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2章 離別在即
拓跋睿心下也生了幾分警惕,但同樣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等著火風開口。
「光明神請凌天宮主前往神祗疆域。」火風說著笑了一聲道:「凌天宮主,被神明欣賞可是難得的造化,您要走大運了。」
這話一出拓跋睿和華如歌兩人面色都不善,兩人對視一眼,目光稍顯複雜。
特別是華如歌,她本能的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事,誰知道這個光明神是不是曾經的那一個,如果是拓跋睿不就要步蘇念夏的後塵了。
但是現如今敵強我弱,拒絕恐怕也是很難的。
拓跋睿眯了眯眼,之後道:「我需要商議一下,明日給你答覆可好?」
「凌天宮主有什麼猶豫的?」火風面露不解之色。
在這些信徒眼中光明神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被欣賞那是至高的榮耀,所以他們不理解拓跋睿為什麼還要商議。
拓跋睿拉起華如歌的手道:「我是有家室的人,還請使者體諒。」
「宮主和主母的關係還真是好啊,那我明日一早再過來。」火風笑著說了一聲,之後又化作一道紅光消失在院中。
華如歌望著那紅光,微微眯眼,半晌之後才道:「這速度怕是不比傳送陣慢。」
「短程的話或許還要快。」拓跋睿回答著。
兩人的聲音都稍顯低沉,他們越是了解對方的實力,心裡就越無望。
拓跋睿轉過身拉住她的雙手,緩緩道:「光明神教這龐然大物我們現在還惹不得,我還是去看看的好。」
「可是他如果想對你不利,該怎麼辦?」華如歌憂心道。
從知道火風說完,華如歌的心就彷彿墜入了深淵,一點點的下沉,心口的地方空空的,慌的厲害。
「我會保全自己的,光明神一定是看中了我的神通,抓我走也是想窺探天地規則,不會有什麼危險。」拓跋睿安撫道。
華如歌皺著眉,心裡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但她又不知道具體是什麼,難受的緊卻又不知道怎麼說。
拓跋睿將她攬在懷裡,低低的道:「我才不會捨得丟下你,有機會我會給你遞消息的。」
華如歌抱緊他的腰,雙手捏著他的衣服,她知道現如今沒有任何的辦法,可她就不想放手。
「或許這是上天給我一個打入內部的機會也說不定,不要太悲觀了。」拓跋睿溫暖的大掌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
華如歌靠在他的胸膛上,微微閉著眼睛。
兩人變這樣靜靜的在院中相擁,許久沒有開口。
就在拓跋睿懷疑華如歌是不是睡著了的時候,她突然開口:「我們都要好好的,好不好?」
「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無論發生任何事,首要的就是保全自己。」拓跋睿摸著她的頭,柔聲說著。
華如歌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會的。」
「乖。」拓跋睿在她頭上揉了揉,面上綻出淡淡的笑意。
華如歌故意嘟嘴:「和我分開就這麼高興?」
「高興是因為還沒分開。」拓跋睿說著又將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懷裡,緊緊的抱著。
華如歌輕笑了一聲,管它以後如何,只要現在在一起,那就該高興一些。
兩人聊了一會兒,拓跋睿又去給她做飯,這次特別允許華如歌進廚房幫忙,今天的拓跋睿大展身手,一口氣做了十幾個菜,葷素搭配,色香味俱全,讓人看了直流口水。
坐在桌上的時候,華如歌笑著說道:「我算是看出來了,咱們就算是哪天落魄了,靠你這手藝都餓不死。」
「我對開飯館沒興趣。」拓跋睿一本正經的答。
華如歌接著問:「那你對什麼感興趣。」
「養豬。」拓跋睿夾了一塊肉放在華如歌的碗中,接著道:「養的胖胖的比較好看。」
華如歌一頭黑線:「有你這麼黑自己媳婦的么?」
「你乖乖吃,我就不說。」拓跋睿挑了挑唇角道。
「好吧,你贏了。」華如歌果然抱起飯碗,認真的吃起飯來。
拓跋睿滿意的笑了一聲,摸了摸她的頭。
華如歌的飯量不小,一頓飯下來十幾個菜都被她吃了一半下去,當然她也是撐的直打嗝。
拓跋睿將她扯到自己懷裡,拿出手帕給她擦嘴。
華如歌坐在他的腿上,靠著他的胸膛,愜意的眯起了眼睛,神情像極了一隻小貓咪。
拓跋睿見狀忍不住撓了撓她的下巴。
華如歌感覺到癢,笑了一聲立刻低頭收起下巴,之後一臉控訴的看著她。
拓跋睿俯下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目光溫柔而寵溺,
華如歌又滿足的靠在他懷裡。
兩人又是很久都沒說話,只坐在院中看夕陽,唯一而共同的感覺便是,時間過得真快。
晚上,兩人洗漱之後上床,華如歌主動鑽到拓跋睿的懷中,雙手抱住他的腰,頭枕在他溫暖的胸膛上。
拓跋睿摸著她的頭,低低的道:「雖然有些羅嗦,但我還是要再囑咐你一些事情。」
「嗯。」華如歌閉著眼睛,應了一聲。
「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判斷力,所以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答應,只是一定要注意安全,要記得你身上是兩個人的性命。」
「嗯。」
「你也不要太擔心我,光明神教雖然不好對付,但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你要對自己的男人有信心。」
「嗯。」
「你腦子雖然足夠聰明,但有時候心軟而且博愛,將其他人生命看得很重。我承認這是你的魅力所在,但成親之後就不要發揚這種作風了,你該將我看得更重要些,而保護好你自己就算是保護我了。」
「嗯。」華如歌還是淡淡的應著。
拓跋睿將她扯開一些,板著臉看她:「你聽到了沒有。」
「一字不落。」華如歌睜開眼睛,肯定的回答。
「那怎麼不回應,想什麼呢?」拓跋睿皺眉。
「想……」華如歌說著一個翻身壓在他的身上,在他的驚愕中接著道:「你。」說罷,她直接吻上了他的唇,作風頗有些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