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你是希望非禮你還是不希望非禮你?
第七百二十九章:你是希望非禮你還是不希望非禮你?
「生孩子?呵呵——」蕭茵一陣竊喜的浪笑,趴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人就不動了。
「就這麼開心?」季修由她趴著,只要乖乖的,安靜的不鬧就好。
「開心,好開心。」蕭茵嘟噥。
思緒漸漸沉沒在漆黑的浪潮中,酒瘋耍夠了之後,將是徹徹底底的沉睡。
不一會兒,她就趴在他的懷中打起了呼嚕來。
季修無力的笑笑,橫抱起她,往樓上走。
躺在沙發后的慕錦亭跟靠在外頭香樟樹下昏昏欲睡的慕月白,像是被人遺忘了。
其實,連他們自己也將自己遺忘了。
酒最大的魔力不是亂性,而是釋放潛伏在心底的東西真性情。有人生來喜歡鬧騰,有人喜歡躲在黑暗中獨自舔舐傷口,有人則是只想睡個昏天暗地。
夏家的燈,這一夜,亮了整個晚上。
稍後,秦嵐給躺在地上的女婿蓋了一條被子。
在後來,時間都過了十二點了,又有一個身影悄悄的下樓額,去了院子里一趟。
*
「嘰嘰喳喳——,嘰嘰——」
一滴露水掉在潔白如月光的肌膚上,慕月白扇動了兩下睫毛,張開眼睛。
頭痛,欲裂。
舉目看到的是綠色的樹葉跟點點金光。
身上暖暖的,低頭,看到蓋著一條厚實的毛毯,氣味很是清香。
他撩開毯子,扶著樹榦爬起來。
怎麼會睡在這裡的?
昨天的米酒真是太厲害了,仔細回想昨夜,什麼時候喝醉,什麼時候跑到外頭,竟然都斷斷續續的想不完整了。
揉了揉太陽穴,他走到院子里的水井邊洗了一把冷水臉。
人瞬間就清醒了很多。
走回屋裡。
沙發后的慕錦亭,還有一屋子的酒氣讓他蹙眉。
看來,昨天醉的人不只是他一個人。
上樓,他往客房走去。
正好秦嵐也起床了,從房間里出來,看到慕月白,她驚奇道:「這麼早就起來了?」
「嗯!」慕月白微笑的點點頭。
「起的這麼幹什麼啊,其他的人都還在呼呼大睡呢,再去睡個回籠覺吧,我去煮早餐。」
秦嵐樂呵呵的,心情不錯的說道,就下樓了。
「回籠覺?」
慕月白自言自語的念了念,看起來阿姨並不知道他昨晚上睡在了院子里。
那毛毯是誰給他蓋的?
提步,他回了房間,裡面的被子還摺疊的整整齊齊的。
所以說,月森那小子昨天是跟兩個女孩睡一起了?
呵,酒還真是一個好東西。
夏冰傾的閨房,床上很是凌亂。
可想而知,慕月森是不會放過這麼得天獨厚的好機會的。
大清早她還在夢想,就開始感覺到劇烈的衝擊。
她等於是被深水魚雷給炸醒了。
「你幹嘛啊?」她睡意惺忪的嘟噥著。
一隻眼睛連眼皮都睜不開。
「這種廢話就不要問了,你說我在幹什麼?這難道還要我詳細給你解釋嗎?」慕月森按在她的雙腿,擺出一個讓夏冰傾感覺無比羞恥的動作。
「……」夏冰傾臉色通紅的回不了嘴。
是的,她問的是廢話。
可她還能有什麼反應,總不能對他說你繼續,你做的真棒。
看她不太高興,他低頭吻住她微微噘起的小嘴。
夏冰傾抗拒了幾下,就投降了。
「據說早上是最容易懷上的,你可給我爭氣點。」他含著她的嘴,模糊的低語。
「再廢話就下去!」夏冰傾往他的腰上擰了一把。
什麼叫讓她爭氣點?
懷不懷的上,難道就只是女人的問題嗎?
大男子主意絕症患者。
這邊的早餐火熱無比,看到窗戶前的鳥兒都受不了的往上飛,停在閣樓的窗戶前。
裡面的天花板略低,倒是收拾的很乾凈。
一張老式的雕花大床古色古香,略微昏暗的空間里蒙了一層暖黃的光。
床上。
蕭茵睡著里床,季修睡在外面。
一個睡的筆挺,雙手安置在胸前,表情靜謐,眉眼如畫。
另一個卻是睡成大大的八字,一條腿跟一隻手, 都甩在別人身上,嘴還張的很大,不斷的打著呼嚕,猶如壯漢附體。
「嗯——」蕭茵抓了抓臉,翻了個身,側身抱住旁邊的人。
手在他胸口捏了一把,迷糊的喊,「冰傾你的胸呢?胸怎麼不見了?你的大咪咪呢?我的天,好平啊, 簡直是一馬平川。」
說著,又用力的揉了揉。
季修沉靜如水的臉上,瀰漫了一團黑氣。
所以說…….她在這邊每天早上還摸閨蜜的胸?
「說我旺仔小饅頭,你現在簡直就是鐵板燒!」蕭茵哈哈大笑,自娛自樂的喊。
張開眼睛,看到季修的臉,她頓時懵逼了!
眯了眯眼睛,難道她還在做夢?
哪有一覺醒來,他就睡在她旁邊的事情。
魔幻!
太魔幻!
可是,就算是做夢,為什麼在夢裡他還會穿著衣服,然後還是這麼一副禁慾的表情呢?
「季修?」她推了推他。
季修緩緩的把眼睛張開,看著她不說話,等她下文。
蕭茵媚笑,「把衣服脫了!」
季修怔住,沉默了一會,拉高被子,淡淡的說,「不了,冷!」
「哎呀,我的夢我做主,不許反抗,給我脫!」蕭茵一掌拍在他的胸口,啪的一下還挺痛的。
老天爺!
這不是做夢啊!
她看看自己的手,猛的坐起來,看了看周圍,再看了看季修,「我們是不是穿越了?」
「…….」穿越?呵呵!
季修心裡無力的笑,「再捏自己一把,你就知道是不是穿越了。」
蕭茵還真的照做了, 然後哭著趴在枕頭上,「糟了,我們真的穿越了!你知道這是什麼朝代嗎?不是唐朝我可不幹!清朝也湊合,最怕是架空啊!」
季修嘆氣,拍拍她的後腦勺,「別嚎了,你還在2016年。」
「真的嗎?那你為什麼在這裡,而且我們還睡這麼…古老的床。」蕭茵還不信。
「昨晚的事情你是一點都不記得了是嗎?」
「昨晚?」蕭茵想了想,「我就喝了點酒啊,然後——」她驚起,故作害怕的捂住胸,「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是不是非禮我了?」
季修發笑,「你是希望我非禮你還是不希望我非禮你?」
「這話怎麼說的,當然是希——」蕭茵趕緊剎住,眼睛心虛的往別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