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8章 一切盡在掌握中
第998章 一切盡在掌握中
陸堯像是小尾巴一樣,一直跟在陸銘的身後,陸銘捏了捏他的小臉,「餓不餓,餓的話爸爸先給你做點吃的。」
陸堯揚了揚唇,抱了抱陸銘的腰,對陸銘黏得緊,「不餓,一點都不餓,爸爸你剛剛醒來要好好休息,不要太勞累了,堯堯捨不得讓你這麼辛苦。」
這孩子,還真是貼心。
最近他的事情可把他們兩個人折騰慘了。
陸銘想了一下,帶著陸堯去了書房,把小傢伙抱在自己的腿上坐下。
然後打開了電腦,點開了一個軟體,然後開始搜尋江蔓的位置,最後一個紅點閃爍個不停。
陸堯隱約猜到些什麼,睜大眼睛看著陸銘,「爸爸,這是什麼?」
陸銘笑了笑,「這是你媽媽所在的位置,是大西洋的某個小島。」
陸堯激動的不行,他以為根本就找不到媽媽在哪裡,沒想到一切都在爸爸的掌控中,「這麼說我們現在知道媽媽在哪裡了?」
「傻兒子,當然知道了。」陸銘早就猜到江蔓有可能會選擇向白小純要解藥,所以在試藥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不過前段時間江蔓選擇了相信專家,沒有走到這一步。
上次她被秦致遠的人悄無聲息的帶走,他自然也有所防範,在她的身上安裝了定位儀。
要不是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啟用的,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搞不好還會讓江蔓誤以為他不信任她。
看陸堯太過擔心江蔓,他才讓他參與進來,好平定一下他的小心臟。
「爸爸,你真棒,太棒了。」小傢伙從陸銘的腿上滑了下來,興奮的圍著陸銘轉了好幾圈,眼圈紅紅的。
被兒子這麼一直誇,陸銘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好了,堯堯,收起我們的悲傷,我們好好策劃一些,營救你的媽媽。」
陸堯立正敬禮,「知道了,陸軍長。」
「臭小子,還真是有模有樣的。」
因為陸銘的醒來,籠罩在頭頂的陰霾漸漸的散去。
張嘯不一會就回來,三人吃過飯之後就開始商量對策,當然陸堯小傢伙就是湊數了,小傢伙安靜的呆在一邊默默的聽著,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聽懂,總之神情可認真了。
海島上。
江蔓又迎了新的一天,白小純上午一般是不會起來的,本來她是可以多睡一會,只是這樣的處境她根本就睡不好。
江蔓看天色亮了也就起來,整座小島都異常的寧靜。
清風吹來,涼涼的。
江蔓衣衫單薄,只能通過在海灘上慢跑,運動取暖。
恰好碰上了昨天給他麵包的男人,他也正好在跑步,一身運動服在身,少了幾分冷冽的氣息。
這習慣還真的是陸銘和小傢伙一模一樣。
江蔓想打聽人,過去熱情的打招呼,「嗨。」
何成白了江蔓一眼,繼續往前跑。
這男人,怎麼總是一副死人表情,她又沒殺他全家,他至於這樣嗎?
糟糕,不會華盾集團里有他的家人,陸銘滅了人家全家吧。
不管了,豁出去了。
這個地方的人只有這個人還勉強溫柔些,雖然冷著臉,但昨天至少還給她吃的了,不像那個阿k,動不動就用暴力解決問題。
所以她想打聽何成的消息,還只能從他的身上入手。
江蔓立馬追了上去,氣喘吁吁的和何成並排在在一起,「先生,不好意思,我可以向你打聽一個人嗎?」
何成不說話,江蔓也猜不到他是什麼心思,試探性的問道:「先生你叫什麼名字?」
「先生這裡到底有多少人?」
「先生,我可以向你打聽一個人嗎?」
「先生,我在和你說話,你至少應我一下好不好?」
……
江蔓一直碎碎念,何成一向愛清靜,最後被她弄得一個頭兩個大,煩躁的道:「秦銘怎麼會娶了你這麼個羅嗦的女人,他腦子是不是有病?」
江蔓只覺得這人的語氣有點怪,似乎和陸銘的關係很不一般,再次試探道:「我以為我丈夫一直喜歡的都是我這一款的人,我這一款的不挺好的嗎?他那麼悶,我話多,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正好合適,可以彌補彼此的不足。」
要是這人和陸銘的關係密切,一定知道陸銘的喜好。
果不其然,何成冷哼道:「他不喜歡你這一款的。」
江蔓眼睛一亮,基本可以確定這男人過去應該和陸銘挺熟稔的,「那他喜歡哪一款的?」
何成陷入了回憶,不自覺的脫口而出,「他不喜歡女人。」至少他沒見過他和哪個女人走的近,白小純幾次三番的勾引他,他也每次都把持住了,一點心動的感覺都沒有。
「原來他以前這麼正人君子呀。」江蔓感嘆,可現在卻是個徹頭徹尾的流氓。
「他本就是這樣的人。」
「他不喜歡女人,那他是不是喜歡男人?」
何成面色變了一下,「江蔓你無不無聊?」
「那你多給我說點陸銘的事情好嗎?我們結婚沒多久,我其實並沒那麼了解他。」
「結婚沒多久孩子就那麼大了,你當我是傻子嗎?」何成冷笑,眼中滿是嘲諷。
江蔓知道,想進一步套取信息,必然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這就得從你們集團說起了,我是你們給他安排的,他當時身上中了葯,我們陰差陽錯的走在了一起,在那之前我們並不認識,所以說我們的紅娘是你們。」
要是白小純知道這個真相,恐怕被氣死吧,親手把自己愛的男人推給了她。
「你就是當年那個女人?」何成是知道這件事的,有一次和陸銘喝酒,喝多了之後無意中聊到了這個問題。
江蔓敏感的抓住了他話中的深意,這事情他都知道,那關係一定很不錯了。
「對,就是我,我向你打聽個人,你認識一個叫何成人嗎?」江蔓再無顧忌,直接問道。
聞言,何成面色一變,臉色難看的看著江蔓,怒氣浮動,「你打聽這些做什麼?不想活了?」
江蔓聳聳肩,直勾勾的盯著何成,這男人在生氣,她只不過是向他打聽一個人,他犯得著生氣嗎?明明剛才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