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4章 他和蔚藍整整待了一晚上
第1264章 他和蔚藍整整待了一晚上
小美捂著嘴笑,這丫頭還敢說對人家沒意思,這明明一顆心都跑人家身上了,要是真的事不關己,不會因為一個電話就氣成這樣。
「笑什麼笑,小美,你還吃不吃,不吃我就全部收起來了。」靳言惱羞成怒。
「別別別,我不笑總行了吧,我吃飯,吃飯。」
小美大口大口的塞飯,還不忘給靳言點贊,「言言,我說實在話,你這種性格,以後要是嫁進豪門,我想那些個小三小四得哭了,你這個正主一般人可惹不起。」
「陳小美,你能不能盼我點好,你盼我以後老公出軌?」
「哈哈,沒有,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其實在說,你能鎮得住男人,就你這樣的暴脾氣,絕對鎮得住。看你這一臉兇相的,隨時能把人揍扁。」
「別來埋汰我,吃你的吧。」
病房裡。
蔚藍手捂在肚子上,胃又疼了,不知道是胃炎,還是被靳言氣的。
她剛把通話記錄刪除了,陸子墨就進來了,「住院手續我已經替你辦妥了,一會護士會過來給你輸液。」
陸子墨看了一眼時間,這一折騰都已經快十點了,現在去靳言那裡吃飯,已經太晚了。
「子墨,可以在這陪我一下嗎,我想找個人說說話。」
陸子墨皺了皺眉,最後在旁邊坐了下來,「你多久沒吃晚飯了?」
「這幾年都沒吃了,你知道的,我是那種容易發胖的,隨便吃一點就要長肉,那樣上鏡會不好看。」
「你可對自己真狠,為了上鏡好看可以幾年都不吃飯。」陸子墨嘲諷,他也不知道自己聽到醫生的那些話是什麼心情。
蔚藍臉上露出了笑意,一瞬不瞬的看著陸子墨,「子墨,你還關心我是不是?」
陸子墨沒出聲。
「子墨,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我想站在和你一樣的高度,你知道的,我並沒有經商的頭腦,還經常糊裡糊塗的,我就算是商科畢業了,出了社會我也很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白領,也就這樣了。」
「但是我天生外在條件好,要是我換條路走,我絕對能成功的。事實證明,我的選擇是對的,帶過我的經紀人都說,我天生就是干模特的料,我是屬於舞台的,現在我真的站住腳了。」
「這是我的事業,就跟陸氏對於你而言是一樣的,我們能夠從其中獲得成就感。」
「我之所以不打一聲招呼就走,是因為我不想和你分手,我想著只要不告訴你,我們倆之間就沒有分手,我們還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我們還是大家羨慕的那一對。子墨,我真的很愛你。」
「你這樣自私的愛我不需要,我今天把你送進醫院,只是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陸子墨面無表情的道。
「子墨,你不要自欺欺人好嗎?我知道你忘不了我,就跟我忘不了你是一樣的。」蔚藍抓住陸子墨的手。
陸子墨立馬縮回去,但是蔚藍緊緊的抓住不放,「子墨,別放開我的手,我們再給彼此一個機會好嗎?」
看著她瘦得青筋突兀的手,陸子墨一時間還真的無法狠心的抽開,這隻手以前絕對不是這樣的,可如今都瘦成什麼樣了。
「蔚藍,醫生說你不能再節食下去了,不然你會把自己的身體拖垮,你現在不僅僅是胃不好,你還嚴重貧血,長期營養不良,低血糖。」
「你在乎我嗎?」蔚藍紅了眼眶。
「這是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都不愛惜,你還想別人怎麼愛惜。」
「我除了走模特這條路,我不知道我還能幹什麼,我已經失去你了,我不能連我最後糊口的工作也失去。」
「你想保持身材也沒必要採取節食這樣的手段,你需要的是多加強鍛煉。」
「你會陪著我嗎?」
「蔚藍。」陸子墨頭疼的緊,到底要說什麼,她才能聽進去。
他們之間真的不可能了。
蔚藍只是眼巴巴的看著陸子墨,咬著唇沒有出聲。
「房間里有些悶,我到外面吹會冷風,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剛才說的話。」
陸子墨只覺得心頭煩躁,不知道腦海里總是出現另外一張臉,那是屬於靳言的笑臉。
想到這,陸子墨突然想起今晚本來要去她那裡吃飯的。
一看時間,已經很晚了。
她們應該已經吃過了,甚至睡下了吧。
有些可惜了,她的手藝是真的不錯,不知道又給他準備了什麼好吃的,他其實挺期待的。
靳言人是躺在床上了,可是一點睡意都沒有,輾轉反側,拿著手機看了無數次,一直沒等到陸子墨的電話或者是簡訊。
這個見色忘義的陸子墨,人不來連一個解釋都沒有嗎?
到底會不會做人?有他這麼做人的嗎?混蛋、壞蛋。
越讓自己不去想他,他那張完美猶如雕像的臉就越發清晰,怎麼都揮散不去。
靳言氣的直接坐了起來,「陸子墨,你快給我滾,你煩不煩人,沒事跑我腦子裡幹什麼?」
不要想了,堅決不要想他。
他想和誰在一起,那是他的事情。
她又不是他的誰,他要是願意和蔚藍複合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是怎麼辦,蔚藍那個女人,人品好像真的不怎麼樣。
她又恰好知道。
她覺得自己真的要抓狂了,根本就沒法安心睡覺。
翌日。
靳言故意從總裁辦公室那晃了一下,奇怪的是,只看到史東覺,並沒看到陸子墨。
平日他總是來的比她早。
要不是知道他和蔚藍在一起,她肯定會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靳言氣沖沖的走開了。
史東覺聽到腳步聲,出來只看到她的背影。
「這是怎麼了?誰惹她了,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嘛。」史東覺吶吶的道。
靳言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直往窗外看,一個小時后,終於讓她看到了陸子墨的身影。
他身上還穿著昨天那套衣服,一看就知道沒有回過家。
這個重色輕友的禽獸,昨晚果然是和蔚藍在一起的。
靳言不知道為什麼,覺得眼睛酸酸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才強迫自己收回了目光。
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不管了。
她有些害怕自己會彌足深陷,她對陸子墨,好像不知不覺中多了一些本不該有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