些吃不消了,不過要想戰勝還需要第一短時間。
君天下手持開天斧實力也是空前強悍,但面對的是超神境巔峰的葉錚,還有在一邊幫襯的葉昊,雖然也是佔上風,但看樣子肯定要僵持很久。
華如歌這邊打的是最艱苦的,畢竟她要神級巔峰才和超神境有的一拼,但如今她才剛剛晉級,拼實力還不是人家的對手。
雖然她手段比較多,也就保證不至於落了下風,至於想佔便宜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好在只要她拖住一段時間,等人騰出手來了,這葉禹也就好收拾了。
外圍的大戰已經聲勢極為浩大,但是裡面的聲勢卻更大,時不時地面晃上幾晃,讓人絲毫不懷疑他們什麼時候會從天上掉下去。
華如歌想要去看看,於是就不斷的向中心後退。
君天下怕她一個人出了問題,開始將葉家父子往中間趕,葉家父子被他逼的不斷後退。
無痕公子和上官璃交換了一個眼神,以他們的心智自然該知道怎麼辦了。
於是三方戰場同時向著中心推進,不斷靠近中間那個恐怖的大戰場。
這樣走的速度是非常慢的,好在大家貴在堅持,反正據上官璃所說那裡有一間密室專門用來存放從大陸掠奪來的寶物。
還有一間屋子關的都是掠奪而來的天才。
他們這次進攻葉家除了要將葉家滅亡之外,第二重要的事情就是將那些東西都拿到手。
葉家實力低的弟子被殺的差不多了,兩大勢力的強者已經自發自覺的往中間的大戰場而去,想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能順兩件寶貝的話那就更好了。
然而有人求寶心切,飛的急了些,一行人距離中心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就被戰鬥餘波衝擊的倒飛而回。
好在距離太遠才沒有受什麼傷。
再之後的人們就謹慎了很多,開始抱團往前走,如果有危險還可以照應,而且以他們的實力,這樣再怎麼強的戰鬥餘波也很難傷害到他們。
除了這些人之外,三方也是不斷的靠近,其中因為華如歌是主動,所以在最前面。
好一陣之後,兩大勢力的人終於走到了戰圈裡面,遠遠的看著戰鬥。
「怎麼回事?」華如歌問。
其實此刻她距離戰鬥的上空也不遠了,再過上一會兒就能看到了。
下面人都長大了嘴巴,無論是蒼松神殿還是天府學院的人都沒有回答華如歌的問話。
華如歌也不覺得有什麼重要的,於是也不催促,只是不斷的朝那個方向移動。
下面人反應也不慢,很快便有人對著上空道:「回院長大人的話,是紫霄聖主在和葉家的超強者對戰。」
「什麼?」華如歌聞言怔了一下,她以為拓跋睿沒有來葉家,卻不曾想他居然先他們一步。
可是葉家當時的守護大陣並沒有破呀?
面對面前葉禹的咄咄逼人,華如歌也沒空想那麼多,只是加快了後退的速度。
這樣一來可把葉景給氣壞了,他實力雖然比華如歌強上很多,但華如歌不斷向後退,他根本就打不到。
「聖主受傷了,我們去幫忙。」學院和神殿中的神級強者都站了出來。
華如歌聽到拓跋睿受傷,瞳孔一縮,卻連忙道:「你們別去,那種級別的戰鬥,你們插不上手。」
這些人去了未必能幫上忙,但送死是肯定的,她自然不能准。
上官璃說的沒錯,葉家有三個老妖怪,只出現一個的原因是另兩個人發現拓跋睿擅闖他們的寶庫,前去截殺。
所以才爆發了這一場戰鬥,拓跋睿一個人力敵兩個妖怪級別的人物,戰鬥餘波不大才奇怪了。
拓跋睿手持長劍,一身的肅殺之氣,雖然受了傷,但身上的戾氣依舊很重,比截殺他的兩個老妖怪還要凶。
然而他聽到了華如歌的聲音,他瞳孔一縮,在兩劍相撞之際借力飛上天空。
而當他出來便看到華如歌在和葉禹對陣,持續落下風,他眼中慍色一閃,長劍一挑便有一道強大的劍氣劈了過去。
葉禹猝不及防,只得連連後退。
於是華如歌看到了拓跋睿,他一身黑色長袍如今已經有多處流血,只是因為是黑色看不太清楚。
她急忙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發現只有外傷,並沒有內傷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
而他如今已經到了高空,順勢一伸手將她攬入了懷中。
華如歌沒想到在這種危機當口他還會這麼放肆,哭笑不得道:「下面兩個人老妖怪就要上來了,你認真點好不好?」
「他們奈何不得我。」拓跋睿說著,柔和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一寸寸的移動,像是要將目光刻畫她的五官一般。
華如歌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連忙道:「他們上來了。」
「乖乖在一邊等我。」拓跋睿說著手臂一用力將她拋向了更高空。
下面兩個老妖怪追了上來,拓跋睿選擇的攻擊對象卻是葉禹,葉禹哪是他的對手,被逼的連連後退,兩個老妖怪不得不救。
於是形勢就變成了拓跋睿一對三,直接將華如歌的任務給分擔了。
華如歌在上面看著膽戰心驚,但她也發現拓跋睿在突破神級時候實力簡直是質的飛躍,在不動用壓制傷勢的力量時居然也能表現的這麼強悍。
不過他再強,境界也是有限的,如今短時間能撐得住,估計時間一長再想贏就要付出些代價了。
華如歌自然不能看著這種事情發生,於是她開始轉動腦筋。
這時候,無痕公子、君天下和上官璃也接近了戰場, 看到拓跋睿的時候更是吃了一驚。
特別是君天下,他瞳孔近乎本能的一縮,心下有一種極其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