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4章 興師問罪
拓跋睿拗不過她只能由她去,這就導致兩人快到中午才從山洞中走出來。
他們站在山頂之上看到守山的人已經分派好了,其他兩宗的弟子都寒蟬若噤的等在一邊,看到兩人盡皆低下頭去。
華如歌知道這是徹底被打沒脾氣了,想來以後都不會再生事端了。
「諸位,守山的責任就交給你們了。」華如歌先是對著九州商會等人開口。
「定不辱使命。」九州商會的人齊聲道,一個個中氣十足,很有自信的模樣。
這些人曾經都是二三流小宗門的人,實力也並不算強,平常自然沒什麼底氣,但是自從跟了九州商會之後就不同了,
他們親眼看到了華如歌的強悍,而且也知道這九州商會身後的靠山是八仙門,這底氣自然就不同了。
華如歌點了點頭,又對新收服的兩大宗門弟子道:「你們便隨我回去,大家且放心,雖然我們之前發生過不愉快,但只要入了我九州商會,我便會一視同仁。」
「會長英明,我等為會長肝腦塗地,在所不辭。」下方兩宗之人開口。
其實拋開之前的立場不談,這九州商會的確比二流宗門要好太多了,首先實力強,第二是資源強,有了這兩點他們的前途就有一定保障,再不用過刀頭舔血的日子了。
華如歌說完這些又對著陸廣軒點了點頭,之後才通過傳送陣回到五龍堡。
當寒月宗看到這地下傳送陣之時終於明白九州商會來的為什麼這麼快了。
華如歌早就明白傳送陣對於發展的重要性,所以在她離開之後那些陣法師就被秘密的派往各地修建地下傳送陣。
這樣無論是消息傳遞還是戰力輸送都要比旁人快上許多,發展起來自然就事半功倍。
她才將人交給慕輕顏準備回府,便被告知八仙門的使者已經到了她府上了。
「來人了?」華如歌微微挑眉。
「那人來了之後我見過的,可是很不好說話,看樣子八仙門是非常生氣,你想想怎麼應對再回去吧。」慕輕顏道。
華如歌聞言笑了一聲道:「這種人其實不難對付,我先走了。」
「不難?」慕輕顏倒是有些不能理解了。
這人打不得罵不得,該是最難對付的才是。
「你要是不信的話就跟我走。」華如歌對著她眨了一下眼。
慕輕顏當即決定:「我跟你回去。」
當下三人回到府上,華如歌讓拓跋睿先回院中休息,自己則是帶著慕輕顏直奔前廳。
華如歌之前了解到這人每天就在前廳等著,從早上等到晚上,只有天黑了才出府去。
到了前廳果然有一個中年人坐在主位那裡,神情不可一世中透著些許不耐煩,一看就不是善茬。
看到華如歌他率先開口道:「想見胡會長還真是不容易啊,門主三催四請的不去,本使者來了兩天還是見不到人。」
「使者大人哪裡的話?門主有傳喚在下怎敢不去,只是最近有些事情耽擱了,本想之後再向門主請罪的。」華如歌陪笑著道。
這時候侍女端了三杯茶進來,華如歌更是親自捧著到了那使者面前,陪笑著放下道:「使者大人喝茶,容在下慢慢解釋。」
「會長沒必要如此,本使來只是想問你一些問題。」那使者繼續板著臉道。
華如歌連連點頭道:「您問。」
「門主早有過吩咐,不許你私自出手攻擊其他宗門,你為何不聽勸告,結下仇怨。」那使者開口道。
「門主說過這個?」華如歌聞言一臉驚詫。
「你不知道?」那使者看到她吃驚,也是有些奇怪。
華如歌連著搖了兩下頭,又板著臉看向慕輕顏道:「我所有的信件都是經過你手的,是不是你沒有交給我?」
「會長冤枉,在您離開前一天我親自交在您手上的。」慕輕顏按照之前說好的劇本走。
華如歌更是一臉懵:「我走之前你有交給我?」
「是啊,您當時接過來就放在空間了,不信您找找。」慕輕顏盡量讓自己情緒也跟著華如歌走。
華如歌迷茫的去空間翻,果然很快翻到了一個玉簡。
使者黑著臉看她。
只見她一拍腦門道:「你看我這記性,接過來竟是忘了看了。」
「會長此話敷衍了些吧,這麼重要的信件會不看?」那使者冷冷的道,他可不相信這麼拙劣的說辭。
華如歌聞言又沒好氣的看向慕輕顏道:「你怎麼不提醒我這個內容很重要呢,如果提醒我又怎麼會不看?」
「會長,您說過八仙門的示下應該是最高的機密,不許我們看。」慕輕顏接著道。
使者臉色更難看,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畢竟人家不打開哪裡知道內容重要。
華如歌一拍腦門道:「都怪我,當天太急了,收起來就忘了打開了,真是罪過。」
「就算你沒看,你出手的時候為什麼不請示門主,要擅自作主?」那使者挑不出毛病,只能換一個方向。
華如歌愣了一下,似是回想了之後才問慕輕顏:「拍賣行被搶這事你不會沒有稟告吧?」
「屬下怎麼敢怠慢,得到消息就傳過去了,後來也收到了回信。」慕輕顏很快接話,雖然這個之前沒有說過,但她也知道華如歌要做什麼了。
「我這人記性不太好,回信寫了什麼來著?」華如歌繼續問。
「門主讓我們自行定奪。」慕輕顏回答道斬釘截鐵。
兩人一起看向那使者,只見使者臉色無比難看。
「對,門主說過他不會管這些小事,所以就自己出手。」華如歌說著嘆了口氣道:「當時我心裡還沒底,沒想到後來居然做成了,還真是運氣好。」
聽著華如歌滿口胡謅,那使者明明知道沒有一句真的,卻也說不出什麼了。「胡岳,你想在這混亂之地發展下去就只能依靠我們八仙門,現如今你如此行事,絲毫不將八仙門放在眼裡,可是想撕破臉?」他辯不過華如歌,便也只能是恐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