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四章 飛龍騎臉怎麼輸
「我來。」
老熊貓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個竹筒,正要喝,卻被腐濁王制止:「你受傷了,別在這裡耗費妖力,還是我來吧。」
「噗!!!」
只見腐濁王掏出了個酒葫蘆,然後一口酒水噴在了白雛嬋被蠱蟲寄生之處。
頓時間,所有的疙瘩,連帶著那些詛咒般的鬼虱都被腐濁王的妖力殺死,隨後,白雛嬋被撓破的地方快速恢復,細膩雪白的肌膚,讓兩位蛙仙瞪大了眼睛。
「贊!這個必須頂!」
「年輕真好呢,真漂亮呢~~~」
白雛嬋似乎有些害羞,她以狐尾遮住了暴露的肌膚,然後感激的對兩位蛙仙說道:「多謝兩位前輩搭救。」
「哪裡哪裡,要感謝的是我們才對。」
「是哦是哦,年紀這麼大了還能看到小姑娘的肌膚,感覺這輩子都值了。」
「。。。。。。」
白雛嬋雖然也是山海族,但她並不認識烏沼王和腐濁王,或者說在山海族裡,這兩位蛙仙屬於非常低調的世外高人吧。
「你們兩個老東西,難道老婆子還不如騷狐狸漂亮嗎?」
黃婆婆撩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了皺巴巴的跟乾柴似得手臂:「要看隨便看,但一定要記得感謝老婆子哦!」
「我的眼睛!!!」
兩位蛙仙死死的捂住自己跟足球一般大的眼睛:「剛剛保存的畫面,沒了,沒了~~~」
「噗咳咳咳。」
老熊貓一口淤血噴了出來,只見他捂著胸口,然後向黃婆婆低下頭:「是老夫輸了。」
「這位前輩是。。。」
「討封山的婆婆,」黃婆婆說:「你家那騷老娘們沒跟你提過我嗎?」
「哦!!那個不自量力,非要跟老姐姐一爭高下的母黃鼠狼!」
「臭丫頭!!!」
黃婆婆怒了,只見她一把抓住白雛嬋的一條尾巴,然後也不知做了什麼,只聽白雛嬋發出痛苦的叫喊。
「放開放開,痛,好痛!!」
「對不起,我道歉,我道歉還不行嗎?真的好痛。。。」
黃婆婆放開手裡的狐尾,然後狠狠的打了白雛嬋一.屁..股,疼的後者都快哭出來了。
「什麼叫不自量力,騷狐狸欺人太甚!」
黃婆婆覺得自己必須要去質問她,到底是怎麼在小輩面前說她的:「這次事情搞定了,老婆子一定要去跟那隻騷狐狸,大戰三百回合!」
「好了好了,冷靜一點黃老妹。」
一隻熊貓,兩隻青蛙,不斷的安慰著一隻母黃鼠狼,這畫面,白雛嬋已經看懵了。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白雛嬋可憐兮兮的揉著自己的尾巴,然後看著黃婆婆,心裡卻是湧出了巨大的震撼。
這老婆婆明明看起來就跟會被風吹倒似得,可那突然的襲擊,饒是白雛嬋都完全沒反應過來。
更可怕的是,只是被抓住尾巴,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麼,竟然就疼成那個樣子,那個剎那,白雛嬋只覺得自己一生的修為都跟消失了一樣,只剩下了哭喊道歉。
白雛嬋是青丘山可以稱『祖』的狐仙中,最年輕的一位,是她們的七妹。
當然,實力也是最弱的,這個毋容置疑。
可即便如此,在這個時代,白雛嬋也是相當了不得的頂尖高手了。
竟然連自己都被黃婆婆輕而易舉的制服,可見這老太婆看似自戀,實際上本事的確不小。
不過這麼一說,那兩隻蛙仙也好厲害,雖然自己只在老姐姐的故事裡聽到過他們,但真的見到了。。。
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是兩隻好色的大青蛙。
可好色歸好色,他們的妖力也是白雛嬋前所未見的龐大,哪怕是比之自家那位老姐姐,都要強出一線。
由此可見,這兩位絕對是山海族裡,德高望重的老前輩。
「別在那傻站著阿嬋,快過來幫忙啊!」
在白雛嬋被勞虱鬼澤偷襲的時候,諾秋柔可以說是一個人承擔下了綠靜仙姬的巨大壓力。
「我來了!」
而聽到她的話,白雛嬋立刻用妖力重塑身上的衣物,她想衝上去,可目光卻看到了那巨大的勞虱鬼澤,一想到之前幾乎令人生不如死的瘙癢,她猶豫了一下,沒辦法,都產生心理陰影了。
以白雛嬋的實力,勞虱鬼澤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但對方那個會寄生的力量,著實太噁心人了。
「放心吧丫頭,你有我的妖力庇護,這類蠱術如今對你不起作用。」
「是嗎?!」
聽腐濁王這麼說,白雛嬋再也沒了顧忌,立刻沖了上去。
「這一個接著一個的出來,真是有夠煩人的啊。」
天魔王覺得很無奈,因為他發現自己豎了太多的flag,不過天魔王並不是很在意這個,因為就現在的情況看,天魔王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才會輸。
「一個接著一個的上來送死,這是要做什麼啊?」
「哦,我知道了,」天魔王打趣道:「這是老朋友來看我了啊,那其他人呢,其他人怎麼還不來啊?」
「相無氏、黃筱羽、腐濁王、烏沼王,不止你們四個吧,當年的百零八截道將,死的只剩下你們四個了嗎?」天魔王:「別這樣啊,如果是這樣,那接下來的計劃只有我一個人玩,可就太無趣了啊。」
「一念。。。」
相無氏想罵天魔王兩句,但帝魔姬的那兩刀,卻讓他實在是無法再動氣。
「這麼多年沒見,你終究還是墮落了嗎,一念禪師。」
烏沼王也是身穿僧服,似乎與一念禪師有著什麼聯繫:「當年我就和你說過,凈覺尊是個瘋子,相信他,不會有好下場,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唉。。。」
「叮鈴,叮鈴。」
正在此時,金聖奘杵著錫杖走了過來:「釋無南、梵釋帝、凈覺尊,三人皆出自同門,按照烏沼王你的意思,他們還要分一個高低不成?」
「你是!」
此時,兩位蛙仙才注意到金聖奘的存在:「竟然是妳,妳竟然還活著?!」
「我不活著,還能去哪?」
金聖奘依舊是那副眯著眼,滿臉柔和的模樣:「去西天取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