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替罪羊
第二百二十一章:替罪羊
「沒話說了嗎?」夏冰傾不放過的繼續用話追擊他:「我很想告訴你,這一次你做的真的太沒水準了,讓人一猜就猜到了,你是不是江郎才盡了啊!連替罪羊都想不出來。」
慕月白低笑:「是啊,太有準水準了!」
慕琉玄聽的亂:「等等——,你們在說些什麼,冰傾你的意思是這事是二哥做的嗎?」
夏冰傾把視線挪向別處:「誰做的,誰心裡知道!」
「這不會吧,二哥怎麼可能這麼對你的,你們是不是最近有什麼不愉快!我去韓國的時候,你們關係可是非常好的。」慕琉玄隱約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精彩的事情。
慕月森拿起茶几上的小銀叉子敲了敲慕琉玄的頭:「小孩子,好奇那麼多事情幹什麼,去看看廚房今天吃什麼。」
慕琉玄不服:「我小孩,那冰傾豈不是小小孩,她比我可還小一歲呢!」
「我沒說她是大人!」
「那你對小孩都有興趣,你真是沒……」
說到這裡,慕琉玄發覺自己說漏了嘴,忙乾笑起身,溜去別住了。
夏雲傾皮笑肉不笑的問慕月白:「不會真的是你吧。」
「不是!」慕月白淡淡的回答,從桌上拿了一塊巧克力豆子吃。
「絕對不是月白,這個我敢保證!」辛袁裳維護自己的兒子。
「謝謝老媽!」慕月白對她溫潤的笑笑。
夏冰傾心裡不相信他,可見阿姨如此維護,也不好出聲再說什麼。
她想要是真相,並不是拿誰出氣。
門外,慕錦亭跟管家,還有慕家上下的傭人全部來了。
辛袁裳對夏冰傾說:「你來看看,是哪個傭人帶你去的西走廊的畫室!」
夏冰傾仔細看了一圈:「這裡面並沒有那個女孩子,我記得她長的挺嬌小,然後眼睛也是小小的,皮膚很白凈。」
「冰傾小姐說的那個應該是小諾!」管家在那邊介面說。
「她人呢?」慕錦亭詢問。
「剛才的時候,她跟我說請假去外頭買點東西,女孩子家嘛,我以為是有男朋友了,就同意她去了,我還跟她說,在晚上十點之前一定要回來。」管家如實的回報。
慕月森在那邊幽幽的說:「她不會再回來了!」
管家不解道:「這孩子來了也快兩年了,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有錢能使鬼推磨,沒什麼不可能的!」辛袁裳失望的情嘆,同時,她又皺眉:「阿權,這門沒鑰匙可是鎖不住的,鑰匙都在你哪裡,她怎麼拿到鑰匙的?」
「鑰匙我都放在房間里的抽屜里,平時也不常用,我就一直放在老地方,應該是她替我打掃衛生的時候偷偷拿的。」
「以後你鑰匙你可要看住了,不能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家裡本來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現在倒好,在家都要提心弔膽的。」
「是,夫人,是我疏忽了!以後,我會多留意的,絕對不會讓冰傾小姐再遇到這樣的危險。」
夏雲傾插了一句:「這個阿諾一定要找到,問問她,到底是誰收買了她,讓她這麼做的。」
慕錦亭說:「既然是有計劃的,恐怕這會早就拿了錢躲起來了,哪能說讓你找到就能找到的。」
「那也要找,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起碼要知道主謀是誰。」
慕月森面色沉冷的發話:「這件事情我一定查清楚的!」
夏冰傾想說,這還用查嗎?
可不就是慕月白乾的好事嘛!
可是卻都沒有指出這一點,連慕月森都沒有追究。
管家帶著女傭下去了,又讓人去畫室撬開了門,把輪椅拿了回來。
「先吃晚飯吧!」辛袁裳從沙發上站起來。
夏冰傾也沒說什麼,吃晚飯的時候大家一個勁的安慰她,而她也只是笑笑。
吃了幾口,她就找借口上樓了。
本來,辛袁裳想今晚跟夏冰傾還有慕月森坐下來,好好說說孩子的事情,被這事這麼一鬧,也只好是擱置了。
在房間裡頭悶悶的坐著,夏冰傾看到桌上的一大袋零食。
打開來,都是一些很稀罕的零食,而且還是來自不同的店,這些都是他一家家去跑的?
那要花多少時間?
心裡高興,真的高興,驚喜遠遠比要求來的讓人感動。
門開了。
慕月森從外頭進來。
夏冰傾的手從零食袋子上拿開,臉色沉下來。
他走過去,推著她來到床邊,點了點她的鼻子:「還不開心?」
「我不是跟誰鬧彆扭,而是,這麼明顯的事情,別人相信他,為什麼連你也相信,你不是最了解他的嘛。」夏冰傾不明白。
「就是太明顯了,所以不會是他!」
「什麼意思?」
「慕月白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明知道最有可能懷疑自己,如果做了,總會露出馬腳,他這個人可是心思細密的很,他哪還會去花園那邊找到你,給你咬著不放的機會呢!」
慕月森分析給她聽。
夏冰傾恍然明白,她點點頭:「可不是他又會是誰呢?家裡面除了他,並沒有要算計我的人啊!我之所以認為一定是他,主要是對慕家這麼熟悉一定是家裡人,那就只有他了。」
「熟悉也不一定是家裡人,只要有心,想了解我們慕家的別墅的構造並不難,買兇也不難,不過有一個關鍵是,一定接觸額過那個傭人。」慕月森提示她。
「溫紫惜!」夏冰傾立刻就想到了她。
除了慕月白,也有可能是外面遙控行兇的,就只有溫紫惜!
要整她,置她於死地的敵人,除了她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慕月森沒有贊成她的話,也沒有反對她的話。
「你不要告訴我說,你覺得不是她,你相信她的清白。」夏冰傾看他是這種反應,不禁臉臭臭的說。
「不是,我只是再想,如果是她,在這個時候大張旗鼓的策劃一場算不上是兇險的陰謀,她目的是什麼?」這是讓慕月森疑惑的地方。
「也許她只是單純的泄憤!」
「她可沒有那麼單純!」
「那——,她想要幹什麼?」夏冰傾也回答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