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9章 那就用你這輩子來償還
「我的?」權淮琛伸手拍了拍唐宋的肩,「別等我們的好消息了,你也老大不小了,還是等等你自己的好消息吧。」
「……」唐宋無語,原以為琛少是個溫柔的人,比他的主子溫柔多了,可沒想到毒舌起來,也一點不客氣。
唐宋表面笑嘻嘻,心裡苦哈哈。
「是,琛少說的是,我在這方面會努力的,爭取不當個老光棍。」
「嗯,覺悟很高,希望你能有所行動。」權淮琛說的完全像模像樣的。
唐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最後用力的點了點頭。
權淮琛離開前,又一次凝望了那早已暗下來的藏酒室。
他朝著那三層的歐式小築笑的很溫柔,滿臉溫柔的笑都是祝福,滿滿的祝福。
只是他抬頭望去,可在這景江山上竟然瞧不見一顆星子。
這樣灰濛濛的天像是要徹底壓下來那一般,權淮琛的眼皮跳了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當初母親離開的當晚,也是這樣的天……也是這樣讓他心驚肉跳的感覺。
權淮琛的拳頭一點點攥緊,希望自己的預感是錯的。
……
痛,好痛。
夏月覺得自己像是被人一頓暴打,渾身都在痛。
她只要稍稍一動身子,就感覺全身發酸,腰和腿是最為明顯的地方。
陽光灑入室內,夏月睜開雙眸,她身上蓋著一件大到不能再大的西裝外套,上面還帶著些許酒氣……
頓時,昨晚的一切全部湧入了腦海之中,夏月倏地就從沙發上驚坐而起。
可是用力太猛,夏月的身子酸痛的厲害……
「嘶……」夏月倒抽了一口涼氣,望著散落在了地毯上的衣服,她的臉頰頓時就紅了起來。
守了23年的清白啊,昨天居然被一個醉酒的混蛋給徹底奪走了……
忽然,面前的光亮全部被遮擋住了。
夏月抬頭朝著眼前望去,瞧見出現在面前的權御沉后,她立即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沉少爺,既然我昨晚把你睡了,那沉少爺就開個價吧!先聲明,我沒多少錢,希望沉少爺開的機價格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
權御沉手裡提著一個白色的袋子,看著眼前笑臉相迎的夏月,他伸手將袋子里的衣服全部都傾倒了出來。
隨後,他伸手捏住了夏月的下顎,「那就用你這輩子來償還。」
夏月巧笑倩兮,「這輩子是不是太長了點?」
她輕笑一聲,道:「長?我還嫌短。」
「沉少還是先別把話說得這麼早,萬一沉少膩了厭了……」沒等夏月把話說完,這個偉岸的男人就傾身壓住了夏月。
夏月剛準備伸手去拿那些乾淨的衣服,可是下一秒就被權御沉全部壓住了。
「南夏月,你得管我一輩子,昨晚說過的話,轉眼就忘了?」
「你……」夏月皺了皺那秀氣的眉,「你怎麼還記得?你昨晚不是喝醉了嗎?」
權御沉輕笑,用手指摩挲著夏月下顎的光潔肌膚。
「用你的腦子想想,那麼多瓶酒,你和我前後也就差了十來分鐘左右,你覺得我可能喝的完么?」
「……」夏月一愣,瞪圓了眸子望著眼前的權御沉,而後立即出聲說,「所以你給我下了個套?」然後她竟然還傻乎乎的往裡跳!
權御沉揚唇,笑的格外邪魅,望著眼前的夏月,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權御沉,你太壞了!」夏月氣的手腳並用,開始各種打他踹他以示懲罰。
夏月的這點力氣,對於權御沉來說根本就是不痛不癢。
他很快就按住了她的雙手和雙腳,夏月眼下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權御沉!你放開我!」
「放?昨晚纏了我一晚上,睡覺還想八爪魚一樣黏著我,你吃飽就翻臉不認人了?你這個小東西有沒有心的,嗯?」
「……」夏月囧,吃飽了?昨晚吃飽的人明明是他!
她起初是記憶清晰的,大概進行了兩次,到了後面……她昏昏沉沉睡去的時候,這個男人又是顛來倒去的折騰她,然後進行了幾次,夏月已經記不得也數不清了。
她只覺得渾身都在痛,像是要散架了那樣!
「我沒有心,那沉少去找個有心的好了!哼,大不了我以後睡覺黏著別人啊,我不黏你了還不行嗎?」夏月有些生氣,不看眼前的他,將小腦袋別到一側。
他強制性的讓她直視著他,隨後額頭抵著她的,冷聲質問:「你敢黏誰?誰又敢讓你黏著?想活命的人見到你都會乖乖繞道走。」
「為什麼?我明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為什麼要繞開我?」
「為什麼要繞開你,你心裡清楚,想給我下套,小東西,你還嫩著點。」權御沉是何許人也,夏月怎麼可能是這個惡質腹黑男人的對手?
「權御沉,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壞的!」夏月掙脫了他的桎梏,雙手推搡著他的胸膛,生氣的瞪著他。
權御沉看著她氣結的樣子,一大早就能看到她這麼可愛的樣子,真是讓他心情大好。
他伸手按下一側的按鈕,那打開的窗帘一點點自動合上了……
當室內變得漆黑一片,只能聽見粗重的呼吸聲時,夏月的雙頰騰地一下就紅了起來……
「權,權御沉……」夏月出聲喊著他的名字,小手緊緊抓著他的襯衫。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他俯身低頭,那魅惑人心的嗓音在夏月的耳畔響起……
夏月的身子微怔,抓著他襯衫的小手一點點的鬆開,眼眶倏地就紅了起來,眼淚毫無徵兆的滾落而下。
一滴,兩滴。
見到那晶瑩的淚,他伸手撫著她白皙的臉頰,以指腹揩去了她的淚水,那滾燙的淚灼燒著他的指腹,權御沉覺得手指痛的厲害,可見夏月對他的影響力有多大。
這個小女人只是流幾滴眼淚,都能讓他遍體鱗傷。
「別哭。」他的薄唇覆蓋在了她的唇瓣上,用輕柔的吻哄著她。「為什麼?」夏月望著眼前的權御沉,她不明白,「其實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雇傭兵的孩子,是那個讓你施捨過的孩子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