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生病!
第一百八十六章 生病!
歐牧夜望著紅了眼的女人,呼吸緩慢如遊絲。
誰說他過得很好?誰說他過的很幸福?她看到的感受到的僅僅是這樣而已嗎?呵,即使到了今天,她依然固執己見,只懂得一味的傷害他也傷害自已,不會看看留下傷口的地方有多麼疼痛跟不應該。
他板住她的雙臂,笑容輕盈:「不夠,我覺得還不夠,我要仔細的,一絲不漏的將你的生活好好看個遍,這是我現在唯一的樂趣,你阻止不了我!」
若她希望他是壞人,那他就當壞人好了,反正給她全世界,她也不會要。
「你。」唐晚寧咬緊了牙關。
「想說什麼?還是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了?既然不能拿我怎麼樣,節省一點力氣不是更好,我那麼厲害,你怎麼可能抗爭的過我呢。」歐牧夜並不因她的憤怒跟生氣而憐惜的安慰她,而是變本加厲的刺激她。
他的綠眸散發了詭異的幽光,彷彿黑暗中野獸,隨時歡迎她的挑釁,她張牙舞爪的進攻。
唐晚寧動了動唇瓣,發覺自已無論說什麼都是蒼白無力的,她將頭擰開一邊,自我放棄似的說:「隨便你,要看就看,要留就留,像你說的,我不能拿你怎麼樣,你牛,你厲害!」
濕漉漉的頭髮掛在臉頰兩邊,貼著她的臉,發梢的水珠子一滴滴地掉下來,落在他的手背上,冰冰涼涼的。
空間忽而靜默下來。
仿若一副棋盤,對戰雙方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而只能僵持在原處。
牆上的掛鐘,過一秒就發出噠的一聲,連貫起來像是心跳聲,耳朵震動處,聽來越來越沉重,感覺下一秒就走不動了似的。
很突然的,沒有預兆的,歐牧葉板住她的雙肩的手往上移動,捧住了她的腦袋,側頭對準她的嘴唇親下去。
「唔。」莫名被強吻,唐晚寧驚懼的魂都沒了。
他嘴唇的溫度略為冰涼,像是在雨夜裡淋了一場雨,有潮濕的涼意,但隨著他的動作,嘴唇慢慢發燙了。
他的氣息在她口中綿延開來,一如往昔,帶著一絲性感的煙草味。
她想要狠下心去反抗,卻不想自已的心沉淪的那麼快,是熟悉的氣息讓她迷惘,還是她一直還在等待這個男人的吻?
一陣意亂情迷的錯覺,她的大腦又在瞬間清醒,使勁全力的推他的胸膛。
歐牧夜將壓到狹隘的角落裡,一開始吻她是想打破自已拿她束手無策的困境,可是一旦吻下去卻停不了前進的步伐。
他迷戀她的唇,就像迷戀過去種種她在他生命的劃過的一點一滴,她是獨一無二的,從一開始就那麼特別,因此他才會被她牢牢的吸引了目光。
意識到他的雙手似乎翻越了雷池,唐晚寧睜大眼睛,這次真的不客氣了,一口往他嘴唇上咬下去。
男人啊男人,無論外表多斯文,到頭來全是禽獸!
歐牧夜吃痛的鬆開她,嘴角流淌下一行血絲,看上去像是剛剛吸過血的吸血鬼,惑人心魄。
雙手依舊捧著她的腦袋,跟她的頭碰在一起,讓他們的目光都陷落在一片昏暗中。
「歐牧夜,你這臭流氓,你無恥,你不要臉!」唐晚寧破口大罵,恨不得羅列所有的罵人辭彙,一起打包砸死他。
「呵呵。」歐牧夜低低的笑,綠眸下是帶著邪氣的戲謔:「是你說隨便我怎麼樣的,我只是試試看有沒有效果罷了。」
「你還真是無法無天,你的行為我可以告你騷擾。」唐晚寧扒拉他捧住她腦袋的手,不想看他的眼睛,也不想呼吸他吐出來的氣息。
她瞪他,竭盡全力的瞪。
歐牧夜自已看出她的「努力」,好心的勸她:「眼珠子掉下來的話這眼睛就瞎了,而且你也瞪不死我。」
這個女人偶爾流露出來的可愛總是讓他忍俊不禁。
「少說風涼話,我也不要你管,有本事你就一直這樣,一鬆開我就報110。」唐晚寧把眼睛瞪的更大。
「順便還要打120,因為到那個時候,你的眼珠子一準掉到地上了!」歐牧夜表情認真的回答。
「歐牧夜!」
怎麼會有那麼欠揍欠抽的無賴。
他來這裡的目的不僅是向她炫耀他的女朋友,欣賞她住在50平米的房子里,或許還該加一條,是來這裡對前妻耍里流氓的,反正就他們的關係,鬧到警察局,人家也以為是前夫前妻在打情罵俏,心機果然是深,油井都沒他深。
「叫的那麼大聲還加重語氣是想表達你的熱情嗎?其實我感受到了,你的身體也一樣那麼熱。」歐牧夜把她壓緊了一些,傾吐的聲音充滿了魅惑的張力。
他在勾引她!
唐晚寧洞悉的冷笑:「把這話留著在你新女朋友面前說吧,我唐晚寧就算在怎麼有生理需求,也不會跟你的,廠里有的是血氣方剛的小鮮肉任我挑選。」
「你敢!」歐牧夜扣緊她的腰,他聽不得她在他面前提別的男人一個字。
「笑死了,我有什麼不敢的,我現在是單身,不是我吹牛,前幾天還有一個才20出頭的帥小伙約我去電影呢,而且人家開的還是摩托車,多新鮮多浪漫啊,比起某個吹個風怕化了,曬個太陽怕黑了,走個路怕瘸了,還自認高貴的老頭子,那些滿臉都是膠原蛋白,青春無敵,有無限純真的年輕男孩美好的不是一點點,我幹嘛放著嫩的不吃?姐我現在有一片大草原。」看他氣不順,唐晚寧就要說的他斷氣。
她也就這點嘴皮子功夫了!
歐牧夜明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講的,卻仍舊不由的生氣:「唐晚寧,你的品位降低的也不是零星半點,連摩托車都願意做。」
「坐摩托車怎麼了,這證明我不拜金,你以為你錢多的撒上幾天都撒不完,我對你戀戀不忘了?不過說起來,我品位確實不怎麼樣,要不然這兜兜轉轉的,也不會有恢復單身啊,主要是眼光不好!」唐晚寧兜著圈諷刺他。
歐牧夜真想掐死這牙尖嘴利的女人:「唐晚寧,就你這臭脾氣,有資格怨誰呢,你怎麼不反省反省你自已。」
要她反省?
唐晚寧真的無語到了極點:「我不需要反省了,我錯也好對也好,我都不後悔自已做過的事情,同時我也不要求你會明白什麼,因為有的時候,不合適就是不合適,在我看來,你還是跟你現在的女朋友比較合適,你們是同類人,而我只是個不聽你話的女人,而我永遠都做不到讓自已委曲求全。」
她的話總是能說到他既心疼又心寒。
「唐晚寧,你最大的本領就是曲解我的意思。」
「行了,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我隨便你想投資或是想要看看我的笑話都好,我管不了你,躲不了你,我總能無視你吧,難道我連這點自由都沒有?」唐晚寧說完將眼皮低垂,準備來個沉默到底。
歐牧夜終於是放開了她。
「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是見面的!」他的話是想告訴她,他們之間還沒完。
唐晚寧無力的笑:「你說我想連夜逃走!」
「逃到天邊也沒用,想要,總會找到,時間問題罷了。」歐牧夜說著,踱步離開。
他離去的腳步聲在她的耳邊響了好久才真正的消散。
品了品嘴裡的滋味,竟然全是他的。
歐氏國際。
大清早的,歐擎遠一到公司,就看到站在大廳里,亭亭玉立的邱慧,之前一起吃過飯,也知道她目前是夜的交往對象,因為他主動的走了過去。
「邱小姐,你來找牧夜嗎?恐怕你要邊走一趟了,他去出差了!」歐擎遠溫潤的開口,猜到她可能要問的,直接就告訴了她。
「不是,我是來找你的,九爺,我們去那邊坐坐好么。」邱慧客氣的擺了手,臉上雖有一點笑意,卻純屬於表面功夫,不達眼底。
歐擎遠並未表現出疑惑的神情,與她一起走到大廳等候區,兩個坐了下來。
「邱小姐找我何事?」歐擎遠發問。
「我是想問問你知道夜去哪裡出差了嗎?我想過去給他一個驚喜,昨天跟他打電話,不過我不想讓他知道我要過去,所以就沒問,九爺,你懂我的想法吧。」
歐擎遠笑著點頭:「差不過可以聽懂,不過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去哪裡出差了,要不我幫你去問問隨行的人。」
邱慧驚喜的道謝:「那謝謝你了!」
「稍等!」
歐擎遠彬彬有禮的對她點了頭,拿出手機來撥了隨行會計師的電話,那是他的直屬屬下,即便夜交代他要保密,他也會如實相告。
電話很快通過,問清了地址之後,他從西裝口袋裡拿出紙筆來記下,然後掛了電話,他仔細看了看紙上的地址覺得有點奇怪,這個地方他從來沒聽過,何況是做服裝的?他去服裝廠幹什麼?
他心裡困惑的緊,把紙條遞過去:「這是地址!」
「太感謝你了!」邱惠接過紙條,看過地址后,她的高興勁又變成了迷茫:「這地方剛怎麼走?抱歉,我對大陸不熟悉。」
一連串又是省又是市又是區又是鎮的,光是看她就頭昏了。
歐擎遠不禁傻眼,如此簡單的事情也需要煩惱,雖然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他還是回答:「你把地址直接輸入導航儀,它會跳出你要前進的路線,讓司機照著開去就行了。」
「九爺,能不能麻煩你把我送去?」邱慧提出請求。
「這個可能不行,夜去出差,我不能說走就走,要不我給你找個司機吧。」歐擎遠樓上還有一堆的工作沒處理,不能為了她就拋下工作。
邱慧沒想到她會拒絕,在她的想法里沒有人可以拒絕她提出的要求,當下就有點不自然的木起了臉,要不是考慮到歐擎遠的身份,她的臉色會更加不悅。
歐擎遠是個極其會察言觀色的人,這位不可一世的傲小姐一個眼神他就能看出她的情緒來:「要不這樣吧,夜的朋友蘇少你應該認識吧,他有的時間陪你,而且他風趣幽默,路上你也不會悶。」
要不是她父親把投資都放在了這邊,他都不會謙讓這種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女孩,美則美矣,就是不討人喜歡。
回想起來,晚寧要可愛很多,真性情,讓人感覺有血有肉也很有思想,不知道她躲在哪裡,怎麼找都找不到。
他思緒渙散的時候,邱慧的臉色好了很多:「那也好,不過我不想求人,九爺你幫我打給他吧。」
歐擎遠在心裡嘆氣,嘴角卻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好,我給你打!」
他又打了電話給蘇晉澤,跟他說了情況,希望他能當一回事司機。
蘇晉澤還在睡覺,本來也不願意,但是想想連歐擎遠都肯出面幫夜的女朋友來請求他,可見這女人對歐家目前很有利用價值,不是他說的難聽,本來嘛,像夜跟歐九爺這種奸商,無利可圖他們才不願意浪費時間呢。
「我可是看你九爺的面子才去的,讓那小妮子在公司等著吧,我半個小時後到。」
「好,辛苦你啦!」歐擎遠掛了電話,對邱慧說:「蘇少半個小時後到,你就在這裡等他吧。」
「嗯,行啊,那你去忙吧!」邱慧點頭,端坐著,顯露著高傲的氣質。
歐擎遠離開。
這女孩真是比雲裳都要傲嬌,一看就是被父母寵壞了。
一會,蘇晉澤就來了,他裡頭穿著低胸黑色T恤,外面套著黑色修身西裝,嘴裡嚼著口香糖,一雙桃花眼隨便眨一眨都能電倒一大片公司里的美眉,連前台的小姐見了他都嬌滴滴的打招呼,這個痞子少爺,平時擅長招搖過市,欺騙無知少女。
他來到等候區,邱慧就站了起來,把手裡的包包給他,然後驕傲的從他面前經過,未了還丟了一句話:「可以走了!」
蘇晉澤吐血,她真拿他拿司機啊。
吐血對吐血,他還是追上她跟他一起走出去。
到了門外,蘇晉澤看她站在跑車邊不動也不說話,看意思是讓他給開車門,平時他確實會替女生開車門,不過那是基於風度,要是拿他當僕人,那就,他當做沒看見,徑直繞到駕駛室那邊坐進去。
邱慧沒想到他竟然不給她開車門,一時間臉就冷了下來。
蘇晉澤在裡頭搖下車窗:「邱慧你還不進來嗎?那我可就不奉陪了!我數到三,就踩油門了,1,2。」
車門開了,邱慧粉臉煞白的坐進來,覺得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蘇晉澤在心裡發笑,還沒有他搞不定的女人,當然,也有除外的。
唐晚寧凌晨醒來就感覺頭痛,嗓子啞。
一定是前天夜裡衣服濕了,就那麼睡著了,加上昨天晚上睡覺著頭髮又沒有弄開,最主要是別歐牧夜那王八蛋冰火兩重天的刺激法。
不能生病了也好,她生病了,總不能勉強她去接客吧,呃,好吧,乍一聽接客還真是不太好聽,但接待客人簡稱就是接客嘛。
她六點鐘就給顧叔叔去了電話,讓他找別人去山莊招待「貴客。」
七點,顧佳傾給她來了電話,問她病的嚴不嚴重,她只說是小感冒,休息一天就好,可是量了溫度,高的嚇人。
看來要去鎮上的衛生院了。
八點五十分,她正皮膚散發,臉孔死白,兩眼烏青的站到豆腐塊那麼大的廚房裡,拿著勺子煮粥給自已吃,手機又響了。
有點眼熟的號碼,想起來是誰的,她按了。
不到十秒又響了。
她想也不想,看也不看就又按了,她就不信他不煩。
不過事實證明,他的耐心比她好了很多很多,特別是她病怏怏的,而他生龍活虎的有的精力。
好吧,她投降了!
她絲毫不會懷疑,如果她關機,半個小時后就有人來撬他的門了。
接起電話,她就出口傷人:「你丫的,有沒有點人性啊,知道我生病了,沒辦法接待你了,就不要再來打擾我。」
電話那種靜了幾秒,傳來他的平靜的聲音:「嚴重嗎?」
「很嚴重,我已經再去醫院的路上了,不要問我是什麼醫院,我不想跟你說,就這樣,拜拜!」唐晚寧斷了他所有的念想,把手機切掉,關機。
呼!這樣總能擺脫他了吧。
別墅里,歐牧夜面無表情的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來,稍稍有點不自然。
而顧佳傾跟藍柏光則是看天看地,連顧佳傾都不忍再去笑話他,因為他實在是太丟臉了,被掛了無數次電話,最後通了,說了一句話就又被掛了電話,天哪,晚寧這樣讓老歐的臉往哪裡放。
「走吧!」歐牧夜起身,微微綳著臉往外走。
身後傳來顧佳傾慘絕人寰的笑聲。
他鬱氣不已,唐晚寧這女人,在煮粥的唐晚寧用力的打了一個噴嚏,手裡的勺子一抖,整鍋粥都打翻了,一陣乒乒乓乓的響動,有的還濺到了她的腿上,燙的她在原地跳腳。
真是倒霉事情一件接著一件,霉運在這東西就像傳染病,一件事不如意,就件件情都不如意,而已方式還如此的詭異莫測。
看著弄撒了一地的粥,她泄氣的關了煤氣灶,也不想打掃了,她跨過去面前的鍋子,盡量讓拖鞋不踩到粥,結果滑膩的米湯讓她又重重的摔了一跤。
「啊,啊。」她痛的糾攏了秀眉,扯著啞掉的嗓子發出來兩聲痛苦的啊啊聲,那聲音就像垂死掙扎的唐老鴨。
一定是有人在詛咒她,不然哪會這麼倒霉。
不過是煮了粥,就半條小命去掉了,她爬到客廳的沙發上,抓過座機,去訂了一碗小餛飩。
她是想吃一點東西再去醫院掛水,哎!
一上午,歐牧夜心不在焉的看了工廠其他的部分,表面雖是一副專心的樣子,其實他壓根就都沒有聽進去。
下午,會議室里。
「那投資的事情,歐總你考慮的怎麼樣?」這考察也考察的差不多了,顧元發問起投資的事情。
歐牧夜隱隱回神:「我決定投資的,條件就按之前說好了。」
「太好了,歐總,我們合作愉快!」顧元發見他開了金口,笑的很是開心。
「合作愉快!」歐牧夜也回以笑容。
顧佳傾在旁邊眼神有點複雜,這傢伙還真是錢多的花不玩,還真投資啊,恐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歐牧夜隨後跟顧元發說:「令千金在米蘭提過想要自已創建一個品牌,我覺得想法很好,因為總是做代工局限性很大,到大城市開個公司,請專業的設計師設計,這邊有工作可以馬上打板製作,如果一來,你覺得怎麼樣。」
「很好啊!就照你說的做,年輕人,到底是思路清晰,不像我們這種老股東,只知道賺死錢。」顧元發這話里多少有點奉承的意思,他願意出錢,當然怎麼都好。
顧佳傾心裡頭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傢伙玩這麼多花樣,就是想把晚寧騙回城。
她插嘴進去:「呃,歐總啊,我先謝謝你還記得我在米蘭說過那麼重要的話,你願意投資開工作室我也很感動,不過,不去大城市也可以,這年頭網路那麼強大,在哪裡辦工作室不行啊,還能給你節省開支呢。」
臭傢伙,交了女朋友,還想跟晚寧完曖昧,理直氣壯的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渣渣。
歐牧夜表情露出為難之色。
顧元發這種老江湖自然立刻明白這表情的含義,立刻駁回女兒的話:「歐總說什麼就是什麼,做生意這種事你沒經驗。」
「老爸,你不如直接說,誰出錢誰就是大爺。」顧佳傾怪裡怪氣的冷哼。
「你這丫頭!」顧元發氣的要手去敲她的頭。
歐牧夜笑了:「顧總,既然令千金對我的話有意見,那不如還是聽你的吧,你來決定。」
顧元發立刻說道:「那當然是大城市好啊,門路更廣嘛,就這麼決定了,小女不懂事,性子直,其實心地很善良的。」