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一章 天人之說
「還有誰可以拉進來？」
秦軒的山海獸們，倒是不需要再進群，反正他一個念頭，就能將所有山海獸都聯繫起來，快的不得了。
但有一些山海獸，他們並沒有與秦軒建立這種絕對的契約關係，比如勿虛神他們。人家是怕了他秦家人，怎麼還敢以命相托，總有芥蒂的情況下，無法成為眷屬。
對此，秦軒也不是太要求，反正有座玄瀆結界在，他們也翻不起浪來。
更何況，這些族長們似乎也並不壞，只是當年因為跟人類站在了敵對陣營，才會被封印。剩下的，也大多是因為滅了族，無處可去，被歷代秦家人視作危害，從而管教約束起來。
當然，這個管教約束，貌似是有點過分了。
「老梵別忘了。」
「對啊，還有他！」秦軒立刻打開自己的好友列表，然後邀請梵釋帝加入了這個新建的群，同時也給座玄瀆申請了一個企鵝號，讓他也加了進去。
座玄瀆發瘋是間斷性的，也就是時好時壞，壞的時候，行似癲狂，而好的時候，只是有些老年痴獃。
你說座玄瀆會不會用企鵝？
這個問題，怕不是忘了座玄瀆的身份，他是傳說中的古老智慧，換言之，他就是全能全知的神，手機在天地大道面前，能有什麼難度？
所以，就像是之前跳廣場舞一樣，座玄瀆一拿到手機，就懂得了如何打字，以及整個手機里的所有功能。就那麼一瞬間，座玄瀆已經成了一個精通機械、網路、電子信息的絕頂高手。
「這麼方便的嗎？！」
「是啊，這就是古老的智慧，」阮思雪喝著酒，表示古老惹不起：「不過座玄瀆估計是裡面智慧最高的一個，所以即便是另外七位古老，也無法與他相提並論。」
「古老是八個？哪八個？」
秦軒到現在也不太知道古老有哪些，一共就知曉三位，勘無量、座玄瀆，以及不久前遇到過的中二取名帝，宮太咫。
「勘無量、座玄瀆，這倆大部分人都知道，天下聞名，而剩下的古老，知道的人卻是不多，甚至很多根本沒有在神話故事裡流傳。」
「那是怎麼定義古老的？」
說實話，至今秦軒還不明白這古老是怎麼被定義出來的。古老是特彆強大的人，還是就像它的名字『古老』，是因為特別久遠、資歷輩分特別高？
「咕嚕咕嚕。。。」
一口氣喝乾了一瓶酒，阮思雪擦了下嘴，說道：「在很久很久以前，久遠到世界都不存在的時候，遺石隕落於虛空，它一分為二，化作至高和無上，二者碰撞，從中，誕生出了一種東西。」
「天人！」
「天人？」秦軒：「就是，天人落淚，陌上花開的那個？」
「咳咳咳咳。」
阮思雪被嗆了一下，她尷尬的說道：「你為什麼要拿陌上花舉例，能不能換一個，很尷尬啊。」
「尷尬嗎？哪裡尷尬了？又不是在說雪姐你。」
「。。。。。。」
阮思雪很想打爆秦軒的頭，這小子明明就是知道的：「算了算了，隨你便吧，反正我跟她沒關係。」
見阮思雪變相承認，秦軒也不再追問，只聽阮思雪繼續說道：「天人並非生命，也不是一個種族，它們是『天』的意志，就像。。。」
「什麼？」
「洪荒小說看過嗎，我上次在你的世界查農藥里的英雄的時候，看到的。」阮思雪說：「天人就像是洪荒里的天道，世界意志，而『天』就像是大道，本身就是道的本身。」
「人人都追求陌上花，其實追求的，並不是陌上花這個人，而是她的本體。」
「本體？」
「天地至美，超越物質、意識之外的至高追求，求道。」阮思雪說：「它就是大道中讓所有人趨之若鶩的至美，讓人求取的部分，道並非都適合眾生，其中很多甚至是被我們厭棄，甚至詛咒的，但陌上花卻是道的美好面所化。」
「也就是說，道的美好面，轉世成了陌上花？」
「對，就是這個意思。」
阮思雪說：「天人的本體是天，是道的不同『面』，它們沒有性格，而行走人間之時，這些『天』化身為『人』。」
「這裡的『人』不是指人類，而是擁有智慧的生靈，陌上花就是美好擁有自我意識后的天人。」
「所以這就是偉大不可辱，以及偉大無法對抗的原因？」
「對啊，偉大是天人，而他們的本體是構成這個世界的『道』的一部分，眾生的存在，需要他們的存在來維繫，你想要消滅偉大，那就先消滅自己吧。」
「額。。。」
秦軒對阮思雪說：「偷偷跟四姐你說句實話。」
「嗯？」
「我跟玊母皇有仇。」
「額。。。」
阮思雪拿出了新的酒，喝了口，點了下頭：「然後呢？」
「你打的過她嗎？」
「噗~~~~」
阮思雪：「咳咳咳咳，你，你說什麼，喂，軒小弟你這是要害我嗎，玊母皇就是個瘋，咳，她跟陌上花不一樣，她，她很特殊。」
「陌上花也打不過玊母皇？」
「啥？」
阮思雪眉頭一挑，顯然不太開心被說自己打不過玊母皇，女人嘛，總有點嫉妒心，可惜秦軒的激將法對她無效：「你不知道情況，玊母皇跟其他的偉大不同，她，她是無敵的！」
「啊？」
秦軒問道：「怎麼說？」
「眾生，還有萬物，皆是她所造，換言之，我也是她造的！」阮思雪說：「世界之初，萬物皆無，是女希第一個構築了一個無限小的『點』，從而創造了維度，以及形象。」
「一切有形之物，都是她的孩子，也就是說，整個世界存在的所有東西，都屬於她，包括我，也包括你，甚至座玄瀆！」
阮思雪：「如果你跟她為敵，她可以把這一切都收回去，也許座玄瀆可以拒絕，可即便是他，也傷不了玊母皇，那個女人從一開始就立於不敗之地。」
「萬物之母，萬物皆為其所造，我們的血肉，骸骨，也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