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286.就是想親親你
第286章 286.就是想親親你
「若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他輕輕地重複著她的名字和意義,看著她的目光,越發變得堅定而灼熱,長臂一攬,將她帶進懷中,「對,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柳若晴在他的懷裡,僵了一下。
她知道,他是在告訴她,他一定要護她安好。
她窩在言淵的懷中,肆意地享受著他帶給她的溫柔和寵溺。
當她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了言淵之後,她的心情,一直在輕鬆和沉重的矛盾中徘徊著。
輕鬆的是,她終於可以不用一個人扛著這個秘密,每天要應付著言淵對她的懷疑。
而沉重的是,這個身份,很難隱瞞一輩子,等到了那一天,她該怎麼辦?
算了,不想了,她現在要的,就是好好跟言淵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的時間,她也滿足了。
「對了。」
言淵想到了什麼,低眉看向懷中的柳若晴。
「什麼?」
她抬眼,言淵看她的眼神,讓她的心裡,咯噔了一下。
「昨晚,你潛入皇宮要找什麼?」
這個問題,她早料到言淵會問她,可是,她完全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回答言淵。
她擰起眉,臉上有了幾分為難之色。
「很難回答嗎?」
言淵看著她苦惱的表情,低聲問道。
既然她不是這個年代的人,那她跟這個年代的任何人都不會扯上什麼利益關係,她又需要闖入皇宮做什麼?
「不是,我不知道怎麼說。」
柳若晴抿著唇,猶豫著該怎麼回答比較好。
言淵不是笨蛋,既然她告訴了他的身份,言淵就能想到她跟這個年代的人是沒有什麼利益衝突。
所以,她認識的人不會太多,哪怕她有一點回答得不小心,小月就很可能暴露了。
她雖然不知道小月是什麼身份,但是,她覺得她不是個壞人,這一次,她幫了小月,希望自己真的沒幫錯。
「好,那我換個問題。」
言淵的態度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並沒有任何咄咄逼人的氣勢,反倒像是在聊一個無關痛癢的話題。
「跟你一起的那個人是誰?或者……天牢里關著的那個人是什麼身份?」
柳若晴的頭,垂得越來越低。
昨天救下小月這件事,她還是慶幸的。
一旦小月被抓,小月身為她的婢女,她肯定脫不了關係。
這一點,就是連言淵都不能說。
言淵或許能放過她,但是,她肯定不會放過小月。
她雖然不算什麼聖母,可也是講江湖義氣,小月跟在她身邊這麼久,任勞任怨,是真把她當主子一樣伺候的。
讓她就這樣被小月交到言淵手上,她是真心做不到。
只希望,當有一天,自己想起今天救小月的事,不會後悔吧。
「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你信不信?」
她看著他,嬉皮笑臉地問道,天知道她此刻的內心有多緊張。
她確實是不知道小月真正的身份是什麼,但是,就這樣告訴言淵,她不相信言淵真的會信了她的鬼話。
言淵也不生氣,只是繼續問道:「既然你不知道他們是誰,為什麼要幫著那個人劫獄?」
「我哪有幫她劫獄,我只是昨晚跑宮裡去,正好遇上劫獄的事,順便幫她逃跑好嗎?」
柳若晴癟癟嘴,忙著反駁道。
她跟著小月去了皇宮的時候,可沒想過她是要去劫獄的。
言淵挑了挑眉,看著她,道:「順便?所以你昨晚大晚上跑宮裡去做什麼?」
柳若晴看著言淵那澄澈透明的雙眼,突然間,壞壞一笑。
「我不是在想,你都十來天沒回王府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宮裡藏了什麼美嬌娘,所以樂不思蜀不想回家了,我就潛進去看看唄,誰知道正好遇上有人劫獄,我看他走投無路了,就順便幫個忙。」
「你連人家是好人壞人都分不清楚,就要幫忙?」
「我看那人貌似都要救自己的同伴,應該不會壞到哪裡去吧。」
「你還真是心寬。」
言淵沒好氣地戳了一下她的腦袋,「下次不準再做這種事了,聽到沒有?」
「知道了,保證是最後一次。」
柳若晴對著言淵伸出了四指,作發誓狀,隨後,又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相信我說的嗎?」
「不信。」
言淵想也不想,回答得十分乾脆,在柳若晴失望的眼神中,他攬過她的肩膀,道:「但是我相信,你不會害我,既然你不願意告訴我,我就不問了。」
柳若晴沒想到言淵真的會不再提這件事,僅僅是因為他相信她,所以,他就這樣連帶著把刺客也輕易放過了。
她看言淵的眼神里,充滿了動容和感激的色彩。
將臉靠在言淵的胸前,鄭重其事道:「言淵。」
「嗯?」
「我永遠都不會害你的,真的。」
「嗯,我相信。」
柳若晴從他懷中抬起,看著他,盯著他看了好久,眼神有些詭異,看著言淵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怎麼了?幹嘛這樣盯著我看?」
柳若晴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仰著頭,眼底綻放著粼粼波光。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今天真好看……」
她踮起腳尖,主動迎上言淵的雙唇,壞壞地眨了眨眼,「就是想親親你。」
言淵愣了一下,沒想到柳若晴會這麼直接,下一秒,他溫柔地揚起嘴角,大掌扣著她的腦袋,唇,覆了上去,「好啊,想親多久就親多久。」
小月闖進宮劫獄的事,就那樣被柳若晴晴輕描淡寫地壓了下去。
小月很清楚,她之所以能成功逃過這一劫,就是因為柳若晴的存在,言淵不願意往深入查下去。
如果她繼續安分守己地待在柳若晴身邊當她的婢女,或許,真的能避開那個禍端。
可是……
她身上背負的責任太重了,註定讓她無法安分守己下去。
言啟的案子,由花溪縣那邊提交到了刑部,這個案子,與其說是花溪縣的縣令庄清判的,不如說是言淵判的。
所以,即使案子交到了刑部,言恆找了各種關係,也免不了言啟的死罪。
最重要的是,也沒人敢改判言淵判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