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7章 滅世天經!
第827章 滅世天經!
華如歌聽到它說話多少有些詫異,她問:「那是你的等級高?還是這下禁制的人等級高?」
「創造這個功法的人比我等級高,但這上面的禁制並不是很強,不知道是時間過的太久了還是下禁制的人比較弱,如今殘留的實力並不高。」
吞噬獸從華如歌掌心跳下來,在捲軸上面散步,一步三晃的說著,顯擺的姿態很明顯。
華如歌忽略它的顯擺,想了一下,眼睛眯了起來道:「那會不會是不朽閣做的手腳,他們早知道這是什麼等級的功法,故意下了禁制賣高價,那麼捨得買的人就是識破了這天經的人。」
吞噬獸只知道自己腦子中傳承的記憶,這種事是完全分析不清楚的,於是聽的一臉迷糊。
「這個可能比較大。」華如歌說著眯起了眼睛,道:「那麼他們的用意是什麼呢?」
「他們知道這功法不凡,但是破解不了,想等來一個能破解的人?」華如歌猜測著。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肯定盯上我了,一旦我破解功法他們就會對我下手,坐收漁翁之利。」
說完這些華如歌的眼睛中已經滿是警惕。
吞噬獸還在那迷糊,人類的世界也太複雜了。
「你也別迷糊了,探查一下周圍有沒有盯著我。」華如歌對著吞噬獸道。
吞噬獸點了點小腦袋,開始擴散神念。
半晌之後它連連搖著小腦袋道:「沒有發現。」
「沒有?」華如歌重複了一聲,面上疑惑之色更甚:「難道是我猜錯了?」
「主人,這禁制不是那裡的人下的,他們比這實力可差太遠了。」吞噬獸這時候開口道。
「你確定?」華如歌確認。
吞噬獸連連點著小腦袋道:「別說他一個小店,這整個疆域也沒有擁有這樣力量的人。」
華如歌舒了一口氣道:「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一些了。」
她初來乍到的要是被人惦記上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不過雖然禁制這一點可以解釋得通,但高價售賣還是存疑,不排除不朽閣的人知道這功法不凡但是破不開禁制所以等著能是識破並破解禁制的人。
不管怎麼樣,這個不朽閣她還是要防著點。
接下來她讓吞噬獸布了一個防止外界神念探查的結界,這才放心在裡面鑽研這功法。
吞噬獸花了一會兒的功夫將上面的禁制破開。
在禁制破開的一瞬間華如歌只覺得一股玄奧的力量從這殘卷之上散發而出,同一時間上面的字跡也在慢慢顯現。
上面的字是紅色的,華如歌看了一眼便覺得渾身發冷,因為她在這字感受到了濃烈的肅殺之意,她又一種錯覺,好像長時間盯著這字看神魂都會被這殺意絞殺。
她眼睛移開片刻才敢再次轉了過來,因為有了心理準備這下她的承受能力強了一些,但還是會感覺讀的很艱難。
她最先看到了的卷首上面的四個紅色的大字寫著『滅世天經』。
這四個字中不但有濃烈的殺氣,還有力透紙背的強烈恨意。
華如歌看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道:「這得有多大的怨氣才會寫出這樣的字,還給功法取了一個這麼個凶煞的名字。」
吞噬獸縮在一邊,一雙烏溜溜的眼中滿是忌憚。
華如歌看向它的時候,它小腦袋連連搖著:「不知道。」
華如歌見它有些害怕,把它抱了過來,自己緩了緩心神繼續看下面的字。
滅世天經四個字再往右面是另一行小粗體字,上面寫著:「此天經乃本尊大乘之作,威力足可讓世間功法退避三舍,但其對修鍊者要求極高,非身體強悍、意志堅韌之輩不可修,否則必會神體消隕、萬劫不復!」
華如歌看得咽了一下口水道:「這誰呀,居然說自己這功法天下第一,口氣也太大了。」
吞噬獸還是搖頭,它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只問:「主人要修鍊嗎?」
「自然是要的,很顯然這是頂級功法,我的條件也符合。」華如歌摸著下巴道。
既然落到了她的手裡,她就沒有放過的道理。
「好了,你回去睡覺吧,我今晚就鑽研一下。」華如歌摸著吞噬獸的小腦袋道。
吞噬獸點了點腦袋,鑽回了空間。
華如歌靜了靜心神,盤膝坐在了床上,將捲軸攤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面,而後開始看下面的功法。
下面介紹著滅世天經一共分為九層,待修鍊大乘之後會有滅世之威。
華如歌自動跳過這些吹牛的片段開始往下看。
她看到了第一層淬體、後面第二層凝丹,第三層塑魂。
這三層就佔了她手中捲軸的全部篇幅,再後面就被撕裂了,只能隱約看到被撕裂的字。
她之前一直以為手裡的捲軸是一半,現在看來僅僅是三分之一,她手裡的僅僅是最初級階段的功法。
「想撿個便宜怎麼就這麼難。」華如歌感嘆了一句,而後還是開始修鍊了。
她想知道這功法有什麼不同的。
她前後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將淬體這一層的功法看了一遍,這行功路線有些古怪,是之前華如歌沒有聽說過的。
當記住了並理解了之後,她開始照著做。
先提氣而後周天運轉,但元氣只是行進了一點點之後她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傳來針扎一般的刺痛,因為功法上面就是這麼寫的,所以她並沒有停歇,而是忍著刺痛行功。
她本以為衝過來開始就好了,但沒想到越是進行到後面身體的劇痛就越發強烈,行功五分之一她便已經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身體微微顫抖,但行功不停,還在一點點的推進著。
她現在終於明白這創造功法的人為什麼要身體強、意志葉強的人修鍊了,就連她這強悍的元素之體都要承受著這樣的痛苦,就更別說普通人了。
就這樣強撐了兩個時辰她終於運行了一個大周天,她整個人已經和水裡撈出來的差不多了,渾身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浸濕,變得很是狼狽。
她收了元氣,一頭栽倒在床上,喘了一會兒才開始感受體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