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9章 強盜條約
第1059章 強盜條約
這下輪到華如歌吃驚了,她能確定剛剛不是空間術,那人怎麼憑空消失了呢。
正在她思索的時候,只覺後腦一寒,她瞬間向後仰去,一枚閃著藍光的飛鏢擦著她鼻尖飛過。
而渡邊一郎此刻正在她的頭上,見她仰頭一刀邊朝著她腦門斬下。
華如歌都用不著瞬移,腰身一用力便朝一邊,橫移過去,手中棍子趁機砸向他的腰際。
論招式和速度渡邊一郎完全不是華如歌的對手,他再次被砸的飛了出去,肋骨斷了一半,這下華如歌的力道重,已經傷及他的肺腑經脈。
她倒想看看他還能怎麼跑。
然而等華如歌追到近前的時候,呲牙咧嘴的渡邊一郎還是消失在了原地,一股白煙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了。
大陸人吃驚:「難道這就是傳說的扶桑秘術?」
華如歌才不信邪,放出神念籠罩方圓百里,果然片刻之後渡邊一郎再次出現在她身後,一刀朝著她後腦劈下來。
華如歌心念一動出現在他伸身後,在他長刀落下之際便是一悶棍砸了上去。
「啊!」
渡邊一郎驚呼一聲倒地,後腦汩汩流血傷的不輕,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華如歌落在他旁邊,還沒等開口他便道:「你怎麼也會隱身術?這不可能。」
隱身術?
華如歌挑眉,居然真的有這麼神奇的法術?
她覺得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
「甭管我用的什麼,你今天都跑不了。」華如歌說著又打了上去,就算不殺人,她也要讓這孫子在床上躺幾個月。
「遁!」渡邊一郎又喊了一聲,隨即地上連煙都沒冒就消失了。
眾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地面,道:「這不會就是土遁術吧?」
華如歌再度放開神念,但這次卻沒發現渡邊一郎道影子,看來是真跑了。
葉婉柔上前道:「這是什麼功法,太神奇了吧。」
「我也想知道。」華如歌摸著下巴,想著怎麼去研究一下這是怎麼回事,不然以後一旦交鋒肯定會處於被動。
地上那些狼狽的護衛見主子都跑了,也跟著跑,這次華如歌並沒有阻攔他們。
接下來周圍人都稱讚華如歌這事做的漂亮,那被欺負的母女也表示了謝意。
三人出城之後葉婉柔才道:「你今天這麼做,扶桑以後不會找麻煩吧?」
「這事是他們的錯,我不找他們麻煩他們就該謝天謝地了。」華如歌不以為意的道。
「就怕他們不講理呀。」葉婉柔還是有顧慮。
華如歌聞言笑了:「相信我,要是不講理的話,他們會更倒霉。」
「我有點迫不及待了。」郝壽在一邊道。
葉婉柔打他道:「你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阿敢情不是你危險。」
「放心吧,扶桑還要求著我們呢,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不敢做什麼。」郝壽要比她看得更遠一些。
華如歌點頭:「刀在大陸人手裡握著,他們不敢瞎蹦躂,要真敢觸我霉頭,我一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葉婉柔這下放心多了。
他們三在外面玩到了下午才回到行宮,百宗大會現在已經結束了,拓跋睿正坐在房間中看書。
「進展的怎麼樣了?」華如歌問。
「商議出了援助條件。」拓跋睿朝她展開雙臂道:「過來。」
華如歌走過去坐在他懷裡,他問:「去哪了?」
「去城外轉了一圈,順便打了兩個扶桑人。」華如歌說道雲淡風輕。
「嗯?」拓跋睿疑惑道揚眉。
華如歌吧經歷和他講了一遍,著重講了那隱身和土遁地法術。
「據傳那是扶桑的秘術,都是家族代代相傳,在本土也只有貴族才會,大陸人大多都不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拓跋睿道。
華如歌點頭。
他解釋完了又道:「你今天這一打他們很可能會記仇,你今後自己出門一定要警惕些。」
「我明白。」華如歌老實的道。
「各大宗門商議的援助條件是什麼?」她發問。
「每個宗門一千萬塊上品靈石,地級以上天材地寶一百株,仙器以上法器一百件,地以上功法五十卷,還有珍珠,珊瑚,黃金等等。」拓跋睿陳述。
華如歌的嘴越漲越大,沒個宗門要這麼多,大陸要去一百多宗門,那加起來就是天文數字了。
這哪裡是去援助,擺明了就是去搶劫啊。
「扶桑那邊怎麼說?」華如歌又問。
「這是內部商議的條件,還沒和扶桑談,再拖他們兩天。」拓跋睿回答。
「估計他們聽了這條件還不嚇暈了。」華如歌感慨道。
「這是最低的標準,不接受討價還價。」拓跋睿又道。
還真是獅子大開口,華如歌在一邊想著。
接下來的兩天百宗還是一直在商議,扶桑國急的團團轉,第二天的時候已經和問天丹宮攤牌,說百宗只要答應援助,扶桑答應許諾好處。
只不過他開具的單子,和內部協商出來的條件相差太多,被師雪君當場就推了。
當天得到消息,西疆的海獸在兩天前已經入侵扶桑,扶桑奮力抵抗,死傷無數。
渡邊雄二一天中三次提升條件,最後更是對問天丹宮許諾,讓他開條件出來。
於是使者將早早列好的條件說了出來,據說當時沒聽一條渡邊雄二的臉都會狠狠的抽搐。
華如歌聽到消息的時候道:「他沒暈就算承受能力強的了。」
在這之後的第二天,大陸百宗和扶桑達成了協議,其中扶桑只提出了一個條件,大陸葯全力以赴。
這不用說,大陸人知道這事有多重要。
從這開始,百宗之人開始趕往西疆,而此時在燕都的人變成了第一批。
出發前的晚上,華如歌和拓跋睿給小貂,君天下擺酒送行,這兩個一個是東疆,一個是帝朝並不參加這次的征戰。
吃過了飯,華如歌站在房頂上看著他們遠去,拓跋睿在她身上披上披風。
「這次一別,再見又不知是何年何月。」華如歌的聲音略顯傷感。
拓跋睿從後面圈住她道:「總會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