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2章 無痕出手
「有我在,他們傷害不了你。」無痕公子輕鬆的道。
華如歌還是搖頭:「我可不能連累你,這種家族樹大根深的,誰知道他們有什麼底蘊。」
「聽我的。」無痕公子為她倒了杯茶,雖然說著很霸道的話,但神情仍然很溫柔,看著她的時候帶著寵溺的笑意。
華如歌感覺到了他強大的自信,微微揚了揚眉,似是在想他有著怎樣的實力。
晚些時候,兩人出去吃了點東西,之後華如歌逗弄了一會兒九尾狐就睡覺去了。
同一時間,水雨彤在學院中任性跋扈的消息早已經傳到了水家,天家甚至連派個人來安慰都沒有,顯然對這件事很有意見。
水家大老爺也就是水雨彤的父親水嘯澤在大堂里走來走去,水雨彤則是跪在下面,低著頭不敢吭聲。
「去學院報個名都能惹出亂子來,你還真是出息。」水嘯澤氣憤道。
「我就是看那人不順眼,沒想到會鬧成這樣。」水雨彤小聲道。
「你還狡辯?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身份?鬧小性子也不看看什麼場合。」水嘯澤趁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
水雨彤抬起頭憋屈的道:「我怎麼知道會遇上長得那麼像那個女人的人,看著我就不舒服。」
「你說什麼呢?像誰?」水嘯澤問。
「像姑姑。」水雨彤提起這個倒來了底氣,她認真的道:「父親,您是沒見到那小子和姑姑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知道的會以為那是我水家的私生子。」
「你姑姑?你說的是你芸凝姑姑?」水嘯澤聽到這個眼睛眯了起來。
家族中也只有這個女人才會被視為不詳和恥辱。
水雨彤連連點頭:「是的。」
「你問了沒有,那小子什麼地方的人?」水嘯澤又問。
「說是小地方宋城來的,父母都是礦工,我看著說的是真話。」水雨彤道。
水嘯澤想了想道:「你姑姑曾經跑出去過幾年,但卻並非在這大世界,而是去了一方小世界,就算有私生子也不該在這。」
「我知道認錯了,可我還是很討厭見到那張臉,也不想給水家帶來非議,所以才想趕她走的,沒想到她居然這麼不好對付。」水雨彤說到這也是夠委屈的了。
她一個世家小姐,在自己家創辦的學院趕一個普通人走有什麼了不起的,結果不但沒成功現在還惹了一身的麻煩。
「我叫人去查了,這謠言散步的非常快,必然是有人刻意這樣做的。你被算計了。」水嘯澤冷靜下來說道。
水雨彤奇怪的問:「那會是誰?」
「誰得利益就是誰,要麼是戰家要麼就是你得罪的那小子。」
「他?不可能吧。」
水嘯澤冷著臉,眼中閃過一抹殺氣:「不管是不是他,都該死。」
「父親,她挑戰了我,我也已經答應了,這時候她死了對我家族名聲不利吧。」水雨彤道。
「打了才會掀起更大的波瀾。」水嘯澤說著擺了擺手道:「你回去閉門思過,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是。」水雨彤不敢忤逆,應了聲便走了。
當天晚上水家拿著華如歌的畫像,暗自只會自己在落月城所有的店鋪,打探華如歌的住處。
華如歌這些日子沒少在外面晃,所以第二天便有人指認了華如歌,並且通過熟人摸到了竹捨去。
院子中,華如歌在喂九尾狐,這狐狸挑剔的很,只吃仙獸肉乾,好在無痕公子不缺錢給它買。
無痕公子則是在竹亭中自己和自己下這一盤棋。
「你主人好無聊。」華如歌摸著九尾狐的腦袋小聲道。
九尾狐非常通人性,聞言點了點腦袋,一副很認同的模樣。
無痕公子見一人一狐打的火熱,不由偏過頭道:「你們兩個這就不厚道了,吃我的住我的還要在背後議論我?」
華如歌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九尾狐這小機靈則是低頭吃肉乾,一人一狐同步沉默。
無痕公子不由失笑,這就是兩個活寶。
正在這時候竹舍四周的氣息有些異樣,好像安靜了不少。
無痕公子不動聲色,手中一顆白子落在玉質的棋盤之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九尾狐一直低著的頭突然抬了起來,眼中滿是警覺的神色。
華如歌伸手安撫的摸了摸它的小腦袋,臉色如常的開口:「既然來了就別躲躲藏藏的了,出來讓小爺見見。」
她話音一落院中出現了五個黑衣人,各個氣息強大,想來都是人極境強者。
華如歌打量了他們一眼,笑著調侃:「幾位,這大白天的穿夜行衣是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做偷雞摸狗的勾當?」
「小子,死到臨頭了還敢猖狂。」其中一人斥道。
華如歌笑了一聲,轉頭看向無痕公子道:「我三個你兩個怎麼樣?」
無痕公子又拿出一枚黑子落下,聞言搖頭:「你還是別出手了,把我這竹舍拆了我住哪?」
面對這實力吐槽華如歌很是不樂意:「我有那麼暴力嘛。」
「你說沒有就沒有。」無痕公子寵溺的說了一聲,而後看著幾名黑衣人道:「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你是什麼人?」剛剛那名黑衣人再度開口。
「除了這句之外呢。」無痕公子仍然坐在那裡,明明身形修長單薄,卻有穩如泰山的氣勢。
「無論你是什麼人,冒犯我水家的權威,你也該死。」
黑衣人說著就各自取出了武器,然而他們還沒動手便見無痕公子眼睛微眯,明明什麼都沒做華如歌卻感覺周圍有什麼能量在流動。
她將目光落在幾人黑衣人身上,只見他們拔尖的動作好像放慢了無數倍,而且在這過程中他們的面部和手部竟然開始長出了皺紋,頭髮開始乾枯發白,變得越來越蒼老。
她就瞪著看著這些人從壯年模樣迅速到老年的模樣,生命力以可怕的速度在衰竭,最後長劍還未拔出他們已經失去了生命力。只見這些人慢慢的倒在地上,過程中還在變化,最後落在地上的只有一堆枯骨,還有那沒有拔出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