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天下之爭
第729章 天下之爭
華如歌情緒低落這下都被他逗笑了:「你真該去做強盜,比作聖主合適。」
拓跋睿眉頭揚了揚道:「你以為我是開玩笑的?」
「還真不是。」華如歌認真的說道,她是覺得拓跋睿什麼都做得出來。
「那你要不要?」拓跋睿問。
華如歌搖頭:「不該要的東西就不要,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裡面到處都是大陣,拓跋睿怎麼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人家寶庫去了。
「這裡的所有大陣都是根據天地規則來建造的,攔得住我?」拓跋睿反問。
華如歌恍然,葉家對大道規則的理解肯定是不如拓跋睿,也就是因為這樣,拓跋睿才能無往而不利。
「那你進去拿了什麼東西嗎?」華如歌又問。
這個問題一出,君天下的目光也落在了拓跋睿身上。
拓跋睿點了下頭,道:「拿了一件我一直想要的東西。」
君天下眉頭一凝。
拓跋睿直接轉身看著他道:「相信這也是你要的東西,不過,你慢了一步。」
「拓跋睿,你以為自己可以成功嗎?」君天下問。
「只要我想。」拓跋睿看著他道:「這天下,我和你爭定了。」
華如歌在一邊蹙眉。
之前只是君天下要爭,如今就連拓跋睿也想爭天下,她真的不知道這兩個男人是怎麼想的。
天下有什麼好的。
君天下聞言,笑了一聲,眼中滿是戰意的道:「既然如此,那我們戰場上見。」
「好。」拓跋睿痛快的應下。
君天下說罷,飛身離開了葉家的竹林,往來時的路去了。
無痕公子也開口:「我也要回去了。」
「那可還有一個寶庫,你作為三大勢力之首,總該主持分了吧。」華如歌說著又補充了一句道:「你走了就不怕我都搬回學院?」
「隨你。」無痕公子淡淡的扔下兩個字。
華如歌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這天下還有沒有一個人要主持正義和公道了,再這麼下去她可不保證可以控制自己的手。
無痕公子見狀笑了一聲道:「要分也由你來分吧。」
「為什麼?」華如歌不滿,她會忍不住監守自盜的。
「因為我受傷了,可管不了這些事,走了。」無痕公子說了一聲,也離開了。
跟著他離開的還有蒼松神殿的一眾強者。
華如歌只好轉頭看著拓跋睿道:「要不還是你來分吧。」
拓跋睿一雙眸凝視著她,問:「你覺得我們兩個單獨相處,應該談這個嗎?」
華如歌眨了眨眼,偏頭看著一邊的天府學院強者道:「貌似不止我們兩個人。」
這些人一聽這話,連忙站出來道:「屬下們去各處清點一下,都有什麼戰利品。」
於是很快就都溜了,留下華如歌一臉懵。
她的意思是想抓這些人做擋箭牌,沒想讓他們溜呀……
拓跋睿將她圈在懷裡,眼角帶笑:「你這些屬下跳腳的不錯。」
華如歌賠著一張笑臉:「一般般。」
拓跋睿笑了一聲,用手指輕輕的描繪她的五官,眼中滿是愛憐的道:「幸虧你沒事。」
「我沒那麼容易出事,你下次不能那麼冒險了,」華如歌很是認真的道。
拓跋睿不理她,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臉,正在輕輕撫過她的脖頸。
「我很認真的。」華如歌加重了語氣。
拓跋睿施捨了個眼神給她:「你覺得我會聽你的?」
華如歌瞪著他,她覺得自己現在越發的沒有家庭地位了。
「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可能將你的安危置之度外。」拓跋睿手繞到了她的頸測,大拇指輕輕的揉著她的紅唇。
華如歌的脾氣怎麼也發不出來了,她嘆了口氣道:「你還真是死心眼。」
「這叫死心塌地。」拓跋睿說著話,俯身吻在了她的唇上。
華如歌哭笑不得。
兩人纏綿了一會兒之後便坐在了一邊的竹林中,華如歌想了想還是開口道:「你不是向來對天下沒有興趣的嘛,這次為什麼要爭。」
「為了我自己,也算是為了你。」拓跋睿答道。
華如歌蹙眉,不解道:「這又是什麼意思?」
「我和君天下在某種程度上目的是一樣的。」拓跋睿說了一聲又道:「我們想奪這間天下,但卻不是為了這天下。」
「還是不懂。」
這麼繞,她當然不懂。
「是為了將龍脈打通,不過我是為了治病,他則是為了更大的野心。」拓跋睿繼續道。
「龍脈?」華如歌不解的呢喃道:「還真有這東西?」
「有的,只有一統天下才能將龍脈打通,而打通龍脈帝王就會有無上之威。」拓跋睿繼續道。
「所以你們是為了變強?」華如歌繼續問。
拓跋睿深吸了一口氣道:「不是。」
「又不告訴我。」華如歌嘟嘴。
拓跋睿見她的模樣笑了一聲道:「你早晚會知道的,急什麼。」
「那不告訴我你會不會自己冒險?」華如歌又問。
「冒險是有的,不過最終勝的人也會是我。」拓跋睿伸手摸著她的頭,神情很是輕鬆。
就好像他要走的是一條很簡單,很容易的路一般。
華如歌伸手抱著他的胳膊道:「讓我跟著你,你不能自己行動,什麼事都一樣。」
她才不會放他去冒什麼險。
「我哪裡捨得放開你。」拓跋睿說著,伸手握住她的手。
華如歌嘆了一口氣,其實這件事她是有責任的,如果拓跋睿愛上的是別人,也就不用這麼費盡心力的治療自己的身體了。
拓跋睿知道她在想什麼,伸手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裡,在她耳邊輕聲道:「小歌,你知道我這輩子最高興的事是什麼嗎?」
「遇到了我?」華如歌不無機智的道。
拓跋睿失笑:「你還真是不怕羞。」
「你快說,是不是?」華如歌嬉笑著問。
拓跋睿點了一下頭道:「是,在遇到你之前我沒有生活,也沒想過要治病,是你的出現改變了我。」
他的人生本沒有色彩,而她是色彩,他全部的色彩。
為了守護這份色彩,他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是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