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兄弟之間的擁抱
第751章 兄弟之間的擁抱
「就是在這裡嗎?」凝歡望著面前金碧輝煌的酒庄,真是和它名字里說的那樣,金地,好像連地都是用黃金做的。
「少奶奶,你怎麼也跟著來了?」東一看到凝歡,不免微愣了幾秒。
「他救了我,我當然要來感謝他。」
東一點點頭,隨後望向權少承,恭敬的說道:「少主,連一隻蚊子都沒有飛出去過,慕少就在這酒庄之中。」
「把門打開。」
「少主,這麼多年沒見了,要不要讓我先進去探一探?」
「沒這個必要,把門打開。」權少承又一次吩咐出聲。
「是。」東一點點頭,而後立即讓幾個保鏢將金地酒庄的大金門打開。
這個在黑夜裡都熠熠生輝的金門成了這黑夜之中的一大標識。
當走到哥特式風格的別墅門口之時,權少承停下了腳步。
「在這裡等我。」他笑。
「我不要!」凝歡執拗的出聲,「我要和你一起進去。」
「你的固執什麼時候能夠改改?」
凝歡立即說道:「這輩子都改不了了,所以權少也只能忍受我的固執了,我現在很固執的要和你一起進去!」
「如果有危險要怎麼辦?」
「那你一個人進去也有危險啊,我不管,要死一家三口也死在一起!」凝歡伸手撫著微微凸起的腹部。
「生死與共?」
「嗯,生死與共!」凝歡點頭,「你不能拋下我,我也不許你拋下我!」
權少承輕笑,「你在對我告白。」他的語氣無比篤定,嘴角的笑意漸漸加深。
凝歡有些不解的看著權少承,都什麼時候了,他為什麼還能笑得這樣妖孽?
現在不是應該是危機四伏的時候嗎?
隨後,只見權少承將視線移到了那緊閉的哥特式風格的別墅門上。
他環顧著整個別墅,忽然他眸底閃光一絲光亮。
他薄唇微啟,慢條斯理的出聲道:「老五,你這縮頭烏龜準備當到什麼時候?」
就在此時,只聽見「啪——啪——」的聲響,隨後周圍的燈光全部都亮了起來。
整個金地酒庄都被這燈光給照亮了,在燈光的映襯下,這哥特式風格的建築更是輕盈峭拔。
凝歡有些錯愕的轉頭望著權少承,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隨後,只聽見一陣腳步聲響起,一個身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從酒庄內走了出來。
「阿五……」凝歡喃喃出聲。
慕濟瀟邁步走到了權少承的面前,雙手插在西褲口袋內,朝著權少承帥氣一笑。
「歡迎回歸。」權少承只對他說了這四個字。
這四個字,意義太深遠了。
慕濟瀟深吸一口氣,和權少承相互擁抱,這是來自兄弟之間的擁抱,是最無聲但彼此卻深深明白的擁抱。
凝歡看了,不禁覺得眼睛有些酸酸的。
「這回歸……實在是太久太久了,不知道權少是否喜歡我的出場方式?救了你的女人,你應該要感謝我才是。」
「謝?」權少承輕笑,「我女人為你流的眼淚,我還沒找你算賬,你現在居然敢問我要感謝?」
「哦?」慕濟瀟倏地就將視線移到了凝歡的臉蛋上,「你為我哭了?」
凝歡一愣。
「謝謝你。」凝歡反應過來后,朝著慕濟瀟道謝出聲。
「舉手之勞。」慕濟瀟擺了擺手,笑著。
權少承的眸光冷冽,望向慕濟瀟,毫不客氣的出聲道:「你最好把你這些年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說清楚,不然休想我會放過你。」
凝歡將視線移到了權少承的身上,學著他的語氣,也是毫不客氣的說:「你最好把這事怎麼一回事一字不落的說清楚,不然休想我會放過你。」
凝歡學的完全大讚,慕濟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承,敢這樣學你的,也只有你老婆了。」
權少承低頭望著凝歡,看著她有些氣呼呼的小臉蛋,「我先前的確是擔心會有危險,但直到我看到了掛在了那邊的紅燈籠。」
「紅燈籠?」凝歡立即朝著一側望去,看到掛在一側的小紅燈籠,「這有什麼寓意嗎?」
慕濟瀟笑著回答:「我和承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一起受訓,只是他的劍道遠遠在我之上,十歲那年,有一次筆試劍道的時候我不小心被他弄傷,因此他就欠了我一個人情,正好當時學校里要交手工作業,作業就是紅燈籠,一向冷漠的權少承卻因為這個人情,熬了一晚上做了兩個紅燈籠。」
「你是看到了這紅燈籠,才斷定慕濟瀟還是從前那個慕濟瀟?」
權少承點頭。
凝歡還是覺得有些困惑,望著權少承,問道:「可你為什麼敢這麼肯定呢?萬一這個紅燈籠只是誘騙你的一個手段,萬一慕濟瀟是壞人……」
站在一側的慕濟瀟豪爽的笑著,出聲解釋:「哈哈哈,那是因為你不夠了解我,你一旦了解我,你就會清楚急紅了眼的慕濟瀟,急於作惡的慕濟瀟是不會想到這種東西的,而且這紅燈籠是兒時的記憶,是人心最柔軟角落裡藏著的記憶啊,我要是變壞作惡,是完全想不到這個的,一心只想要他的命。」
權少承微微頷首,「正如他所說,我足夠了解他,而且我有足夠的把握,他不敢誘騙我。」
「是啊,從小到大隻有我被他騙,他權少承幾乎沒有吃過虧。」
權少承的視線移到了慕濟瀟身上,「說吧,這些年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全部都說清楚。」
「這裡風大,進去說吧。」慕濟瀟優雅的笑著,「這些事情可是說來話長了,我也有事情要求助你幫忙。」
隨後,一行人等進入了酒庄之中。
這酒庄有著無數藏酒,琳琅滿目、目不暇接。
「這裡也是我最近才買下來的,你知道的,我最喜歡的就是酒。」
「你最喜歡的不是酒,是人。」權少承的話,讓慕濟瀟笑了笑。
有些事情,他們心照不宣。
「說吧,這些年來是怎麼回事?」權少承一邊問著慕濟瀟,一邊帶著凝歡坐入了一側的皮沙發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