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看夠了嗎?
第五十五章:看夠了嗎?
「我出三倍的價錢,這條發條我買了!」
慕月白對蹲在地上的店主笑一臉溫煦無害,彷彿把髮帶撕個粉碎的人壓根不是他,因為他是這麼溫柔,這麼俊美,怎麼看都像個王子而不是惡魔。
店主聽了,也顧不上撿珠子了,忙去撿起掉落在慕月森身後的卡,跑去收銀台。
拿了錢,就好打發這兩個「神經病」走了。
慕月森轉身走出了精品店。
一會,慕月白拎著個袋子走出來了,他沒有立刻上車,而是走到一個垃圾箱前,神情平靜的將手裡的袋子扔了進去。
轉身,他給了慕月森一個完美的微笑。
「本來是一件很美好的東西,現在成垃圾了,真是可惜!」搖頭,嘆息。
「有本事動她一下,我就把碎成粉末。」慕月森幽冷的眸底散發著濃重的黑霧,就像一隻拉開攻擊架勢的雄獅,充斥著殺戮之氣。
慕月白走到他旁邊,仔細的觀察著他的表情:「我還以為我的弟弟是個冷血動物呢,沒想到也會有動心的一天。」
「她是我的!」慕月森霸氣的宣告主權。
「也不一定哦,這個世界世事難料,說不定我會把她變成我的,到時你會傷心難過嗎?」
「我會直接殺了你!」
「非常好!我喜歡這個答案,你讓我越發喜歡她了,真想看一看我親愛的,倨傲冷血的弟弟為了女人痛苦的模樣,」慕月白的眼神里透出興奮感:「真的好有趣!」
「你真是讓人毛骨悚然,趕緊去看醫生吧,這是病,晚了就沒的治了。」慕月森冷冷的毒舌了他幾句,提步往車邊走去。
坐上車,他揚長而去。
熙熙攘攘的街頭,慕月白站在原地,凝望著飛速消失在他視線里的紅點,臉上的笑容與眼底的興奮感全都退化成一種悠長的冷漠。
站著一會,他轉身走到垃圾箱又去找出那個袋子。
一個世界級的藝術家站在街上翻垃圾,倒也是奇聞。
銀黑色的車子開著敞篷疾馳在空曠的公路上,最後停在一片樹林旁。
慕月森點了一根煙。
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的關係開始變得惡劣的,只記得在很小的時候他們還挺要好的……
煙在指尖燃盡。
「嘰喳,嘰嘰喳喳——」
清早,夏冰傾在鳥兒的叫聲里醒來的。
伸了個懶腰,睡的真好。
起床,洗漱,換衣服,跟往常一樣準備去上學,臨出門時她想起來昨天吃晚餐時候的事,她心裡不禁犯嘀咕,他們該不會都在樓下等她吧。
昨天是逃過了一劫了,今天弄不好就是劫數難逃。
鼓了鼓嘴,她背著書包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怎麼辦才好呢?
「咚咚……咚咚咚……」
口袋裡震動起來的手機都把夏冰傾跟嚇的魂飛九天。
拿出手機,還沒看,她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點開來,果然,電話是慕月森打來的。
說不定等會月白哥哥也打來了。
嗚……
苦惱的努了努嘴,她接起:「喂——」
話說的極為小心翼翼的。
那頭,慕月森冷傲的聲音傳來:「怎麼還不過來,別跟我說你還沒起床。」
「我能自已去學校的。」夏冰傾弱弱的說道。
「三分鐘之內到我房間來!」慕月森簡明的說完,切斷了電話。
夏冰傾看著手機,無力的跨下肩,不是說,她不想讓慕月森送,而是不想讓月白哥哥下不了台,她要是坐了慕月森的車了,月白哥哥肯定會傷心。
真是的,就不能饒了她嘛。
時間過去了一分鐘。
只剩下兩分鐘了,她要不過去,以慕月森的脾氣一定直接來找她了。
背了背書包,她走出房間,來到他的房間前,敲了兩下門:「篤篤——」
門開了,慕月森站在門內,襯衣扣子都還沒扣,大理石一般的胸肌跟精壯的腹肌全都暴露在她的眼前。
夏冰傾吸了一口氣,屏息,眼神直勾勾的盯著。
不由的吞了吞唾沫。
「還傻在著幹什麼,進來。」慕月森懶懶的說。
「不,不,不,不,我不進來了,我就在外面。」夏冰傾連說了四個不,轉身試圖逃的遠一點。
門內,伸出一隻修長的大手,一把將她拽進屋裡。
門合上。
一陣天旋地轉。
強壯的身軀轉瞬便將柔嫩的身子壓在牆上。
體溫傳遞,熱氣蔓延,心跳驀然的就暴走起來。
她羞澀的咬起唇,推他:「你……你走開,我要去上學了!」
慕月森垂眸凝視,她含羞咬唇的模樣誘人的讓他不禁低頭去吻她。
唇瓣碰觸。
觸電般的美好。
夏冰傾害羞的抵開他的胸膛,可隨即他又吻了上來。
心快要爆炸了。
頭好昏。
腿也好軟。
大腦說著不能夠繼續,可是心裡又在期待著什麼呢?
情不自禁中她已徹底沉淪,她摟著他的脖子很生澀的回應。
只是,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回應等於是在縱火。
對一個血氣方剛的成年男人來說,身下的這隻綿羊讓他更像一頭餓狼。
她被帶到床上。
大掌覆上她的胸,也撩起她了裙擺。
夏冰傾頓時清醒過來,看看胸前的手,臉紅的往慕月森的肩頭打去:「你——,大色狼,停止,讓我起來。」
「我不想讓你起來!」他的聲音沙啞,目光深邃迷離。
薄唇貼近她,呼吸很灼熱。
望著他的眼睛,她清晰的看到裡頭的慾望,她害怕起來,呼吸也變的急促:「不要這樣,很恐怖,會很痛的……」
「不會痛的!」慕月森哄她。
「我不要!」
夏冰傾把頭一扭,態度很堅決。
喜歡他是一碼事,跟他睡又是另一碼事,她不想這麼輕易跟隨便。
儘管慕月森快被折磨死了,可她死活不肯,他也只好作罷。
他爬起來,走去更衣室。
夏冰傾把身上的衣服拉好,慢慢的坐起來,盯著他頭也不回的背影,心想,他是不是很失望,是不是換成別的女人就都會順從?
想著,心尖就像被針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痛。
坐在他的床沿,她身體僵冷的像是淋了一場陰綿綿的秋雨。
慕月森穿好衣服從更衣室出來,看到她還坐在床上,頭髮亂糟糟的,臉色更是苦艾艾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難道是因為他剛才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