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4章 是遺傳,是遺傳啊
「女人,女人啊。」上了年紀的股東笑著出聲。
都說兒子像老子,權御沉怎麼可能不像權少承?
當年為了葉凝歡,權少承拋下了多少會議?但即便是為了女人拋下會議,他們也不得不承認一點,那就是權少承有為了女人拋下會議的資本。
現在,權御沉何嘗沒有呢?
唐宋望著上了年紀的老股東,沖他笑了笑,「老股東,您心裡和明鏡似的,就不要放到檯面上來說了。」
「哈哈哈,血氣方剛的小年輕們,可以理解可以理解。」老股東笑著朝著唐宋擺擺手,意氣風發的站起身,「這一點,是遺傳,是遺傳啊!」
唐宋朝著老股東點點頭,「老股東,您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懂得懂得,他們父子,江山美人都能坐擁,單憑這本事,就夠我佩服很久了。我這輩子是達不到這個高度咯。」
「老股東,您的高度已經夠高的了,已經是我們可望而不可即的了,您啊,早點回家,家裡老婆孩子還等著您吃飯。」
老股東沒再多說什麼,朝著唐宋擺擺手,帶著保鏢直接離開了W.Y財閥。
等到老股東離開后,唐宋徹底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可算是解決了一件難事。
「沉少爺啊沉少爺,您就算為了美人兒拋下會議,也得先知會我一聲吧,起碼給我個三五分鐘讓我想想說辭啊。」
唐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作為單身狗,他是不可能理解,當男人聽到深愛的女人一天只吃一頓飯,拼了命練習,腳上多處磨破的時候,是什麼樣的一種心情。
這個時候哪裡還想得到知會別人一聲?要是有瞬移能力,那簡直就是當場消失的節奏!
……
此時,正在練習室里加緊練習的夏月,顯然還沒有意識到有一個怒氣沖沖的男人正在朝著這裡趕來……
哦不,應該是說朝著這裡衝來。
她跟著音樂的節奏,又是走了好幾遍台步,來來回回已經數不清多少遍了。
歡顏坐在那裡看完了一集綜藝,夏月還沒有休息……
「嘻嘻,小嫂嫂,你就練吧,等哥哥來了,看哥哥怎麼『收拾』你!嘖嘖嘖,小嫂嫂,讓你不聽小姑子的話,不聽小姑子的話,吃虧就在眼前咯!」
歡顏看著時間,算著自己的哥哥應該快來了。
就在歡顏剛準備看第二集綜藝的時候,只聽見「砰」一聲響,練習室的門直接被踢開了。
歡顏嚇了一跳,整個人一激靈。
不只是歡顏,夏月也是嚇了一大跳,透過鏡子,望著那個怒不可遏站在練習室門口的男人。
他渾身上下散發著難以言說的寒意。
簡直是冷冰冰到了極點……
「哥,你來了呀!哈嘍哈嘍!」歡顏朝著權御沉揮了揮手,「小嫂嫂不聽勸,我也沒辦法呢,還是哥哥你和小嫂嫂單獨聊聊吧,嘻嘻。」
歡顏偷笑過後,迅速灰溜溜的離開了練習室。
夏月看著歡顏偷笑離開的樣子,這下恍然大悟!
這個男人出現在這裡,肯定是歡顏偷偷給他打了電話!
等到歡顏離開后,整個練習室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周遭的一切像是全部都凝固住了,夏月覺得就連呼吸都變成了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她抿了抿下唇,猶豫過後,望著眼前的權御沉,出聲說:「你,你來了呀……」
她想來想去,除了這句話之外,她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權御沉沒有說話,只是冷笑了一聲,視線始終定格在了夏月的身上。
完了完了……
夏月看著他這表情,暗叫不妙!
她立即從台上走了下來,踩著高跟鞋準備快速跑到權御沉的面前。
可是她剛走了兩步,這個面色極為可怕的男人突然開口說:「站在那裡,不許動!」
夏月整個人僵住了,徹徹底底的僵住了。
他不讓她動,那她要怎麼過去啊?爬著過去嗎?
就在夏月僵直不動的時候,權御沉已經邁開長腿三兩步走到了夏月的面前。
下一秒,他一把就將夏月從舞台上抱了下來。
夏月雙手搭在他的雙肩上,被他直直的抱著,他邁步走向了一側的沙發。
緊接著,夏月就被迫坐在了他的雙腿上。
「權,權御沉,你怎麼來了啊?」夏月問來問去還是這個問題,「你不是在開會嗎?」
權御沉沒有說話,冷沉著一張俊顏,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極為陰冷的可怕氣息。
下一秒,他就把夏月的高跟鞋給脫了下來,隨意丟在了一側地上。
她白皙的腳丫子上可以說是滿目瘡痍,上面是斑駁的傷口,磨出來的水泡更是清晰可見,有的水泡已經破了變成傷口。
夏月看著權御沉越發陰冷的表情,她抿緊下唇,立即想要縮回雙腳。
她拉了拉一旁的毯子,試圖遮住自己丑陋的雙腳,但權御沉怎麼可能會給她這個機會?
當下,她的手腕就被他寬大的手掌握住了。
「南夏月,你有什麼要和我說的么?」
他的嗓音非常低沉,可以說是陰冷,這種陰冷是蝕骨的。
夏月抿了抿下唇,望著眼前的權御沉,接收到他凌厲的視線,她急匆匆的低下了頭。
她實在是不敢看他。
「我……」思來想去,夏月還是乖乖認錯,「我知道錯了。」
「然後?」
「我下次會小心的。」
「只是小心?」權御沉的語氣又變得可怕起來。
夏月倏地抬起頭,立即豎起三根手指頭,「我保證,只要這次服裝發布會完美結束,我就再也不會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了,後天就要上台了……」
「所以你就發了瘋的練習?」
「……」夏月抿了抿下唇,點頭。
權御沉的語氣冷冰冰的響起:「南夏月,你是白痴么?」
「我……」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搖頭。
她知道權御沉在生氣,她也知道他生氣是對的,要是不生氣那才是奇怪了。
隨後,她只聽見權御沉一聲冷笑。「呵,你不是白痴,那怎麼會有這種白痴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