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9章 僵持不下
「在下正是本宅的主人,胡岳。」華如歌一邊笑著一邊道:「護法大人快快裡面請,幾位師兄師姐也請。」
章則宇面色仍舊陰鷙,而彭沖則是一臉的怒容,姚媚因為被傷也沒有好臉色。
「你打的贏我的弟子?」趙聰看著華如歌的實力,也覺得這事邪門。
「不過是僥倖,僥倖而已。」華如歌很是謙遜的道。
趙聰身後之人臉色還是非常不好看。
趙聰不信,轉頭看了一眼彭沖,彭沖只能點頭。
「這事倒是有意思了。」趙聰伸手指了一個帶來的四重弟子道:「你來試試這人小子的能耐。」
「是。」那弟子應聲出列取出一桿長槍就要動手。
拓跋睿、君天下和蘇念夏連忙也走到院子裡面。
華如歌則是笑著道:「這位師兄且慢。」
「你什麼意思?」那拿長槍的一看就是個暴脾氣,聞言也皺起了眉頭。
「在下覺得這打來打去的實在是沒勁,倒不如咱們坐在一塊兒喝上一頓酒,化干戈為玉帛豈不是最好了。」華如歌道。
「你小子哪來這麼多廢話,接招吧。」這人不由分說,長槍便刺了過來。
拓跋睿閃身站在華如歌的面前,一掌打向刺過來的長槍。
槍芒和掌力撞在一起,那弟子倒退了兩步,再看拓跋睿則是站在原地,明顯是技高一籌。
彭沖一眼就看出拓跋睿沒用全力,不然他那位師兄也會如自己那天一般,直接被打飛出去。
那用長槍的弟子還想衝上來,趙聰伸手一攔,而後看向拓跋睿道:「你又是什麼人,為什麼替這小子出頭?」
「你不必知道我是什麼人,你只要知道這人我護定了。」拓跋睿神情淡漠的開口。
趙聰皺眉道:「小子,你是有點本事,但遠遠不是本座的對手,本座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
「若是我一定要管呢?」拓跋睿眸中有鋒銳的冷光閃動。
趙聰看了有些拿不定主意,因為他隱隱覺得這些人好像都有些邪門,摸不清嫡系最好還是不要動手,但要是被幾個小娃娃逼退他這張老臉要往哪裡放?
華如歌見狀又是笑了一聲道:「大家相逢就是有緣,何必針鋒相對呢,做朋友豈不是更好。」
「小子,你別以為找來幾個幫手就能抗衡於本座嗎?你打了本座的徒弟就是打了本座的臉,若是不給本座一個交代,本座絕不容你。」趙聰瞪著眼睛看向華如歌。
「那不知護法大人想要在下什麼交代?」華如歌從容開口。
「本座可以不要你的命,你可以選斷雙手還是斷雙腳。」趙聰語氣陰森的道。
彭沖和章則宇聽了都覺得無比解氣,無論是斷手還是斷腳華如歌都會成為廢人,到時候他們再下殺手就容易多了。
但是這邊除了華如歌之外的三個人卻個個都是眯起了眼睛,眼底無盡的寒意,他們雖然實力比這護法弱,但真正動地手來誰輸誰贏還說不準呢。
華如歌聞言連連搖頭道:「在下自負風流俊俏,若是斷了雙手雙腿豈不是失了許多風采,到時候不知要傷心死多少姑娘呢。」
她說著又看向姚媚,挑逗道:「姚姐姐,你說呢?」
「小子,你少來打趣我。」姚媚面露慍怒。
她之前調戲華如歌是因為覺得自己居高臨下,如今落敗卻也是不想反被戲弄的。
華如歌還想調戲兩句,那趙聰便不耐煩道:「小子,竟然敢在我面前耍混,不想活了。」
他說著便是一掌打出。
兩人距離非常近,華如歌沒有料想到他會突然之間發難,但她實戰經驗豐富,幾乎瞬間就判斷出這一掌自己接不下,只能閃開。
可是距離這麼近想要躲開只能用空間神通,她卻是不想這麼快就暴露的。
她正這麼想就感覺到自己一左一右兩道人影閃了過來,這兩人同時出掌迎向那道氣浪,華如歌頓時有了底氣,瞬間將周身靈力運在雙掌之上,豁然推出。
「轟!」
拓跋睿、君天下和華如歌三人的力量同時撞在趙聰打出的掌力之上,一觸便抵消了。
趙聰和他手下的弟子都是大大的吃了一驚,雖然這一掌只用了三成的力量,但他作為赤焰神殿十大高手之一,就算隨手出一掌也不至於被三個毛孩子化解了吧。
拓跋睿見他他偷襲華如歌徹底怒了,當即冷聲道:「老傢伙,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不走,那就一個也別走了。」
他說著周身散出銀光來,一雙銀翅眼看著就要成形。
華如歌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道:「別,幫忙的人已經來了。」
拓跋睿早就察覺到劉護法已經快到了,但是對這趙護法動了殺心,便不想再管那許多了。
敢對他家小歌動手,簡直無法無天了。
見拓跋睿還在蓄力,華如歌改去握他的手,並道:「我又沒事,不和他一般計較。」
感受到華如歌掌心的溫度拓跋睿才算是能面勉強控制自己的脾氣,慢慢的收回自己的靈力。
趙護法和手底下的弟子卻是氣得不輕,什麼叫不和他計較?這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趙聰剛要急就聽身後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我只當趙兄在閉關,竟不知趙兄也來造訪胡小友,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再看門外劉震帶著劉楓等幾個弟子走了進來,國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趙聰和他手下的弟子盡皆皺眉,他們一看劉楓就知道劉震此來是為了何事了,這劉震雖然腦子不是很靈光,但是實力與趙聰不相上下,若是鬥起來可謂是勝負難料。
「劉賢弟,你怎麼也來了?」趙聰眯著眼睛問道。
「許久不見這幾位小友,我心中挂念,前來瞧瞧。」劉震說著看向華如歌和拓跋睿等人。
「前輩。」幾人紛紛頷首。
拓跋睿和君天下素來桀驁,但是見到劉震卻也是尊敬的。
趙聰見狀皺眉問:「這些人你認得?」
「不僅認識,我與這幾位乃是忘年交。」劉震回答了一聲又問:「趙兄和小友們也有交情?」
趙聰沒好氣的指著華如歌道:「這小子連傷我三名弟子,我此次來便是要個說法?」
「竟有這件事?」劉震做出狐疑的神色。
他雖然腦子反應慢,但是早早打算好來出頭,自然也是有準備的。
「神域人盡皆知這小子對我神殿不敬,看來劉賢弟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要她的性命,但這雙足卻是一定要斷的。」趙聰給華如歌扣上一個大帽子。
他必須讓劉震沒有庇護的理由才是,不然這事就不好辦了。
劉震沒想到趙聰找了這麼大一個罪名,涉及到蔑視神殿可就不好辯駁了,一個不小心可能連他自己都搭進去,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趙聰和其身後的弟子面露得意之色。
華如歌向來不肯在言語上吃虧,更不可能容忍旁人隨便給自己扣罪名,於是上前一步道:「趙大護法,在下雖然不修邊幅,可對神明和神殿卻是一向尊崇,這罪名在下可擔不起。」
「你若是尊崇神殿會連傷我三名弟子?」趙聰反問。
「趙大護法大可以問問又那一場戰鬥是我主動挑起的。」華如歌淡淡的回了一句。
趙聰皺眉。
倒是章則宇跳出來道:「當日在酒樓,你敢說不是你先動手的?」
「酒樓?」華如歌迷糊的問:「什麼酒樓?」
「你就是在你的九州酒樓打傷我的,別跟我在這裝傻。」章則宇冷聲道。
「是嗎?那我怎麼記得只有一大片廢墟,哪來什麼酒樓?」華如歌看著他,目光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