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和平和平
一座座大山參入了雲端,綿綿的白雪鋪蓋在穹頂,冰冷的氣息隨著淡金色的陽光照射下來,白微微眯著眼,很喜歡這般風景。
「我忽然想要念詩了……」鳴華抱著懷中的歌素,感嘆道。
「念啊……」白說道。
「什麼樣的詩?說一下。」海唐也詢問道。
「嗯……還沒有想好……」鳴華撫摸了一下眉心,望了一眼白,感嘆一聲太美,又望了一眼海唐,再感嘆瑰麗,又望了一眼在耳旁呼著氣的歌素,再感嘆了一聲真美,「要不然我苟一下,這……有點忍不住了……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正在他念詩之時,一隻白澤奔跑過來,模樣頗為神異,渾身雪白,身形若大貓,頭有兩角,山羊般鬍子垂落下來,四隻蹄足如金似鐵。
在大妖部落中,有的大妖部落看不得木葉好,但也有著大妖和木葉交流,就像是白澤部落和饕鬄部落,但其他部落就是採取著敬而遠之的態度。
因為大妖各部落形成了一個聯盟,訂立了種種規矩,若是進入各族腹地,那就必須要得到各族的批准,每一次進入都必須如此。
因此,鳴華也沒有強闖,而是在門口靜靜聽著結果。
結果顯而易見,哪怕是木葉正大光明的打進去,各個大妖部落組織成的聯盟也不可擋,所以白澤部落每一次派人來,說出的話語都是同一句「八族歡迎您代表木葉到來陋地。」,這一次也依然沒有例外。
一家子就這麼邁步進入了大妖聚集之地,風光極其秀麗,有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也有洞庭山水翠,白銀盤裡一青螺;有松排山面千重翠,月點波心一顆珠……
或詭異,或瑰麗,或偉岸……
也怪不得大妖敵視木葉,鳴華也著實非常想將這一大片福地收攏為手中的後花園,當然,必須得用和平非暴力的方式。
白澤部落,在一片大草原上,雪白的他們很是惹眼,但更讓人注目的是建立起的泥物和飄飄而起的炊煙,有幾個稚童在青草上打鬧。
一頭略顯蒼老的白澤迎了上來,非常友好的頷首,出聲道:「您們好……」
「我想問一下,那個獸寵的計劃……肥遺、犼、重明、飛廉、天狗和窮奇六族感覺如何?」鳴華出聲詢問道。
「不相信!」老白澤搖了搖頭。
「用和平的方式告訴他們,什麼是真理。」鳴華髮聲,已經好幾年,任何一人的耐心都會耗盡,如果不儘快改變,流傳的言語,就不是以好奇的態度,而會改為敵視諸妖,那樣獸寵計劃就不好做。
他都有點想罵人,看一下那些貓啊狗啊,一個個都是大爺,人都是鏟屎官,要不是綱女有他能擼能吸,少女心真正回來的她肯定也會抱一隻貓養一下。
各種各樣的圖片影像資料都擺在他們眼前,還是不相信,不相信是吧,那就和平到相信。
「好,走。」
肥遺,幼時模樣是胖乎乎的蛇,圓潤的模樣很是討喜,不似尋常蛇一般陰冷,到了長大之後,就會分裂出一條假身,盤繞在頭頂,化作赤紅色的王冠,極為有威嚴。
它們也天生掌握大火術式,縱然是擅長用火遁的宇智波一族,也難以匹敵。
然而,這一次,那條最大最有威嚴的帝肥遺被鳴華給硬生生擒住,狠狠地暴打了一頓,到打到鼻青臉腫的時候,鳴華攜山河握起十數丈長、假身如花一般綻放的的帝肥遺,睥睨著說道:「和平合作不?」
而在一旁,白猛地凍住了蒼茫大地,比之肥遺的乾旱一方更為強大。
「和平和平。」
帝肥遺看的眼睛都快瞪了出來,連忙點頭。
「走……」
白揮手。
一共有著六個族群,一人一個和平解決,一人一個和平解決,一人一個和平解決,若是解決不了那就換另一方來,誰解決的多,誰獲勝。
這樣的遊戲方式……
白很喜歡。
「轟轟轟……」
在群山中,一隻只大白兔嚎叫著飛躍向大海,在捕捉著海中的大毒蛇娜迦,捕捉來吃,只是耳朵很尖,身形也略微修長。
犼形如兔,兩耳尖長,僅長尺余。
體型雖小,亦能搏龍,勝后以其食之。
所謂的龍,就是佛教假譯的大娜迦毒蛇。
這著實是獸寵的最佳選擇,可愛卻具有非凡的搏殺實力。
但是,白沒有留情,唰的一聲,直接凍結了整片大海,使得所有犼被凍住,不能動彈,只有眼睛在晃悠,只能看到白身旁享受著齊人之福的鳴華。
再刷的一聲,白收回了所有的寒冰,使得所有犼墜入大海當中,還沒有等它們反應過來,白又冰凍了大片的海洋,溫度低了許多,一群犼出來的時候,都打著寒顫,需要知道,它們的體魄最為最強,大娜迦的毒牙根本刺不穿外表裹著的皮毛。
接連十數次,溫度不斷接近零度,白方才出聲,詢問道:「和平做獸寵嗎?」
「做做做……」
一大群犼漂浮在海面上,一個字顫抖成了長長的一句話。
「一比一。」
海唐笑著說道。
「繼續!」白揮手,先步而走,沒有回頭。
「那走吧!」
鳴華也招手,拉著海唐的手往前走。
重明鳥,一眸雙瞳,模樣和野雉彷彿,都有著斑斕的羽毛,鳴叫的聲音彷彿夢裡面傳出,極為迷人。但是妖魔鬼怪僅僅是聽到其叫聲,就會不戰而逃,懼怕到了極點,它們精神天生強大,雖然沒有幻術,卻極能震懾有邪惡意識的生靈。
它們也自然知道木葉心中沒有邪惡的意識,可是種族不同,它們終究是不信。而且作為不同的種族,重名鳥一族所謂的壞蛋,就是不做善事的那些,像是殺戮什麼的,那簡直就是十惡不赦,該當處死。
鳴華也自然沒有去武力脅迫,而是讓海唐揮彈著歌素星海琴,鳴華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高歌出聲:「光輕如紙張
光散落地方
光在掌聲漸息中它慌忙
她在傳唱不堪的傷
腳本在台上演出最後一場
而全村的人們在座位上靜靜地看
時間如何遺棄這劇場
戰火弄髒她的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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