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1 水家的態度
將水雲凝送回,華如歌又回了自己的院子,當她走進院子就看到拓跋睿依舊坐在亭中,只不過不喝茶改成吃點心了,臉上的神情雖然依舊淡然,但是眼睛中的神色卻是比糕點還甜呢。
華如歌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神色,似乎是有點……得意忘形?
「我說你能不能有點重傷病人的覺悟,不好好休息又是去廚房,又是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想不想好了?」華如歌沒好氣的說道。
她雖然忘了怎麼看病,但是這人也不能騙她吧,說什麼身體無礙,也太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了吧。
拓跋睿對著她慍怒的樣子回了一個笑臉,這種笑有別與平常的溫柔寵溺,要更乾淨純粹一些,氣質有些像大男孩。
華如歌覺得心跳聽了半拍,這男人這中反差簡直讓她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小歌,過來。」拓跋睿拍拍她身邊的座位。
華如歌反應過來神色變得更凶,走過去道:「你聽我說話沒……」
「從今天開始,你完全屬於我了。」拓跋睿一把將她拉入自己的懷裡,在她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認真的道:「我要娶你,嫁給我好不好?」
華如歌一時間有點兒沒反應過來,懵了一下才道:「說這個有點兒突然吧。」
「你離開我之前我們就商議過要成親,不過出了意外,現在時機剛剛好。」拓跋睿一腔熱情的道。
他思來想去都覺得要趁熱打鐵把華如歌娶進家門,吃在肚子里,免得別人惦記。
「相比你身體,這個不急。」華如歌想到自己的目的,又板著臉道:「你現在應該多休息,多時間療傷才行。」
「我的身體好著呢,你要不要親自檢查一下?」拓跋睿一臉邪氣的道。
華如歌臉色緋紅,白了他一眼才道:「我不檢查也知道不好,你要聽話。」
「我就是急著見你才不繼續療傷的,現在見了你我就更沒心思了。」拓跋睿將她抱在懷裡,細膩溫存。
華如歌也是無奈,只得苦口婆心的道:「我母親說你強度天海一定吃了很多苦,現在身體損傷嚴重,一定要及時療傷。」
拓跋睿不忍她繼續擔憂,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好吧,我答應你好好休息,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說。」華如歌面露警惕,不是她多想,實在是拓跋睿這人太過無賴。
「你不能不讓我總在院子里,而且要來陪我。」拓跋睿開口。
「你這明明是兩個條件。」
「答不答應?」
「怕了你了,我應。」
「那就好。」拓跋睿說著就抱起她回房間了。
華如歌眼睛一瞪道:「你放我下來。」
「你說了要陪我的。」
「所以?」
「現在是午睡時間。」
「……」華如歌想了想竟然無力反駁。
不過好在拓跋睿口中的睡覺只是單純的睡覺,他雖然想她想的厲害,卻沒有急著吃了她,畢竟華如歌還沒完全適應兩人的關係。
當天拓跋睿抱著她在床上躺了一個下午,以至於華如歌走出房間的時候下人們看她的目光都不純潔了。
華如歌覺得自己是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了,不過誰讓是自己選的男人,再無賴也要受著。
她這邊日子過得悠閑得意,水家那邊則是有些亂了,旁支的不少長老都在因為華如歌的事件責怪水震雲,罪名還是不經過他們的同意向華如歌出手。說他連底細都沒調查清楚動什麼手,現在可好,那華如歌實力逆天更有神器在手姑且不說,就說她身邊的兩個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她男人更是有北斗閣這種天極宗派的背景,那哪裡是他們能惹得起
的。
水震雲和水嘯澤為此是焦頭爛額,整個水家也並非是鐵板一塊,現在他們始終被這樣質疑,嫡系一脈手中的權柄也不穩了。
水嘯澤想問問女兒的意見,奈何水雨嫣整日的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外面發生了什麼都不管,但她的情緒很不穩,不是在房間中哭,就是摔東西,弄得人們都不敢靠近她的院子。
水震雲這些日子白頭髮都多生了許多,最後長長一嘆道:「失策啊失策。」
「父親,如今我們用什麼辦法才能對付他們?」水嘯澤在一邊問道.
「對他們動手?」水震雲冷笑一聲問:「你覺得水家的旁支們會同意嗎?」
「不會,他們已經被華如歌嚇破了膽子。」水嘯澤聲音很無奈,話罷又道:「可是如果我們不趁著他們受傷出手,等他們痊癒了是一定會對我水家不利的。」
「這我當然知道,所以擺在我們面前的路就只有一條了。」
「是什麼?」
水震雲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無力的道:「求和?」
「求和?」水嘯澤不可置信的睜大的眼睛道:「父親,我們已經和她撕破臉了,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您現在求和讓這落月城的人怎麼看我們水家?」
「你還有其他辦法嗎?」水震雲淡淡的望著他。
「你讓孩兒再想想。」
「不用想了,明天,你代表水家去華如歌那,順便看看你妹妹,她心軟。」水震雲直接吩咐。
水嘯澤一臉的不情願,要說水家人誰在華如歌身上吃的虧最多,那一定是他了,他自然是一萬個不想求和。
水震雲也不想等他回應,吩咐之後就離開了大廳。但凡有任何一條路可以走,他也不至於做這個決定,現如今他的心情就只剩下了後悔。
第二天,華如歌是從拓跋睿的被窩中醒來的,毫無疑問她晚上又被抓過去陪睡了。
她睜眼就看拓跋睿一直胳膊抱著她,頭放在她的肩窩,還在安靜的睡著。
當然看到他寧靜的睡顏,吐槽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她偏過頭,鼻尖擦著他的鼻尖滑過,她能感受到他清淺的呼吸。
看著他這精雕一般的面孔,孩子般的的睡顏,華如歌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有點暗戳戳的小心動。他生得白皙,整張臉能看到顏色的只有那殷紅的唇,她注視著,腦中各種想法亂鑽,但最強烈的還是想親他一下,嘗一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